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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近日已经有僧人运下来一小部分……”
杜若锦且不论欣月的话是真是假,都大吃一惊,假话也罢了,如果是真的,那该怎么办?杜若锦当下想要支开欣月,独自去锦亲王府,可是那里想到欣月却抢先说道,“兹事体大,我们最好齐去锦亲王府向王爷禀告此事……”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有些勉强得接过绿意手里的披风,正要出门之际,便碰到了刚从锦亲王府回来的残歌,残歌见到欣月微怔,随即便面色平静得站在杜若锦身后,不出一言。
欣月笑了笑,这是杜若锦第一次见到欣月笑,虽然只不过是轻笑,倒也看得出是真心无疑,只听欣月说道,“师姐果然是慧眼独具,收了一名好徒弟……”
欣月的话一出,自然是表明身份,要与残歌相认,残歌当下也不厌烦,上前行了大礼叫了声师叔,欣月看似极其欣慰。
当杜若锦说要与欣月去锦亲王府的时候,残歌说道,“不去也罢,去了也是白跑一趟,王爷不在府上,一早就去了宫里,听说今儿个都不回来。”
杜若锦倒似松了口气,当即干笑说了些闲话,将欣月送走了。
过了好一会,杜若锦才努嘴对残歌说道,“走吧?”
残歌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得说道,“去哪里?”
“自然是去锦亲王府,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鬼主意,尽是托辞罢了,只不过我既然看得出,欣月岂有看不出之理?哎,走一步算一步吧。”
杜若锦叹息着便与残歌一起出了高家,及至走近锦亲王府,欣月便出现了,站在杜若锦的身前,也不挑破残歌的谎话。
杜若锦暗暗心惊,如果是个寻常女子,早就拿着这话来挑衅,而她欣月仍旧跟没有发生此事一般,这是怎么样的深沉心机?
杜若锦当下也没有解释,不过都是些心知肚明的事情罢了,她欣月既然不恼,自己又何必去讲那些“废话”呢?
但是,锦亲王似乎真的不在,杜若锦与欣月落座许久才听下人们说,王府出府了不知道何时回来。杜若锦看了残歌一眼,残歌脸上也有些莫名的诧异。
杜若锦与欣月没有办法,只得出锦亲王府,哪成想,斜刺里便见小王爷云泽冲撞跑过来,缠着杜若锦要玩风筝,杜若锦对欣月抱歉一笑,牵着云泽的手便往后院走去。
欣月在其身后,说道,“其实,我只不过是想挽救锦州城老百姓的性命……”
杜若锦没有回身,似是没有听到此话一般,与云泽说笑着,便离开了。可是心下却是疑惑万分,这个欣月,到底是何来历?她与高纸渲关系匪浅……
云泽将杜若锦引至后院,杜若锦赫然发现锦亲王便站在廊亭石桌旁,上面放置了些茶果,看似是在等着自己了。
杜若锦笑着说道,“谁知道现在连进府都这么难,非要摆出这一道道计策来,猜的人头疼……”
锦亲王含笑不语,云泽在一旁摆出小大人的模样说道,“这是父王睿智。”
杜若锦揉了揉云泽的头发,笑道,“小小孩子家,还学会了吹捧,你家父王睿智不睿智,你能看的出来吗?等你三十岁的时候,仍旧夸你父王睿智,那才是真心话。”
或许云泽还是不会明白杜若锦的意思,但见杜若锦反驳了他的话,他有些着急,涨红着脸就要辩解什么,却看了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锦亲王后,终究没有敢出声,半是懊恼半是撒娇得瞪了杜若锦一眼,便向锦亲王告退离开了。
杜若锦坐在石凳上,紧了紧披风,手里捧着一碗热热的奶茶,说道,“每次来锦亲王府,都要受这么一番“冷遇”……”
锦亲王忍俊不禁,笑道,“也算是难为你了,女儿家身子弱,确实怕冷些,不过此举为了隐密,不得不为之。”
杜若锦与锦亲王说了几句闲话后,将欣月的来意说给锦亲王听,锦亲王当即敛了笑意,说道,“她所说不假,本王让张贵带着高手去过妙真寺,那里确实藏着火药,只不过清远主持拿着的城防图是本王所绘,早已烂熟在胸,本王已经派人秘密隐在各处,就是看锦州城各处的异动,只要有挖土的,定会细细查访的。”
杜若锦见状送了口气,说道,“可是防守总归不是个办法,无论如何,清远主持不除去,锦州城的老百姓还是会有危险,而且清远主持到底是何来路?他意在何为?说要夺天下,也不能只凭妙真寺的一干僧众吧?”
