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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寒笙喊道,从袖中滑出一把短刀,跟花心的长剑撞击,带出串串火花。
花心手中拿的是寒霜剑,自己回到古家后就把剑放在窗边的桌案上在位碰过,是拜堂出事的时候拿走的吗,流溪看着一白一青两条缠斗的人影,三两成群的蜜蜂仍旧围着寒笙飞舞,伺机将毒液刺入,刀剑劈砍相撞两次之后,寒笙的短刀‘呲’一声被长剑削去一截,变成了一把短匕,寒笙道一声可惜,甩了手中的断刀,将路边碗粗的小树斩断。
流溪低头瞅一眼落在车上的蜜蜂,翅膀破裂,腹部干瘪流出橙白粘液,落在地上的亦然,这些蜜蜂都是被内力直接碾死的,寒笙的武功到底如何,自己是不清楚,花心花篱的武功自己这次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若是这三人打起来,在外加上一个武艺更加不明的李将军,“花篱花心你们先离开吧,”流溪跳上马车道,“告诉你们楼主,就说我在日升城等他。”掀帘进了马车,不再过问场中打斗。
手中没了兵刃,寒笙的攻击变得更快了,就连空中的蜜蜂也已更不上寒笙的出招节奏,盏茶过后,花心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被寒笙逼的左右支绌,却仍是不肯罢手,手中长剑再次刺出却被寒笙踢开又接连一掌拍在了胸口……
笛声止,暗红飞,“花心!”花篱大喊一声,飞身接住被寒笙击飞出去的花心,花心在花篱怀中喷出一口鲜血,抬袖一抹就离了花篱怀抱,“我们先走,”花篱一把拽住花心,强势的将人带离了大道,“流溪的话,我们一定会转告给楼主的。”
流溪听得那声花心的喊声就急急掀帘出了马车,却被跃回马车的寒笙挡住了去路,“麻烦带我照看一下兰心。”流溪喊道,抬眼望去,只见一抹暗红携青衫跃进一层茂密的枝丛没了踪迹,在青李村见花心花篱两人从来都是一副爱动不动的样子,今日怎的如此拼命,落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命令,一切都好奇怪,有什么地方……说不通。
“少爷,我们也启程吧。”寒笙道,侧身进了车内,“那些……倒下的士兵要如何,就任”他们躺在路上吗,寒笙接了流溪问话,“他们只是中了一种能让人意识麻痹的毒,动不了只是暂时的,醒来后,他们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的,我们还要赶去通都,我不喜欢睡马车。”躺在车内软垫上再不吱声。
花心花篱两人离开后就向殷都飞去,“徒弟,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花篱看着怀里的花心担忧的问道,“楼主也没说一定要我们救下流溪,你那么拼命干什么,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楼主可是赔不起。”
花心往花篱怀里缩了缩,过了好一会才闷声道:“我没事。”那个少年好厉害,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不管是招数还是内力都要比自己高,想要保护花篱,自己还差得远呢,还要更加努力的练功……
“你年龄还小,武功的事慢慢来,不用着急,”花篱又怎会不明白自己徒弟的心思,收紧了手臂,唇角上翘,“你师父我只是懒得自己动手,在幽冥楼中也算是排的上名号的杀手,就算是在吹曲操纵蜜蜂的时候,他人也妄想偷袭成功,只是今日损失了这么多蜜蜂,却没有制住那个少年。”
“花篱的蜜蜂蛰到了他的后脖颈,是那个少年的身体有问题。”
☆、第七十六章扑朔迷离
许是觉得刚刚耽误的时间太长,帘外车夫得了吩咐将马车赶的飞快,还好道路比较平整,又有软垫缓解了晃动,人躺在车内才不觉颠簸,“少爷就算让他们俩去找了大小姐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寂静车内,寒笙忽然开口道。
流溪闻言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问:“寒笙说的没有意义是什么意思?”囚车跟马车是在城外遇见的……
“落楼主连楼主玉令都给了少爷,对少爷还真是好的没话说,”寒笙翻了个身,把头枕在了流溪腿上,从下往上的看着流溪问道:“少爷是怎么跟落楼主遇见……”
“你来殷都是为了玉龙令!?”流溪疑惑,他应该没有去古家才对,不可能看见自己把玉龙令交给了兰心,“寒笙为何会知道玉龙令在我身上?”
