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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夜风默默的在心里替鼬队长难过。鼬队长,你费尽心思要保护的人,明明已经不是小鬼了却还是这么荒唐。“嘛,不过这样也好,要知道我的下属可是很希望对你来一次严密审查,因为他们都觉得你对村子的忠诚度很值得怀疑。”
夜风的话让宇智波佐助终于察觉到三代和纲手脸上的微妙变化,也感觉到了身边旗木卡卡西深思的目光,深吸了口气,宇智波佐助不断的心里提醒自己要沉住气。本来鸣人就已经不愿意让自己去根部,现在如果再被三代和纲手怀疑,加入根部根本就是做梦了。那么,就让团藏背个黑锅吧,反正鸣人也肯定不会拆穿的,鉴于那个混蛋没少让鸣人遭罪。“被种下咒印之后见过一个叫做团藏、自称木叶根部首领的人,他说想要我去根部,因为我的眼睛,还说咒印的问题他会解决。”
宇智波佐助的话一出口,猿飞日斩眼中的异色更浓。被种下咒印之后?呵,佐助啊,说谎也要有足够的情报来源作为基础才行呢。中忍考试之前团藏就已经被风取代了,又怎么可能还会去找你?千手纲手虽然并不知道夜风取代团藏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瞥见自己老师眼中的异样,立马意识到宇智波佐助是在说谎。
“三代大人,纲手大人。”同样知道夜风是什么时候成为根部首领的旗木卡卡西垂下了眼皮,掩去了眼中的复杂。
转头看着有些奇怪的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佐助强作镇定的想知道旗木卡卡西要对两个火影说什么。
“作为宇智波佐助下忍时期的指导上忍,属下失职了,对不起。”抬起头,旗木卡卡西看了一眼夜风,天青色的眼睛里再看不到任何的慵懒,唯有锐利。“风大人,一直没有因为你的告诫而提高警惕,对不起。我的失职所造成的后果,属下会承担一切罪责,给诸位大人一个交代。”
风大人?!旗木卡卡西居然称呼鸣人为大人还自称属下?!震惊不已,宇智波佐助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的称呼是怎么来的,更不明白为什么旗木卡卡西会是一副俯首认罪的样子。失职?交代?究竟旗木卡卡西在说些什么?!
“卡卡西啊。”慢悠悠的抽了一口烟,猿飞日斩看了一眼宇智波佐助。“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都没有想到。何况现在还没有因此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挽回还来得及。这件事就由风负责吧,我相信他会做出最合适的处理。纲手,你觉得呢?”
“这种麻烦事不用我操心再好不过了。”似笑非笑的看了宇智波佐助一眼,千手纲手从手边的卷轴里随便拿了一个扔给旗木卡卡西。“至于卡卡西,责任虽然不完全在你,但作为指导上忍当然是要承担一定责任的,那么就用这个任务来作为惩罚吧。”
“是,纲手大人。”并没有立即打开卷轴,但旗木卡卡西知道最少也是S级。自从纲手大人上任以来,给自己的任务大多都是这样的级别,根本就算不上惩罚吧……谢谢您,纲手大人。
一头雾水的看着几个人的行动,宇智波佐助完全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可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险的感觉。难道说他说错了什么?
