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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当时的煌羽很大度,对他的态度也一直还好,后来他走了,这么多年过去他也就把那些都忘在脑后了,如今想起来只觉的后背发凉,自己当真是糊涂了!
他怎么就忘记了当初煌羽和他交友时说过的话。
有再一再二再三,没有再四。这是原则。
晚饭的时候,煌羽让人多备了些菜色。逾颦被留下来用饭,他很高兴。
第一次吃到王府的食物,逾颦欢喜的小脸粉红。时不时的抬头去看看对面的那一对腻死人的家伙,忍不住嘴一瘪,侧头去看那个在王爷身后的木头。
好像感应到了他的视线,木玄难得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柔和的让旁边的水期瞪大了眼珠,逾颦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檀时正因为煌羽不让他吃辣而心情不爽,此刻见他这般,立刻睨着木玄说道,“对了,王爷,我听说过一句话,好像是叫什么嫁出去的什么泼出去的什么来着···”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逾颦小小声地接话,但是一说完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立刻囧的他摔了筷子要走。
煌羽笑呵呵的赶紧将人拦住,“木玄,你过来。”
木玄当然要比某人听话的多了,逾颦闲出来空当又瞪了他好几眼,瞪得木玄十分得委屈。
“木玄呐,你不想和本王说些什么?”
“王爷···”
木玄犹豫着抬头,看了看檀时,却见后者正带着促狭之意看他,难得万年面瘫的脸上也浮出了一丝红晕。
“你要不说,那本王可就···可就···”煌羽说这话的时候还偷偷的看了眼檀时,见他没有“反对”,便大方的说道,“那本王就收了他!···”
“王爷!”
耳边突然炸响这一声,煌羽缩了缩脖子,三个人的声音也太大了吧。
檀时说完就“发现”了煌羽的眼色,便立刻会了意,却也没什么冤枉人的罪恶感,煌羽讪讪的吸了吸鼻子,看着面前的二只西红柿问道,“可要本王为你们做主?”
逾颦到底还是大胆的多,他抬起头勇敢的直视煌羽,“谢王爷,逾颦谢恩!”
连他都这样说了,木玄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立即拉了逾颦在地,给煌羽二人磕了头。
于是这王府的喜事又多了一件。
夜里,煌羽沐浴过后,发现檀时已经躺下就寝,只不过没有合眼,拿了本书在看。
“怎么还不睡?”煌羽擦擦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坐在床旁。
“你跟我说说今天在宫里的事情吧。”檀时倒是很想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没事,都解决了。”
“真的?”
“恩,真的。”
煌羽刚说完,就忽然被一股力量拉扯着躺倒,这力量来源是谁不用猜都知道,于是煌羽也没有反抗,乖乖被人压在床上。
“小家伙,就算你是王爷,那也是我的夫君,你可知道,何是妻为上?”檀时笑的眼睛弯弯。
煌羽眼见着这艳色,却没有任何冲动,倒无端的生出些恐惧。
猛地坐起身来,煌羽将檀时抱了个满怀,脸埋在他的胸口,耳朵里是他的心跳,鼻息间是他的香味,这种感觉真让人窝心。
檀时放松身体,双手捋着他的湿发,“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到了现在,还分你我吗?”
“檀时,你真好。”怀里的声音闷闷的。
“我当然知道我很好。”檀时还是没忍住望空翻了个白眼。
“你这么好,我舍不得。”
“···怎么?你要舍了我?”
“不不,我是舍不得···你没有子嗣。”
檀时怔然。
“谁和你说这个的?”
