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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流年-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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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思敏知道荣瑾瑜已经明白,她也不点明,叹道:“对,父皇所想,正是你现在心中所想。”顿了顿,她又反问,道:“做平民百姓难,可做一个皇家人更难。看似外表风光,权势惧得。其实还不是,步步针尖,如履薄冰吗?”
  
  这不论或大或小所有的做事情,不但要做好,还得要做的漂亮,要能避人耳目,要能遮人口舌。
  
  荣瑾瑜这才大梦初醒般的点了点头,道:“我懂了,事不至大,无以惊人,案不集众,功之匪显,上以求安,下以邀宠,其冤固有,未可免也。对不对?”
  
  是啊,君主疑臣,臣子为利,君主求安,臣子邀功,有不正之冤的事情自是不可避免的。
  
  顾思敏默默的点了点头,道:“哪个君主不疑臣?哪个臣子不私利?权谋即是如此的,都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罢了。”
  
  君主疑心臣子,臣子为了邀功,这冤案不就是这么发生的吗?哪朝哪代没有?只要是君主不满意了,纵是他满身忠义,那也得受着冤呢。
  
  荣瑾瑜叹了口气,道:“那想必敏儿很清楚这朝中大臣,哪个会支持你,哪个会反对你了?”
   
 94、第九十章 权谋朝堂 。。。 
 
 
  
  这朝中之人,我怎么会清楚他们的抉择呢?难怪父皇要我回来问敏儿。
  
  顾思敏把玩茶杯的手顿了一下,转眼却又是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笑道:“嗯,倒时候,我列出名单,你直接提审他们,忠贤之臣外贬即可,日后或可启用。奸佞之臣,落实罪名杀了便好。这若是能利用的,敲打敲打,留下利用便可。”
  
  即便是忠君爱国的忠臣,若是在此点上愚蠢酸腐,那也算不得是真正的贤臣良相。这样的话,留他何用?
  
  荣瑾瑜想了想,又道:“今日父皇也没有降罪于赵王,也是要一起处置吗?”
  
  赵王下毒,明明就是勾结了五皇子的。就算他没勾结五皇子,这下毒弑君,也是犯上谋反的罪名呢。父皇怎么这次,不降罪于赵王?不是刚好可以借此机会,处置了赵王的吗?
  
  顾思敏却道:“不,赵王先不处置。”
  
  荣瑾瑜又疑惑,道:“留他还有用吗?”
  
  难道,父皇和敏儿还要利用赵王?
  
  顾思敏笑了笑,道:“现在看来是没用了,不过,父皇没有处置他,想必是因为顾氏皇族的颜面。所以这次就先饶了他,日后再另行处置。”
  
  父皇还是念了父子之情的,以五哥的罪名,理应将所有的家人,男丁斩首,女眷流放边塞。即便是立过大功的,最不济也当是,男丁充军流放,女眷贬为官奴。现在父皇不忍让他多背上一条下毒弑君的罪名,重罪轻罚,将五哥的所有家人,贬为庶人,这恩情已是极限了。
  
  荣瑾瑜一愣,傻傻的点了点头,道:“奥~。”
  
  原来父皇是因为颜面才饶了赵王的,也是,帝王向来都注重脸面的。有道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别说你有罪,即便是没罪,你也得死啊。这要你死的理由,可多了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荣瑾瑜每日都在提审顾思敏列表上的大臣。一连数日的忙碌,终于到了最后一步,便是上疏奏君,确定最后的判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T_T~~~~~~,才十几朵花花啊~~~~~~~~~~~~~~~~~~~~




95

95、第九十一章 朝堂争锋 。。。 
 
 
  
  这天上朝,荣瑾瑜便将审讯之人员名单和结果上奏顾辰逸,等着顾辰逸下最后的杀手。
  
  顾辰逸看了看奏折,当即批阅,交与李洹当场宣读,道:“大学士张普民,翰林院侍读学士郎与安、翰林院侍讲学士赵亦阳、内阁学士林浦,查证属实,判处流放边塞,不遇大赦不得还朝。尚书省尚书令周日明、兵部尚书庄简,查证属实,判处斩立决,三日后处决。通政使司通政李淮仁、门下省侍中柴德勇,查证属实,判处罢官为民。左谏议大夫古墨瀚、左武卫将军房缪廉,查证属实,判处降级三等,罚奉一年。钦此。”
  
  下面没有提及到的众官员,正在小心谨慎的安抚着自己那颗加速跳动的心脏时,左相又耐不住出来反对了。
  
  左相李忠辅一个上前,行礼道:“圣上明鉴,兵部尚书庄简,正直耿信,必是被人诬陷谋反,万望圣上开恩明察实证,以正视听。”
  
  荣瑾瑜这是什么意思?打压的尽是些学士文官,他这是要做什么?是圣上授意的吗?
  
