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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就离开这里。”冷清的语气,淡然的神情。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一说,皱了皱眉头,转身坐在他身侧的板凳上。
正视着他的双眸,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你需要提高内力才能再近一步跟上武功的招式和速度。”叙事的语调,没有任何波澜的双眸平静的向我道来。
提高内力!“莫非自己的内力需要进一步提高才能够修炼武功秘笈里的精妙之处?”对眼前之人的话,半解半猜的顾漫。心里回味秘笈里的描述:第五阶段,根结之处。修炼之人务必和多人修之从而得到突破进入上层内力的修习。
多人修之?什么意思。
“难道是?”抬眼疑惑的看向身边之人问道。
只见此时的凌慕雪,清冷的眼神里顿时染上了一丝冰冷,寒意乍现。
“是,一个月和几个不同的人完成共同修炼。”冰冷的语气,富有穿透力的眼神审度着自己。
“雪,我!”
还未说完,身旁之人就直接狠狠的抱住了自己,愤怒的附上他那眼前的红唇。惩罚性的掠夺着娇嫩之人嘴里的甜蜜。
“雪,嗯……”有些疼痛的感受着脖颈间的亲吻,抱着我来到床边的凌慕雪,放下床帘,第一次如此粗鲁的撕破我身上的衣服,狠狠的附上自己的身体占有着。
半夜过后,肢体酸痛的自己静静的倚靠在沐桶边,看着满身青紫的吻痕。
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心道“这哪是恬淡寡欲的仙男,自己真是看走了眼。”
附上自己的肌肤,细腻柔滑,娇柔紧致。
嗯?
起身,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指尖划过曲线之处,较之以前,更为凸凹有致,惹火万分。
莫非是自己修炼的缘故?
疑惑的穿上衣服,回到床边的自己突然有些好笑的回忆起之前那具身体的模样。体态较之如今来看,不够修长,还有些婴儿肥。虽然整体还算得上玲珑有致,不过比起现在这副接近完美的身材就只不过尔尔矣了。
数日过后,一席男装的自己跟着凌慕雪就直接出了崖。
来到琅琊城,初春的和煦普照着繁华的街景。一路走来,熙熙攘攘的少男少女瞧着街上这一双俊美不似凡人的男子。
爱慕嫉妒的眼神接踵而至,扯了扯嘴角,有些坏心的顾漫顿时挽上了身旁之人的手臂。故作亲昵的附耳小声道:“雪,你看有很多人在看着你呢。”
闻言,冰冷异常的眼神扫向两侧,直吓得小姑娘们纷纷散去。
“这么俊美的两人竟然是断袖!”惋惜的女声,满含醋意。声音虽小但还是让自己给听到。不理会旁人的眼光,耸了耸肩,很少顽皮的自己此时更加坏心的楼紧了声旁白衣翩翩的凌慕雪,并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出所料,果然换来了一阵阵的嗤之以鼻。
“去哪?”没有理会旁人异样的眼光,侧脸看了看自己问道。
“喏!”取出兜里的玉佩,一道精光闪过。朝他眼前晃了晃,扯了扯嘴角。挽着凌慕雪,便直接朝着钱庄走去。
慕名钱庄,遍布周列各国。产业偌大,基底雄厚。
走近店铺,古木雕花的格局,淡淡檀香扑鼻而来,不似小家当铺的铜臭难耐。
递过玉佩,找了个木椅就直接坐了下来。
柜前的掌柜五十来岁,单眼狭长,精明干练,接过手里的玉佩仔细的瞧了番。
突然惊讶的抬起头,看了看自己,赶忙道:“前些时日,主子刚来过。想必就是为了寻找公子的下落。不知公子可否等老朽通传一声,这就请主子过来。”
闻言,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小口。瞥了眼身旁坐着的凌慕雪,没有任何异样。