“没有谁,我只是突然想到,你若不和我在一起,总还有机会有自己的后人,但是若真的和我在一块了,就是再也没有可能和女子成亲的。”
脑子转了一会,檀时忽然想笑,提起来的心终于又放回了肚子里,“傻子···”
其实真的,向他们这样的身份虽然不入流,但是年老之前,有机会赎身的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家庭的,虽然说一般的好人家不行,但是也有那些实在嫁不出去的女儿家还是愿意招赘的,毕竟做这一行的都有好相貌,而穷人家本就没有那么多好讲究的。
檀时的父亲就曾经是红极一时的美男子,他比较幸运,遇见了一个流落江湖的卖唱女子,那女子原本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以卖唱为生,后来遇见了檀时的父亲,恰好那时他父亲正式盘下了叹香阁,这才有了个落脚之地。
这些话,檀时慢慢地说给了煌羽听,没想到他听得还很认真,还不时的问上一句,檀时忽然有种自己是说书先生的感觉。
“也就是说···”
看着他自言自语,檀时微笑,却不料他下一句直接正中靶心。
“叹香阁里,你其实是老板咯?”
“啊,这个···”糟糕,怎么就大意了···
“也就是说···你其实没有卖身?”
“啊···那个···”
“你和逾颦和木玄串通好了···”
“我那什么···”檀时忽然有些紧张的想去解释。
煌羽一跃而起将檀时拦腰抱起来,兴奋地在地上转了好多圈,檀时被转得晕乎乎,但是心里却放松下来。他好像没有生气,而且真的很高兴···
“还好还好!我还以为自己要一辈子悔恨了···檀时,我爱你啊~!”
“说的那肉麻兮兮的···”檀时的脸热了起来。
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煌羽突然停了下来,认真的看着檀时的眼睛,“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是什么?”
笨死了···
檀时低头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煌羽立刻热血冲脑。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好好地把我那十万黄金的份儿用回来!”
“恩···恩?!···啊!煌羽你你···混蛋!···”
解决了最大的心事,小王爷现在整个人真是神清气爽,今儿个是十五,他要好好的热闹热闹!
给木玄放了假,带着郁闷的水期和自家王妃手牵手的去看花灯,小王爷十分滋润,只是苦了某个在一旁碍事儿的人,就在这天晚上,水期下定了决心自己也要找一个···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第一次见到凤飞城的花灯会,煌羽的心情很是微妙,由于他不知收敛,檀时走路的时候颇为费力,于是罪魁祸首只能慢慢悠悠的的跟着晃。
大街上的“善男信女”各自穿的花枝招展,都期盼在这一夜里找到一个称心意的人,于是灯火阑珊处美人如云,才俊比比皆是,好不热闹。小摊小贩子卖力的推销着各种寓意的花灯河灯,因为北方天气寒冷,放河灯的人不多,于是河灯就卖的要少一些。
煌羽认真的挑选着那些灯,最后又亲自去买,檀时见他抱着一堆折叠的河灯回来时很是奇怪,“你买这么多做什么,也放不了啊?”
“没事,很好看,我们买回去,等你跟我回西南我们平时也可以放着玩啊?”煌羽笑眯眯的将河灯塞给水期,然后再次拉起檀时得手,“河灯的寓意很好的,在西南,有人会每天放一盏,以祈求天长地久···”
水期颇为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讲着那些从老头子老太太嘴里念叨出来的事情,正要提步跟上去就听见身后好像有人飞过,那一阵空气的波动显示得出对方功夫不弱,会是谁?为什么会跟着他们?!
这样的隐患水期不能放过,反正王妃身边有王爷保护比自个儿保护还安全,于是就放心大胆的追了过去。
人很多,来来往往的人比肩接踵,煌羽拉着檀时被人群挤得都要散开了。不得已,煌羽只能将檀时环在怀里,可是檀时却不好意思在这大街上这般,说来也奇怪,原本在叹香阁里什么调笑的事情都做得出,如今却好像活回去了!
檀时无奈自嘲,看着前面的煌羽刚要开口说话,一只手突然伸出捂住了他的嘴,檀时心中一慌还没等开口人就晕了过去。
手中突然一空,煌羽立刻就发现了,可是当他回头去看,茫茫的人海里,哪里还有自家王妃的影子?!
糟糕?!!
水期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煌羽被人群推得心焦,好不容易抽身出来了,这时水期也赶了回来,见自家王爷脸色苍白的站在桥头,立刻就知道坏了!
“王爷!”