三代老头子真够狡猾的!愤愤不平的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夜风很清楚三代一定是看出自己和宇智波佐助之间有渊源才会把这个麻烦事情丢给自己,就是要看看自己究竟会怎么处理从而推测出一个所以然。该死的宇智波佐助,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佐井。”
“大人。”应声而出,佐井笑眯眯的扫了一眼看上去一片茫然的宇智波佐助,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怎么好好招待这位大家族的二少爷。啊,相信工藤和青木都会有很多不错的点子吧,斋藤那个家伙也肯定会出力的呢。
“我宣布解除宇智波佐助的所有职务,直到审查结束,立即生效。”无视了宇智波佐助震惊的眼神,夜风挠了挠面具。“宇智波佐助,我的下属会带你去合适的地方,如果你有任何形式的反抗立即会被视为叛村,你知道那会是什么后果。”接收到猿飞日斩别有深意的眼神,夜风毫不在意,对于旗木卡卡西复杂的目光也恍若未觉。“当然,如果你一定想要尝试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知道被木叶的夜风列入必杀名单是什么滋味。”
[卷二第十章]交易
“小鬼。”兴致勃勃的开口,九尾现在觉得很高兴,能看到宇智波家的人被关起来对于它来说是再好也没有的戏。“我猜你那几个部下肯定很高兴,说不定正忙着商量要怎么收拾那个小兔子眼。”
对于九尾的幸灾乐祸,夜风只是撇了撇嘴也就作罢,对于九尾和宇智波家的恩怨他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不过他相信九尾会失望的,至少现在是,因为胖仔说佐井他们因为方案太多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一个开始,所以现在宇智波佐助还是完好无损的坐在根部监牢里。何况他并不会真的就让宇智波佐助一直待在监牢里,也不会真的放任佐井他们乱来,不管怎么说对方那双万花筒不是佐井他们能够应付的,自己也不可能成天都在基地。
思考着对策,夜风慢慢的走在根部基地里。不像大蛇丸的基地那样弯弯曲曲,可根部基地内部的路线也算得上是错综复杂,但夜风即使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四年多的时间,足够他把这里的每一条路线都牢记于心,也足够让他喜欢上这里。事实上相比暗部来说,夜风更喜欢根部的基地。安静,没有强烈的日光,宜于思考和独处。
接近监牢所在的时候,夜风几乎是下意识的隐藏起自己的气息,结印施术隐匿身形踪迹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从上辈子起就已经习惯了随时隐藏自己,刻进了灵魂的本能。看守监牢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夜风的存在,而夜风看着毫无所觉的部下,面具背后是一个苦涩的弧度。
宇智波佐助一动不动的坐在角落里,脑子里再一次把从自己进入火影办公室开始、到走进这里为止期间的所有回忆了一遍,苦笑,他还是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诚然,暴露了自己知道根部本来就已经值得引起三代和纲手的警惕了,再加上自己还知道团藏,不让他们产生一点怀疑是不可能的。可是团藏想要写轮眼这一点三代不可能不知道,而三代知道了那纲手也就心里有数,他并没有说错不是吗。那么,究竟自己是弄错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而且,对于旗木卡卡西称呼鸣人为大人这一点,宇智波佐助隐隐有种恐慌的感觉,就好像他和鸣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切,本来也不近了……
从没想过鸣人会和自己一样重生,毕竟他连鸣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的形式迎接死亡的都不知道。有人说决战之时鸣人就已经身负不可救治的重伤,所以才会送回日向雏田的骨灰之后就离开木叶。也有人说鸣人一直都活着,只不过是因为过去那些伤痛让他不愿意留在木叶,而是游走在忍界。坊间传言一样的东西,他是不信的。他所知道的唯一的事实,不过是漩涡鸣人这个名字自第四次忍界大战正式结束之后起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任务委托没有,机密情报没有,连短册街或者赏金所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都没有关于这个名字的传说。
呵,现实总是打破自己的美梦,一再的给予残酷的重击。尊敬的兄长一夜之间变成灭族的凶手,引以为傲的兄长用一个幻术所编造的谎言将自己丢进黑暗的深渊。自视甚高的走进死亡森林,遭遇大蛇丸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弱小得不堪一击。掌握了千鸟却在我爱罗面前一败涂地,一直以为只是个吊车尾的人却站在身前筑起一道没被打破的防御,活下来之后的自己却因为那种只能仰望的差距而痛苦不堪。可那一切还只是开始……
想着要挽回,要弥补,可他并没有想过如果鸣人不接受要怎么办,因为他根本就没想到对方会和自己一样重生。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遍绝不再重复忍校里对鸣人冷眼嗤笑的过去,模拟了无数次自己陪着鸣人在小河边练习手里剑的情景,甚至他还想过这次一定要陪着鸣人去吃一乐的拉面。可事实呢?事实是一直以来都戴着面具让自己讨厌的、甚至动了杀念的那个夜风就是鸣人,是那个他亏欠了太多伤害得太深用整个余生去悔恨去怀念的鸣人,而对方甚至已经不允许自己喊出鸣人这个名字……
“风老大。”
“去外面吧,在我出去之前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
猛听到外面的对话,宇智波佐助霍然站起来冲到牢门,张开了嘴却怎么也发不了声音。呵……,他该喊什么?该说什么?
