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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下作者:约素挽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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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儿小心着掀开被子,池砚就光着身子躺在下面,浓儿仔细查看了他的四肢胸膛,又分开腿看了□,那儿红肿得厉害,带着浓烈的药味,看得出伤的虽重,可已被上了上好伤药,并不碍事,手腕脚踝上有被绑过的痕迹,青紫一片,倒是显得触目惊心。浓儿这才放了心,打好了温水给池砚轻轻擦拭。浓儿先前伺候过一个小倌,性子软弱,被吓唬吓唬就乖乖地去接客了,可接的都是别人挑剩下了的,都喜欢暴虐的客人。每每清晨都是下半身鲜血淋漓地抬回房里。一开始,浓儿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替他清理上药,事儿见多了后,那小小心肠就硬了,以致东篱下有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哥儿需要打理,都叫上浓儿,大夫也爱他的手脚麻利,不晕血。其实,对于他一个小孩子,这么早便看透了这里面的肮脏,是残酷了。
  浓儿泼掉一盆脏水,正要替池砚换上裤子,那呼噜声不知何时停止了,一只冰冷的手掌攥住他的胳膊,略微颤抖。
  浓儿灿烂地笑道:“公子,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时辰还早。”圆脸上酒窝深深。
  池砚声音有些暗哑,道:“我……我想去茅厕。”
  浓儿有些尴尬地问:“你是大还是小?”
  池砚咬着唇撇开脸,轻声道:“小……”
  浓儿松口气,忙扶他起身。池砚刚坐起身,就苦着脸瘫倒在床上。
  浓儿看他情形,也懂了大概为何,忙去取了尿壶接着。
  池砚扭捏半天,拽着被子捂住下身不肯用。池砚哈哈大笑,把尿壶搁在浓儿腿间,便转头道:“公子……咱们可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未必有,这还怕什么啊?”
  池砚怔怔看着尿壶,脸上烧的厉害,就是不肯碰一下。
  浓儿又道:“公子……你好歹听我一句……你来了这里,也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男人那物件,恐怕不仅仅是看,还要摸、吸、吃……这么害羞,以后,可是会吃亏的。”
  身后静了半晌,接着便是拖拖拉拉的衣物窸窣声,然后,细细的水流打到陶瓷上的声音便清晰传来。
  浓儿咬咬牙,听着没声响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才转过身,拎着尿壶出去倒。只剩池砚可怜兮兮地窝在被子里,恨不得把自个儿憋死。
  浓儿一去便没有回来。池砚在被子里憋得难受,热得浑身出了汗,就伸出个脑袋来透气,刚睁开眼,就看到床边椅子上坐了个男人,手里拿着茶盏撇着茶沫,似笑非笑地看着池砚。
  池砚定睛一看,那人不就是把齐老板弄走的那个吗?怎么,怎么在这里?
  男人饶有兴味地盯着池砚,把池砚看的发毛,更加畏缩地往墙边靠。男人看够了,慢悠悠呷一口茶,放下茶盏,姿势颇为风流地拿起折扇,刷一下打开轻摇,笑道:“你便是铭远的新姘 头?长得……我看……也不怎么样嘛!莫非,是这身子销 魂?”男人冷笑,目光猥琐与姿态极为不衬,肆无忌惮地要看穿那层薄被,头转向光亮处,继续道:“这么好的货色,铭远怎么可以独享?”
  齐老板,也就是齐铭远,正面色发乌地立在门口,恨声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一分钱一分货,你出得起,比这还好的人,上百个我也给你找得到。”
  男人把折扇在指尖耍个花样,扇面上墨色蝴蝶在一片血色牡丹上狂舞,极为醒目,扇子一端托腮,另一端在指尖上轻弹,对齐铭远笑道:“没给钱,不也照样把你享 受了?”

  第十一章

  齐铭远气极反笑,挑起眉梢问道:“我可是记得,应先生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了我一夜。怎么,才短短几日功夫,就不认账了?”
  被叫做应先生的男人将扇子合在掌心敲着,凝视齐铭远,无奈叹道:“每次你都提这个,难道就不能好好说说话?”
  齐铭远冷笑道:“好好说话?只怕应先生正嫌我这东篱下污了您吧?如此,恕这里地小简陋,容不下您这尊大佛,不送!”
