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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不动!我自己挪屁股地儿还不行吗!
“啧啧,干嘛呀,我就挨着你坐。”暮晓才不管呢,得意洋洋地跟着贴近。
“得了吧,我俩好得很,万年都分不了。你还是打旁人的主意吧。”晚知都明显摆出副不愿意交谈的嘴脸,还是不敌暮晓缠人功底。
“晚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能有天大的事儿么,别苦着脸了,真难看。”暮晓不知死活地拼命找话聊。
“成了,再丑也没让你看,你赶紧的睡吧。”晚知三两下脱了衣服,钻进去,连脸都蒙上。
“您这真是好福气啊,刚穿上的,得,又给脱了。真是,睡死在床上吧,我都还不困呢。”暮晓揉着晚知被子,伸手要进去挠痒痒。
晚知被扰的只得反击,一颗忧伤到想哭的心也慢慢静了。“好了好了,我输了,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吧。”
“哼!我才没想要赢你呢。”暮晓终于把晚知脑袋从棉被里扒出来,太不容易了。
“您是大神仙,成了不?”这孩子太闹腾了,一点也不招人疼!晚知收回对暮晓稍微那么一点点的怜惜,磨人精!
“不成,晚知,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暮晓也除了衣服躺下,侧过身对着晚知。
“把油灯吹了,晃的我眼疼。”晚知也没不答应,反正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找个人闲聊,自己心里也没那么多愁事儿。
“那你夜里要是想嘘嘘了,一定要叫我哦。我在外面爬起来很方便的,你一吱声我再给你点上。要是害怕,喊我陪你一起去!”暮晓就怕晚知偷溜,刚祁沐封走时就一直嘱咐着,他回来之前一定不能让晚知出帐。
“哪那么多废话啊。”晚知猜出他心思,肯定是祁沐封的命令,一般孩子没这啰嗦毛病。14GZ7。
“好了,咱们谈心吧!你刚说要给我讲故事的。”暮晓迅速跳下去吹熄,黑暗中只余大眼睁着,尚了床还跟夜猫子样,盯着晚知。
“我可没说啊。”晚知被他看得发毛,只能平躺着,当没见着。
“你就说了,说了说了的!”暮晓耍起无赖来,不顾一切地要帮晚知解闷,开导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就算是晚知无聊地讲大道理或是人生感悟,自己也要忍住瞌睡,仔细听!
“别扭了,床要塌了。你想听什么啊,深夜女鬼还是河中无名死尸?”晚知突然扭脸过来,和暮晓深情对视!
“啊!啊!啊!”暮晓不负众望地吓出声,惊声尖叫。
“怎么了!”立时有几人冲进帐中,大喝着。
“嘁,丢人现眼。”晚知翻了个身,毫不犹豫地奚落道,冷艳高贵地置身事外。
“呃……我刚被……踢着蛋蛋了,没事没事。”暮晓忍不住要为自己的机智喝彩!大冬天里说蚊子什么的太不合常理,说有老鼠这样的又显得太娘们,一点都不男子气概的呀!再者,这样的理由更能引起大哥们感同身受的痛觉,而且也是最重要的!自己和晚知的声音虽不太像,但这些卫兵们哪能分得清楚!一定会以为是晚知,哦呵呵呵!自己真是好腹黑好坏坏啊!
果然几人明显松了口气,内心疯狂地咆哮着出去了。
“呸,还真是没脸没皮了。”晚知翻着白眼,跟这孩子在一块真丢份儿!
“什么啊,你戳我脸试试,可嫩可滑了呢。”暮晓决定非要缠着晚知,不让他消停!
“饶了我吧,你想干什么,照直说了吧。”晚知浑身上下都透出无奈,这么不要脸的架势,怎么跟自己三岁时要糖的劲一个样!
