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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先生还是一抚胡须“妇人之见。”
我一叉腰:“你接着摸,接着摸,我告诉你,你越抹,它越掉得快!贴几根胸毛就装13,我告诉你,以后记得贴地中海,别贴下巴上!”
费先生继续一抚胡须,仔细思索着,貌似不太明白我的话。
(众亲:你那么脑残,只有脑残才能明白你的逻辑!)
我趁人反应不过来,自封一个胜利,出门找忠贵了。
在溢生村转了一圈不见人,自己一想还是回家,忠贵不是每天都按时回家的吗?
一路小跑,最后在村口看到了小忠贵。
“你丫的给我站住!”
忠贵继续前进……
“你丫的卢忠贵!给我站住!”
这时忠贵才一脸茫然地回过头,一看是怒发冲冠的我,他拔腿就跑!
晕,他跑什么?还往村里跑,跑到最后还是回家被我抓住,这孩子脑袋转不过来。凭俺们多年的网游PK经验,打不过就该往反方向跑,最好是跑到城里PK保护了就OK,Qī。shū。ωǎng。他不想想,咱家能是PK保护的城里吗?虎头他爹在我家可不止重伤一次。
(编剧忍不住首次露脸了:其实也只受伤两次。)
我悠闲地踱回家,看到忠贵掩耳盗铃地躲在娘身后。
我蛋定滴坐到桌边,照狗血习俗应该是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奈何穷人家家的,没茶壶也没茶。
我清了清嗓子:“卢忠贵同志,毛主席说过:你不是一位好同志。”
(导演面朝东方跪拜起来:阿弥陀佛,毛主席您老人家可别气得从墓里爬出来,生气伤肝啊! 毛主席:淡定,年轻人!我都爬习惯了。)
我一拍桌子:“说!好好的,你为什么逃学!”
忠贵再往娘身后钻了钻。
娘被我QJ习惯了(秋兰:注意!这只是个比喻!比喻!),看着我作威作福也不抗议。
我又一拍桌子:“你就为了吃口肉肉,居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姐姐我做牛做马,劳心劳力的,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你以后不被人骂文盲!”
{众亲:你这么说也没有,他们哪知道什么是文盲?秋兰:有道理哦! 导演:录下来,给我特写录下来,秋兰难得与众亲统一意见啊!}
“我不是!”一声蚊子哼。
我再一拍桌子:“还狡辩!”这次拍狠了,小手手都疼了。
忠贵从娘身后挺身而出,身形如此高大!如此威猛!如此顶天立地!
“我没有!我逃学不是为了吃肉!”
我一傻:哟,这小弟还挺有气势,以后怎么也是个攻!
“我每天上学都要早去一个时辰,别人有书,我都没有,要去抄别人的。可是先生看到我抄书就非要说我在抄别人功课!”
额……这岂不是因为我没赚够钱?
“学堂里别的人都很早就开始学习了,会的都比我多,先生也不管我,就照着他们该学得教,我根本跟不上学业,在学堂总被人嘲笑!”
额……这也是怪我没尽早送他去读书?
不对啊,我刚来没多久就挣钱养家送他读书了,这些跟我没关系啊!
(众亲:废话,没人说跟你有关系。)
忠贵又作小受状:“不过没肉肉吃真的很难受,这几天跟虎头他们玩都没力气,他们都只让我在一边看……”
我一急,哗得一下立正:“MD!虎头他们玩的是什么?不会是玩你吧!”
(众亲:囧,乃8CJ!秋兰:哎呀呀,不要怪人家嘛,人家也就是腐龄高了点嘛!)
其实虎头的感受我是理解的,生长发育期,吃不饱肚子没油水的确挠心得难受,我,又何尝不是?我也在长身体啊!
我作怨妇状自怨自艾。(众亲:你本来就是怨妇! 秋兰:导演导演,你怎么也不管管?最近这些人出镜率会不会太高了啊?导演:有亲说你弹,观众们有共鸣,激动了点。)
“为毛啊!这是为毛啊!为毛被QJ的是我啊!”我又立正做捧心状。
娘两步冲了过来:“什么?你被QJ了?谁?告诉娘是谁?娘去把他们千刀万剐!”