  应先生扇子一扔,揽过齐铭远,凑在他耳边碎念:“怎么又气了?是我的错我的错,乖乖,饶了我这一回吧。”
  齐铭远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气颇大,声响清脆,把一旁半躺着的池砚吓了一哆嗦,蜷曲着缩回了被窝。应先生的脸被打歪到一边,白皙面皮上淡红色的掌印清晰可见。
  齐铭远也被自个儿的手劲惊到,更没想到身手一向伶俐的应先生没有躲过,心里便有些内疚有些心疼地摸上脸颊,低声问:“你这个傻子……”
  应先生覆上他的手背,柔声道:“躲开了,你不是还要生气吗?反正……最后我总能要回来,用我的宝贝好好惩罚你……”
  齐铭远噗嗤笑出来,锤他胸口一下,嗔道:“就知道你嘴甜,这些话当着外人的面也说吗?”脸上破天荒地红了一下。
  池砚惊讶地瞪大了眼,只觉脸红了的齐老板别有一番风 情,水色的眸子里半含春 色半含羞,唇角翘着妩 媚动人,虽然是个男人,可风 情万种是个十足美人。平日里齐铭远举止间就带着一份媚意,可总还是青年的洒脱流丽,此时的齐老板,浑身上下冒着勾人的味道,就算池砚这么个小孩子,也心痒难耐,不断吞咽着唾沫。
  应先生瞥池砚一眼,了然一笑,挥袖便挡住了齐铭远,指尖勾画着他的唇角,咬着耳朵道:“刚才没做完的,我们继续,好不好?”
  齐铭远道:“呸,没个正经的,脑子里除了这个还想什么?”嘴里虽然说着,可是双手却紧紧环上应先生的脖子,埋在他怀里笑。
  应先生道:“我还想这个……”托在腰上的手滑到臀 间,往臀 缝里溜,在那略微凹陷的地方来回揉捏。
  齐铭远浑身一颤,原本被压制下去的情 欲瞬间被勾起,邪 火烧得厉害,恨不得此刻就狠狠咬住那根棍子玩弄一番,入口处湿滑地胶合着,吸吮着,淫 靡无比。
  应先生顺势将手指埋入他体内,仗着衣裳宽大,挡住了手上动作,肆意玩弄。齐铭远瘫软在他怀里气喘吁吁,身子扭得跟蛇一般,柔若无骨地附在应先生身上,衣襟处被揉皱了,露出犹带着斑斑吻 痕的脖子。
  池砚看的目瞪口呆,张着口,小脸上满是红晕,可一双眼直勾勾看着忘 情的两人,一动不动,恨不得黏在他们身上,□自下半身升起,隐藏在被下的阳 具高高翘着,池砚心里羞道,幸好没人看到,可他春心荡漾的样子明眼人一见便知。齐铭远意乱 情 迷之际不忘偷眼瞧了一下池砚,这一瞧可了不得,小孩子比吃了春 药还要厉害地发起情来,心里暗道不好,纵然心里万般不舍,也只得猛地推开了应先生。
  应先生玩得正开怀,被打断自然不高兴。额头上青筋蹦起,抓住齐铭远的胳膊,口气不善:“你搞什么鬼?点了火就想跑?门都没有!”带他入怀,也不管身在何处就要宽 衣 解 带。
  齐铭远急了,抓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道:“你喜欢表演给别人看吗?”
  应先生勾起唇角笑道:“我的美人儿,这有什么怕的?你的新欢在这儿,正好也让他见识见识。”反手握住他的双手,更放 肆地揉捏着敏 感处,惹得怀里人娇喘连连。
  齐铭远恨极,怒道:“什么新欢?他不过是新来的孩子,你几时见我对新人下手了?”
  应先生指头动动,让齐铭远战栗着,笑道:“我几时见过你对自己人这么温柔?上次见的那孩子都差点被你废掉,怎么,转性了?独独对他……”头转向池砚,冷冷一笑,接着道:“对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上了心思?”
