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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尽言想起上一次在船上的经历来,不由得有些恐慌,但是却对这事又怀了十分的期待,只要经过这一关,他和俞大哥就都彻底属于彼此了。
俞思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做足准备,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痛的。”
莫尽言将头在俞思冕肩窝里蹭了蹭,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信任他。
俞思冕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拧开了手上的盒子,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传了出来。
莫尽言动了动鼻子:“是什么?”
“桂花油。”俞思冕答道。他将食指伸进小盒子里,浸满桂花油,然后探到莫尽言的小丘间,“小莫,放轻松点。”
莫尽言深呼吸了两口气,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
俞思冕将他的臀瓣打开,将食指上的油细心地涂抹到**四周,轻轻按压起来,待到那儿渐渐温热起来,又重新沾了桂花油,开始向里面探去。
因为沾了油的关系,方才又经过充分的按压,手指进来的时候,莫尽言觉得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俞思冕将手指往里探了一点,再次感受到了那紧致滚烫的感觉,令他微微有些失神。他旋转着手指,使那儿松动开来,不时又退出来,沾上桂花油再次探进去。终于,他将中指也加了进去:“小莫,难受吗?”
莫尽言摇了摇头,不说话。他的手一直攀在俞思冕的肩上,手指并没有加重力道,俞思冕知道他可以再进一步,两根手指在那狭窄幽深的穴、道内进出,使那地方慢慢松动开来。然后他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肩上莫尽言的手指稍稍抓紧了一点,俞思冕问:“难受吗小莫?”
莫尽言呼吸急促地答:“还好。”就是有些不适应,身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俞思冕吻上莫尽言的唇,他用力吮吸着莫尽言的舌头,一面用左手抚慰着他的□,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果然,莫尽言的呼吸急促起来,退下的情潮又渐渐涌上来,很快便忘记了接下来将要面对的让他恐慌的事。
俞思冕的口手没有一处空闲着,等到莫尽言再次被**淹没的时候,他退出手指,将早已肿胀不已的□探向**,往里一送,头部很顺利就进去了。
莫尽言身体一惊,手指抓紧了俞思冕的手臂,然而并没有记忆中的撕裂感。
俞思冕温柔地吻着他,等他放松下来,猛地往里一送,整根没入,滚烫的□包裹着他的伟岸,快感几乎灭顶,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刻死去都是值得的。
莫尽言大口大口地喘息。
“疼吗?”俞思冕的吻落在他的耳边。
莫尽言摇了摇头,并不十分疼,只是有一股陌生的肿胀感。俞大哥的那物进去了?他缩了一下后|庭,想要确认一下是否是真的。
俞思冕倒吸一口凉气,这简直要了他的老命了:“小莫,别乱动。”不待莫尽言答话,他便缓缓往后退去,快退出的时候又猛地往里一送。
莫尽言攀紧他的手臂,显然非常紧张,并不能适应这种感觉。
“放松一点,小莫,一会儿会很舒服的。”俞思冕小声地安慰他。
莫尽言将信将疑地松开了手。俞思冕感觉到莫尽言身体的松弛,便不再压抑自己的感觉,胯|下的动作加大起来,退出,插入,反复着同样的动作。
初时莫尽言还能够感受到每一次的动作,后来便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后|庭不断地被摩擦,根本分不清俞思冕的动作了。渐渐地,肿胀不适感逐渐消退,一股酥麻感逐渐从那处涌出来。他心下奇道:原来真的会很舒服么?