我一晕,又瘫到了椅子上:“这是嘛事啊?该你理解的你不理解,不该你理解的你瞎理解,这是为毛啊为毛!”
忠贵怯生生走过来说:“姐,你这样不停站起来再坐下去,不累吗?”
(众亲:忠贵,你是个好同志!)
我一傻:“怪不得我腿酸那!”
于是我堂而皇之,不洗不漱,倒到床上就睡:“英雄冢啊温柔乡,俺也是那个英雄啊英雄,要是再来个软点得席梦思就更温柔了。”
温柔是温柔,可我还是做梦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冢”字?
(众亲:我们很了解他,本章到此结束,下面的就不用看了,明显是凑字数的。 秋兰:你们给我留点面子会死啊!)
我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小弟弟好不懂事,到我家来就会抢我的东西,特别特别不懂事,可是妈妈总觉得是我的错,我该让着小弟弟。然后我就跑出了家门,边跑边哭,跑累了一抬起眼睛就看到了一片玫瑰花园,里面的小蝴蝶都是小精灵,都在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就像只有欢乐的仙境。
可是突然,仙境里闯进了好几个古装的土匪,他们把玫瑰都弄死了,把小精灵都赶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一片冰冷的绝望。
我的脑海里出现伊拉克人肉炸弹的画面,只不过里面的卷毛中东男人变成了我自己。
多和谐的画面啊!简直感天动地!内牛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毛主席说了:霸王的同志不是好同志!
雄赳赳来,气昂昂走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我一边撑船一边高歌。
“别吵,好好干活!”船夫坐在一边整了整帽子。
“是是是!”我没钱坐船,只能干活抵债。
总算划满十个来回,爬下渡船,继续跋涉我的长征。
话说爹娘当年私奔还真有技术含量,上天入地跋山涉水的,奔得够远。
什么?问我这是要去哪?
那么我无比禅意地抬起手臂,举向面前的朱漆大门。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是这里没错啊,要是有门牌号给我对一对就好了。
我又敲了敲,“咚咚咚”。使了点劲,手拍疼了。
上脚!连踹大门十多下,总算把门给踹开了,幸好及时收住了脚,要不连面前给我开的老头也踹了。
老头把我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当我差点忍不住骂他视j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你是什么人?好端端踹人家大门做什么?”
我扳着手指算了算,娘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头最大的哥哥都当爷爷了,那我外公也该这么老了吧!
我顿时跪倒抱住老头的腿:“外公!我的亲外公!”
老头企图把我踹开,但无奈我刚刚划船太用力,现在手上力气重得没数,他动手未遂只能动口:“你才是外公,你们一家都是外公!”
我震惊到后窜两米,把这老头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你……是我外婆?”
真是雌雄难辨啊难辨!
老头,哦不,是老太说:“我没有女儿,怎么会有人喊我外婆?疯花子一边讨饭去,再来敲门我打断你的手!”
大门砰地一关,我杯具了!
人情冷暖啊!不就是女儿自由恋爱了嘛?活生生的骨肉跪在她面前,她都不肯认!
活该被我叫“外公”!
(众亲想发话,被导演按了下去,然后摸摸口袋。 秋兰:还好我贿赂了导演,咻~)
凄凄惨惨戚戚地回到家,天都黑了……
我看着手里还端着一盘白菜的娘,顿时悲从中来:“娘!你娘真的不要我们了!”
“什么?”
“娘!我们真的变孤儿寡母了!”
娘放下手里得菜盘子:“说什么啊?讲清楚点。”
“娘,你的娘都不认你了,我跪在她面前她都不认你了!”
娘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破破烂烂的是去扫墓了?”
“什么扫墓?我是去外婆家了。”
“那不就是扫墓吗?我娘死了七年了。”
“我X!那我见到的那个不男不女的是谁?”
“不男不女?是钟管家吧!”
(秋兰:你丫丫个歪歪的,不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看我认错人也没一个出来指正的! 众亲:我们是想指正呀,可是导演把我们按下去了。 导演正从口袋里掏钱买烟,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去那里了?”娘转身盛饭。
“哪里?”
“我爹家。”
“是啊。”
“搭谁的车去的?下次别去了。”
“搭车?还车?你一说我就悲从中来啊!娘啊,你跟爹私奔也奔得太有水准了!什么地形都有了,是不是顺便蜜月你的啊!”
