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着时柳状元正眉头紧锁地整理卷宗,放下书卷对着晚知道:“顾侍郎,这案子想来你也听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我什么也不懂,全凭柳状元做主。”晚知揉着胳膊,风轻云淡道。
柳状元斜倪了晚知一眼,看他懒散的样子也不好说教,只道:“按照往常吏部法子,收得举报便先是暗中调查,这步可省去。再来是搜出那贪的钱财,做个明细账目,因线报说宝物就在王府内,这步也可省去。”案子奇怪,派的人也蹊跷,翰林院与这事八竿子打不着,但也是皇亲国戚,而自己无职无务怎么也搅合进来。
“柳状元不妨直说,需要我做些什么?”依着惯例这些都可省去了,直接结案散场子得了。晚知心不在焉地问着。
“别说需要侍郎做什么,就连我该如何都不知道。”柳状元起身,沏了茶倒了杯递到晚知手上。
“谢了。”晚知接过茶碗,捧在手上暖着。虽不品,但闻那味道,不是什么精巧之物。
“顾大人怎么说。”柳状元不傻,这事是被人当枪使了,决计不简单。
“不知道,要不现在去问他?”晚知放下茶碗,抖了袍子站起。
“不用,顾侍郎,咱们现在唯一要做的是拿了宝物还了失主,东晟王他在铁证之下不得不低头。”柳状元不紧不慢道。
“嗯,好主意。”说的轻巧,硬闯么?你当东晟王府都养了一群吃粪土的?
“大人,东晟王应约去了摘星楼。”一小吏来报。
“好!顾侍郎,咱们去探探他口风。”柳状元轻笑着。
“嗯,柳状元好计策。”还探口风呢,强行扣在别人脑门上的屎盆子,有什么口风可探。他不痴又不傻,会老老实实地交待罪证,再跪地求法外开恩么?
晚知不想与他多言,面无表情跟在身后,坐着不时便到酒楼二层包厢。
现在未到饭点,稀少客至,几人还没进去一小吏就在柳状元耳边说了些什么,柳状元突然回身道:“顾侍郎,你与东晟王有无私交?”
“勉强能认出来。”晚知无心探听,随他狐疑地看着。
“可是他要求只与你一人说,这是为何。”这莫非就是圣上未点明的案子后隐藏之藩官勾结?果然是棘手,难不成是试探顾家一脉?
“给我把杀猪剔骨尖刀。”晚知轻巧说着,鸣皓搞什么鬼,想害死我?
“作甚?”
“看我不挖了那登徒浪子的狗眼!”我不想管你的闲事!敢拖我下水,你这孽障找死么?
是了,晚知桃花粉面,风姿绝代,那东晟王贪恋美色也是人尽皆知,柳状元顿时松了口气,明了。
第五十九话 一梦黄粱一人来(二)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50 本章字数:1770
柳状元不好总盯着晚知看,尴尬道:“顾侍郎别气,若是有何事,大喊几声,我们都在外候着的。殢殩獍午”
晚知一脚踹开门进去,门内候着的高大小侍立即将门闩好。鸣皓眯着桃花眼,把玩着碧色茶盅,轻佻笑道:“晚知,你让人家等的好辛苦呢。”
“滚!再叫一个试试!”晚知踢翻实木凳子,怒火正盛地瞪着鸣皓。
外面的人听得声响,不由屏住呼吸,心道顾侍郎真是国之栋梁,以色易宝物,干的好!
“咳咳,顾侍郎大清早的这般是做什么,先说好了,把我吓出个好歹来,负不负责?”鸣皓好久没见晚知暴脾气的样子,着实呛了口。
“负责,负责给你寻一个依山傍水的好去处,仔细埋了。”晚知靠在窗边撩袍坐下,离得远远的。
“可别这么说,伤死我的心了。”鸣皓眨巴着眼,风流之态尽显。
“我问你,你可要规规矩矩的回答我。”晚知吸了口气,强压嗓间翻涌的早饭,恨不得拿刀在鸣皓身上扎上几个血窟窿。
“嗯,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鸣皓看晚知面无血色,拨了拨炭火,生的旺些。
“祁沐封在哪?”晚知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哟,我还以为顾侍郎是来查案子的。再说,侍郎床上的人丢了,来问我是个什么道理。”果然是三句就扯到祁沐封身上了,祁沐封,你何德何能教他这般死心塌地待你,让人好生羡慕啊。
“那赶紧画押去吃牢 饭吧。”晚知扔出张纸,上面罗列着桩桩罪证。连鸣皓都不知道,那祁沐封能跑到哪去?不应该啊,这几个人好的恨不得共一条裤子穿,难道是因隔墙有耳才对我设防?
