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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恒洛彻看著恒若白,眼中是无奈与痛苦,“人的心脏就只有拳头般大小,那麽小的地方,能装得了多少东西呢?装了爱,就装不了恨,装了恨,便装不了爱,但如今,我的心里却装满了这两种情感,它们互相争斗,就快把我撕裂了。”
恒若白不知该怎麽应对,只得沈默。
恒洛彻却依旧在说:“我觉得你很自私,给了我一个这麽美丽的梦,让我沈浸其中,让我误以为那就是我全部的世界。但我忘了,梦终究是梦,总有醒的一天。醒来之後的现实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地狱,没有经历过天堂,不会觉得地狱有多可怕。但如果是从天堂坠入地狱,那样的落差,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刑法都要残忍。对,就如你说的,这不过是你报复的方式,但如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该算了吧。算我求你,杀了我吧,让我解脱。”
听到“杀”字,恒若白就一阵战栗,他想死,为了躲开自己,他宁愿去死。
恒若白一把抱住恒洛彻,大喊:“不可能,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准死。如果你敢寻死,我会让柯芷姬生不如死。”
恒洛彻身体微微一震,惨淡一笑,“那你想怎样?”
恒若白紧紧抱住恒洛彻,在他耳边说:“爱我,彻,像以前那样爱我。我只想你爱我,另外什麽都不要。”
“我爱你。”恒洛彻的话让恒若白欣喜,只是还来不及高兴,就听恒洛彻说:“我从来没有这麽爱过一个人。但人与人之间不是只要有爱就可以的。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但却永远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对你。所有的感情都放在心里就好,我会好好抑制心里的爱,因为我抑制不了爱,也就无法抑制恨。我怕我会做出让自己後悔的事。”
恒若白放开了恒洛彻,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付诸行动的爱吗?我做不到。我要我们像以前一样,什麽都不准变。”
“你明明不爱我,为什麽就是不肯放过我?”恒洛彻抬头看著恒若白,“你要求的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为什麽会做不到?”恒若白说著扯掉自己的衣带,上衣滑落,露出白玉般滑腻均匀的身躯,“你明明很喜欢的不是吗?难道你对这具身体已经唤不起欲望了吗?”
恒洛彻冷笑,“所以你要我做你的性奴吗?随时随地,只要你需要,我就要满足你吗?”
恒若白一愣,最终还是穿上了衣服,脸色变得很难看,“性奴吗?原来你就是这麽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啊。不过不管你愿不愿意,也不管你怎麽想,你都是我的,只要我还活著,我就不会放开你。”
说著,回头就走,走到门口时吩咐,“泠冽,去弄点吃的来,然後看著他吃下去,要是不肯吃,就给我强灌。”
“是的,殿下。”泠冽跪下领命,他的伤已经好多了,虽然潮汐不让他下床,但他还是不听劝,偷偷跟著恒若白。
☆、雾气迷了眼睛,脆弱的人心
恒若白气冲冲地走进曦语殿,残月就迎了上来。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会隐隐作痛。
“殿下,你怎麽了?”残月跟在恒若白後面,担忧地问。
恒若白淡淡扫了他一眼,“准备沐浴。”
“是。”残月听令连忙去准备。
恒若白走进洗浴室,里面浓浓的雾气迷了眼睛。
“殿下。”残月上前来,替恒若白宽衣,看著一点点显露的白玉般滑腻的肌肤,不由地看呆了。
真的好美。
终於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去,恒若白步入浴池,温热的水抚过每一寸肌肤,像爱人的手一般温柔。
只是,他的爱人,已不会对他温柔。
是因为雾气的原因,或者是别的什麽原因。
反正就是长长的睫毛上凝著一颗水滴,睫毛微颤,就顺著脸庞滑落。
恒若白伸手一触,才惊觉脸上一片湿润,沾了一点水放入嘴中尝了尝,又苦又咸,蕴藏著无数的悲伤与凄凉。
“殿下,你哭了?”残月的声音传来。
恒若白没有回答,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潜入了水里。
