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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楼主很无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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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溪儿不准备跟我走,我就在这里多停留几日好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放任着不管。”
  
  




☆、第十九章游园不值

  因为最后的一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放任着不管’应落就勉强同意了木槿和木心说要住下的要求,但最近总是被流溪有意或无意的忽视却让应落很心烦,流溪那晚就搬回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又扔下自己一个人去了木槿那里。
  应落已经在书房中坐了一个上午,桌上要处理翻看的信件账册还是厚厚的一摞放着未动分毫,面前的白纸被墨迹染画,从上看到下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流溪。
  书房的门扉忽然被人推开,衿渮走到书桌前,看了一眼书桌上写满了字的纸张皱了一下眉头,递过去一张字条,道:“刚从京城来的鸽信,齐英王府最近好像被人盯上了,秦九中了毒,不过还好救治的及时。”
  应落看了一眼字条,道:“艳娘通晓医毒,先让她去协助一下秦九,我过两日就会回日升城,毕竟是易容顶替,难保不会被人发现,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应落抬头看着衿渮问道。
  衿渮回道:“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我怀疑那些监视跟踪的人可能与皇族暗卫有关系。”
  应落粉碎了手中的纸条,道:“寂华暂时不会动齐英王府的。”
  “你也说是暂时了,”衿渮忽然满脸怒容的看着应落道:“我当时就劝过你,不要把黑龙令给小皇帝,你偏不听,若是东方寂华哪天想要除掉你,那些暗卫还有他们所掌握的信息网将是我们幽冥楼最棘手的问题。”
  应落无所谓的笑笑,道:“皇家暗卫只听从皇帝一人调遣,只要我不是坐在皇位上的那个,就算我拿着黑龙令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若是想要暗中剿灭暗卫也会更方便一些。”
  这些我又怎么会不知,但寂华毕竟是四哥托付给我的孩子,既然让他坐上了皇帝,我就没想过要把黑龙令再攥在手中,“你跟樱泽怎么样了?”应落忽然问道。
  想到那张不苟言笑的冷酷俊颜,衿渮露出一抹苦笑,“还是老样子,一点进展都没有,楼主这边好像也好不到哪去。”衿渮拿起那张写满流溪二字的宣纸揶揄道。
  “总比我这边要强一些吧,”应落将狼毫笔放回笔架上,合了书册,接着道:“衿渮只要抓着樱泽一个不放就行了,我这边却还有两个缠人的家伙等着自己去收拾。”
  丝竹管弦乐悠悠,清脆银铃欢歌语,彩练霓裳衣袖舞,黑白棋子双龙战,诗情画意芭蕉绿,古木无心满园跑,应落出的书房,寻了小半个幽冥楼终于找到了这里,悠园此时入目处皆是一片其乐融融的祥和之景。
  所有人都把自己忘了,应落沉着脸扫视了一圈向着园中几株枝繁叶茂的海棠树快步行去,所过之处一切戛然而止,少年少女们看着他们一身紫色衣袍随风摇荡的落楼主立马噤了声,站起身弯腰行礼,再铿锵有力的道一声,“见过楼主!”