  齐老板咬牙切齿道:“自承想死了,东篱下哪里还有撑得起门面的孩子,我不过是看他是个好苗子才亲自调 教。”
  应先生握紧他的腰,道:“如果你碰了他,你以为,他还有命活在这里吗?”意犹未尽地深深看着池砚,那眼神,让池砚不寒而栗。
  “你给我记得,铭远,你生为我的人,一辈子,就认命吧!”应先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风雅的脸上肌肉扭曲得可怖。
  齐铭远闭上双眼,被应先生搂得腰疼,好一阵才睁眼,眼底茫然一片,有些凄然地道:“奴家记得了……奴家……认命……”
  池砚听到“认命”二字,全身一震,泪水不由得滚落面颊。
  人活一世,哪里逃得出个命字。
  池砚的欲 望被两个字驱散得无影无踪,再抬头时,已然脸色灰败,笑颜凋落。
  齐铭远与应先生缠做一团,被压在在八角桌玩 弄,呻 吟声与衣衫厮 磨声不绝入耳,可听在耳里,看在眼中,只是让池砚心生悲苦,再香 艳的景致,也是徒增烦恼。
  眼见着齐铭远不再顾及有人在侧,两条白白的大腿紧紧圈住应先生的腰,袍子下风光若隐若现,那应先生也撩开了小衣,下身在身下的人胯 间厮磨,不知在做什么动作,每动一下,齐铭远便仰着脖子长吟,黏人也越紧,当真是人间极 乐,不可言传。
  池砚再也看不下去,抓起床单跳下床,捂住脸半裸着跑出门去。

  第十二章

  池砚也不知要去哪里,拿被单裹著半身光著脚,出了门便顺著卵石铺成的小道快走,他根本不知这路通向哪里。初次来,是被张老七拖著,然后被别人抱来抱去,他对这园子基本没什么印象,更谈不上认路了。只是低著头,泪眼模糊,瞎子一般乱转。小道上不似屋内地面平整,上面细小的碎石和沙子硌得脚底生疼。池砚走得急了,脚心更痛,怕痛的他不得不踮起脚尖,只想著离秋心阁里那两个人远远地,再多看一眼,多听一声,池砚都想死去。
  这样便是他以后的人生了……整日与男人厮混,做那么肮脏的事……
  池砚失魂落魄,一个不小心踩到床单一角,踉跄著扑在地上,手肘和膝盖擦在粗糙的石面上,立刻破皮渗血,那撕裂火辣的痛楚立刻激得池砚狠狠甩泪水,嘴巴一张,便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这些时日心里的委屈害怕,身上受的折磨,统统赋予这泪水,一哭之下,便不可收拾,非要哭个痛快,哭个够本才成。
  东篱下不是桃源,自然不会无车马喧。
  池砚这厢哭的伤心,恐怕都得声闻十里,那厢就有那好事闲人循声而来。池砚正哭得伤心时,没注意自假山后转出一伙人来,一见有个小孩子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扑在地上痛哭,脸上便都露著带点狰狞的笑意。
  “这个就是那个新来的宝贝?”为首一个著黄裳的,捏著一把尖细的嗓子轻蔑问道,“哟哟,大伙儿瞧瞧,怎么跟个叫花子似的,啊?”一番话出口,众人皆嬉笑起来。
  池砚不等看清他们的样貌,那股子甜腻的脂粉味便扑鼻而来,那气味就好似一堆发霉的面粉,劈头盖脸地砸到脸上,让人喘不过气来,从鼻孔到胸口,都被这俗艳的香气胶住了,想要深喘息一口竟是不能的了。
  眼见著池砚抬头,那黄衣人便走近几步,抬起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略带嫌恶地打量著池砚。池砚有些惶恐地瞪大双眼,隔著层水雾努力地看著那人的相貌。这一看,池砚哭得翻滚的肠胃再度剧烈翻滚,一口秽物没有压住,张口便全呕在了那人的蜀绣金边鞋上,溅起来的一点也全粘在他的鹅黄袍子下摆上。
  黄衣人惊呼一声,终究没能躲开,眼看著自己心爱的衣物被这些个脏东西毁了,心里又心急又心痛,刚收回去的脚接著就冲著池砚踹了过去,踹得池砚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哎呦呼痛。
  黄衣人犹不解恨,几步向前又在池砚身上狠劲几脚。周围那些人更乐的打太平拳,不等黄衣人召唤,便挽起袖子拉扯起池砚一顿好揍。
  池砚嗓子哭叫得哑了,一开始还挣扎著,后来那哭声求饶声也渐渐细微,乱动的手脚瘫在地上,如死人一般,只等著一伙人发泄够了。
  黄衣人抱著双臂在一旁站著冷笑,看著再下去也要出人命了,便大喝一声命人住手,踱著步走到池砚跟前,抬脚踢了踢他,见池砚微微动了下,就放下一颗心,道:“原来还没死?正好,死了,那谁来给我添干净呢?哈哈哈哈……”
  众人附和道:“雁翎公子所言极是,这个小贱丶人还得把这儿舔干净才行。”
  雁翎毫不客气,将脚尖伸到池砚嘴边,道:“给本公子舔干净了!”
  池砚此时神智昏迷,哪里听得懂?雁翎见他半日没反应,心里愈发恼火,一脚就要踢到池砚下巴上碎他一口牙齿,却有一个人厉声喝止了。
  “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男人?!”
  池砚心里此刻有了点清明,听得有人出言救自己,虽然张不开双眼,可头还是不自觉地寻著方向,听那声音的来源。
  雁翎冷笑道:“郁唯,你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坏本公子好事?”
  那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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