视觉,听觉,嗅觉,所有的感觉都被水包围,连带著所有的情感以及悲伤,全部沈入水里。
也不知道在水里潜了多久,只是身体被一股大力抱住,抱出了水面。
所有的现实在一瞬间袭来,恒若白只觉得心里一片失落。
“你在干什麽呀?殿下。”残月惊慌的且带著愤怒的声音传进耳里。
恒若白才意识到,在潜入水里的一瞬间,他曾想就这样了断自己的生命。
曾听人说过,在伤心的时候不要站在高处,因为会忍不住跳下去。那时是怎麽都不信的。可现在,才明白人有多脆弱,一念之差,就是两个不同的结果。
恒若白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残月,明白刚才是他把自己救上来的,但他的伤,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是应该还不能碰水才对。
想到这里,恒若白连忙去察看他的伤口,发现他的伤口果然渗出一缕一缕的血丝。
恒若白心一惊,连忙带他走了上去,也管不得什麽,解开了他的衣服,看著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绷带,有些自责,“对不起。”
残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又看了看全身赤裸的恒若白,脸一红,低著头,含糊地说:“一点小伤,没事的。”
“怎麽会没事?”恒若白还是有些担忧,“古往今来,有多少人直接死於利器之下?大多都是由於伤口处理得不得当才死亡的。不管怎麽样,都得让虚设师傅来看看。”
残月心里有一丝感动,“殿下……”
“什麽事?”恒若白抬头看了看他的脸。
“啊……没事。”刚出浴的美人,水珠顺著乌黑的青丝滑落,是从前都没见过的美。残月心里微微一震,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另一边,恒洛彻把恒若白气走之後,就被泠冽逼著吃饭。
恒洛彻死都不肯张嘴,泠冽的耐心全部被消磨光,气得直接把碗往地上扔,冲著恒洛彻大骂:“我还真没见过这麽不识抬举的人,像你这样的人,死一百遍我都不会觉得可惜。”
恒洛彻只淡淡看了泠冽一眼,不理他。
泠冽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弯下身一把抓住恒洛彻的衣襟,“你现在已经什麽都没有了,要不是殿下怜惜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你该感激才是吧,这样算什麽啊?”
恒洛彻轻蔑地笑了笑,“怜惜?说得真好听,不过是想继续凌辱我罢了,何必用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泠冽抑制住要打人的冲动,放开了他的衣襟,“我跟你根本没什麽好说的,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伤神,为你心痛,你根本就不配。”
“我当然不配。”恒洛彻冷哼,“所以你就好好去跟他说说,他有那麽多闲功夫,还不如多去管管别人,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战殿下的极限,不然你会很惨。”说著也不再管恒洛彻,回头走了。
边走边为殿下不平,连後面跟著个人都没发现。
後面的人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就上前一把抱住泠冽,“你真不听话,冽。”
泠冽一惊,连忙挣扎,想挣脱他的怀抱,“放开我,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潮汐凑过去轻轻咬了咬泠冽的耳朵,“我不管,我要你多休养几天,你竟然趁我不在偷偷溜了出来,这笔账要是不跟你算清楚,我就不放手。”
泠冽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要闹了,我心情不好。”
“这是怎麽了?”潮汐放开了泠冽,询问道。
“还不是那恒洛彻嘛。”一讲起恒洛彻泠冽就来气,一脸的义愤填膺,“殿下对他这麽好,他却这麽不领情。”
潮汐淡淡笑了笑,“但这也是殿下的事,我们是插不上手的,他们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
“我知道。”泠冽不依不饶,“但我就是看不惯嘛。”
“这也不能怪他。”潮汐突然认真起来,“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骗你,你能平心静气地对我吗?”