  正专注看琦白和木槿下棋的流溪抬起头,看着威风凛凛走来的应落微讶,原来他平日在下属面前是这般模样,让人望而生畏甘愿俯首,他今日穿了紫衣,是因为自己最近故意疏远的缘故吗?
  琦白放下棋子也站起身道:“见过楼主!”“见过楼主!”一边观战的艳娘也低头行礼道。
  应落步履稳健的穿过众人之间,偌大的悠园中只听的到一双木屐敲击地面的‘嗒嗒’声,脆响直击人心,流溪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紫色身影,忽觉世间万物都瞬间消失不见,眼前只有一人……
  手被握住、牵起,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从手上传来的力道行动,忽然手腕一紧,“溪儿。”流溪听到唤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牵在应落手中,而坐在一边的木槿则握着自己的左手腕,两人中间站着的是自己。
  琦白又找到了一个不错的新对手,“松手!”应落瞟一眼石桌上的黑白棋局,一双锐利鹰目紧盯向木槿,冷声道。
  木槿也毫不示弱的回视,开口吐出三个字,“你松手。”
  一直看应落不爽的木心冲到近前,大声道:“刀疤男,你先放开流溪哥!”
  应落转头吼道:“滚开!”森然的目光吓了木心一跳,怀里的小白哧溜一声窜回了木槿肩头。
  流溪一直把木心当弟弟看,最见不得他受委屈,“你干嘛要凶木心。”流溪生气的道,想抽出手,却被应落握的更紧。
  我在你心里何时才能占有一席之地,应落听着流溪无奈的轻叹暗想,自己今日是不是不该来这悠园的,否则流溪也就不会陷入现在的两难境况中,不对,好像是自己单方面的困扰之中。
  总不能这么一直僵持下去,流溪只会更加讨厌自己,“要不要来打一场,”应落忽然越过流溪看着对面的木槿,道:“谁输了,谁离开这个院子。”
  四目相对,竟是木槿先出了手,拳头擦着流溪胸口直冲应落面门而去,应落偏头躲过,松开了流溪的手向无人的空处飞去,木槿紧追其后。
  艳娘将分散的年少男女们集中到一处带出了园子,如此没了束缚顾虑更方便了两人拳脚的施展,拳风霍霍枝叶被纷纷扫落,流溪曾不止一次见过应落晨起练武,却不知木槿武艺如何,幼时的木槿根本不会武,心中不免生起一抹担心,同时却也不想应落有事。
  木槿一拳打中了应落的胸口,应落一脚踢到了木槿的腰腹,虽然都碰触到了对方,但真正给对方造成的伤痛却是极弱,两人都不使兵器,拳来脚往间竟是旗鼓相当短时间内根本比不出个谁输谁赢。
  假山一角被拍碎,一株海棠被劈断,两人从地面打到阁楼顶,再从屋檐上一起跃下,在半空中对了一掌,木槿空翻了一个筋斗平稳的落在地上,应落却直直的倒飞了出去,‘嘭’一声巨响撞在了游廊的红柱上,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明明刚刚还打的难解难分,真么忽然局势就逆转了,不应该的,流溪愣愣的看着这个结果,怎么也相信不了,应落这么快就输了。
  站在一边的艳娘跑到已自地上爬起的应落身边,看着应落嘴角的黑红血痕,右手向应落的手腕伸去却被应落避开了,“我们有时间再重新打过,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得手的。”应落抬袖抹掉嘴角的血痕冲着木槿笑道,而后有些轻晃的离开了悠园,没看流溪一眼。
  “你做了什么?”流溪忽然冲到木槿面前,生气的大声问道。
  怪医治百病解百毒,精通各种医毒配方,世人送‘怪’字就是因为他喜欢在自己救治的人身上试自己新研制的毒药,虽不致人死亡却也让人痛苦难当,自己怎么忘了,木槿是怪医的徒弟,又怎不懂毒药。
  