“我就是想听故事,弃尘给我讲的不完整,你说的我才能信。”暮晓听晚知那语气,不像是生气,更得寸进尺了。
“我和祁沐封的?”晚知就知道他是这目的,太碍眼了。
“嗯嗯嗯!我就不明白了,你凭什么这么喜欢他,你会不会太委屈自己了。”暮晓和起初的心性完全不同,先是被祁沐封吸引,莫名其妙地见了跟自己长的极为相似的人,再听了弃尘的那些话,深深地敬佩晚知,深觉配祁沐封太亏了!晚知这样的,就该找个活神仙!
“委屈什么啊,我们有这么不般配么?暮晓,你可能还不懂两人的感情是怎么回事,等你遇上了那个人,你就会知道,这不是旁人能说得了的,嘴里说着喜欢,却抱了别人在怀,你还敢相信么?”晚知背对着暮晓,火盆映出微弱的光,近着的只能看见自己的手指,忽然好想祁沐封。
“当然不信了,可是我又不知道什么该信。”暮晓嘟着嘴,说的很有道理是没错,在自己听来,跟没说是一样的。
“别人说的什么你都不能信,你得看他做什么。祁沐封也没整天把爱来爱去的挂在嘴边啊,我也总说讨厌他烦他,是不是这个理儿?”晚知还真不拿暮晓当外人了,颇有些语重心长。
“他百般照顾你,什么都顺着你,就算不说也是爱啊。你……唉,我知道了。就,好羡慕你。”暮晓算是明白了点,属于自己的那个人,在哪里呢。
“我能看出来,以后遮掩点成么?”晚知听着他可怜的小声音,心里暖暖的。有这么个人,像弟弟一样的存在,真的很奇妙。
“那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啊,天天儿你俩也不知道收敛,在人家眼前儿的,还说我呢,真闹心。”暮晓始终对着晚知的后背,语气哀怨。
“暮晓!”晚知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忙转身唤了。
“干嘛,一惊一乍的。”暮晓打了个激灵,大半夜的,想吓唬谁呢。
“你是喜欢姑娘还是喜欢男子?”这事非常重要,就算是把你吓的尿床,也得问出口!
“这个啊,我也说不清楚。我喜欢沐封,但是好像更喜欢你一些。姑娘嘛,以前府里有个小侍女对我可好了,我也喜欢跟她一起玩,后来……后来她偷了钱,非诬赖说是我,害得我挨了顿打,半个月下不来床,就再也不喜欢了。”暮晓数了数,实话说着,呃,这样感觉好像很花心呢,不会被嫌弃吧!
“傻瓜,那些都不是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喜欢。我有个妹子,人特别的好,看看能不能聊得来吧?”晚知又做起媒婆,小蒜妹一直在心底压着,着急又愧疚,想起来就提一提。
晚心眼到他。“好啊,你喜欢的人我都喜欢,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暮晓开心地想着,晚知对自己真好,比自己的亲哥哥长得好看还有学问,好多了!
“呃,她好像比你大了点,不过不要紧,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晚知忙比对了下,暮晓才刚刚十六呢!
“哦,好啊。”暮晓打了呵欠,困!
“闭上眼,睡吧。”晚知实在睡不着,清醒地毫无困意。
“可……可我害怕!谁让你刚才吓着我的,我能不能抱着你?”暮晓强打了精神,晚知这不是要趁自己睡着逃跑吧,不行!“要不,我隔着被子,就这样轻轻地抱着,行不行啊?晚知,我真的好害怕。”
“嗯。”晚知刚一出声就后悔了,嘛!这家伙是要压死自己么!手臂横在自己胸前,大腿还勾了上来!不如拿个绳子来绑着自己吧!
可惜暮晓那厮,瞬间就没音儿,晚知叹着气,无比虔诚地在心中默念,求佛祖保佑我爹,保佑祁沐封,让我减寿或是替他们挨了病痛,都行!
