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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琳,谢谢你。”
【字幕:归来!洗脱罪名的他真的得到最想要的东西了吗?】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正好我有个事情想要告诉你。”
【背景音:叙事曲 (奇普里安。波隆贝斯库)
画外音:贝克街221B响了一夜的颤抖音符,究竟为何而奏?
(叙事曲渐弱,婚礼进行曲渐强)】
“……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
【背景音:教堂门突然被撞开的声音】
“我反对!”
【画外音:两个人前面的路,究竟会通往哪里?是破镜重圆,还是覆水难收?《'神探夏洛克'**型性忠犬》广播剧?下——虐身与虐心,哪个更让人痛彻心扉,敬请期待!】(认真你就输了!)
☆、尘埃落定
“我还真是惊讶啊,约翰。看来之前我真是对你还是太温柔了,以至于你现在还有力气做这个。”虽然被华生控制着,甚至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莫里亚蒂却并没有表现哪怕一丝一毫慌张之意。
“不过……你的弱点,也在我掌控之中呢。”话音刚落,来福枪的红外瞄准点便出现在了夏洛克眉间。
似乎对夏洛克现在的处境毫不在意一般,华生只是在莫里亚蒂的耳边轻声继续着刚才的话。
“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打的那一针呢,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过只是有力气逃走罢了哪还能……呵呵。”纵使没有把话说完,以听的人的智商,相比也知道那轻轻的笑声里藏的是怎样的讽刺。但是,莫里亚蒂却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
“我需要说不客气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华生耸了耸肩,又因牵动了伤口皱起了眉头,“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别玩了,你不会以为我保命用的药只有这么一点麻痹效果吧?鱼死网破可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情。”
“真可惜,我本以为已经抓到你了呢。”莫里亚蒂语气无比遗憾,“这场游戏还真是尽兴啊。”
“再尽兴的游戏,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仿佛劝着沉迷于游戏而忽略了其他的孩子一般,华生这样说着。
“是啊,该结束了。”莫里亚蒂赞同,虽然他无法通过动作表达看法。
红外线终于消失了。同时,与莫里亚蒂达成共识的华生也缓缓地将他放到了地上。
拉了夏洛克一把,让他跟着自己一步一步向后退去的同时,华生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瓶子,摇晃着。
“你应该感谢你没有把我的裤子也换掉。”
说着,华生将手里的瓶子轻轻地放到了地上。此时,夏洛克已经打开了游泳池边的门。
“回头……再抓你。”对于现在的状况有些不甘心的夏洛克留下了这样的话,拉起华生的手便向外跑去。一边跑着,还不忘帮华生把刚才解开了扣子的,绑着炸弹的马甲脱了,随手丢到了一边。
夏洛克我知道你担心,也知道你刚才虽然看到我的鞭伤,却不知道我肩膀上还有伤。不过拜托你能不能别拉着我的右手啊。
正当华生忍耐不住,刚想对夏洛克说些什么时,夏洛克转回头无比焦急地询问道:“还好吗?你还好吗?”
看着眼里有着浓浓的担忧,一反平常冷静的姿态,甚至连话都说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夏洛克,华生的抱怨在舌尖转了转,终究没有说出来。
“对,我没事,我没事。夏洛克。你还好吗?”
关心的话语就这样不受控制地冲了出来,不仅华生愣了,就连夏洛克也愣了一下这才回答。
“我?我没事,没事。”
听了夏洛克的回答,华生的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我会因为夏洛克心绪不宁?
为什么我会在重伤的时候想到的是夏洛克?
为什么我会为了想要帮夏洛克而不惜以身涉险?
为什么我会想要顾及夏洛克的想法甚至不惜让身体变得更糟?
为什么……
随夏洛克坐进了停在外面的,早已准备好的车里,看着他专心开车的侧脸,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咽了咽口水,华生开了口。因为紧张,甚至连声音都有些不像自己的了。
“夏洛克。”
“什么?”