  本来此事,也没李忠辅什么事,文官文职,官高却无实权,可只有这兵部尚书是他的同党,他怎么也得尽力的拉上一把了。
  
  顾辰逸眼睛一眯,冷声问道:“那左相认为,兵部尚书是被何人诬陷呢?”
  
  诬陷?哼,李忠辅,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庄简就是你在兵部的党羽。敏儿今日点了他,一方面是为了迷惑你们探究这次流放罢官的真正原因,一方面定是要剪除你在兵部的党羽。
  
  李忠辅犹豫,道:“这,臣不知道,但臣敢确信兵部尚书,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心,更是不曾与襄王勾结犯上啊。”
  
  即使我不能肯定,荣瑾瑜这么做是不是圣上指使的,也不确定你们是不是在唱双簧。可这明明就是荣瑾瑜给出的,莫须有的罪名啊。
  
  李忠辅现今才算是在荣瑾瑜这领略到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荣瑾瑜上前一步,直言道:“无偏无党,王道荡荡。无偏无私,遵王之义。无或作好,遵王之道。无或作恶,遵王之路。”他顿了顿,又用满是质疑的语气,问道:“难道,丞相是想说圣上的处事判断不够英明睿智,本官亦是污蔑良善的奸佞之臣吗?”
  
  哼,李忠辅,你有本事就直接咬我出来啊,who怕who。枪打出头鸟,你身为百官之首,却私下结党营私,还敢说你不是为了一己私利,想要谋反?本来今日,你若是不吭声受着,也就罢了。可你偏要救庄简,那你就别怪我欺负你这老头了。
  
  李忠辅听得他反咬一口,力争道:“荣大人,本官可不是这个意思。你是本次谋反案的主审,兵部尚书是不是被诬陷的,难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吗?”
  
  哼,黄口竖子,今日若是不杀杀你的威风,怕你都要踩到老夫头上来了。
  
  荣瑾瑜冷笑一声,傲气十足的,说道:“哈~,庄简此人,聚结不逞,污蔑良善,赃贿如山,冤魂塞路,国之贼也,何足惜哉?”荣瑾瑜看了看顾辰逸,又看了看李忠辅,问道:“左相今日极力偏袒维护,可是因为,你与庄简私交甚密,来往繁复的关系?”
  
  李忠辅,你就是认定了我谋害良臣是不是?你若是想借此给我下马威,哼,那我们走着瞧。
  
  李忠辅听他此言,脸色一白,道:“你,荣大人,你休要污蔑本官。”他又转头对顾辰逸,道:“圣上明察,臣与兵部尚书着实是没有荣大人所说的,那样的关系的。臣只是尽忠职守,想要为我朝廷社稷,留下忠臣良将啊。”
  
  好你个荣瑾瑜,我真是小瞧你了。你果然是荣海的儿子,跟他一样的狡猾。
  
  荣瑾瑜紧追不舍,毫不相让的,说道:“左相此言差异,为政之道,唯在得人。圣上坐拥天下,这人才之多,就如大海之广。难道,只有一个庄简才是忠臣良将吗?你此话一出,叫我这们这满朝文武的忠贞热情,情何以堪?再者说,左相非要说自己与兵部侍郎没有关系,恐怕这关系,到底有没有,也只有左相自己才知道了。”
  
  荣瑾瑜边说,边指了指周围的满朝文武,一番陈词,直打压的李忠辅是无言以对。荣瑾瑜连满朝文武都拉出来了。这摆明了就是说,你若在是说庄简是忠臣良将的话,就是得罪了别的官员,你若是不再为庄简辩白,那么,庄简就死定了。这李忠辅又如何能抵挡呢?正所谓是,树倒猢孙散,墙倒众人推,任你左相再是朝中首辅、百官之首,那也是失事容易,得事艰难。那也是不能与众人匹敌的,不然那也只得是众叛亲离的下场了。
  
  李忠辅一惊,立刻跪地磕头,道:“皇上,臣冤枉啊。”他又气愤的,颤抖着指了荣瑾瑜,问道:“你,你,荣大人,本官自认为从没有得罪过你,你何故苦苦相逼?”
  