娘愣了愣,放下筷子说:“我跟你爹当年是一路搭驴车来的啊。”
拿起筷子,娘想了想又跟我说:“我说你怎么能当天来回,是不是爬山渡河去了?”
完了,今天我彻底茶几了!
如此茶几的人生啊,我也没脸再去外公家了,拉倒睡觉。
因为太茶几,所以我又做梦了。
我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导演看不下去了,把下面的一段剪掉了。)
“姐姐?”
“你TM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杀了你!”你丫的,害我爸妈离婚,还来抢我东西!
“哇唔!姐姐要杀我!我要去告诉娘!”
告诉娘?我往身上捆上炸药,一把抱住小弟弟说:“那我们一起死!”
“哇唔!姐姐疯了,姐姐疯了!”
你哭!你哭得越惨我越开心,hia hia hia hia……
“忠贵,你怎么了啊!”一个女声。
忠贵?我不叫忠贵啊!
等等,忠贵?
我醒了!小忠贵被我死死抱住,小脸都憋红了。
……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怒吼。
娘赶紧从我怀里救下可怜的小忠贵:“做梦就做梦,怎么还梦游啊?这孩子是不是该去看看大夫?”
我脑海中出现了三狗他骚包师傅的样子,忍不住:“啊呸!”
不看大夫的确是不行,我从此天天做这个梦,直到我有一天觉得不做点什么就活不下去了,我还是不想去找骚包大夫。
之后,我都趁四下无人时出门,四下无人时进门,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绝对不知道。
算是最后一次去那里了吧,我很有成就感地蹑手蹑脚出门,还没到村口,运气不佳,就迎来了挑着扁担的阿旺伯。
怎么办?怎么办?天还没亮,假装梦游吧!
我刚要作僵尸状,阿旺伯就朝我笑了笑说:“哎,秋兰,又去河口村啊。”
只听三声响雷,我倒在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神秘了,大家还知道我去了哪!!!
“秋兰?你怎么了?还好吧!”
我无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没事没事。”
我自我安慰一下:好歹他们再怎么也不会知道我去河口村干什么。
要不我偷偷告诉你们?
河口村有个爱炼仙丹的老道士,我找他给我弄硫磺了。
说了硫磺你们就明白了呗!我要做货真价实的人肉炸弹!
(众亲:你疯了! 秋兰:哇卡卡卡!我没疯!是全世界都疯了!哇卡卡卡! 众亲:直接送火葬场吧,这人没救了。)
可是老道士也坏啊,还要我出钱!我哪舍得出钱啊,只能出力抵钱。于是我替他干了十五天的活……
今天就是我酝酿小宇宙爆发的最后一天啦!
晚上,我照例累得横着回来,吃完晚饭就又活力十足了。
我斥巨资!准备了个装着小半盒面粉的小木箱,花了我九个铜板啊!
然后,我真材实料地准备了一条塞满炸药的布袋,试了试,正好可以裹腰上,明天就可以雄赳赳气昂昂滴敲诈去啦!
欲知秋兰犯啥毛病,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有银8淡定鸟:秋兰的青春期爱情故事9要开始鸟
盗文的那个 我太佩服乃鸟 偶修改一次 乃也修改一次 专业啊!
菊花飘香,万受无疆
“把你们老爷给我叫出来!”我豪气干云,一挥小手。
门卫白了我一眼:“有病!”
门砰地关上了。
囧。
还好我早有准备!
我摸出装着炸药和面粉的小木盒,夹了根小码绳:“你再不叫他出来,我可就炸了你家大门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天都没亮,你不困啊!爱哪哪凉快去,别跟这鬼哭狼嚎!”
砰!门又关上了。
我奸笑三声:“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把我小盒子放到他们大门下,划上火柴,点了就跑。
三……二……一……零点五……
??
蹑手蹑脚回去一看,麻绳有点湿,烧到一半就灭了……
我捶胸顿足啊!无意间一开头,看到了门口挂的大灯笼。
哇!我太聪明啦!
上前拔了一根灯笼须,点一点,很好烧哎!
于是,再数三下之后,只听轰的一声,啊啊啊啊,红门大院里沸腾啦!
而我在第一时间站到了面粉喷成的烟雾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