转头,放下手里的杯子:“你去吧,我们就在这等着。”
“是是。”没有多的废话,朝着身后的伙计示意了一番。掀开屋内的门帘,就出了去。
'首卷 第二十二章:李修恼怒'
厅内片刻,又是一杯香茗饮尽。
本是厌烦等待的顾漫,此时敲了敲身旁的矮几,瞥了一眼毫无异色的凌慕雪。心道“难怪独自一人呆在雪琅崖也受的住。”
一旁的伙计,低头抹着柜前的柜台。偷偷的窥视了一眼身前木椅上的顾漫,心惊这位公子脾气难惹。等到主子一来,自己还是赶快退下为妙。
门帘掀起,身着一袭淡蓝锦袍。墨发一如既往的半束半散,招牌式的戏谑笑脸。
信步走来的李修,看到一袭男装的自己。先是一惊,随即很快恢复如常:“好久不见了,顾兄。”调侃的味道,故意再兄字上加重了语气。
“这位是?”转头偏向一旁的凌慕雪,不经意的微蹙眉角。暗暗比较着自己和身前之人的李修,心道“果然是个妖精,招惹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雪,我的盟友。”
恢复演技的顾漫,扯了扯嘴角,故作懒散的样子,右手支撑着斜靠的脑袋。左手装作不经意的扯了扯胸前的衣领。白皙的脖颈,点点吻痕顿时若隐若现。
“好个盟友。”
寒光闪烁,话里夹枪带棒。
“不请我们吃饭吗?我们可是等了你很久。”成功的惹恼了自负的男子,耸耸肩装作不在意的自己,把玩着手里的水杯。瞟了一眼问道。
“顾兄说的是,既然如此那么这位仁兄就同在下和顾兄一起到自家酒楼用个便饭。”这话是对着凌慕雪说的,不用猜也知道他李修葫芦里卖的是个什么药了。
“雪,走,一起去吃饭。”
起身收了收衣领,绕过李修的自己直接挽上凌慕雪的手臂就往外走了去。
顾漫!不,准确说是曲梨!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敢不把我李修放在眼里。好,很好。
我倒要看看不久的将来,你是如何臣服在我的脚下。
寒光一闪而过,松开身侧咯咯作响的拳头。邪魅妖娆的男子,冷笑的看了看不远处的两人。
“琅琊酒家,名字倒是很有趣。”回头看了看身后站着的李修,毫不掩饰的称赞道。
“里面更加不会让你失望。”戏谑的自负道,没有再看向我们,直接走了进去的男子。招来了酒楼里的掌柜,领着我们直接上到了二楼。
一路走来,方才明白他话中之意。
琅琊酒家,一共四层,一楼二楼,用作饭厅,原木红漆,立体浮雕,丝绒地毯,精致华贵,神工天巧。三楼四楼,专为客宿,东西南北,分为四季,绣闼雕甍,檐牙高啄,富丽堂皇。
步入二楼,南区雅间,扑鼻而来屡屡馨香。
“随意。”穿过外间,领着我们来到里间的圆形木桌前。
李修吩咐了一声随行的掌柜,挥了挥手,只见身前之人弓了弓身子便会意的掩上房门出了去。
“顾漫不为李修介绍一下你的盟友吗?”狭长的凤眼,执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斜了一眼对面的凌慕雪,转向自己这边问道。
“凌慕雪。亦师亦友。”简短的回答,学着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荡了一圈,装作无意的样子,没有看向他的自己坏意的抚摸上桌下凌慕雪的大腿。
感觉到身边之人僵直的后背,一丝红晕飘过脸颊,注视着自己的双眸深了又深。抽回腿上的小手,此时握着茶杯的顾漫用余光瞟了瞟另一边坐着的李修。
收回余光,满意的扯了扯嘴角,指甲勾了勾手里的杯口。心道“今天晚上你要不来找我,我顾漫就跟你姓。”
片刻之后,看着满满一桌玉盘珍馐,心里冷哼“这李修还真是个金主。”
用过晚膳,早早做好准备的李修直接引着我们来到四楼东厢——桃花林。
“漫?”低声唤了我一句,冷清的慕雪嗅到了一丝异样。
偏头回视他的双眸,示意他放宽心。看着他脸上微蹙担忧的神色,侧身挡住李修的视线。捏了捏他的手心,转而面向李修道:“我就睡这儿吗?”
