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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青叹了口气,将他推开一点,抬头认真的说道,“傻子,你听我说,这话,我只说一次……”
“你事事都想替我分担,这是你喜欢我的方式。而我做什么事都避着你,这也是我……喜欢你的方式。我做的事情太脏了,要是让你沾染上,我两辈子的人生,可就连一块净土都没有了……不管怎样,我不会害你。”
☆、第四十九章 砚台
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万年青承受着亲吻,心里模模糊糊的升起一个念头,幸亏……那窗子已经修好了。他还想着,就被傻子托着腰拥了起来,仰着头的亲吻,转变成了低头拥吻,屋子里的温度渐渐上升起来。
“别,傻子,”当熟悉而温热的手掌顺着裤缝伸了进去,肌肤贴在一处时,万年青勉强撑开托着自己的人,压低声音说道,“不行……明天还要……而且这里没有准备……”
那只手毫不停顿的继续探索下去,湿热的吻由唇边渐渐下滑,转移到胸口,埋在他胸前,仔细侍弄那殷红一点的人模模糊糊的说道,“就……一次,我会很轻的……阿青,我要……”
“额嗯……”万年青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在自己身后打转,脑筋不由的就迷糊了,全身瘫软下来,还不忘提醒道,“说好了,就一次……”
快天亮的时候万门主迫于生物钟的准点准时,虽然全身都疼,但还是勉强睁开了眼,耳朵里嗡嗡作响,身上软的手都抬不起来。几乎是他醒来的同时,二傻子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二人对视了一会,万年青就看见对面那人露齿一笑,分外的灿烂,从头到脚神采奕奕。
“阿青,早!”
“……早,”万年青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勉强才发出一个音,心里不由气恼,抬起手腕不轻不重的打了二傻子一笑,后者的笑脸立刻垮了下来,一脸可怜兮兮眼睛黑亮黑亮的,几乎闪烁着泪光,他猛地扑了上来,撒娇似的蹭来蹭去,“阿青我错了,你别生气我真错了!”
“错……错你妹啊!咳,咳!”
“阿青你怎么了?没事吧!”
“有……事,”万年青终于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也能出声了,他抬头狠狠瞪了某人一眼,“昨天怎么说的?”
“说……说什么?”
“昨天是你说只做一次的,你做了几次?”
“……”傻子挠了挠头,小声嘀咕道,“我没数。”
“那算五次好了,”万年青眯起眼睛说道,“那从今开始往后五个月,我都用来养身体好了。”
“啊?别,阿青,我再也不敢了!”
他们正为几次和几个月坐在床上互相调戏之际,有人在外面敲门说道,“门主,您起身了吗?”
“杜方?”万年青抬眼说道,“已经起了,马上出来。”
董姝清晨起来,常规的遛完沈凤玉后,就有人将她叫道书房去,她在屋里等了半晌,才等来走路不那么利索的万年青和低头跟着的杜方。
“一大早起来找我什么事?”董姑娘眨了眨眼,“不是该去湖上了吗?昨天的献艺被搅得一团糟,但愿今天能好一些。”
万年青坐到书案后面,笑了笑说道,“董姑娘你别吱声,杜方有些事情要禀报,你只要听着便是。杜方,你说吧。”
“是,”杜方垂了垂首,还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唇边挂着软绵绵的笑容,像一只好欺负的绵羊,只听他说道,“昨天夜里,被李三爷他们抓到的那些蒙面水鬼,已经全部在牢中自尽,逃跑的蛇娘子也被人杀害,在济南城外发现她的尸体。”
“啊?”董姝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都死了?那昨天的事怎么……”
杜方接着说道,“之前的拷问得知,蛇娘子和那些水鬼,都出自瀚海门,大概一个月前归顺了圣音教,他们对圣音教内部的事情并不清楚,这是他们接到的第一个任务。”
万年青一直端详着桌上的一块砚台,那东西雕成小儿垂钓的样子,十分完整,似乎从未用过,他沉吟了片刻,似乎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过了半晌,才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做得可还干净?”
