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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竹竹有余,红颜知己,青山如是,这菜配的可真是好呢。楼语凝,你是想要借着菜色告诉荣瑾瑜,你觉得他是比竹还君子的君子,你愿做他这红颜知己,一起欣赏青山如是,是吗?
荣瑾瑜突然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道:“那个,我确实是喜欢吃咸食的,而且,我不吃冬瓜。”
敏儿的手啊,是想要怎样呢?
此时,顾思敏的手,正是顺着荣瑾瑜的大腿而上,又轻轻的拧了他一下。她又舍不得狠狠的掐他一下,便轻轻的拧了一下,可是毕竟是大腿上,多么敏感的地方啊,荣瑾瑜就很是难耐的一个激灵就坐好了。
杨若莹一愣,问道:“冬瓜?这红红的红颜知己是冬瓜做的啊?”
冬瓜是白的啊?那怎么会是红色的呢?
荣瑾瑜苦笑了下,道:“是啊,因为这冬瓜球是用来比喻女子的,这古人认为一个好的女子,应当是品、艺、才、色俱全的。这冬瓜算得是蔬中之白玉又用西域上好的葡萄酒腌制,这菜便是用它的甜美,洁白而做成的。
楼语凝听了荣瑾瑜的解释,点头很是会意的一笑。杨若莹看了看二人,便有些失落,道:“原来,这菜还有这么层意思啊?”
那这红颜知己就如其名一般了,是楼语凝要用来对瑾哥哥表达爱慕之意了吧?
顾思敏却在心里,冷哼道:要有品味,有韵味,有才华,长的还好。楼语凝,你果然是很有心计呢。
楼语凝笑了笑,看着荣瑾瑜,道:“既然瑾瑜喜欢咸食,不若回头,我可亲自下厨做几道秦淮美食,让你品尝一番。”
荣瑾瑜微微一笑,也客气,道:“如此甚好,等有机会吧。”
天啊,你这是要亡我吗?
顾思敏的手已经离了荣瑾瑜的大腿,举杯浅酌,却心道:好你个荣瑾瑜,本宫没有为你跳过舞,也没有想过要亲自为你下厨,却不曾想,有的是人愿意为你甘心付出啊。
顾思敏的手一离开荣瑾瑜,荣瑾瑜却从刚才的难耐,变成难熬了,他自然知道顾思敏有多小心眼,就怕顾思敏生了气。顾思敏举杯饮酒时,却被楼语凝看见了她手上的链子。
楼语凝看了眼那相思豆的手链,问道:“咦,清吟腕上的手链,倒是和瑾瑜手上的一样呢?红似火,映着白玉的手腕,煞是好看,却不知是在哪里买的?”
难道,瑾瑜真是喜欢这个女子?总觉得她不似外表这么平凡,就刚刚来时,感受到的那强大的气场,明明是带着杀意的。可这杀气和气场,却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她这收放自如的本事,哪里是能跟她这面容一样平凡无奇?
顾思敏笑,她放下酒杯,却摇头不语,荣瑾瑜便道:“清吟是不知道的,是我刚才去买吃食时,在那边的摊子上看见的,觉的好看,就买了送与她的。语凝若是喜欢再去看看便是,只是怕现在那摊贩也已收摊回家去了。”
楼语凝眼神疑惑的又打量了一番顾思敏,笑道:“原来如此,若是没有的话,那便算了。”
这相思豆的
99、第九十五章 初次交锋 。。。
手链,又岂可胡乱的送了与女子。看她这气质?难道,她是顾思敏?
楼语凝想着想着,心下一惊,又看向了顾思敏。却见顾思敏,竟也直直的,毫不避讳的看着她。那眼神满是笑意,却让人觉得有些凌厉,想要闪躲。这眼神在楼语凝眼里,绝对算得是顾思敏傲气十足的挑衅了。
二人对看着,顾思敏更是若有深意的看着楼语凝,笑道:“是啊,有些事物,也是要看缘分的,强求不得。”
见二人互相挑衅的看着对方,荣瑾瑜的头皮一下子就发麻了。他看了看月色,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杨若莹没有注意到顾思敏和楼语凝的眼神对歭,她一直是看着荣瑾瑜的,荣瑾瑜现在一说话,她才反应,道:“瑾哥哥要走了吗?”