锦亲王沉吟了一会,才说道,“你怎么知道他就只是一个和尚而已?而且,他要夺天下,手里还有水家三十万大军的兵权所倚仗……”
“可是,你既然能想到这一层,那么那个人难道不知?他难道没有一分忌惮?”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猜测
锦亲王脸上浮起一抹笑意,令杜若锦有些捉摸不透,只觉得这笑含着太多的意味深长,只听锦亲王说道,“那个人自是忌惮的,而本王就是要利用他的忌惮来除去清远主持……”
杜若锦没有问锦亲王的计策,这是她不该问的,即便问了锦亲王也不会告诉她,杜若锦辞了锦亲王,和残歌一起回了高家。
彼时,高家抓起来关在柴房里的秦冠西不见了。
大夫人震怒,追查下去,竟是查不出到底是谁将秦冠西放出去的,大夫人有意无意刺探了二夫人几句,二夫人当即反驳回去将大夫人弄了个没脸。
高良辰躲在良辰阁,抱着高惜人恐慌不安,生怕秦冠西再从哪里冒出来,将高惜人夺了去,杜若锦去往良辰阁的时候,高惜人已经被高美景抱走安置在美景阁了,高良辰即便有再多的舍不得,也只得放手。
第一是因为她出嫁在即,早晚要与惜人要分开,还不如早些分开让高惜人适应一下,第二就是因为出逃的秦冠西不知所踪,如果再次将高惜人挟制起来,就不会跟上次一般那么幸运了。
杜若锦对高良辰说道,“你现在不是哀怨的时候,他秦冠西闹也罢,不闹也罢,你出嫁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是调节好心情养好身子嫁到袁家吧,各家有各家的乱事,始不知那袁家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你不能跟以前那般懦弱,该挺起腰板的时候就挺起腰板,左右都是在锦州城,那袁家看在高家的家势上,也不敢小看了你。”
高良辰听见杜若锦的话苦笑道,“弟妹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就是宽慰我罢了,我如果当真了,岂不是让人笑话?我只不过就是一个下堂妇,嫁过去也只是一个续弦之妻,当初还是瞒着人家身份见过面,这些短处都在明处,叫我无论挺起腰板?我也没有别的奢望,只求嫁过去能有几分安稳日子过,那袁家的大公子是个什么性情的人,我到底是不知的,只要不跟秦家那畜生一般整日在外面青楼戏子的胡混,我也就知足了。再不济,我便给他讨两房小妾,左右都将他拢在家里,叫人不至于看了笑话去,就足够了。”
杜若锦愕然看着高良辰,说道,“原来我以为你是真傻,后来又觉得你还是有几分心机,现在看来,你还是太傻了,做女人何至于就要这般卑微?即便二夫人,她虽然不跟娘一样,可是也没有受过什么虐待憋屈,日子总归是过得下去的。而你,生怕人家瞧得起你似得,一心就要伏小作低,岂不知越是这样越不被看到眼里去。”
高良辰听了杜若锦的话,有些怯怯得问道,“弟妹也不能单说我,你是不跟我一个情况,那么我来问你,如果二弟也如秦家那畜生一般,你会如何?”
杜若锦不屑说道,“如果墨言真的是如此,那么我定会讨来一纸休书离开高家,如果他不肯放我走,我便偷偷揽了钱自己溜出去,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住下来,如果这些还办不到,那么我就杀夫,制造他酗酒或者自己出了意外的场景,左右叫人抓不住短处罢了。”
杜若锦说起这话,也不过是有些调侃的意思了,要她讨休书离家出走是可以的,真叫她去杀人,她有没有这个胆量还不知道呢。
高良辰有些惊诧得看着杜若锦,低了头半响没话说,估计杜若锦的骇人之语,是超乎她的想象了。
杜若锦劝了她几句便要离开,便见高良辰扯过杜若锦的衣袖来,望着她眼神悲切得说道,“弟妹,不管我将来是何命运,我都求你好生照看着惜人,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杜若锦回道,“事在人为,不说人定胜天,但是只要人肯去做,就不会被命运摆布,你的婚事难道不就是个例子?如果当时,你没有以美景的身份去见袁家的大公子,你会得来这门亲事吗?”