“我……”
突然,华生想起了第一次和夏洛克出去吃饭的场景。
那次晚餐虽然环境很浪漫,但是目的却是丝毫不浪漫的蹲点缉凶。
记得当时,夏洛克曾经说过他的爱人就是工作。华生突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要我先说出心意,爱上了又怎么样?老子就是要让你夏洛克?福尔摩斯先开口!
这是华生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华生的意识渐渐清醒了过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觉减轻了消毒水的味道所带来的不快。风声似乎不小,却被窗户隔绝在了外面。手上沉沉的不知被什么东西压着,眼皮也沉沉地睁不开。
反正上下眼睑像是被胶水粘上一样难舍难分,华生正要索性继续睡下去,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等等。如果说眼皮沉全身痛我可以当成是因为之前受了伤,那这手上沉甸甸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或者说……是谁?
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带着隐隐的期待。华生费力地睁开了双眼。
阳光有些晃眼,华生闭了闭眼睛让自动分泌出泪水来减缓眼睛的干涩,便迫不及待地转头。
本来整齐的卷发因为属于打理而乱糟糟的,而头发的主人正握着自己的手,整个人趴着压在交握的双手上睡得深沉。
不由自主地,华生扬起了一个笑容。
果然自己还是期待的吧,期待着醒来的第一眼能够看到这个家伙。
不想打破此刻的宁静,华生没有出声,甚至连动都不曾动上一下,即使手臂因为被压得太久,已经有了阵阵酸麻的感觉。
午后的阳光就这样透过玻璃温柔地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玻璃隔绝了外界的风,独留一片宁静。
似乎,自从自己和夏洛克认识以来,还从来不曾这么安静地在一起过啊。
许是在享受着阳光所带来的暖暖的感觉,又或是在享受着这不可多得的时刻。华生侧着头,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
他并不排斥调查各种案件的刺激感觉,但此时的心里却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般,竟产生了一种希望此刻能成为永恒的想法。
好吧,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异想天开,却依旧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某些期盼。
只是,让着时光再长一点就好,我并不贪心,只要一点。
可惜,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不识时务。
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本来安睡着的夏洛克一个机灵坐了起来,迅速回头。
“麦克罗夫特,你来干什么?还有雷斯垂德,你们两个是不是太闲了一些?不去关心国家大事社会治安了吗?”
将手中一直拿着的黑伞递给雷斯垂德,麦克罗夫特笑着摇了摇头。
“我只是来关心一下约翰?华生医生的状况,顺便还有些事想要问问他。”语毕,还朝华生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睛。
“如果你还长着眼睛的话,就应该知道约翰还处于……昏迷之中。”夏洛克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见华生已经醒了过来不由得吃惊地睁大了双眼。只是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惯性地说了出来,音量几不可闻。
“麦……”华生微笑着开了口,刚想说些什么,却因自己沙哑的嗓音而皱了皱眉,闭上了嘴。
一杯水便递到了华生的嘴边。
华生看了看水杯,随后缓缓抬头,视线扫过下巴上的胡渣和浓重的黑眼圈,最终撞进了那双喜悦中夹杂着复杂情感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醒悟了一个……好吧,两个都醒悟了,但是却有一个在闹别扭,一个完全没有要表达的意思╮(╯_╰)╭
前路多坎坷,二位走好【喂!
☆、众所周知的秘密
“夏洛克,你弄这么一大杯水是想要呛死约翰吗?”麦克罗夫特在一边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视。
麦克罗夫特话音刚落,夏洛克便对着手中的水杯皱起了眉头。
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的华生十分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看来夏洛克真是缺少休息啊,连这种他本应知道常识都反应不过来了。
接着,他的笑意便被夏洛克接下来的动作惊得一丝不剩。
只见夏洛克含了一口水,俯身。清凉的液体顺着贴在一起的唇流进了口中,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华生不由得呆了。
喂了一口水的夏洛克直起了身子,盯着华生呆愣的神情,摇了摇头。
“你现在不能喝太多水。”
趁着夏洛克转身把杯子放回了远处的工夫,华生抬手摸了摸唇,随后摇了摇头。
想什么呢,华生。夏洛克那家伙只不过是太没有常识罢了。那个连地球是绕着太阳转的都不知道的家伙,根本不了解这意味着什么。
对于夏洛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华生只能找出这样一个理由。
“对了。”放下了杯子的夏洛克突然转身,“你之前想对我说什么?”