俞思冕猛地全根拔出,又猛地顶进去,撞击到前所未有的的深度。莫尽言身子突地一跳,一股从未经历的感觉自那处涌出来,很快便又消失了。
俞思冕感受到莫尽言身体的变化,便知自己找到了让他快乐的要点,便托住他的腰,大力摆动着胯部,死命朝那处冲撞起来。
快感自那一处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仿佛开启了一口泉眼,那甘美的泉水将莫尽言慢慢包裹起来,最后将他全然浸泡其中。他张开嘴,无意识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这快乐的音符也点燃了俞思冕的信心,他所有的感觉全都集中在了身下那处,他不断地冲撞着,开拓着,热汗从两人身上挥洒开来,身体的燥热和心理的燥热如火一般席卷着两人,使得两人都饥渴无比,而这解渴的源头,则是那一处紧密相连的地方。
俞思冕癫狂地律动着,低声嘶吼着。莫尽言张大嘴,身体被俞思冕的撞击得如海上飓风中的一叶小舟,他大汗淋漓,无意识地呻|吟着,眼神迷醉,俞思冕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那迷醉的□让他恨不得将他吞进腹中。
这一刻,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都无关紧要了,只有对方,只剩下了本能的律动与破碎的音符,他们知道这样很快乐,自己快乐,爱人也很快乐。
终于,莫尽言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极致的快乐终于凝结到一个临界点,猛地爆炸开来,将他整个人都席卷开来。
谷|道猛地收缩起来,俞思冕几要把持不住,差点也射了出来。
莫尽言躺在床上,四肢大开,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俞思冕也紧**数下,追上他的脚步,将滚烫的热液喷洒在那紧致的密道里。身体再也支持不住,无力地倒在莫尽言身上。
莫尽言被那股热液烫得打了个哆嗦。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在袅袅余韵中反复回味。
终于,莫尽言抬了抬无力的手指,嘶哑着喉咙说:“重。”
俞思冕会意过来,翻身躺在床上,将莫尽言抱到自己身上,两人都湿漉漉的,贴在一起并不舒服,但是却不愿意分开,他吻着他的唇:“舒服吗?言儿。”
莫尽言注意到他的称呼变了,但是没好意思回话。
俞思冕的手在莫尽言优美汗湿的背脊上滑动着:“以后言儿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了。”
莫尽言有些赧颜,听见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吻了一下俞思冕。
俞思冕捧住他的头,反复回吻了好几下,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又分开来。
莫尽言从俞思冕身上下来,睡在他身侧,他怕压着他。
俞思冕的手停在莫尽言的后臀处,想到了什么,然后抓了件衣服爬起来。
莫尽言拉住他:“俞大哥。”
俞思冕安抚地拍拍他的手:“我去给你打点水清理一下。”
莫尽言不好意思:“不用,我自己去。”
俞思冕笑起来:“这事怎么能让你自己来?乖乖躺着,很快就好了。”
果然过了不多会儿,俞思冕端着水进来了,他搓了帕子,替莫尽言收拾后面。手指伸进去掏弄自己留在里面的体|液,莫尽言不自然地“嗯”了一下,俞思冕突然笑起来,将帕子往盆里一扔,迅速上了床,将莫尽言往自己怀里一搂:“先不管了,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够就这么放过。言儿,我们继续。”
莫尽言确实刚刚被俞思冕弄得又有些情动了,他将头埋进俞思冕肩窝里。俞思冕在黑暗中咧嘴笑起来,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那儿又半硬起来了。他用手搓弄几下,掰开莫尽言的臀瓣,就着沾满了□的谷|道,往里一送,开始新一轮的征程。
夜,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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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感觉写得不好,还是不擅长啊,将就看吧》_《
☆、78第七十八章 钟勇
一夜琴瑟和鸣;两人累到再也动不了为止,才搂着对方相拥睡去。
第二天;日头升得老高,从窗户斜斜照进厢房里;许哥在院子里啁啁鸣叫;将两个沉睡中的人惊醒过来。
天气炎热,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莫尽言从俞思冕怀里挣出来,看了一下床上,草席与薄被上全都是干涸的体|液痕迹;想到昨晚的□,不由得满面通红。
俞思冕倒是神清气爽:“言儿,早。”
莫尽言连忙拿起自己裤子往身上套;被俞思冕制止了:“先别急着起来,我去给你弄点水来洗个澡。先躺着。”
说着随手拿条裤子套上,先下了床。
莫尽言想了想:“我听见许哥的声音了,它回来了?”
“我也听见了,我去看看,你先躺着吧。”俞思冕开了门,许哥正立在白果树枝上,还有稍小的雕立在更高处。
许哥对着空荡荡的院子鸣叫,看见俞思冕出来,呼啦一下扑上来,俞思冕没有穿上衣,可不敢伸出胳膊让它落。
许哥对他也没那么亲热,只是落在了廊上的一根竹竿上,对着他咕咕叫了两声。
莫尽言在屋里喊:“许哥!”