杜若锦只不过是举个例子,却让高良辰红了脸,她试探得问道,“美景是不是心里生气呢?毕竟,毕竟我与娘夺了她的……”
“她没有生气,她是希望你幸福的,她心里也很欣慰,总之,大家都希望你嫁到袁家,能够安稳过着舒服日子。”
两人说了几句,杜若锦便从良辰阁出来了,杜若锦拍了拍胸口,心道,与高良辰说话,总之是一个字,压抑。
正要回墨言堂,便见二夫人在园子里走动着,说话间,二夫人竟然透露了这么一件事,她说秦冠西不见了的时候,她恰巧看见周姨娘也在柴房附近,脚下也踩了一些泥……
不过,二夫人始终没有敢多说,毕竟无凭无据的,也不过是个猜测罢了,但是正是这种半信半疑之间,捕风捉影的猜测才更让人坚信了什么……
杜若锦也是半信半疑,那个周姨娘不过就是刚进府,与秦冠西素不相识,不至于就要放了秦冠西坏高良辰的婚事,而且,周姨娘已经讨了老太爷的欢心,如果她吹吹枕边风,要在高家作威作福也不是没有机会,何苦要用这些兜兜转转的伎俩?
搞定老太爷,便是搞定了一切。(这句话真汗~~~)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飞刀又见飞刀
高良辰的婚事终究是近了,明日便是她出嫁之日,高府上下喜气洋洋,大夫人更是眉开眼笑,只要高良辰不在高家,她心里便没了那根刺,而且脸面上也会光彩些,毕竟自己的女儿是个下堂妇,说起来只会觉得心虚丢人。
可是,就在成亲的前一晚,又发生了一件令人难以始料的事情,差点酿出大祸来。
当晚,从下人们窃窃私语的态度上,大夫人觉察出有些不对劲,揪来一个逼问,那个人瑟缩说道,“大家都在说,大小姐不是大夫人亲生的,是,是青楼堂子里抱出来的……”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大夫人气怒之下,更是将那名下人打死了之,并且三封缄口,勒令高家人不能传言出去。
高良辰听闻后,当即晕倒在良辰阁内,被人救了过来后只是哭,高美景陪在身边,好言劝慰着。高家从喜气洋洋的气氛中霎时变成了紧张兮兮的惨淡,高良辰的身份曝光是其一,恐秦冠西出来闹事是其二,大夫人命令人严把高家大门,不让任何人随意进出。
墨言堂内,杜若锦跟着也有些紧张不安,高墨言几番与她说话,她都有些心不在焉,高墨言将她揽在怀里,说道,“别担心,我早已做好准备,秦冠西只要一出现,不等他说话便会消失在这个世上的……”
杜若锦窝在他的怀里,终是松了口气,心下却开始疑惑,那天大夫人与高良辰说话之时,除了自己并不见其他人听到,怎么可能消息便会泄露出去?即便是高家人早已有知道这件事情的,平日里没有提,为什么单单要在高良辰出嫁之日提?
这明显是要与高家作对,而高良辰不过就是一个媒介罢了,通过高良辰借以打击高家,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个人是谁?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到了凌晨,袁家的喜轿已经到了高家门外,高良辰凤冠霞披,盈盈跪倒在正厅拜别父母,高老太爷没有过来,倒是周姨娘竟然站在厅里代为受了一礼,高步青眼里有泪光闪烁,旋即扭过头没有再看高良辰,大夫人说了好些场面话,要高良辰嫁过去好生侍候公婆夫君等。
高良辰被人扶到了高家大门,正要踏上花轿之时,杜若锦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有人高呼一声,“且慢”,杜若锦脸色骤变,眼见高良辰的身子一软,差点滑落在地上,高墨言迅速出手,手中飞刀旋即甩向出声之人,可是那里想到,高墨言甩出的飞刀呼啸而至,及近秦冠西的面门之时,竟然被另一柄飞刀击中,两把飞刀“嘭”一声旋即同时落地。
那秦冠西还是将身子从人群中探了出来,狰狞笑着喊道,“众位听我说……”
杜若锦的心只觉得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秦冠西要说出什么话来,而花轿前的高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