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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听她说话一截一截的真心反感。
“喜脉。”
噢,人家怀孕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也对,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想母凭子贵?也难怪她这般心中不爽。
“确实是好事,王又可多了得个子嗣,姐姐若是来此告知我这个好消息,那就感谢姐姐了。”
她困惑地看着我,“你就不生气?”
这话说的,我要是跟个会生孩子的女人生气,那我早该气死了,我是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泉妃真是满腹心机用错了地方,竟敢明着来挑拨,不明白她是真傻还是愚笨,反正就是没脑子,也不怕我直接告知赵政。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王宠爱谁是他的事,后宫中这么多的妃妾,我若一一去恨岂不要恨坏了自己的心?”
瞥眼看见宫门口的身影,不管泉妃多阴沉的脸,笑着叫道:“扶苏是来看不悔叔叔的吗?快些过来。”
扶苏可爱的小脸挂满笑意,快步走了过来,见到泉妃给她施了礼一把扑进我怀里。
我揉着他的小脑袋,“叔叔好想你呢,怎的现在才来,叔叔都无聊死了。”
他从我怀中探出头,脸上有些歉意的神色,“母妃又怀了身子,我和······父王一直在旁陪着,所以来晚了。”
我捏了他的脸颊,肉肉的,软软的,好捏极了,一直捏着,“这是好事,回头帮我带点东西回去,就当我送给她的礼物。”
他见我毫无生气的神色,又笑了起来,“嗯,我一定亲自带回去给母妃。”
泉妃见我们没人理她,讪笑了下,“妹妹既然有事姐姐便先告辞了。”
我朝她点点头,“姐姐慢走,我就不送了。”
见她走后,我将扶苏抱在怀里坐在我的腿上,“你父王昨日可查你的功课了?”
“没有,父王一直······一直陪着母妃,没功夫查我功课。”
看他又满脸歉意只好转移话题:“今日跟叔叔玩别的游戏可好?”
他从我怀中跳出,扯着我的衣袖,“好啊好啊,今日玩什么?”
我低头想了会,小时候玩的游戏太多,好的都忘记了,“哎~~~我们今天玩‘跳格子’好不好?”
“这个也是没人知道的游戏吗?”
“当然啦,叔叔教的游戏都是没人玩过的。”突然间觉着我很悲催,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玩儿时的游戏?怪就怪这个时代太无聊。
见他高兴的点头,我从桃树上折了根树枝,在空地上画出八个格子,又在第七八个格子后面画了个大圈儿,在每个格子上顺序写下一到八的数字,又在第一个格子旁画了个“田”,最后找来一块手心大小的石块,准备工作就算完成了。
又叫来昨日一起游戏的几个宫人加入,有了昨日的经历,今天明显都兴致高昂。
我把游戏规则跟几个人说清楚,定下惩罚。双手掐腰站在格子旁大声道:“谁要跟我一组?”
没一个人动?我尴尬地抹了下鼻子,“这个游戏要分组玩才好,你们既然没人愿意跟我一组,那我就一个人一组,若你们输了都得接受惩罚。”
这才有两个宫人走到我身后,扶苏没过来,他是要跟我对决的,我们两个作为队长,各自带领队员比赛。
作为“导师”我自然要先给他们做示范,将石块准确地扔进田字格里,通过。然后扔进第一格,开始跳格子。
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扔进圈圈里,调到第七八两个格子里,又跳转身,闭着眼睛蹲下身摸石块,摸到后在按照顺序跳回去。
“好了,第一局,我队胜出。”我宣布比赛结果。
“不行,这把不算,叔叔只是在做示范,不能算正式比赛,我们队要先开始。”
我自然不会跟小孩子计较,“可以啊,你们先。”
扶苏有模有样地拖着下巴思考,然后指着其中一个人开始第一轮,哪知他用力过大,连田字格都没扔进去。
到我们队派人了,我随便指了一人上去,有了前面那人的实例,他放轻了力度,最后在扔第六格时没扔进去,输了。
又到扶苏队开始,他又指了一人上前扔田字格,进了。然后开始跳,也是在第六格时没扔进去,这个格子本就比较难扔,我小时候玩的时候也老在那一格上输。
到我们队了,就剩我一人了,我笑眯眯地搓着手里的石块,准确地扔进第六格,然后开始跳,在扔进圈圈里时,故意没摸到,输了比赛。
让扶苏队开始,他们队也就只剩他一人,他捏着石块瞄了好一会才扔,也进了。然后开始跳,挺顺利的进入第八格,哪知在转身回来的时候,竟不小心别到脚,摔了一跤。
我急急上前将他拉起来,他瘪着嘴努力让自己不哭,可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扶苏乖哦,扶苏是男子汉,男子汉是不可以哭得哦,哭了父王就不喜欢你了。”擦掉他双颊的泪,拍拍身上的灰尘,不住地安慰。
就不该让他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他算是金枝玉叶,哪像我们小时候,皮糙肉厚耐住的摔。
他吸吸鼻子,将眼泪压了回去,“没事,接着来。”
旁边的宫人被刚刚那一跤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哪还敢让他再玩,赶忙在旁边劝着:“公子还是别玩了,一会王过来肯定要责罚的。”恐怕责罚的是他们吧?