“去,把暗队的人都派出来!王妃失踪了!”
什么?!
“是!“
这等的大事,水期丝毫不敢怠慢,煌羽只恨不能给自己二耳光,檀时不懂功夫,自己怎么就大意的让人群将他们冲散了呢!
心中慌得不得了,煌羽咬着牙再次冲进人海里,他就不信,自己这么多的人,就算将凤飞城翻个底朝天,他也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檀时晕乎乎的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一间看着就极其暧昧的房间里,装潢的非常淫靡,墙壁上还绘制着一些下流的图案,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晕过去?
檀时稍微动一动就觉得四肢酸软,完全没有力气,脑子里疼得很,不知道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檀时扭头看过去,立刻心中凉了半截,这人,他认得!
“禀告王爷,城南这边没有消息。“
“禀告王爷!城东没有消息!“
“禀告王爷,城北没有异常!“
“禀告王爷···“
没有异常,没有消息!大活人,就这么没了?!煌羽此刻的脸色表情阴戾得很,让人看着就心惊胆寒,就在他忍不住要发疯的时候,逢肃突然带着一队兵出现了。
“小翎,你不要着急,我的人也在帮你找,檀时他···不会有事的。”逢肃的脸上竟然有一些心虚的样子,煌羽红着眼睛刀子样地目光飞过去,“逢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逢肃立刻大声的否认。
“你不知道?!”煌羽冲过去揪起他的衣领,语气极恶劣。
“我···”
“你真的不知道?!”
“我、我···”
“王爷!属下认为。将军他确实不知道。”水期突然站了出来,让煌羽很是惊讶,但是同样的,水期不会骗他,这话没道理是偏帮着逢肃的。
“因为之前属下发现有人跟在我们后面,于是中途属下去追查了一番,却发现那人是逢将军。”
“是。”逢肃此刻也没必要在装下去了,再装下去自己弄不好会被煌羽撕成碎片,“我是跟着你们,但是只是想看看檀时,结果被你的下属发现了,我就离开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掳走了他!”
煌羽气急,正要发飙就看见木玄踏着轻功赶回来,那模样···
“王爷,属下知道王妃在哪里!“
煌羽的目的达到了,但是他竟没有十分的高兴,当王辇回了府,仲伯一看还以为他没有说通皇上呢。
煌羽对他笑了笑,“王妃呢?”
“在暖阁里,木玄侍卫带回来一个人···”
无需多说,煌羽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他此时突然不急着去见檀时了,因为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半个时辰后,逢肃依约到了,煌羽在后花园里练剑,暖玉色的人影跳跃翻飞,剑法使得出神入化,逢肃的脸色很是憔悴,比不得他。在一旁看了一会,逢肃忽然拔剑加入。
铿锵的剑声响起,登时花园里热闹了起来,下人们偷偷地从别处赶过来,没有人会害怕这种场面,在西南见得多了啊。
逢肃打着打着,忽然开口,“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隔开一记飞花残雪,煌羽脸不红气不喘。
“你和我抢檀时到底为的什么!”动作稍迟疑,剑气横面而来,却点到即止的撤了回去。
“我喜欢他。”煌羽旋身飞过,看了一眼自己被划破的袖口。
“可我爱他!”逢肃眼睛红了。
“那叫爱吗?”煌羽倏地下腰侧踢,将逢肃逼退一步。
“我···”
“你啊,从小到大最爱的还是你自己!”煌羽眯起了眼睛,直接一招千山留影,逢肃眼前一花,一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处。
“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和你再翻什么旧账,但是有的事情请你自己别忘了!檀时已经是我的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若是还愿意做朋友那就请你安分点。还有,别想着再去利用逾颦,他是我的侍卫木玄的人!”
煌羽收剑,转身离开,毫不犹豫和迟疑,逢肃傻看着他的背影,方才醒悟今天这会面根本就不是商榷,而是警告。
往昔一点点的回到了脑子里。
曾经自己确实做过一些事情,好像还陷害过他···虽然那时候不算什么大事,但是被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