“玉龙令现在可不是在少爷身上。”寒笙反对道,从怀中掏出一物,却让流溪发了狠,“你把兰心怎么了,玉龙令怎么到你手中的?”流溪单手握住寒笙纤细的脖颈,冷声问道,伸出另一只手去取玉佩时,却被寒笙手快的收了回去。
寒笙唇角带笑,抬手掰向颈间的禁锢,“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所以只是顺手牵羊的取回了玉佩,估计这会儿大小姐还不知道玉佩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流溪稍稍松了一口气,握在寒笙脖颈的手指被悉数掰开,最终流溪收了手,“我想知道,落楼主为何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少爷?”
落为什么把东西给自己,自己也很想知道,流溪抽了被寒笙压在头下的腿,道:“落只是说拿着这个可以去任何一个幽冥楼的接洽点找人帮忙,并未说过这个是楼主玉令。”寒笙为何想要玉龙令,好像除了知道寒笙是父亲喜欢的人以外,跟他有关的其他事情,自己是一概不知。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齐英王打仗的本领自己可是非常佩服的,计谋都是环环相扣的,到底会是为了什么才把玉龙令交给了千流溪,寒笙重新将头放到流溪腿上,闭了眼,“落楼主有没有跟少爷说过幽冥楼的事情?”寒笙问。
流溪不知寒笙想要干什么,便含糊不清的给了一个答案,“知道一些,刚才遇见的花心花篱都是幽冥楼中的杀手。”
寒笙忽然翘起了嘴角,拎着玉佩上的红绳,盯着玉佩里游走的青龙,道:“幽冥楼跟皇帝的暗卫都是属于皇族的隐藏实力,落楼主或者说是齐英王……”寒笙抬眼望向流溪,似是很满意流溪此时惊异的表情,“看来齐英王没跟少爷说过这些事情啊。”
流溪停顿片刻,不屑道:“我又非幽冥楼楼中之人,寒笙不觉得我若是知道了此事很奇怪吗?”以前自己还存了侥幸心理,希望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冲入茶楼揍了说书的先生,就是为了推翻落就是齐英王的事实,自己还真是有够白痴。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并非楼中杀手,不也知道了此事,”寒笙食指摇动,玉龙令受了绳索的牵引绕着手指快速旋转,“而且幽冥楼隶属启明国历代皇帝掌管的事情楼里的杀手也未必知道,我也是查了好久才知道的,暗卫在内监察百官,幽冥楼在外掌控江湖,它们是帝王的杀手锏,只有上代帝君驾崩之时才会告知下任新皇这两个组织的存在,朝中大臣知晓暗卫的存在,而幽冥楼却是鲜少有人知道他的真正掌权者是谁,呵呵,真是很不错的管理手段。”寒笙笑道,只是那笑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让流溪看了非常不舒服,有寒意上涌。
流溪又偏头看向窗外,淡淡道:“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齐英王就算在是受人拥护,也只是一个王爷,东方寂华怎么会把幽冥楼交给落的,这不等同于将半壁江山拱手送人手中吗,落好像也并不是非常在意幽冥楼,否则也不会轻易的将玉龙令当作挂饰送给自己,寒笙又怎会对启明国皇家的事如此了如指掌?
“也对啊,”寒笙爬坐起来,紧挨着流溪坐下,“少爷想知道的只是连的死因,千家为何会被株连九族。”
流溪猛然转头,寒笙果然知道,“连是我让东方寂华下旨杀的,”寒笙轻言慢语,流溪的瞳孔却随着从水润红唇中吐出的字句圈圈缩小,“诛千家九族也是我的意思,少爷的母亲邱莲夫人也是因为我才死的,”寒笙忽然捏住流溪下巴,双眼痴迷,自然自语一般的低喃,“为什么要跟他长得这般相像,我不想对着他说谎,却又怕他知道真相后会讨厌于我,我好难过。”
是他杀了父亲,所有的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个人的错,流溪眸中怒火熊熊,抬手一掌拍在了寒笙心口的位置,寒笙措不及防撞在了对面的厢壁上,“那你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寒笙明明是知道我的存在的。”落……应落,那晚在古逸坊说过的话就没有一句是真的。
千家的三少爷在殷都古家,自己在住进将军府不久后就知道,只是觉得他的生死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才没向那孩子提及此事,却不想今日竟帮了自己大忙,寒笙抹去嘴角的血迹,道:“我若是想要少爷死的话,少爷怎么可能还会活到今天。”
车外李将军听得撞击厢壁的声响策马奔到车边,问:“公子出了什么事?是否需要下官帮忙。”
“不用,没有我的吩咐,不要靠近这辆马车半步。”李将军的了命令,道一声是就策马回到前面是带队了。
“我痛苦,所以我要所有人陪我一起痛苦,”车内流溪双手被压制,这次换寒笙握住了流溪的脖颈,“告诉我幽冥楼在何处,跟楼里的下属又是如何联络的?”寒笙凑在流溪耳边低语,手上的力道却不似声音那般轻飘。
流溪白皙脸庞通红青筋隐隐,“寒笙既然有本事让小皇帝下旨杀人,想知道幽冥楼的事情还不简单吗,来问我,你不觉得自己找错对象了吗?”