荣瑾瑜点了点头,道:“嗯,今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他又转头,对楼语凝,道:“今日多谢语凝款待,有空我们再叙,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楼语凝点头,笑道:“好,我们来日再叙。”
荣瑾瑜和顾思敏起身,他又对杨家兄妹,说道:“麒岳和若莹,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杨若莹一整晚都在无限的失落中,现在听得荣瑾瑜跟她说话,便笑着,应道:“嗯,一起走。”她刚起身,才发现杨麒岳已经喝的有些摇晃了,一把拉起他,道:“哥,回家了。”
他们四人拱手道了别,便往东边走去。楼语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始终觉得那荣清吟便是顾思敏。而且她说的话,也明明是在暗喻着自己晚了一步。她盯着荣瑾瑜护着顾思敏行走的身影,便对水影使了眼色。水影看了眼远处的几人,行了礼便离开了。
可水影刚离开没多久,路上便有一匹马受惊,朝顾思敏等人疾驰而去。荣瑾瑜察觉,一把拉开了杨若莹,可他却是紧紧的护着顾思敏,闪到一边去了。等那马过去,他还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瞪那马。可依偎在他怀里的顾思敏,却眼神幽幽的看向了远处亭子里的楼语凝。
顾思敏看着楼语凝,心道:哼,楼语凝,你既然怀疑我是顾思敏,又何必再来试探于我?有本事的话,你就应该出手杀了我。可见,你也是个小心谨慎,不自信的人。
顾思敏此时又醋意爆发,她才不管楼语凝这行为,是小心谨慎的试探,还是诡诈多谋的确认。一律被顾思敏在心里变成了,嫉妒与不自信的表现。
而被荣瑾瑜拉扯到一边的杨若莹和在一旁的杨麒岳,都愣愣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呆住了。荣瑾瑜这紧张的程度,若真说是堂兄堂妹的关系,这次还真是没人肯信了。又是相思豆又是牵手,现在还拥抱,不分原因,就这么抱着不撒手,也是不对的。
可那一匹疾驰而过的马,却让杨麒岳清醒了过来,他才发现,这荣清吟除了那张脸,她的身材和气质,都与公主如出一撤。
与顾思敏所想不差的是,这一幕,正是楼语凝主使水影找人做的。故意让马匹受惊,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顾思敏,而荣瑾瑜对她究竟有没有爱意。
经过刚才那一幕,如此看来。楼语凝已经确认了,那女子就是顾思敏,而荣瑾瑜的行为,绝不是单单的因为身份而去保护公主的,他那明明是深有爱意,才会有了那种行为。
荣瑾瑜紧紧的拉着顾思敏的手,对杨家兄妹,道:“我们要走永崇街回公主府,和你们方向不同,我们就此分手吧,告辞。”
直到他们走远了,杨麒岳和杨若莹才失落着,愣愣的叹了口气,回府去了。
楼语凝眼神怨恨的看着顾思敏,直到看不见他们二人了,才收回了眼神。此时,水影看了眼远方,不屑道:“小姐,那顾思敏也不过如此嘛。还说是什么明国第一美女,有沉鱼落雁之姿,倾城覆国之貌。她也只得是清秀,我看她连杨若莹都不及呢。想必她那才华权谋也是如此,都是被公主的名衔,赞颂上去的。”
我还以为顾思敏真是人如传言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楼语凝却脸色凝重,摇头道:“你看不出来吗?她易了容。”
若不是我被她的气场震摄到了,也险些被她骗了过去呢。她那高贵的气质,配着那张平凡的脸,还真是不合适呢。
水影讶异,道:“易了容?小姐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她易了容?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难道,天门的易容术,已被她练到绝顶了吗?
楼语凝抿了口酒,道:“我刚赶到这时,就被她的气场震到了。只是当时,心急荣瑾瑜的安危,没有多加猜想罢了。何况,明国公主的姿色再是不济,也不可能就因为她是公主,而被传言成倾国倾城的。这样貌的事实,又岂会和传言相差甚远?”
