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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尽-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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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宫弈棋老实回答:“可我还是想要他”如果左羽少一直都不释怀自己,那么在最后他至少并非一无所有……
  
  得言,左羽少低低一叹,没在说话,只是将人放到榻上。宫弈棋一急,忙伸手将他扯住,看宫弈棋这样子,左羽少拧眉,看了他许久才复而开口:“当初答应你的事,还没办到,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走”
  
  这话,让榻上人的有些怔愣,指尖一松,却是他抽回了手,起身朝着殿外踏去,看着他消失门外的身影,宫弈棋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总感觉刚才的事好假,好像一场虚幻不实的梦,左羽少便这么轻易的与他重修旧好了吗?可是……
  
  为什么还是感觉很不安呢……
  




☆、第二十六章:朋友妻,不可欺

  睁开双眼的早晨,屋里空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昨日发生的事,好像不过就是梦境一场,华重胥没有来,他没有跟左羽少说,左羽少……还在避开自己……
  
  坐在榻上的人,垂了眸,看向自己的腰腹,压在胸口的感觉除了失落的烦闷之感,另外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困扰着自己,这是为什么?答案不得而知。
  
  “好好的怎发起了呆?”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微微一怔,抬了首却看见那人一袭白衣,手里端鸬鹚湾侧身在自己榻前坐下:“你……还在?”
  “你怕我走了吗?”看他这有些意外的摸样,左羽少嘴角噙笑得睨他,看他闷住不答,左羽少将手里的药碗递到他的手上,轻叹:“先把药喝了吧”
  
  墨玉的眸,看了眼前的人一眼,似乎想要确定他不是幻影,宫弈棋伸了手,扯住他的衣角,手里抓了实物,有了安定的感觉,这才张口将碗里的药如数吞下。
  
  垂眸,看了一眼他扯着自己衣角的手,左羽少低低叹息,伸了手去轻轻掰开他的五指,将他缠握住,宫弈棋微微一怔,抬了眸朝他看去,却听的他轻道:“你放心,燕帝未死之前,我不会走”
  
  “那要是他死了你是不是……”反握住他的手,宫弈棋一急便开口追问。
  “也许不会吧”轻叹出声,左羽少给的回答有些模糊。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可以给宫弈棋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两人重来,只要旧事不须重演,他也甘愿被这人困住一生,若不然……
  
  只是若真有那天,宫弈棋他真的会吃了七情绝吗……
  
  “殿下,华先生进宫求见,已经到了殿外”
  
  启了唇还想追问到底,门外却突然传来姚江的声音,将想要追问的话咽了回去,宫弈棋扭头看向殿门便的人:“让他进来把”
  
  话音落,门扉开启,却是一身长袍的华重胥,手里提了药包,踏步而来。
  
  左羽少扭头朝他看去,眉宇微拧,想着他交给宫弈棋的东西眸色就泛了寒意,华重胥看他那冲自己而来的怒意,有些莫名其妙:“我……好像没欠你钱吧?”
  
  “你来做什么?”
  “额……”听左羽少这不太理想的口气,华重胥有些无语:“要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想来呢?”话音落扬手一甩,就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左羽少的手上:“一日四次三碗水煎成一碗,三天后我会在来看情况的”
  
  听这话,左羽少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药包,双眉微拧,说起来,他都还没问过,这个孩子在宫弈棋的腹中情况到底如何了……
  
  寝宫里面没有外人,在将药包丢到左羽少的手上之后,华重胥微微皱眉一本正经的说起了自己当初在巫山探得的事。
  
  因为年代越久,巫山那边早已成了荒原一片,完全没有半点人烟可寻,而他也是在里面找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找到那个叫月之初的地方。
  
  月之初其实是那个远古部族的一个禁地,出了拥有皇室血统的王族谁也进去不得,月之初的入口处则是一间隐秘的犹如迷宫一般的石室,在里面华重胥查到了个有趣的东西,叫残月,据说残月是天穹没百年才出现一次异象,它的出现代表了什么,有什么意义没人知道,再者百年后它又会在何时出现依旧无人知晓,想要进入月之初,只有两个条件,一是解开残月,二则是那个部族的皇室后裔,否则谁也无法知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听到这些,宫弈棋拧眉了:“那哪个男人,你可查到了什么?”
  宫弈棋指的是,他儿时曾看见的那个影子,透明如纸身如涟漪之人,这人与他梦境中的男人长得一样,可是当年,自从青云山上见过钟离子后,这人便再没出现过,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里,他的身影就像是突然被人抽离了一般……
  