“我……”泠冽无言以对,如果换成自己,可能也没这麽大的气量吧。
“那不就成了。”潮汐说:“你回去再给我休息几天,照顾恒洛彻,就由我来好了。”
泠冽知道拒绝潮汐的话一定会很惨,况且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恒洛彻那样了,就乖乖答应了。
☆、浴室迷情,舍不得,放不开
虽说该找虚设师傅来给残月好好包扎一下,但虚设也不是这麽空的,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没办法,恒若白只好拿来药箱,简单地替他换了下绷带。
从头至尾,残月都是低著头不说话,眼看著绷带就快缠好,恒若白就会远离他。残月心里就很不舒服,一时冲动,支起身体,凑上去,吻上了恒若白的唇。
恒若白一时没反应过来,残月就趁机缠了上来,将整个身子钻进他怀里,“殿下,残月真的好喜欢你。”
是勾引也无所谓,贱也没关系,只要殿下肯碰他,肯爱他,怎麽样都无所谓。
恒若白淡淡看著他,冷静地问:“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残月一愣,随即对上恒若白的视线,“残月不会後悔。”
“那好。”恒若白说著,手指动了动,就把残月的衣服全数褪去,轻轻抚过身上布满的浅浅的伤疤,“这些全是为我受的伤,值得吗?”
残月低头看了看那些伤疤,“如果能引起殿下,哪怕一点的怜惜,就值得了。”
“傻瓜。”恒若白轻叹了一声,原谅我,残月,我有必要让你真正地死心。
恒若白轻轻抚过他的身体,直接来到他後面那狭窄的洞穴,将一个手指伸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残月忍不住惊呼,趴倒在恒若白怀里。
恒若白停止了动作,问:“疼吗?”
残月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殿下。”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怎麽可以因为怕疼就放弃呢?
恒若白听了这句话,就继续在他体内探索。
火种被渐渐燃起,残月发出难耐的呻吟,不自觉地扭腰,“殿下,快点,占有我。”
恒若白眼中依旧清明,明明是那麽香豔的一幕,却引不起他丝毫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却将手指抽了出来。
残月疑惑,无辜地看著恒若白,“殿下?”
恒若白将自己的玉茎放在残月面前,“你看,你引不起我丝毫的欲望,你让我怎麽占有你?”
残月看著他依旧乖顺垂著的欲望,脸上一片死灰,“为什麽?”
恒若白的语气中透著无奈,“没办法就是没办法。我没法进入你,如果你非这麽坚持的话,就只能你进入我了。但是,你认为你可以吗?”
残月心里一震,却笑了出来,“我输了。殿下,您做事,一向是这麽狠。”
“回去吧!”恒若白不再看他,“把彻给我带来。”
残月心理又是一疼,拼命忍住眼泪,“是。”说著,立刻逃了出去。
恒若白叹了口气,对不起,残月,如果我没遇到彻,或许会善待你。
恒洛彻被带到曦语殿,还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推进了洗浴室。
空气中弥漫著浓浓的水汽,有些看不真切,恒洛彻眯了眯眼睛,透过帷幔,看见有人躺在地上。
恒洛彻走近一看,心里猛地一震。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恒若白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肤色透白,蒙上微微的粉红,雾气萦绕,像不经意步入了仙境。
恒若白伸著细长的手,有意无意地抚摸著自己的玉茎,玉茎早已挺立,泛出粉红的颜色,还有透明的泪珠从顶端溢出,顺著柱身滑落,没入黑色的丛林。
恒洛彻早已看呆了,忘却了一切,呆呆地走到他身旁坐下,手轻轻抓住恒若白的手,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手上还残留著玉茎的味道,带著淡淡的腥味,却让人沈醉。
恒洛彻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著白嫩的手。恒若白舒服地眯著眼睛,伸手抓过恒洛彻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玉茎上,“彻,摸我。”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恒洛彻就醒了过来,像触电般收回手,眼中有些愤怒,“你太卑鄙了,用这种方式来勾引我。”
恒若白微微一笑,偏了偏头,看著他两腿之间,已高高隆起的东西,“我卑鄙?说得你有多圣洁一样,明明自己也硬了。”
恒洛彻有些恼怒,“是你勾引我……”
“我勾引你你就有兴致了啊?”恒若白打断了他的话,“你的意志力未免也太不坚定了吧。”
“不用你管。”恒洛彻皱眉,冷笑,“你到底想如何?”
“如何?”恒若白轻笑一声,“不是很明显吗?还需要问吗?”
恒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