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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慕容锦瑟随暗卫扬长而去,耶律破为注视慕容锦瑟离去的地方良久,伸手摸出一个笑脸面具,面容阴郁:“我其实想让他好好的跟国主演出一番被翻红浪的,到那时,你一定会心痛难忍吧,可惜……我终究不能没有你。”
慕容锦瑟被吩咐跪在华丽的殿堂内,果然侧面一个偌大的浴池,玉石做成的池壁,里面常年热气蒸腾,竟然是引进了温泉的水。想起耶律破为所说,里面竟然藏着遗诏,能藏到哪里呢,毫无头绪啊。
慕容锦瑟叹了口气,又将目光投向殿内,层层叠叠的帷幔隐隐透出里面偌大的龙床,心下一沉,这国主不会也好龙阳之癖吧,想到此处,手不由握紧衣襟的下摆,将上好的冰丝锦绣揉乱成糊糊的一团。
正在惊疑,隐隐听外面三呼国主,忙低了头,强压住惊疑慌乱。
南陵国主进来时,见薄雾中,提拔俊秀的身影别有一番风情,借着酒力更是心猿意马,伸手抬起慕容锦瑟的下巴,见秋水般的眸子如梦似幻,手下一紧,将人托起来,搂在怀中。
慕容锦瑟略微挣扎了下,见国主面有不悦,只好停止了挣扎,任凭他抱起走向龙床,心里思索着脱身法子,竟然是无解。
“臣,身体不适,国主……”慕容锦瑟轻声推脱,试图躲开国主强势的吻,依旧被强迫着接受,眼看唇舌交缠,就要点燃熊熊的火。
忽然外面有悠扬笛声传来,国主听那声音,身体忽然一僵,竟然放开了慕容锦瑟。不久,门外有清朗的声音道:“破为求见国主。”
“恩,进来吧。”国主很撇清的坐在龙椅上,慕容锦瑟整整衣服依旧跪好,暗道声好险。
耶律破为不疾不徐的走进来,锦瑟看他的穿着,心里就猜到了八九分,耶律没穿平日的黑衣,桃红色的长袍随风漂浮,里面的白色衣衫衬着那桃红色,竟让他的脸颊微红,少了锋利,多了几分柔美,慕容锦瑟竟是移不开眼睛,原来,耶律破为和国主朝堂为君臣,私下里面……
耶律破为才要跪下就被国主扶起来,笑道:“爱卿,今日不是有事么?”
“已经都办好了。”耶律破为不动声色,却将眼瞟向慕容锦瑟,看到他的唇微微红肿,眼里闪过一丝快意的神色,却又不得不压抑住更恶劣的想法。
“你,下去吧,以后再敢乱闯,定不饶你。”国主板着脸呵斥慕容锦瑟,慕容锦瑟站起来正要走,却听耶律破为笑道:“国主,国主每天为国事辛劳,我看这锦瑟倒是十分的秀色可餐,不如留下来,我们一起伺候国主。”
“这……”,国主一听,心里暗暗一动,看耶律破为的确没有怒色,在看看慕容锦瑟风情楚楚的样子,这个提议简直令人振奋。
“好,就依了你。”国主搂住耶律破为的腰,转身对慕容锦瑟道,“去沐浴吧,等我召唤。”
“是,”慕容锦瑟跪下看两人慢慢进入那一片迤逦帷幔后的龙床,忽然觉得耶律破为,真是可惜了,竟然委屈自己到这地步。
簌簌的衣物落地声,耶律破为难耐的呻吟,慕容锦瑟自愧不如,跟不爱的人实在做不出即使假装也不行,忽然想起与三皇子的那夜,身后几乎破碎的窗纸,慕容锦瑟喉头发干,身上莫名燥热,忙褪去外衣慢慢走入浴池。
满池碎玉般的花瓣,奶白色温泉水在身侧脉脉流过,慕容锦瑟将身体沉入水中,细细摸索每个角落,奇怪,竟然没有结果。他终于冒出水面,如出水的仙子,国主微微侧头看到心中一漾,立刻一泄千里。
耶律破为轻笑:“国主是累了吧,不如我们换个日子。”
南陵国主饿虎般将耶律破为翻过去,重新进入:“小妖精,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耶律破为忍不住呻吟连连,缱绻的眸光却流向池中的慕容锦瑟,果然,他确是独一无二的,也难怪……
慕容锦瑟靠在池边思考,里面的求饶声和得意的笑声,叫人无法集中思绪,可恶,竟然错过了这大好时机。
一夜无眠,到早朝时分,国主才记起放着大好的美人没来得及享用,无奈只好命人将慕容锦瑟送出去。慕容锦瑟随着侍从慢慢往外走,想着三皇子幼时在这里玩耍的情形,被先皇抱在怀里,也许会细细的用胡渣却扎他的小脸,三皇子说过他的父皇十分宠爱他。
转过头,似乎看到童年时候的罗衣,在帷幔间奔跑玩耍;又一转头,见先皇握着罗衣的手,一笔笔教他写出最美的文字,忽然,慕容锦瑟停下了脚步——有了!