  华重胥皱眉,摇了摇头,他所知得便只有这么多,另外还有一点便是这个部族的湮灭,十之□与宫弈棋所说的人有这密不可分的关联。
  
  时限去,谈完了正事,看宫弈棋面色出现了倦容,左羽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碗,让他躺下休息,在拉了被子之后,扯了华重胥的手臂就将人往外带去,面色阴沉得竟是带了几分杀意。
  
  “喂喂喂不用这么大的杀气吧?”被人扯了出去,华重胥微微皱眉,心里狐疑这左羽少怎么突然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可话音才落,前面的人突然回身一圈结实的落在他的眼眶上面,这下华重胥闷了:“喂,你不用这么狠吧,不是早说了打人不打脸的么?”
  
  看他黑了一只眼睛,左羽少在桃林底下停步,双手抱胸,嘴角挂笑:“这是给你的教训”
  “什么教训?”揉着自己的眼睛,华重胥一头雾水。
  
  左羽少拧了拧眉:“当初为什么要背着我,把七情绝给弈棋?”
  “这不是看那小子不爽……埃!别!”话没说完,左羽少一挥拳给他砸来,华重胥一惊只得闭嘴闪开。
  
  “我现在也看你不爽”十指搬动,左羽少目露凶光。意思十分明确,他现在也看华重胥不爽,所以打算把他揍成烂泥。
  
  嘴角抽蓄,华重胥有些无语:“哥们形象你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赶忙抓住左羽少已经准备挥来的拳头,可左羽少才不理他,眸光泛着寒气:“我觉得我现在的这个形象很有气势”
  
  面对左羽少难得的说起冷笑话,华重胥却笑不出来了:“好了,我还另外有事要说呢”
  “何事?”
  松了手,华重胥微微拧眉,眸色透着几分严峻:“宫弈棋的身体,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他体内沉积毒素多年在毒素未清之前都不宜受孕产子”
  
  这话,让左羽少微微一怔。
  
  “也许是他运气好,也许是不好,受孕险些居然可以暂时压住他体内经脉导正之时所带来的痛楚,至少目前而已,他没有发病的危机,只是……我担心在不久之后,他的身体状况会出现早产的现象,要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这话,让左羽少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心跳在瞬间似乎也快了几倍:“若是那样将会如何?”
  
  华重胥拧眉“孩子出世,宫弈棋这身体便是埃得过来,若没有个三年五载只怕他难以恢复原气,而且……我也担心他用命换来的孩子极有可能是个死胎……”
  




☆、第二十七章:命运戏,事无情

  刚躺下不久,窗外便听得有异动传来,赫然睁开双眼:“进来”
  话音落,窗户开启却只见一条黑影闪了进来,屈膝跪在他的床榻。
  
  墨玉的眸,看着眼前的人,宫弈棋微微拧眉:“说”
  那人得令低了首,立马回道:“昨日夜晚,左幙冶以剿匪之名带人剿了端庄据点,三位主事皆以丧命,刑部的杨大人等人今日一早全都被捉入狱,明日交由皇上当朝会审”
  
  这话,让宫弈棋双眉微拧面色一沉:“为何现在才来上报?”
  “左羽少再此我等不敢妄动”那人回道,也是担心左羽少这边不好处理。
  
  这话让宫弈棋微微一怔,忽而明白过来,脑子一转忽而想到什么,遂问:“平白无故这左幙冶怎突然想起剿匪来了?”
  “回殿下,此事乃皇后授意”
  “皇后?”这下宫弈棋懂了,勾勾嘴角冷笑出声:“被我逼得急了吗?”杀了她亲子,她到是果决很多,连这场戏都不想在同自己饰演下去,跳了等级,居然是直攻自己的心腹起来:“回去告诉猛冲,让他别轻举妄动,我自有法子救人”花了几年时间才动员而来的人脉,他可不想这般轻易便失了。
  
