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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修理小狗狗,它就咬着我的裤脚把我往门外拽,当然,它的力量是微乎其微的。
“笨狗!我是这家里的一员啦!拉我出去干什么!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回来的!”
小狗狗锲而不舍,小蹄子使劲蹬着地面。可是我对他来说实在过于庞大,庞大到巨大,巨大到不可能撼动。瞧它小蹄子在地面上用力过猛而一滑一滑的,我有点不忍心。
“好吧好吧,你拉我出去就出去呗,反正一会儿还能再进来。”我就顺着他用力的方向往外走。
可是出去了,它还不停歇,接着拽接着拽。
“我说你要把我拽去哪啊!”
它明显不会回答我,只管闷头拽。
拐了两个弯,它终于停下了,我一抬头。
!!!!!
忠贵在我面前吃糕点吃得欢呢!
可是……问题是……这不是小玉家吗?
作者有话要说:俺们走在,做个亲妈坎坷的大路上~~~~~(我走调了吗?)
对菊花帅哥的感情有疑问的亲们,你们要是老BW,我就不写菊花番外了哦!(红果果的威胁!hia hia hia hia!)
还有,我弱弱地问个小问题:有人期待江家老爷的番外吗?期待的麻烦您举个小手?
老江番外,超长版全
作者有话要说:我告诉你们!
爱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给我看!
世界上绝对不止是真善美,我的文里也不是。文里什么人都会有,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又好又坏的。而我相信,没有十足的好人,也没有完全的坏人。
ps;……我做了两天的黑子它女儿,好吧,我大喊两声:我是黑子它女儿!我是黑子它女儿!人家也不是故意不更的嘛……第一天没更那是因为键盘坏了……第二天没更那是因为我的懒病犯了……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大不了……今天我多更点呗……
我又想写菊花帅哥他娘的番外了……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我保证写得声泪俱下?这个番外,你们还满意不?
我说,我这H够和谐了吧!谁举报我谁就也是黑子它女儿!
我没有名字,在这世上,我的称号就是“江大少”。
什么叫江大少,那就是生来就得负担家业的人,无关自己的意愿。
据说江家祖先是位前朝的皇子,带着自己最美的妃子逃难到这里,所以江家人都有着不一般的傲骨和容貌,我想,我也是。
在那天之前,我是只翘着尾巴的公鸡,身边莺莺燕燕环绕,都想巴结我,攀上我,因为我身上有着江家的财富,有着江家的权势,却也有着大家都喜欢的外表。
在那天之后,我就是只斗败了却越战越勇的公鸡,身边依旧莺莺燕燕,眼中却只有一个人。她不爱我,因为我有着外在的一切,却没有她要的东西,她要的是颗体贴又善良的心。
爱这个字,太矫情,我从来不说出口,可心里还是会念的。
注定无法生活在一起的人,为什么偏要我爱上呢?
那时我还年少,爹刚要我独自去谈生意。一天,染坊主动来人想卖我便宜布料,我是心动的,却不太放心,于是就决定亲自去看看。
店主带着一队人点头哈腰地把我引进了店面后的染坊,还没解说几句,就有小厮来报告前头店面有人来砸场子,这下所有人都丢下了我去前头帮忙
我既然不会跟去搅那浑水,便自己在晾布料的地方转转。花花绿绿的布料远看像山水,近看像花鸟。我有些惊叹这份手艺,转着转着,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一摸可好,布料都轻盈如发丝,稍一用力就“哗啦啦”滑了下来。它自己滑着也就罢了,偏还滚动了架布料的竹竿,一时间,一大架子布料都“哗哗”地滑了下来……
夹杂着许多女子的尖叫声……
我愕然地顺着声音向右看去……似乎是个女子沐浴更衣的地方……白花花的一片……晃眼……
这些女子们,还在澡池里的恨不得连头都埋到水里去,在外头穿衣服穿到一半都四处抢衣服遮住□的部分,最可怜的是那些一件衣服还没来得及穿的,离池子近的就往池里跳,离池子远的聪明点知道躲别人身后,笨点的直接捂住自己的眼睛。
平日里,女人们一个个都恨不得在我面前脱个精光,眼下这般对我来说还真是个新奇的经历。
当我看得兴致盎然的时候,前头有个女子转过了脸看着我说:“登徒子!看够没有!看够了就滚到你身后的架子后面去。”
我定睛一看:一朵小梨花,竟是带刺的!有意思,有意思!