许哥跳到地上,一蹦一跳进了屋,去找莫尽言去了。
俞思冕看着许哥,摇了一下头,去厨房烧水去了。
这里现在只剩下了他和莫尽言,关龙飞带着妻儿回罗川老家去了。
陈平生随着陈良押解倭贼去福州了,其实是被陈良叫去的。陈良心细,他是想给自家大人和莫尽言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人家两口子自结契约后,还没正式洞过房呢。
莫尽言不知道陈良的心思,他要是知道,以后哪里还有脸面去见人啊。
所以现在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两口子,一切都需要亲力亲为。不过俞思冕并不以为苦,反而十分享受这种独处的状态,无人打扰,他照顾小莫,这让他分外有成就感。
俞思冕提着水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发现莫尽言已经起床了,身上披了件薄衫,正蹲在走廊上逗许哥和它媳妇儿,那只母雕落在院子里,离莫尽言远远的,略有些警惕地看着莫尽言。
俞思冕一出来,母雕扑拉一下拍着翅膀飞到树上去了,惹得许哥啁啁直叫,也紧跟着追上去了。
俞思冕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有那么可怕吗?怎么一见我就跑了。”
莫尽言呵呵直笑:“这不能怪你,我好不容易才跟它稍微熟悉一点呢,它的警惕性很强。”
俞思冕看了一眼树上落着的两只雕,这种骄傲的猛禽,从来都是从高空中睥睨天下的,如今却在自家院子里栖息,说起来也算是非常给面子了。
许哥突然冲着莫尽言叫了两声,然后和母雕拍打着翅膀准备飞走。
莫尽言突然叫道:“许哥,等等。”然后跑进灶间,找了一块肉出来,“许哥,这个带去。”
盘旋在院子上空的许哥又飞了下来,从莫尽言手里叼走了那块肉。
两人目送许哥夫妇离开。莫尽言回过头来看俞思冕:“许哥大概当爹了,要赶回去照顾小雕。”
俞思冕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好了,许哥走了,言儿来洗澡吧。”
莫尽言的脸微微红了:“嗯。”
俞思冕倒好水,顺便将门掩上了,看样子并不打算出去。
莫尽言迟疑着不脱衣服,俞思冕将他抓过来:“脱衣啊,言儿。”
“我自己来。”尽管经过了昨晚上那么亲密的接触,莫尽言还是有些害羞。
俞思冕抱住他将裤子往下一拉,白皙的臀部就露了出来,莫尽言慌忙伸手去护裤子,却被俞思冕一把抱了起来,整个人放进了浴桶中:“乖,洗澡。”
莫尽言没进水中,从温水中探出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发现俞思冕已经脱得精光,正跨进浴桶中来,昨晚对他行凶的凶器在他眼前晃动着,把他羞得连忙闭上眼睛又钻到水里去了。
俞思冕看得哈哈大笑起来,他坐进水中,将莫尽言拎出水面:“言儿,别淹着了。”
莫尽言退到桶边,背贴着桶壁,尽量与俞思冕保持距离,昨晚上做得太厉害,现在腰都是酸的,屁股都是痛的,他可不想再来了。
俞思冕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一样,欺身过来:“言儿你躲什么,我们只是洗澡,不做别的。过来,我帮你洗澡。”
莫尽言红着耳朵:“真的什么也不能做啊。”
俞思冕在他耳朵上吻一下:“当然不做,不能累着我的言儿了。”说着开始给他擦洗身体,并伸手去掏弄□的东西,昨晚上做得太激烈,后来两人都累坏了,就直接睡了,根本没来得及再清理。
莫尽言红着脸,捉住俞思冕的手,竭力遏制住心中的悸动,颤抖着说:“我自己来。”
俞思冕吻着他的脸颊,轻笑道:“这事怎么能让你自己来,乖,别动,很快就好了。我不会做别的。”他的手指温柔地探进那个幽深紧致的**,轻轻地转动着,将残留的体|液都弄了出来。
尽管俞思冕的下腹又开始悸动紧绷,但是他还是竭力控制住了冲动,他可不想做了这一次以后就要歇好几天,心道:以后可不能留这么久才清理,得马上清理才行。
洗完澡,莫尽言的脸一直都是红红的。俞思冕将他扶出浴桶:“家里没人,我们也别做饭了,一会儿出去吃点东西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