收回被他反握住的小手,看着李修推开木雕的房门,侧眼朝里面瞟了一眼。随即转身,注视着凌慕雪道:“雪,一路上都没休息好。我先进去了,你也好好休息。”
眼神里暗含着深意,希望他能够理解自己。没有再多说什么,便直接踱步走了进去。
“李伯,带凌兄去南厢——枫叶阁。”转了转小拇指上的玉戒指,缩了缩狭长的凤眼。待其走远,李修便直接推门而入。
反手关上房门,移步来到自己身边。转过我的身体,右手狠狠的捏起我的下巴,身前的李修冷哼了一声。朝着眼前的红唇就是一口。
“疼!”推开抵着我的身体,抹了一下被咬破的红唇,一滴鲜红的血液染上了指尖。
横了一眼身前的罪魁祸首,恼怒的自己愤愤的大声质问了一句:“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情人之间,我还能干什么?”语气冰冷,再次紧贴着自己的李修单手抓住我的双臂,抵着我靠在身后的桌子上。
“可是我也有说过,我们之间的那事是可以商量的,如果我不愿意你也不能勉强我。”不甘示弱的回了他一句,还不确定此人是否能够站在自己这边的顾漫,没来由的心底涌上了一丝犹豫。
“哦!据我所知,你只说过可以商量。不过这商量的结果如何,你可没有说。”挑了挑妖冶的凤眼,欺上我的红唇,半身被压在桌上的自己有些难受的感觉着眼前之人吞噬般的湿吻。
挣了挣紧握按压在桌上的双手,皱了皱秀眉,知道自己应该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来修炼的顾漫,此时此刻竟然很想一脚踢开身上正侵犯着自己的那人。
单手用力撕开自己的外袍,扯掉里面紧剩的亵衣,双眼深暗的李修看着眼前这具近乎完美的身体。
吼间干涩,一口下来直接吻上了自己胸前的雪嫩红珠。
紧闭双眼,哆嗦了一下。半年以来,习惯了凌慕雪清冷的体味和不失温柔的对待。
此时此刻,一股难忍直上心头,本以为可以无视这一切的顾漫,顿时凝聚起三层的内力于掌间,抬起右腿就直接朝身上之人踢去。
感觉到一股不弱的气力袭来,放开手里的动作,躲过自己这一腿的李修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武功,疏忽之间,迎着自己接下来的一掌,退了几步,急速侧身,一道掌风直劈向他身后的花瓶。
嘭的一声,花瓶被震碎,四散开来。
趁着这一瞬之间,扯掉桌上的布绸,包裹住身体,没有理会李修愤恨的眼神。转了个身,便直接走了出去。
'首卷 第二十三章:突发事件'
愤然离去之时,意料之外,李修并没有阻拦或是挽留自己。
把玩着手里的玉牌,和凌慕雪一起不告而别的顾漫此时倚靠在马车边,不知为何脑海之中总被着一丝不解给萦绕着。
“莫非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握住玉牌,杏眼眯起,没有发现对面之人担忧的神色,沉浸在思绪之中的顾漫。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车同轮,人同心,方能齐心协力成就大事。
如果有一天你李修站到了我顾漫的对立面,指尖扣了扣玉牌,心里冷笑道“我顾漫定会毫不犹豫的除掉你。”
马车进入窄道,掀起车内的窗帘,无意间扫过徐徐后行的竹林。
异常僻静的林子,无一鸟鸣虫叫。
突然,一声“小心!”。顿时只听见“啊”的一声,车外赶车的马夫倒在了血泊之中。
心惊不已,和慕雪对视了一番。迅速跳下马车,环顾四周翠绿的竹林,凝神闭气,暗中积聚掌力。正待自己蓄势待发,准备大打一场。
结果,身旁的慕雪拍了拍我的肩膀,杀气顿隐,冷清的双眸闪过一丝疑虑,对着自己说了一句:“走了。”
“走了?”收气散力,双眉紧蹙,无法连接前后事因的自己,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思量之时,扫了扫四周的一切,刹那间眼神聚集在车夫心口的那支利箭上。
于是快步走向车夫身前,扒掉射穿心口的利箭。翻转细看,顿时发现一个芝麻般大小的塞字,雕刻在毫不起眼的箭尾之处。
“漫?”看着自己左右翻转着手里的箭杆,只身上前,凌慕雪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雪,你看?”
递过利箭,箭尾朝着他,示意他自己有所发现。
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瞟了一眼箭尾之处,凌慕雪掂了掂手里的箭支,随即还递到鼻前闻了闻。顿时,只见他清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释然。对视着我疑惑的眼神,他直接言道:“这是歌国防做的箭。木香几乎无异,但重量尚有偏差。”
“重量?”闻言,脑海里的思路全部打断。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联系前后事情发生来看。此时的自己貌似忽略掉了什么细节。
“塞国男子善于骑马远射,铸箭之时,箭杆往往使用偏重且带有异香的紫檀木。为了配合此木的重量,所以这箭头才是异于他国的关键。不同于他国冷铁镀之,选择铁掺铜的方法,来提高箭头的重量。”
“那照你这么说,他们之所以掩人耳目是为了嫁祸给塞国了。”
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的自己,脑中一道灵光忽闪而过“回王妃,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