  哼,算你狠,本官真是低估你了,早知道,早就该防着你了。
  
  宁失一事,不失一时。李忠辅再蠢,这道理都是知道的。他现在也只能让步了,可这让步他也要让的有技巧,毕竟自己的官位居高,荣瑾瑜又是晚生后辈,这口角上输了,可不单是没面子的事了,那可是会影响他在朝中的威望和地位下降的。
  
  荣瑾瑜依旧外松里紧的逼迫,道:“左相此话又差了,您是以您的观点来说话的,我自然也是以我的观点来说的。那么,又何来苦苦相逼一说?更何况,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左相何故会如此一问?当然了,左相若是非要说是本官苦苦相逼的话,那么,本官也只能说是左相你看我不顺眼,才先行相逼与我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您说,对是不对?”
  
  哼,未进山门,就想当方丈。我看你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你现在要是承认我没有挤兑你,那么就等于你是认错了。要是你承认你刚才挤兑我了,那么,就是你先诬陷于我的,而我只是正当自卫,画虎不成反类犬,你不但没了面子,我要你连里子都没有。
  
  荣瑾瑜知他想退,想在自己这讨个台阶下。可荣瑾瑜偏就不给,不但不给,仍旧步步相逼。他又是逼他,又是在用这河边站着的没有不湿脚的道理,来落实李忠辅跟庄简暗气想通的情况。他就是要逼着李忠辅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顺便可以打压打压他那唯吾独尊的气焰。
  
  李忠辅被荣瑾瑜噎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结巴着,反驳道:“你,你,荣大人你休要胡言,本官一向清正廉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难道你常在河边行走,湿了鞋,就要认为别人也会与你一样吗?”
  
  哼,荣瑾瑜,你个涉世未深的小儿,你三番四次的与老夫作对,你可记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李忠辅此时脸色胀的通红,也不知他是因为,被一个刚过弱冠小儿的口角羞辱,觉得难为情,还是因为被荣瑾瑜步步紧逼的上纲上线,让他应顾不暇,而觉得无所避忌。
  
  荣瑾瑜却突然,大喝一声,道:“好一个清正廉洁啊,左相当真是受之无愧了。不过,左相你没有湿过鞋,又怎么会知道别人有没有湿了鞋呢?莫不是左相湿过鞋了,体会过这滋味,所以对此事如此了解?不然,您又何必如此怕被别人谈论及此?难道是做贼心虚?”
  
  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李忠辅,像你这样的人,我可不屑去防你呢。
  
  李忠辅却避开荣瑾瑜对自己的疑问,道:“荣大人,你言下之意便是,你湿过鞋了?”
  
  这原本湿鞋事小,可现在这湿鞋,可就事大了。文武百官谁不明白,荣瑾瑜说的这湿鞋,明明就指的是这朝廷水深。这大臣湿了鞋,轻言可不就是私通往来,私利私己。这重言,可不就是结党营私,党同伐异,欲意图谋不轨了嘛。
  
  荣瑾瑜不惧他那反问,笑道:“哪里,凡是自是,便少一是,有短护短,更添一短。我是晚生后辈,才刚刚站至这河边,怎知这水深与浅?故此,我很迷惑。但我愿效仿圣人,不耻下问。”他见李忠辅低头似在思考对策,立刻追问,道:“不知左相,肯否不吝赐教呢?”
  
  你若跟庄简没关系,又何必护短?难不成,你是吃饱饭撑着了,怕消化不良,才找地方宣泄呢,啊?
  
  荣瑾瑜字字珠玑,真是伤人一语,利如刀割。就是这淌着深水,游泳过来的李忠辅,倒是一时半会也摆脱不了。现在朝上,他又不好翻脸无情,也只能在这据理力争,为自己争些颜面了。
  
  李忠辅被逼无奈,道:“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本官向来以此为戒律格言,本官也以忠君卫国为己任,怕是无能,解不了荣大人这迷惑了。”
  
  李忠辅,这下算是彻底的栽了,他又扯回这表忠心上来了,他倒是不怕荣瑾瑜现在如何说他。这脸面俱已是丢光了,可他就怕一直在隔岸观虎斗的顾辰逸向着荣瑾瑜,毕竟荣瑾瑜是顾辰逸的东床快婿,又是长乐公主的驸马。自己若是被逼下不来台,这罪名便是落实了,那现在正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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