“门主放心,”杜方说道,“我假扮圣音教高层,直接接触的蛇娘子,整个过程中,没有留下一点千叶门的痕迹。”
“那样最好,”万年青抬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派人去找武当凌云道长,要是见不上可以让孙孟采引荐,你和他说,千叶门对济南地头还算熟悉,并且和圣音教有着宿怨,如果他们愿意追究下去,千叶门愿效犬马之劳。”
“是。”
“还有这个,”他随后拎起那方砚台晃了晃,“将它包起来,送给和孙公子一路来的赫连思齐。”
“这是……为何?”杜方十分不解。
“在扬州的时候,赫连公子曾送过我一方印信,这当回礼吧,”万年青淡淡说道,“另外杜方,这回的事你做的还算不错,不过下回还要更小心点,你以为,赫连思齐最后为什么假称晕船遁走?他在杭州也生活不少年了,不可能连湖都晕吧?”
杜方愣了一下,“难道……不可能,赫连公子连照面都没和我们打过,怎么会……”
“刚开始他顶多是看出湖面上会出事,不愿被牵连,这才离开,但是整件事闹下来,连万青年都看出是我们做得了,他怎么会不知道?”万年青说着笑了起来,“不过没关系,你只要帮我带句话去就是,你私下和他说,‘我之所以有此动作,赫连公子推己及人自然便会知晓缘由,千叶门愿与赫连公子合作,携手剿灭圣音邪教。’”
“……是!”
杜方拎着砚台退下,万年青回过头笑吟吟的望向目瞪口呆望着自己的董姝,“怎么?董姑娘可有什么要问的?”
“你……你们!”董姝指着他,手都抖了起来,“昨天的事,是你和杜方做的?”
万年青眨眨眼,无辜的说道,“是我叫杜方做的,怎么了?”
“可是……圣音教……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董姑娘,你还没想明白吗?或者你还不了解我们如今的处境。”万年青靠着椅子背,悠闲的说道,“你也看过这次所谓武林大会的名单了,当时心里没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什么想法?”
他冷哼一声,说道,“除了凌云、小圆几个人还拿得出手,其他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武林上根本没把圣音教作乱当一回事,要想让他们重视此事,自然要加深他们的印象,昨天那出科幻片,可还够看?”
董姝愣了愣,这才恍然大悟,“你故意冒着圣音教的名声作恶,好引起他们的警惕?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就算江湖上没将他们当回事,你也犯不着下这么大本钱吧!”
“在我这里,圣音教必须垮的连灰都不剩,”万年青淡淡说道,“只是如今千叶门在江湖上被视为末流,一句话都说不上,所以只能这样了。如此一来,不但武林中人能重视圣音教的事情,而且也可以把圣音教引到明面,真正推到风口浪尖上。”
“……”董姝垂头不语,费力的消化着他的话,半天后,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青花楼的花魁……”
“到了一会你就知道了,这没什么难的,所以我说董姑娘你要学会思考啊,”万年青笑眯眯的起身掸了掸衣服,“好了,走吧,咱们该去湖上了,让你见识见识我徒弟的厉害。”
☆、第五十章 曲子
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这章有极其糟糕的脑残情节,胃不好的请绕行
魏五一直对千叶门的花魁没有抢上夕阳西下那一刻的演出时间而抑郁,只不过一上午的时间,董姝已经听他向万年青暗示了七次了,万年青眨了眨眼一直没说什么,董姑娘倒是真看出来,他对千叶门的花魁并不十分上心。
今天湖上的客人倒是出乎意料的多,万年青靠在画舫的椅子上,唇边渐渐浮出一丝笑来,他因为晚上没睡好,脸色还是有些白,此时眼中却带着些光彩来,“董姑娘,你怕是今天就能看到好戏了。”
到了中午,闲着无聊的二傻子被万门主撵去找十方和孙孟采玩去了,随便吃了些午饭,魏五就又乘着小舟过来了,他急忙忙的跳了上来,递过一份名册,“门主,今日的顺序刚刚做了变动,有一家西边的馆子改了时间。”
“西边?”万年青接过来漫不经心的翻了翻,“多大的馆子,改的什么时间?”