“幽冥楼的楼主是齐英王东方应落,这件事应该不用我再特意说给少爷听了吧,东方寂华登位之时齐英王就只交出了暗卫的令件,他如今私吞玉龙令独占幽冥楼是何居心,”寒笙狞笑,放开了流溪,却报复一般的在流溪胸口也来了一掌,“欲壑难填,人一旦拥有了权利地位,就会面的贪心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握在自己手中,小皇帝想要收回幽冥楼,而我答应了他,会帮他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流溪被寒笙突发的一掌击中胸膛,咳出一口血箭,后背重重撞进车厢一边夹角,左肩与侧壁相碰,传来隐隐的痛,‘我知道流儿从未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所以我要你记住此时肩上疼痛的感觉,铭记你给我的承诺,除了你的命,什么都不重要……好想把你拴在身边一辈子……’流溪抬手覆上自己的左肩,即便隔了衣服也能感觉到上面的凹凸感。
就算自己忘了肩上的牙印,身体也会清楚的记住那牙印留下时的痛楚,落离开前一晚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就会不受控制的进入自己脑中,落的牙印就像给自己的记忆打上一种烙印,一旦触发当时说过的话就会跳脱而出,就算自己想忘都忘不了,有些事情好像忽然都说的通了,流溪暗笑,一切都在应落的算计当中呢!就连自己也陷进了局里。
☆、第七十七章病发
“少爷跟齐英王在一起呆了那么久,就连玉龙令齐英王都敢放心的放在你身上,幽冥楼的事不可能什么都不告诉少爷的,”寒笙向颓然倒在车厢角落的流溪步步紧逼,“古敬山就在前面一辆马车内,少爷应该是不希望看到他出什么事情吧,小姐那里少爷也不好交代。”
还是尽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流溪想,抹去唇角的血丝,坐正了身子,怒问道:“寒笙跟幽冥楼有仇吗,为什这么执著的想要知道幽冥楼的事情?不惜用无辜人的性命相要挟,若是寒笙不说,我也什么都不会说。”寒笙武功了得却没有去杀应落,应该不是只想找应落的麻烦才是。
“我的事情少爷没必要知道,”若是让千流溪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难保东方应落不会知道,“少爷觉得自己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我不想伤你一丝一毫,但很难保证我不会对他人出手,少爷应该已经知道,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流溪嘴角漾起一抹嘲讽的笑,“一个完全没有心的人,自己是应该小心应付才是,寒笙的爱还真是少得可怜,真不明白父亲为何会喜欢上你这种人的……”寒笙猛的一拳打在身后的厢壁,“不准怀疑我对连的感情,咳咳”木质的车厢被开出一个大口。
没想到自己的几句话竟引起了寒笙如此过激的反应,流溪被这突入而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寒笙低垂着脑袋,刘海遮住了整张脸,也遮住了此时脸上的所有表情,左手的拳头依旧堵在开出的裂口处,寒笙的沉默让流溪心慌,或许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但父亲母亲的死跟寒笙有关却是事实。
一滴两滴三滴,殷红的梅花慢慢开在月白的锦袍之上,寒笙握成拳头的忽然抓向自己胸口位置,下一瞬便在流溪惊异的目光中佝偻着倒在了软垫上,身体轻轻颤抖,“寒笙,你怎么了?”流溪半跪在寒笙旁边问道,覆在寒笙肩头的手也跟着身体的频率抖动,好像跟那日在古家花园中的情况相同。
身体的负荷已经达到极限了吗,没想到花心花篱的毒蜂跟自己体内的那物竟起了共鸣,真未想到幽冥楼中还有此等杀手,若是没有足够的情报铲除了幽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