话说女人的身体么,我还真是看多了不稀罕,倒是还真没见过带刺的小梨花——稀罕。
我瞧她一直瞪着我,于是故意把只穿了个肚兜的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然后“啧”了一声,才转身离去。
回头好好会会她呗。
于是,我直接跟店主说:“我看上你们染坊里那个瓜子脸、小鼻子小嘴的妞了,你看着办。”
然后就定定心心回家了。
我们祖上流传下来一句话:好人未必短命,坏人也未必长命,但我一定会做坏人。
对我来说,世上未必无商不奸,但我一定会做奸商,当然,我也从小就这么努力着。
所以我还是自己派人打听了带刺的小梨花。她倒是那染坊少主的青梅竹马。染坊老主做买卖被骗,欠了一屁股债,这才被人砸场子,我怎么能不凑凑热闹?于是我替染坊主还了债,当然,我怎么可能做亏本买卖?还这债自然是换来了债主们手中的地契。
没两天,老店主就蹬门来了,似乎还想谈点条件?
“江大少,关于菊香的事,我们是没意见,但是她自己好像不太肯啊。”倒底也是个生意人。
“那么?你是要我做些什么呢?”只要是个脸皮薄的人,听我这么说自然不好意思开口。
他把他那微秃的头顶给我看了快半柱香,我觉得是耽误时间了:“好吧,我以全价买下你能做出的所有布料,你也不用给我便宜了,Qī。shū。ωǎng。这样满意了吗?”
当然,你有了钱也赎不回地契了,不过是让你打点好菊香罢了。
老头听了这话自然是满意的,寒暄了几句就走了,倒也是个爽快人。
没过几天,菊香就气呼呼地被人送来了我家,她一看到了我,细长的眼睛都快瞪圆了,拿手指指着我就大呼小叫起来:“登徒子!是你!”
我坏笑:“很惊喜?很期待?”
她一叉腰:“我呸!”
啊!这就是她该有的样子,多有意思!
我原本想给她在外头另找个住处,毕竟她对我来说就像个玩物。可靠近了我才发现: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有意思的玩物呢?
所以,我把她安顿在了家里。
我一闲下来就去逗她玩玩,瞧她没好气或是气急败坏的样子,总叫我觉得很安心。
每天晚上我应酬完毕回来,总会带点小点心给她。她若是不开门,我也不硬闯,就在她房门口回忆第一次见她时的情形,然后大声而仔细地评论她的身材,很快她就会气急败坏地开门出来。
于是我常会逼她上屋顶,千方百计激将,让她陪我喝点她发誓绝对不喝的酒。
有时下雨了我也会逼她上去,她也没吃什么亏呀,伞还都是我亲自撑的。
她是个奇怪的姑娘,别人都爱吃甜点,她偏只爱吃咸点,城里最好的南陵酒楼被我搞得硬是将各式酥油饼练就得堪称招牌。
有事她会故意唉声叹气:“哎!这些点心吃来吃去就这几种,都没有点新花样啊!”
这个小馋猫!
于是我都会坏笑着对她说:“你说一句‘大少我喜欢你’我就替你安排新花样。”
她一般都会说:“那我还是吃原来的吧。” 就算她不说,我也还是会替她去安排。
记得有一次,她又想吃新花样了,我依旧是那句老话:“你说一句‘大少我喜欢你’我就替你安排新花样。”
然后她说:“嘁,这世上叫‘大少’的多了去了,说了也未必是指你。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没诚意就直说嘛!省得浪费我口水。”
然后,我沉默了,这世上,连我亲生父亲都是“老大”、“老大”这么称呼我,她居然是第一个在乎我名字的人……
她看我这么反常,眨着眼睛看着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她的眼神,不解?内疚?担心?害怕?无辜?