顾思敏,我们之间,才刚刚开始,我会把荣瑾瑜抢回来的。
楼语凝说完,便也起身,带着水影和桃夭二人,离去了。
100
100、第九十六章 荣登大宝 。。。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倒还算是平静的很,朝廷上的官员也都安静下来了。只是临近10月中旬的时候,宫里传出了圣上病重的消息。到了10月二十二日晚,宫里又来人传召了长乐公主进宫面圣的消息。上一次,宫里紧急传召长乐公主进宫面圣,是因为顾非谋反,而假传圣上病危。而这一次,对于朝廷和天下而言,圣上是真的病危了。
顾思敏赶到坤正殿,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顾辰逸面色苍白,费劲的举了举手,道:“是敏儿来了啊。”
顾思敏见状,遣退了所有的侍从,道:“父皇,决意要如此了吗?”
顾辰逸微微的点了点头,道:“朕累了,朕想去天门找找你母后的影子了。”
顾思敏叹了口气,道:“也好,父皇也是该休息休息了。”
顾辰逸心疼的看了看顾思敏,道:“嗯,朝廷和宫里的事,朕差不多都安排妥当了。只不过,怕是明日朝堂之上,又免不了一番对歭了。”
顾思敏点头,道:“无妨的,儿臣自会料理,父皇放心的休息吧。”
顾辰逸笑了笑,道:“嗯,敏儿今日便住回揽月宫吧。朕安排了韩准和单昭勇支持你,明日你压压李忠辅,想必就能万事顺利了。”
敏儿,从小就让人放心。可朕却总也放不下这心呐,这一次,算是要彻底的放手,让她自己去成长了。
顾思敏很是乖巧的,应道:“嗯,敏儿知道。”
这夜,即将分离的父女二人,直谈到了子时,顾思敏才会了她的寝宫休息。
第二日一早,众臣刚一上朝,顾思敏便带着李洹,身穿孝服,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李洹跟着顾思敏站定,便道:明国第二任天子新元帝,已于今日寅时崩于坤正殿,先帝留有遗诏,存放于右相韩准处保管。圣上大行之前,留有口谕,命右相韩准于大殿之上,当众臣之面宣读遗诏。
李洹叙述完毕,众臣才都抹着眼泪,等着韩准上前宣读遗诏。此时,韩准捧着个密封的盒子,上前道:“这是三天前,先帝托付于我的重任,昨夜听闻先帝驾崩,臣深感悲痛。今日,便当众开匣,宣读先帝遗诏,遵先帝遗命。”
韩准说完,又上前站至龙案处,将匣子放于龙案上,撕了封条,拆了蜡纹。便将匣内的遗诏捧了出来,他又转身宣读。只是这遗诏上原定的日期变了而已,别的都不曾变过。既然这圣上是崩于十月二十二日寅时,而韩准又说这遗诏是三天前先帝就已托付于他保管的。那这遗诏便是顾辰逸从新拟好,换了日期提前交付于韩准了而已。
待韩准一宣读完毕,大臣们都互相看着,议论纷纷。直到,先是有臣子跪下高呼万岁,表示愿意遵守先帝遗诏,拥立新皇顾思敏为帝,大臣们才跟着跪地行礼高呼万岁。
众大臣都跪地高呼万岁的时候,却有三个人站着不动。这三人便是长官御史大夫卫危,御史中丞高宗绝和宗正寺卿严楷风。
这三人看着顾思敏却不下跪,明明是反对顾思敏登基继位的。他们看了看周围跪地高呼万岁的群臣,宗正寺卿严楷风却上前一步,道:“臣蒙先帝赏识,官拜宗正寺卿,掌管皇族事务,管理皇族、宗族、外戚的谱牒、守护皇族陵庙。现今先帝驾崩,却不顾宗族礼法,执意要传位于长乐公主,臣请公主以大局为重,放弃皇位,以让贤能。”
周围的大臣都跪地不语,等着看情况。长官御史大夫卫危,御史中丞高宗绝却附和着宗正寺卿严楷风,说道:“臣请公主以大局为重,放弃皇位,以让贤能。”
顾思敏秀眉一拧,冷声反问,道:“宗正寺卿严楷风,尔等既为大臣,这官职是先帝封的,这职位亦是先帝赏的,为的是保我明国江山。现今父皇才大行而去,尔等即刻就要抗旨不尊吗?”
哼,这儒家的思想,是不是该改改了?
严楷风浅施一礼,道:“回公主,臣等并非是要抗旨不尊,只是这自古以来,皆是男子登位已号天下,男子才可以传宗接代,才可以使我圣朝大统永保万代。臣也只是,想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