“啧啧,收受贿赂?祁沐封那家伙前几日还收了赣南的五千纹银呢。”鸣皓细指捏起,含笑看着。
“你放屁!”明明是两千两,都进了我的荷包呢。不对!鸣皓是想死拉人垫背么,说出这种事来!晚知将桌子拍的震天响,手都麻了。
“祁沐封,我招架不住了。你俩一个眼神杀人,一个对着我破口大骂。这美人艳福,还真是难消啊!”鸣皓叹了口气,靠在座椅上道。
什么?祁沐封?!
晚知张大嘴起身看向房内,被门边高大小侍几步过来抱住。晚知未来得及慌乱,闻得那熟悉味道,不由湿润了眼。“祁沐封……”
“乖,我在呢。”祁沐封忍耐不住,将晚知按在墙上,俯头仔细看着。“晚知,我好想你。”
“你别看,我早上发髻都是胡乱梳的,丑死了。”晚知将脸埋在祁沐封怀里,紧紧搂着紧实的腰背。
“不丑,晚知让我好好看看你。”祁沐封捏了晚知下巴尖,凑上去轻柔地舔舐描绘着唇形,复而伸进去与他口舌教缠,勾住打着圈地吸 吮。
“唔……等等,祁沐封,你怎么还未走?”那自己不是白费劲了么!
“祁沐封已带着祁家军出城,猛虎出山没人敢轻举妄动。现在亲着你的是,东晟王家的小侍。”祁沐封又含住晚知小嘴,柔滑触感爱不释手。
第六十话 一梦黄粱一人来(三)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50 本章字数:1844
“啊……那几个玩裤子……”晚知被吻的没了力气,还想问那几个纨绔子弟呢?
“什么裤子亵衣的,多亏了我的晚知机灵护着我,凭辰维的身手出城不难,只是亲兵恐怕要丢了些。殢殩獍午清益腊八节就去了护国寺,现困在寺中我们设法营救倒也无碍,现城中就剩鸣皓和威澜了。”祁沐封大掌毫不安分,到处煽风点火,撩拨的晚知面上发红。
“那我……我能做什么?”晚知溢出软软的鼻息,引的祁沐封血气下聚。
“晚知,帮着点鸣皓,成么?能拖就拖,不能的话就怂恿办这事的硬闯王府搜东西,能多翻腾就怎么闹,拿出抄家的气势来。”万事未备,时机未成,鸣皓只能倚靠晚知,能信得过的只有他了。
“嗯,我听你的。”晚知动情地回吻着,#已屏蔽# “不过,晚知,我要你安然无事才能放心。要将自己藏起来,别教人发现,知道么。”祁沐封心心念念想着晚知,现在更是压抑不住,拉开衣襟领口,唇贴上去对着白希脖颈温柔啃咬。
“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啊,嘶……轻点。”晚知歪着身子被压在墙上,左侧锁骨突起,形状优美地you惑着祁沐封不由伸了舌尖舔吻。
“晚知,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要闹脾气了,气坏自己身子我心疼。”祁沐封紧紧抱着晚知,力道大了像是要嵌入自己身体。
“你才闹呢。”晚知吸着祁沐封身上干净的皂角味道混着他独特的气息,带着热气,暖暖的满满的。
“乖。”吻落在锁骨边,一点点红痕,轻柔地抚弄。
“别让我乖,我不乖。”晚知扭着身子躲开,痒痒的。
“好,乖。”祁沐封意犹未尽的整好晚知衣衫,又亲了几下嘴角。
晚知半闭着眼,感觉祁沐封的怀抱要离开,忙搂住他的腰,小声道:“别走,我要你。”
“晚知……”祁沐封带着无奈笑意,在晚知耳畔呼出热气:“我也憋不住想要你,可是,鸣皓还在这儿呢。”
啊?!!鸣皓!晚知倚在祁沐封身上,火气蹭起,一记记眼神恨不得将鸣皓活剐。
“咳咳,你们再来,就当我不在好了。”鸣皓本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感觉到晚知视线,瞬间将伤痛隐去。
“祁沐封,去挖了他的眼!快动手!”晚知满脸通红,推搡着祁沐封。
“唉,真没想到,晚知在那种事上是如此有趣,追得那般紧,真是可爱啊……”鸣皓嘴上占着便宜,手上抚着腰间荷包穗子。
“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晚知随手抓了窗边的放着的焚香小炉子,冲鸣皓甩了过去。
“晚知,小心手!”祁沐封出手阻拦,将铜炉打落,揽了晚知。
“啊!!”已经来不及了,炉里点着盘曲的墨香,店家又添了几块梨木炭,温度极高,晚知手红通通立时被燎起一圈水泡,攥着祁沐封的手臂湿润着眼大叫。
“大胆!放开侍郎!”房门被人大力撞开,柳状元带着一众小吏冲了进来。
这还得了?!顾侍郎眼眶红着似哭过,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衣袍不整细微折痕,正被恶仆捏着手挟持,地上翻倒着凳子,焚香灰散在地上,又被扬起尘土,一片狼藉。
第六十一话 一身喜袍一生裁(一)
更新时间:2013…5…22 19:26:51 本章字数:2063
晚知见状忙推开祁沐封,将手指放在唇边小小呼气,不时撅起嘴来嘟囔:“出门忘看黄历了,今日有血光之灾!”