“叫做‘妙音阁’,属下也没听说过,不过看她们的人好像不少,时间改得也奇怪,居然有明日黄昏改成了今天下午。”
“恩?”万年青一愣,立刻将名册翻到了那一页,对着“妙音阁”三个字发起呆来,“妙音阁……董姝,跟我上岸去!”他立身扔下册子回头对魏五说道,“魏五,你可以如愿了,千叶门的献艺改到今天日落时分,我这就去和青花楼的人调节时间!”
万年青和董姝坐着魏五的小舟到了彩棚边上的一艘画舫中,那船坊上空荡荡的,他二人直接闯进去,只看到钟粹儿一人靠在椅子上发呆。
“老……老板?”
“小钟,你准备准备,演出时间改到今天下午。”万年青扫了一眼船舱,愣道,“乐师们呢?”
“姑娘们刚刚演练过,叫她们去稍微休息一会了,”钟粹儿讶异的问道,“老板,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改时间?那段舞要是没有落日残阳,实在会失色不少。”
“咱们先去把乐师们叫回来吧,总之你这会要使尽浑身解数,成为举世无双的天下花魁!”
乐伎们歇息的地方离这边不远,钟粹儿带着他们回去,却发现那楼里空无一人,不由吓了一跳,“怎……怎么回事?她们不可能乱走的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董姝,去找魏五李三,动员所有能用到的人去找!”
“好!”
他们又退出那座小楼,外面正好是济南出名的花街,许多过来献艺的外省馆子都借住在这边的楼里,他们一出门就听见对面有人骂道,“怎么回事,还有半个时辰就要上场了,月珑怎么会不见了?咱们千里迢迢跑来献艺,总不能场子还没沾就回去吧!”
又有人叫道,“妈妈别急,不是好友时间呢吗?已经派人去找了,你别说,这事儿也怪,刚刚路过‘春风来’那边,他们的弦师也不见了,这没有弦师那位素轻容可还怎么唱弹词?”
万年青回头望了眼钟粹儿,目光慢慢沉了下来,“小钟,跟我来。”
两人顺着原路回到青花楼的画舫边上,一路上万年青一直在留意各个将要上台的献艺花魁的动静,除了那么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馆子,大多数将要上台的队伍不是少了主角就是丢了乐师,还有唱歌的突然哑了嗓子,跳舞的突然崴了脚的。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巧?”钟粹儿开始有些着急了,“老板,看样子这是有人有意为之,咱们的乐师是找不回来了,那落日大旗舞……”
万年青叹了口气说道,“小钟,换节目吧。”
“换?可是我们排练了两个多月,还有哪个节目胜过这个呢?”
“我总有办法,一定要叫你当上这万花魁首。”
正好此时董姝带着李三魏五赶了过来,万年青眼睛都不抬,拉着董姝带着钟粹儿转身就走,惹得董姝嗷嗷大叫,“你干什么啊?我跑死了太把人带过来!”
“董姑娘,恭喜你美梦成真了,我们一起,上台献艺。”
大明湖上的所有画舫都集中在那一片莺歌燕舞的彩棚之下,唯有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例外,摇摇晃晃的游荡在所有船的最外侧,似乎对那台上的表演不甚在意。
“所以说,昨天这一仗真是打得莫名其妙,我们的人看得好好的,那些刺客怎就都死了呢?”孙孟采蔫蔫的靠在乌篷旁边,对以往最喜欢的美女们失去了兴趣,“思齐他也是的,对此事一点都不上心,我以为他一定是想出人头地,才一定要来参加什么武林大会,怎么突然转了性?”
万青年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的问道,“什么死了,是昨天抓的那些蒙面人吗?难道圣音教的人潜进来杀人灭口了?”
“不是,他们是自杀,你说圣音教的人图的什么?”孙孟采更蔫了,整个身形垮了下去,好像一晃悠就会掉进水里,“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真是烦死了,认识啊,就是应该喝美酒,赏美女……”
一直蹲在棚顶上的十方此时插嘴说道,“既然要看美女,为什么我们要在边上晃悠,把船开过去一点吧,在这边我看不清……”
“……你不是和尚吗?为什么会喜欢看美女?”
“贫僧不是和尚,是居士,师傅说我六根未尽,美人开还是可以看的。”正说着,乌篷船换了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