“慕容公子,此处不许久留,请随我速速离去。”后面的宫人催促道。
慕容锦瑟点点头,赶上前面的耶律破为低语了几句,耶律破为最深思状,猛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为什么告诉我?”耶律破为不懂,大好的领功的机会为什么留给自己。
“本就是你应得的,况且我无法劝自己再走进这里。”慕容锦瑟笑着拍拍耶律破为的肩膀,耶律破为楞了楞,叹道,“我真不喜欢你,慕容锦瑟,别指望我会感激你。”
谢礼
慕容锦瑟在几天后,有次忽然在花园闲逛,那天心情非常好,他发现原来南陵的鸟儿竟然多得出奇,仰望着面前这棵大榕树,盘根错节,浓密的树冠上,十几个鸟巢仿佛在邀约他,心里痒痒的,于是一纵身借着树干飞跃上去。
拖住鸟巢看看,里面全是刚孵出的雏鸟,嫩黄吵嚷。慕容锦瑟开始指着小鸟道:“你是焕之,嘿嘿,这个是状元爷,这个是纤巧,恩,这是铁离,瞧你笨的。”
“什么人!”下面一白发的园丁忽然骂道。
慕容锦瑟觉得非常扫兴,于是慢条斯理的从树上滑下来,手里依旧捧着那个鸟巢爱不释手。
“原来是锦瑟公子。”园丁看清来人吓了一跳,忙跪下了。
慕容锦瑟一愣,怎么自己忽然如此有身份起来。于是笑吟吟问道:“你怕我?”
“老奴是三皇子宫里的,照顾这花园已经三年了。”老园丁很恭敬的答道。
慕容锦瑟暗暗算了算,三皇子回来才一年,你都照顾这里三年了,三皇子还真厉害,不知道这皇宫被他渗透了多少。
“哼,三皇子还真有能耐,你们个个都听他的。”慕容锦瑟冷哼了一声。
园丁认真的道:“三皇子宅心仁厚,跟着他是属下们的福气。”
慕容锦瑟想这耶律破为为了三皇子竟然愿意委身给国主,果然三皇子的手段高明极了,话说他怎么还不谋反,既然宫里的人该收买的现在都在为他效命了,朝中大臣举足轻重的,他在三皇子府里见过不少,三皇子做这些事并不是很避讳他。
“也许,是军队。将军常年在外,很难收买。”慕容锦瑟皱眉,就算杀了国主,占领了都城,如果军队不买帐,还是会功亏一篑的吧。
比如二皇子的舅父,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上次自己命人烧了粮草,让二皇子的舅父吃了闷亏,三皇子非但没怪罪,还跟没事人一样,指不定心里怎么乐呢。
慕容锦瑟气呼呼的瞪着那窝小鸟,好吧,那个最不顺眼的就是罗衣,狡猾的小子,一肚子坏水!
老园丁见慕容锦瑟脸上是神色变了几下,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苛责得罪了他,忙道:“公子喜欢着鸟巢,就拿回去玩儿吧,三皇子吩咐了,若是有人喜欢去树上掏鸟巢,就随他。”
慕容锦瑟忽然愣了愣,他似乎看到三皇子站在这树下仰望上面,轻轻的道:“要是锦瑟来了,一定会很欢喜,他小时候最爱掏鸟蛋,整整一座山上的鸟蛋都被他掏了个遍,害得那年,扬州连只鸟都看不到,那小子却整整胖了三圈。”
一时心乱如麻,将鸟巢还给老园丁,就像只没头的苍蝇般,在宫里乱窜。没想到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吓得他魂飞魄散。
“公子,叫小的好找,三皇子请您去喝酒呢。”原来是铁离那傻小子,跟个铁牛似地拦住了去路。
“不去,本公子还有要事呢,我——要去同二皇子喝茶。”
慕容锦瑟的话音未落,一个微愠的声音道:“看来二皇子比我面子可大多了。”
慕容锦瑟转过头,看到那意气风发的脸,心里硬是别扭上了,你如今做再多有什么用,我慕容家的人命你赔得了吗?