“什么?”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华生没有跟上跳跃的话题,反射性地问了一句。
“就是在车上,你想告诉我的。”夏洛克语气中出奇的没有丝毫不耐烦,甚至有了那么一丝诱供的感觉。
“啊,那个啊。”华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能告诉你那时候我想要跟你表白吗?怎么可能?!
“我想让你快点开车,因为我给莫里亚蒂的那瓶只是普通的水,而我对他使用的药也仅仅有麻痹作用,时间还不太长,所以……”
虽然这谎话合情合理,却骗不了夏洛克。
“不,你想说的绝对不是这句,我记得你当时是用‘我’开头的。”
夏洛克打断了华生的话,回忆着当时的情境。
“当时你的瞳孔放大……”
“我以为那是因为失血过多。”
华生迅速打断了夏洛克的推理,守护着心中的秘密。
“拜托,希望你们甜蜜的时候顾及一下看的人的感受。”雷斯垂德在一边有些受不了似的说道。
“没错,我们来是有正事问你。”麦克罗夫特也随之颔首。
“我只希望你在说别人的时候,想一想你自己吧。”华生盯着雷斯垂德的眼睛,若有所指地捂了捂脖子。
雷斯垂德迅速地捂住了和华生捂的相同的地方,瞪了他一眼后将目光转向了夏洛克。
“夏洛克,关于这次的案子我还想和你谈一谈。”
“有什么可谈的,这次案子并没有一个人伤亡,这一切不过是莫里亚蒂的一场游戏而已。”
“没人受伤吗?”雷斯垂德扫了眼躺在床上的华生,“而且你要知道,他并没有被抓住,我们的情报还是相当有用的。”
“好吧,我该死地这就和你去好好谈谈。”夏洛克咬了咬牙,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雷斯垂德耸了耸肩,对着麦克罗夫特点了点有后也走了出去。
“好了,夏洛克已经出去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不过拜托你能不能先让我坐起来。”
尝试了几次无果后,华生只得求助于麦克罗夫特。不得不说,他对自己现在这个姿势相当不满。刚醒过来时也就罢了,难道这些家伙想让自己就这么一直躺着说话吗?
“呵呵,抱歉,我弟弟他这是第一次照顾人,难免有些疏忽的地方。”
麦克罗夫特笑了笑,小心地扶起了华生,将床的上半部分升高了一些,以便他能够舒服地靠着。
“谢谢。”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华生并没有吝啬自己的谢意。
“莫里亚蒂逃走了,你似乎并不惊讶。”坐在夏洛克刚才做过的椅子上,麦克罗夫特挑了挑眉。
“当然不惊讶,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个药的药效并不持久。最多能够让我们逃出来罢了。”
华生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以为那只是你刚才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而找到的借口。”
“能让人忽略一个真相的只有另一个真相。而且,你以为刚刚收到那些针的我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弄出足以致命的药吗?”叹了口气后,华生继续说道:“这办法也只能用这一回罢了。毕竟当时我并没有在莫里亚蒂的算计之内,可惜他轻敌了,我也轻敌了。”
夏花生,你以为成为了华生以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冲动了吗?脱离了那个吃人的圈子,便觉得这里的敌人只要有一定准备就不足为惧了吗?
这是一个教训,告诉你,即使成为了华生,花生还是花生。
是时候真正地放弃那些所谓的任性与天真了,游戏时间结束了……
这么想着,华生垂下了眼。
麦克罗夫特接着简单地解释了华生被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