“顾侍郎,你怎么样?” 柳状元急切跨步至晚知身侧,关心道。殢殩獍午
“柳状元,我只是记载文官,这案子是你来办的,如今我受了委屈,你管还是不管?”晚知瞥见祁沐封带着醋意的眼神,一脚把凳子踢得更远些,这力道对柳状元明显起到威慑作用,退让了几步。
“自然是管的,呃,顾侍郎……”
“杀了这淫贼,现在就动手!”晚知抬眼瞧了祁沐封,他低着头立于鸣皓身旁。
“这……”恐怕不妥,又怕晚知哭哭啼啼地先去告了御状,自己吃不了兜着走。“顾侍郎,你所受之事我会上报朝廷,圣上会替你做主。”看样子也没怎么着,报上去在东晟王罪状上加一笔吧。
“怎么?你还想闹得满朝皆知?呵呵,怪不得柳状元非要我来协助呢,原是打得这个主意!”晚知冷笑哼着,当然知道此事是皇帝姐夫为自己铺路,但撒气时哪还顾了那么许多,反正祁沐封在,大着胆子随意抹黑柳状元。
“非也非也,是我考虑不周,顾侍郎息怒啊。”得罪了这个小公子可是不得了的,柳状元百口莫辩,忽见晚知抽出小吏佩剑,心下更急:“顾侍郎,莫做傻事啊!”
晚知本是要借着火气去捅几下鸣皓做做样子的,不料被柳状元胡乱嚷地差点憋不住笑,只得勉强板着脸喝道:“哼!废材一帮!”
再反手想将刀插在木桌上,曾见过祁沐封轻而易举地就贯穿了,也想试试。咳咳,不料……使尽全身力气也只削了些木屑纷飞……
祁沐封低声笑着,手握住携了内力,刀光没入只余刀柄犹自晃动:“顾侍郎,我们爷只是想与你做个朋友”。
柳状元等人吸了气,幸好没替顾侍郎与这仆从较量,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有活路。
“我呸!滚开!”晚知手在祁沐封胸膛揉了一把,顺便挠了挠还在休息的小铁豆。感觉祁沐封肌肉一紧,晚知冲他挑了个媚眼,假作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还真是个乱挥爪子的小野猫呢,很好玩的样子,柳状元你说是不是很可爱呢?”鸣皓攥着罪状书凑到地上仍燃着的焚香和木炭上,薄薄的纸立即贴着一圈圈泛着黑烟,低沉而危险地笑着:“这罪呢,爷不认!”
“东晟王,咱们后会有期。”柳状元没好气地告辞,当务之急是追上晚知,好在没走多远。
“顾侍郎……”柳状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神仙般的人儿独自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背影有些孤寂。
“呵呵,柳状元,劳烦你禀告皇上,这案子我做不了。革职还是杀头,你们看着办好了。”晚知回头,看着一树银白。
“顾侍郎,今日之事错全在我,还望你多包涵。圣上那里,还是不惊动的为好。这样,顾侍郎休整几日,呵呵,快过年了,也添些年货,逛逛庙会。”柳状元是有些愧疚,如此美人受了唐突,怎么能不心疼。
“那案子……算了,与我无关。”晚知提溜着黑眼珠,慢悠悠走着,就等柳状元小跑着跟上。
果然……
“案子的事,想快也快不得,也不差这几日。看东晟王今日之态,恐不好办,只怕还要借些禁卫才能与之抗衡。”柳状元喘了口气,东晟王身边毫不起眼的一个小侍就身怀高强武艺,更不消说那些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