我看着她,还是强迫自己开口了:“一个称呼而已,你知道是我就够了……”
她“哦”了一声,然后在我身边乖乖坐正。
“我叫江宗琪……”我还是低低地加了一句。
然后她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也是这一生少有的那几次。
她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弯弯的一条线,很惹人疼。
我怔怔地看着她,动弹不得。
她笑出了声,开心地大喊:“江总琪!我叫万菊香!”
我不知她为什么那么兴高采烈。她把手臂举起来,像是要去捧月亮一般,若是不坐在屋顶,她多半还得蹦跶两下。
那天我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可是快乐的时光为什么总是那么短呢?
染坊那边已经把店里所有存放的布料都染好了,给我送来的时候双方也是银货两讫还算愉快,可过不了两天,他们就找上门了。不错,能逼问出地契在谁那,也算有点本事。
他们来闹的时候,我出门了,爹已经不再管生意的事情,二弟一心从医也不搭理他们。可是他们太沉不住气了,便在我家门口闹起事来。
我是一向不禁锢菊香的自由,她爱呆在院里就待在院里,爱出门就出门,她总会回来。可是这天,她出门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在门口闹事的染坊主。
其实我原本想着她来了就把地契卖回给他们,可我到底是忙忘了。这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菊香流着泪,愤愤地对我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然后她就跑走了,跑出了家门,我觉得她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不外就是回她家吧。
然后我在她家找到了哭泣的她。
“菊香,跟我回去吧,我原本是想把地契还给他们的,可是那一阵子,我忙忘了,你信我!我这就去还给他们。”我承认我骨子里就是个骄傲的人,我没办法低声下气,语气十分僵硬。
“你事情就是这么做的,现在补救你觉得有意义吗!”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是怨我的,她并不想到我身边来,她想和她的青梅竹马在一起。不论我做什么都是没用的,只要她找到机会,她就会想尽办法离开我。
“我知道,你一直就不想留在我身边,不管我怎么做,你就是想走是吧!”我可以说是气急败坏。
然后,我看着她气到喘息起来,然后她站起来,给了我一个耳光,叫我措手不及。
“你!”凭什么打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她居然还哭?还擦了一下眼泪:“你给我滚!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我更生气:“没门!”
我第一次强迫她,硬是把她拉了就往我家拖。
她一路都在挣扎,捶、打、踢、咬,什么方法她都用过,但我一直紧紧拉着她,怎么都不松手。
走到半路,秋兰的娘一跌一爬追了上来:“江大少!江大少!”
我不明所以,回头等她。
“江大少,我知道你是好人,对我们家菊香也很好,她脾气实在有点倔,你别怪她,麻烦您多担待点。”
“娘!”菊香很不满。
同样,我也不满:“我清楚地告诉你,我不是好人,也不会去做好人。”
“江宗琪!”这是菊香第二次喊我的名字,口气却和第一次差那么多……
“你不用再多说了,没用的。”说罢我还冷笑了两声。
菊香她娘急得一拍裤缝:“唉哟妈呀!你们俩这是作的什么孽!何苦啊!”
我不愿再多加纠缠,拉了菊香就走。
“都听着,以后不许放菊香出门!”我一到家就宣布起来。
其实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以前那么卖力又有什么用?
可是以前,我竟然该死地乐在其中!
那晚,我辗转反侧都睡不着,最后忍不住偷偷跑到菊香窗边想偷看她,没想到她竟然也没睡。月光下,她不点灯,坐在桌边,面无表情。
不知怎么的,我对她尤为不忍心,天知道,我哪会对人不忍心!
我还是踹了门进去,菊香依旧坐着,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回头去继续发呆。
“我明天就把地契还给他们。”这句话不是妥协!不是!我只是在宣布我要做的事情。
不错,是“还”给他们,不要钱的,因为我怕那染坊少主破罐子破摔,干脆偷了菊香出去一走了之,我可到哪去找?他有了家业就有了负累,不会轻易离开的吧,这样菊香就也走不了。
当然,我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所以我又给那染坊少主安排了一次酒后乱性,再安排了一个意外怀子。这可花了我不少银子,要安排个他们家能接受的姑娘还真是不好办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