  那人抱拳令明,身影一闪又消失不见。
  
  躺回榻上的人,想着刚才听见的名,胸口紧绷,说不出的烦乱笼罩周身,以前不是敢确定,加之左羽少的关系,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动那人,只是没有想到鹤望一死,皇后居然如此气愤将此人扯了进来。
  
  大燕朝的车骑将军,想要动他,似乎有些难度,再者……他还是左羽少的生父……
  
  被人搅了睡意,躺在榻上,辗转反侧都有些难以入眠,心里想着的全是那些被入了牢狱的人。
  
  那些人,全是他这些年来的成果,开国功臣他们举足轻重,就是有了什么风声,在没有十足十的证据之下,燕帝到是不会将他们如何,可是就怕有人早已准备妥当,挖了水坑,让他们一个拉着一个全都往下跳去……
  
  “姚江”没了睡意的人突然翻身而起,开口唤得是自己身边的小厮。
  “殿下有事吩咐?”姚江推门进来,恭敬的立在他的榻前朝他看去。
  
  “你去安排一下,本宫今晚要见魏亭中”
  “是”看姚江得令,正欲想转身离开,宫弈棋拧眉忽而想到什么,又连忙吩咐:“等等,此时不要让左羽少知道”
  “是,奴才这就去”
  
  “什么事不要让我知道?”
  姚江话音才落,那拉了华重胥出去的人却突然去而复返,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榻上的宫弈棋微微一惊,在看清楚他踏步而来的身影之时,使了眼色让姚江退下,看左羽少渡步上前,宫弈棋轻叹:“你不是同华重胥出去了吗?这么快便回来了?”
  “不是让你在睡一会,你怎么又起来了?”
  
  被他这般反问,宫弈棋失笑。
  左羽少垂眸看他,想着他刚才对姚江的吩咐,复问:“你有什么在瞒我吗?”
  “我能瞒你什么事?”宫弈棋反问,见左羽少微微拧眉的看着自己眼中明显写了不信,宫弈棋轻叹,伸手将自己放在枕头底下的东西拿了出来:“我是挺不想让你知道的……”
  
  “这是……?”看宫弈棋拿了个包裹出来,左羽少眸低透着几分困惑,伸手接过,刚打开一看,就有些怔住了:“你怎么会有些东西?”
  
  “上次出宫时,司绝带我去街上买的”伸手拿了包裹里面的小摇鼓,宫弈棋话音未落,指尖轻动,便摇起了手里的摇鼓,弹丸前后甩动,发出的声响格外清脆。
  
  左羽少翻了翻,看里面全是小孩的玩意,双眉不由得微微轻拧:“他怎么会懂得这些?”
  “他不知道啊,只是想着要给这孩子弄些衣服,便上了街,遇见了那些商家才听说的,反正寓意都不错,便卖了回来”他这孩子……有些见得光,所以他不能光明正大的给这孩子弄这些东西,只能私底下的做。
  
  听这话,左羽少忽而想起上次酒肆时的事,那日他便是出去办这些事……
  
  伸出的手,忽而一把将床榻上的人揽入怀里拥住,左羽少双眉紧拧:“这些事,应该是我陪你去才对”因为他才是这孩子父亲……
  
  “现在你在这里,也一样啊”他在身边,孩子也在就够了,只是:“你当初,为什么要同秦素成亲?是想彻底断了和我关系还是……”宫弈棋心里其实还很介意他成亲的事。
  
  听他追问,语调中透着几分执拗之意,左羽少失笑出声:“好好的怎突然问起了这个?”
  “我介意你娶妻,介意你去碰别人,也介意你心里还会想她……唔……”抬了眸,朝左羽少看去,可话没完,却是被人堵了嘴,缠住了齿唇。
  
  被人夺了呼吸,感觉到他在自己口中的翻搅,伸手抓了他身上的衣衫,宫弈棋任他抱着,气息微乱之际左羽少放开了他,看着他被自己吻得泛红的脸颊轻笑回道:“相识一场,娶她不过只是给她一个名分,给南瑶一个身份而已”女人未婚生子,不管怎么说都是有辱门风之事。
  
  “那那日你带南瑶去酒肆,是做什么?”
  “南瑶的生父寻来,我没有理由不让他们父女相认”孩子的事终究瞒不过一辈子,再说让这孩子跟着自己,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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