我也劝道:“今日就不玩了,赶紧洗洗,这样灰溜溜地回宫,母妃也会责骂你,不玩了噢,明日叔叔教你玩别的。要是不听话,以后叔叔都不会再跟你玩了。”
他听了这话果然放弃了,让宫人带着他进来我的宫里清洗,之后又带着我为郑妃准备的礼物回去了。
人都走了,又剩下我一人无聊地叹气,旁边的宫人见我叹了不知多少口气,小声询问:“要不,奴婢陪娘娘玩会儿?”
我就这般小孩子气?无奈地垂下头又叹了口粗气,“你们忙自个儿的去吧,不用管我。”
秋风微凉,我紧了紧衣领进了殿门,外界的事务我真的一点也不想沾染。
☆、【019】多情总无奈1
赵政一连好些日子都没来,我以为我会乐得清静,却总会想着他,看了我真的是中毒太深了。
寻了几日都未寻见嫪毐,只得安分地呆在自己宫里闷着。
还好有小扶苏常常过来看我,我也很耐心地陪着他玩耍。
这日,扶苏又过来,说是他母妃想见见我。我有何好见的?但看着扶苏稚嫩可爱的小脸满是期盼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愿,只好跟着他去了郑妃的昭离宫。
王宫确是美丽庄重的,一路上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更有花树簇簇,株株挺拔俊秀,秋菊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甚是清丽。
华丽的楼阁被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宫人们三两做堆忙着自己的事,见到我们都弯腰施礼。
王宫虽美可太过沉闷,所到之处无不礼敬有加,倒不如市井闹市来的轻松欢快。
这王宫是有够大的,走了半个时辰才到昭离宫,远远看去,宫殿金顶、红门,这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
常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真的让人闷出病来,怪不得宫中的人都喜爱阴谋算计,原是无所事事了。
进了昭离宫,门旁的宫人也对着我们行礼问安,领着我们进入主宫。
见里间出来一女子,二十来岁的年纪,样貌清丽艳美,华丽的宫服存托的她高贵典雅,眉眼的精光流露,却生生显得老了几分。
想来是习惯了宫中生活的人,若一直顶着天真稚嫩,早晚要被他人吞掉生命。
见扶苏对着她行礼唤作母妃,知道她便是要见我的郑妃了,也弯了腰对她施礼,“郑妃娘娘万安。”
郑妃小心地由宫人扶着走近我,笑容灿灿,“妹妹这样唤我为娘娘真心显得疏离了。”
又是妹妹?我心中无奈。倒是扶苏可爱些,拉着我的衣袖问郑妃:“叔叔即是男子,母妃怎好唤他为妹妹?”
郑妃的脸色微变,却很快就恢复了笑颜,“稚儿玩笑,妹妹莫要怪罪。”
我笑着说无碍,蹲下身子揉捏扶苏软嫩的小脸,“这是叔叔跟你母妃之间的称呼,等扶苏长大了就会懂了。”
扶苏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那我要快些长大,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唤叔叔为妹妹了?”
我无奈地笑笑,小孩子果真是有趣。郑妃尴尬地将扶苏拉了过去,对我歉意地笑笑,“妹妹莫要多心,孩子的话就是引人费解的。”
我站起身莞尔一笑,“听大公子说娘娘要见我可是有事?”