“锦瑟,你要什么?”三皇子带了慕容锦瑟回府,指着满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问他。
“哼,我家好的时候,并不缺这些东西,你以为我会稀罕?”慕容锦瑟看都不看。
三皇子笑了:“是了,你是锦衣玉食养过来的,即便是家里遭了难,皇上也没少亏待过你,自然看这些无味,你倒是说说你想要些什么,只要我有的,一定送你。”
“是啊,皇上对我真是好得很呢,我不知道每日里过得多开心,我真是很感谢那个让我们慕容家获罪的贼人,罗衣你要是见了他,一定要替我好好的谢谢他。不是他,皇上怎么会得到我,我们慕容家我慕容锦瑟的名字怎么会名满天下呢。”
慕容锦瑟一甩手扬长而去,只留下三皇子呆呆的立在原地,眼里伤痛迷离,却无可奈何。
铁离终于还是忍不住走过来劝道:“三皇子,夜深了,还是回房去吧,小心着凉。”
三皇子挥挥手:“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都下去吧。”
他走到院子前满树的梨花开了,纷纷扬扬的白色花瓣纷纷落下,像极了在扬州的那场纸雪,那时的少年怀着感激之心收到了慕容锦瑟的礼物,如今少年长大了,想同样的回报他,却发现,慕容锦瑟似乎什么都不缺了。
不应该说他缺的,少年却已经给不起了。三皇子知道慕容锦瑟想要什么,他想要什么慕容山庄回来,想要那些人不枉死。
慕容锦瑟今夜喝了些薄酒,想要喝醉竟然却醉不了,铁离铁青着脸来请他,说什么三皇子一个人喝闷酒喝了好几个时辰了。
“这都是公子惹出来的,铁离不管,公子一定要负责。”铁离是个粗人,慕容锦瑟忽然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奈。
莫可奈何的被铁离拖到院子里,见满树梨花下,风神如玉般的皇子一个人对月独酌,说不出的凄凉。
慕容锦瑟叹了口气走过去跪下:“三皇子,夜深了,还是早些回房吧,可别误了早朝。”
三皇子发了脾气,将酒壶扔到地上:“什么三皇子,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罗衣啊。”他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到慕容锦瑟身前,恶狠狠的抓着慕容锦瑟的衣服:“锦瑟,你认得我的是不是,你早该认得我的,我是罗衣,你最爱的,心心念念不忘的罗衣啊。”
罗衣抱紧慕容锦瑟僵硬的脊背:“为什么,那时候,我那么丑你也不嫌弃我,可是现在我变好看了,你却连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慕容锦瑟生生的推开他:“胡说,那时候的罗衣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他心肠很好,他多家里的每个人都好,他是最好看的。现在的罗衣只会玩权术,用尽一切手段夺取他要的,我不会再认识他了。”
说完,慕容锦瑟忽然觉得心里悲痛难抑,转身要走,却被罗衣从身后紧紧抱住:“对不起,锦瑟,我不是存心要害大家,我不是,我不知道会变成那样,我只以为皇上会……”
“皇上会因为喜欢我放过所有人?”慕容锦瑟冷笑,“你错了,他为了逼我就范,必须要杀鸡骇猴,他要我知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杀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对不起锦瑟,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都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我知道很多事情我无法弥补,我答应你,等我报了仇,我永远陪在你身边,你要怎么罚我都行,我还是以前那个小跟班,永远只听你的话,好不好。”三皇子执拗的抓住慕容锦瑟的手,十个指头紧紧的与他纠结在一起。
慕容锦瑟皱眉望这罗衣微微发红的脸,眸光缱绻,竟然是十二分的诱人,一时竟然无法将他推开。
于是罗衣变本加厉起来,扯着他往屋里走,口里含含糊糊的道:“我补偿你,现在开始就补偿你。”
“喂,你醉了,”慕容锦瑟意图挣扎,罗衣醉后却力气惊人,一股脑的拖了人往床上滚,三下五除二的两人便坦诚相见了。罗衣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