  




☆、第二十章解药

  木槿居然在比斗过程中对落楼主用了毒药,流溪还是不太敢相信,但手中刚刚从木槿那里拿到的解药瓶子却不断提醒着自己,那是真的。
  流溪拿着解药回到自己跟应落所居的院子,院子中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应落的门扉紧闭,流溪的手触上门上的铜环,却没了叩门的勇气,他是因为自己才跟木槿打的架,因为跟木槿打架才中毒受的伤,自己这几日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门内忽然传来应落有些虚软的声音,“流儿怎么不进来,站在门外干什么?”虽然人受了内伤感知力下降了,但流溪的脚步声,流溪的呼吸气息,还有流溪的性格应落已经清楚了十之八九,又怎会不知门外是谁。
  流溪稳了稳心神推门而入,绕过彩屏缓步走入里间,应落盘腿坐在床上,脸苍白若纸额上也是豆大的汗珠滚滚,“你身上的毒还没解去,是哪里不舒服?”流溪看着应落陡然扭曲的俊脸冲到床前,担心的道:“艳娘不是看出你中毒了吗,为什么没来给你解毒?”
  应落满脸痛苦,抖着声音,道:“邪医……邪医的毒,又……岂是……那么好解得。”看的流溪难受不已。
  “这是解药,我从木槿那拿来的。”流溪慌忙从瓶中倒出一颗朱红的药丸递到应落唇边道。
  邪医的毒虽然霸道药效却是瞬时性的,自己跟他拼了那一掌后就吐出了大部分的毒血,刚才又运功清理了一下体内的余毒,这会毒早就解干净了,邪医自己炼制的毒药肯定知道药性如何,如今又让流溪拿药丸给自己吃,还是红色的药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药,自己不过是想让流溪担心一下自己,对自己好一点罢了……
  自己是吃还是不吃,应落盯着唇边的朱红的药丸半晌,再抬眼瞅一下流溪担忧的眸光,一会趁流溪不注意自己再吐出去吧,应落打定注意张嘴吞了药丸,却不想那药竟是入口即化,还未及应落舌尖有所动作就化成水流进了喉咙。
  “咳咳咳”应落着急的一阵猛咳,“你没事吧?”流溪一边拍着应落的后背,一边紧张的问道。
  “嘶~”应落皱着眉伸手抓住流溪放在自己后背的手,痛苦的道:“流儿,你碰到后背撞到的伤处了,疼!”
  流溪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生气的怒道:“你活该,自己还是小孩子啊,动不动就要跟人打架,还被人打到卧床不起。”
  应落不屑的道:“若不是他忽然使些卑鄙下流的手段,我又怎么会输,下次……”看到流溪越来越黑沉的脸,应落忙住了口,举起右手,笑道:“流儿就不要生气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发誓。”
  跟平日一般的无赖痞笑,自己是不是担心过头了,他根本什么事都没有,“落楼主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流溪有何资格去指责楼主,与我无关,我又因何要生气。”流溪转身道,抬脚就欲离开。
  流溪被自己惹恼了,“流儿别走!”应落叫道,大张着双臂向着床边的流溪直扑而去,人却‘嘭’一声栽在了地毯上,流溪听到落地声转身,正看见应落两条腿搭在床沿上,胸口抵着地面,整个人就像斜靠在墙角的锄头一般。
  见流溪停下了脚步,此时正注视着自己,应落仰起头伸长了脖子,道:“流儿别走。”一边鼻孔适时的流出一条红线。
  还一楼之主,这都什么形象,流溪一边眉角直抽,摇头叹息一声,走过去弯腰将趴在地上的应落扶起坐回床上,应落的肚子又是‘咕噜噜’的一阵高唱空城计。
  自己这几日都是在木槿和木心那里吃的饭,他是跟谁一起吃饭的,又吃了些什么,好像自己一直都没怎么注意过这个问题,“中午没吃饭?”流溪问道。
  应落将流溪抱进怀中,脑袋放在流溪肩头轻点了两下,道:“我一个人不想吃。”
  晚饭是流溪陪着应落一起吃的,吃过饭洗了澡后,应落用内力查探了一下身体的状况,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难道那颗真的是普通的解药,是自己心里太阴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应落心中暗想,抬脚向流溪的房间走去。
  应落推门进去的时候,流溪也刚出浴桶穿上衣服,漆黑的墨发贴在肩头后背湿漉漉的,发梢犹自滴着水,白皙的脸庞被热水熏染透出健康的粉红,在昏黄轻晃的烛火中透出别样的温馨柔媚。
  心开始快速跳动,“流儿。”应落走过去,双臂环上流溪的腰,在流溪耳边小声的叫了一句,鼻尖清清淡淡隐着一股似有若无的草药香味,就像流溪整个人一样雅致。
  流溪身体一僵,却压抑着心里的躁动,强装镇定的问道:“怎么了?落楼主还有什么事吗?”
  木槿,木心,为什么每次一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了落楼主,“我要在这里睡。”应落道,松开流溪后,人就跃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流溪在桌上拿了一本书,道:“你先睡吧,我看一会书。”说完转身去了窗边的书桌前坐下,就这桌上的烛光开始翻看书页。
  应落单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着流溪的背影问道:“流儿在看什么书?”
  “前两日让绿竹找来的闲书,不过是一些江湖轶事罢了。”流溪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房间开始陷入沉默,两人都不再言语。
  好不容易找到与流儿独处的机会,自己应该好好把握才对,聊点什么呢,应落仰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帐顶大脑开始冥思苦想,忽然肚腹传来一阵钻心的绞痛,想到下午的那颗红色药丸,应落暗咒,邪医给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绞痛过后,四肢也开始麻痛,头也有些晕眩,应落翻身下床,穿了木屐,道:“忽然想到有些事情还要处理,我先走了,流儿自己早点睡。”说完一阵风似的奔出门去。
  流溪看着应落匆匆离去的背影高声道:“明日我们要去山那边泡温泉。”合上书本,打了个呵欠,吹熄了蜡烛便上床睡觉了。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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