郑妃让宫人领着扶苏出去,邀我坐在坐垫上,宫人又上来茶点,之后都出了去,就留她我二人。
她端着茶杯小抿一口,这才开口说话:“妹妹别总是这般见外,姐姐唤你来无非就是想促进我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妹妹这样说倒是让我无所适从了。”
促进感情?真是可笑,同为王的妃妾哪个会真的相互拥有真挚情感的?巴不得我没了王的恩宠,早些打发出宫,或是死于非命。
心里这样想,可话里却不得显露,“倒是我多心了,给娘娘赔不是。”说完起身弯腰赔礼。
“妹妹可别这样,若让王见着了定要说我苛待了妹妹。”她想起身拦我,却又捂着肚子坐了回去,皱着秀眉不断呻(和谐)吟。
难道动了胎气?见她额间都是汗不想是假装的,可我们什么事都没做过,她怎会动了胎气?
疑惑地上前抚上她的手腕,她见我碰她赶紧将我的手甩开,莫名其妙地说了声:“求你别这样。”外面很快来了人,我站在旁边看着宫人将她扶起送进里间,心里泛冷。
看来是入了“鸿门宴”了。
没多会儿,赵政就带着御医急急赶来,见我也在冷冷地看我一眼便直接进了里间。
我听见里面传来的痛苦呻(和谐)吟,站在殿中看着宫人一进一出的忙碌,端进去的清水都换成血水一盆一盆地往外送,再换成清水端进去。
扶苏惊恐地双眼挂着泪珠,站在我身侧问我:“母妃怎么了?”
我蹲下身,擦掉他的泪水,安慰他:“别担心,你母妃会没事的。”
“你倒是说得轻巧!”
我听到声音转头看到赵政正阴沉着脸站在里间门口,他为何这样问我?是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
他缓缓走进我,我让扶苏先出去,然后站起身,“王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我面前,眸子阴冷绝情,“什么意思?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敢问本王是什么意思?”
我还要反驳,却被他扬手一巴掌打翻在地,口中一阵腥甜,嘴角流出鲜血。脑袋一阵晕眩,好一会才缓过来。
我擦掉血又站了起来,身形微晃,努力稳了身子,抬首看着他,“我做什么好事了?若是做了好事王就是这么奖赏我的?”
他走过来捏着我的下颚,目光阴冷决绝,“你真是大言不惭,郑妃与你有何过节,非要让她差点母子俱亡?”
母子?你确定她真的有怀孕?我刚刚探到她手腕的脉,虽只有一小会儿却也知道她根本没有怀孕,一切都是假的。
刚想跟他实说,想到门口泪眼汪汪的小扶苏,心下不忍。 既然他坚信是我害了郑妃就要拿出证据来,“王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害了她?”
他放开我,挥了手让刚才守在门口的几个宫人进来,“说清楚今日的情况,若有假话必要了你们的脑袋!”
☆、【020】多情总无奈2
宫人们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其中一人抬头看了我一眼,“今日桃姬娘娘突然造访,拉着我家娘娘要单独与她说事,奴婢们都被隔在门外,只能听见里面的声音,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到我家娘娘的叫声才敢进来,就见······”
他又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就见桃姬拉着我家娘娘的手,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家娘娘苦求他别这样,奴婢们也不知道是哪样。”
说完磕着头求饶:“奴婢们也是怕了桃姬娘娘,不敢不听他的话,只能守在门口,求王莫要怪罪我们。王一定要明察秋毫,给我家娘娘一个交代。”
多无懈可击的一段说辞啊!突然造访?不是扶苏让我来的吗?难道他也······
我看向门外的扶苏,见他泪眼朦胧,被宫人拉着不让进来,知晓他也是被利用了,心下安慰了许多。至少我相信的人有一个是相信我的。
我走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宫人面前蹲下身,面上带笑,“王已经说了,若是你们说谎是要掉脑袋的。”
那宫人躲闪着目光不敢看我,瑟缩着脖子跪着退后,“桃姬娘娘饶命啊!”又越过我爬向赵政,“王定要相信奴婢,奴婢所说句句属实啊!”
赵政一脚将他踢了过去,“都滚出去!”然后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