“哟,宇智波家的二少爷。”没有走近牢门,夜风只是站在离牢门一米开外的地方,倚在墙壁上懒洋洋抬起一只手。看到对方茫然怔忪的表情,忽然就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啊,说起来,他跟这个人之间似乎真的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我不明白……”嗫喏了一会儿,宇智波佐助终于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一出口却是干涩。
“不明白为什么会进到这里?”放下手,就那么倚在墙壁上,两只手交叠在脑后,夜风难得有了点调侃的兴趣。“还是说,你不明白为什么一切都会变得那么多?”
“啊。”看着对方如此放松的姿态,宇智波佐助忽然觉得陌生。究竟是有多久,没见过这么放松的鸣人了?是从四战开始?音忍基地重逢开始?还是……中忍考试开始?
“同样的人生我没兴趣过两次。更何况,有些错误,我就算再怎么白痴也知道不能犯第二次。不过你似乎还是和过去一样,一如既往的少爷脾气。”
“你来这里,团藏不会说什么吗?”少爷脾气?呵,或许你说得对,以为自己还是宇智波家的二少爷,自以为是的可以改变一切,却被现实狠狠的讽刺。
“原来你对幽灵之类的有兴趣吗?真是奇怪的爱好。”抽出手,站直,夜风指着自己一字一句的开口。“卡卡西对我使用大人这个敬称,三代老头子和纲手奶奶把你交给我处理,你就没有觉得我的身份很值得探究么?宇智波佐助,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这么迟钝。嘛,我就勉为其难的自我介绍一下吧。站在你面前的,是根部的第二代首领夜风。”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完全不是在开玩笑的鸣人,宇智波佐助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如同闷雷碾过。第二代根部首领?
“团藏他啊,现在估计在和初代二代大人喝茶吧,或许还有我父亲?四个人刚好还能开个赌局玩一玩。嘛,总之呢,根部我说了算,我想放你出去就放你出去,想在这里就地处决你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唯一需要交代的,只有你的哥哥我的前队长宇智波鼬。说穿了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我厌烦了一个总是给我找麻烦的家伙,也不想让一个不该知道我身份的人有机会泄密而已,鉴于这个家伙从来都会在关键的时候忘记自己还有个大脑。”没理会意识里九尾笑得天翻地覆的动静,夜风以淡漠的口吻将足以让宇智波佐助击溃的事实抛了出来。
“你变了很多。”变得我甚至不觉得曾经认识过你,变得我不得不怀疑那个白痴吊车尾漩涡鸣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变得……让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你。苦笑着,宇智波佐助唯一还能想到的,就是造成鸣人这种变化的那个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面具之下夜风的眼底有浅浅的悲哀转瞬而逝。呐,宇智波佐助,其实你从来都不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的,只以为你眼中那个白痴吊车尾的形象就是我。虽然说起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就只是个单纯快乐的白痴吊车尾,可因为你,我最终还是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在阳光底下笑得一脸灿烂无所畏惧的傻瓜。“啊,托你的福。”
无言以对。宇智波佐助被自己心底里生出的悲凉和绝望给剥夺了语言的能力,亲手造成了那一切的是自己,也是自己一手把鸣人远远的推开了。那么现在,他还能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挽回?
沉默在小小的监牢里蔓延,将这个狭小的空间变得好像深渊一样死寂。一个在铁门之内,一个在铁门之外,相隔不到两米,可看上去他们就像是分属两个世界的人。只因为,在过去的某一个时刻,其中的一个选择了背向而行。前尘旧事,在这样的沉默里分别在两个人的脑海中重现,却有着不同的视角和感受。
“有没有兴趣做个交易?”不愿被往事淹没,夜风突兀的打破了狭小空间里厚重的沉默。
交易?抬起头,看着对方滴水不漏的伪装,宇智波佐助只觉得浑身无力。或许,即使是万花筒,也已经无法看穿鸣人了吧?
“我猜你应该不会再放任鼬队长就那么死掉吧?至于你会用什么办法去做,我没兴趣知道,但我必须告诉你的是,如果不能解决眼睛的问题,就算他能活下来也不会有什么乐观的结局。嘛,我会帮鼬队长搞定这个麻烦,方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