这个夜太漫长了,比人生中经历的任何一个都难熬,以往在王府,别苑或是在自己的侍郎府里,等着祁沐封回来,给他留着门儿的时候,心里焦急恼怒或是哀怨,但从没这么空荡荡地被揪着疼,他还带着伤呢,不知道能不能打赢了回来,不,就算打不过人家,只要能活着逃跑就成!15894885
祁沐封若是知道晚知这样对自己没了信心,定要对准那小圆屁股抽上几巴掌,让你看看自家男人多威武霸气!
不过晚知没被揍上屁股也不好受,暮晓睡着了实在是凶残无比,本来是隔着被子的,晚知掀掉他的腿刚要大口呼吸时,暮晓手脚并用连带着头也一起用力,一猛子扎到晚知被窝里,那架势跟土猪刨地的洒脱有一拼!
晚知对他已不能容忍,捏住他大腿内侧的一小丝儿嫩肉。
“啊……”果然听见轻嚎一声,继而是暮晓嘟嘟囔囔地:“娘,有虫子咬我。呼呼,别怕,咬了我,嗯嗯,就不会咬你了。”
晚知小心肝瞬间就软了下来,算了,就让他这样抱着吧。
暮晓抓住时机,凑上去对着晚知胸口啜了几下,又幸福地贴紧。
母爱泛滥这次也不奏效了!你是多大人了!还玩这一套!这地方又没有奶!不!有奶也不是给你吃的!晚知一咬牙使劲掐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二话 望夫安 何以不得少团栾
更新时间:2013…7…11 2:35:26 本章字数:3540
“嘶!”暮晓醒了,迷懵的双眼找不着影儿,往疼的那处揉着。璼殩璨午
“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暮晓是好人,求你们别杀他!”晚知手脚乱弾,杂乱无章地往暮晓身上踹!
“呃……”暮晓忙往自己被窝里躲,真是的,清丽脱俗的侍郎大人睡着了还是这般德性,啧啧!不过,一想到自己居然出现在他梦里,强烈的甜蜜感冲击着不太清醒的头脑,太三生有幸了!
不消时,平稳的呼吸声轻微地响起,晚知全身都放松下来,突然听见帐外哒哒的马蹄声!
是祁沐封回来了?不,他走时没带马,是要去偷袭放黑刀的。那……
“四爷,三爷带来了两个小公子,不知您说的是哪个啊。”有兵卫在帐边说着。
“这个帐中住的是哪个?怎么这么多人来守。”威澜语气平淡,听不出意味来。14FMJ。
“两个都在这里面呢。”兵卫据实回禀。
晚知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威澜,你来了。”
“嗯,正好,有事找你。”威澜一贯冰冷的脸色,竟有些焦急。
“好,我们去主帐商……咳咳咳咳。”晚知受了寒风一激,顿时咳的厉害。
“还没好?这都多长时间了,得罪了!”威澜知晓晚知病情,手往他腕上一扣,输了真气,好让身子快些回暖。
“我……咳咳,穿上衣服再出来。”晚知勉强能抑住,捂着嘴憋着。
“我等着你。”威澜不好跟着进去,只在外面站好。
晚知层层套好后,又加了件厚披风,跟着威澜去了主帐。
“我直接说吧,城中混进去两个探子,不像是挑事儿的,我派人跟着,发现也不是朝廷的人。”威澜倒了热水,放在晚知身前桌案上。
“是不是小土寨子的,祁沐封昨天还让人去端了他们老巢,寻仇么?”晚知不明所以,捧着瓷杯暖手。
“不是,他们找人,看那画像,找的好像是你。”威澜在入夜时得了祁沐封的信儿,调了人手在城中,不知会任何人地往这边赶来。与晚知相处过一段时间,人还是信得过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
“找我?不会吧,这地方我真是第一次来。”晚知不由诧异,还有熟人不成?
“你跟李家有什么关系?还有,祁沐封知道不知道?”威澜直接挑明,不再卖关子了。
“噗,哈哈哈。”晚知幸好没喝水,顿时就扑哧笑出声来。
“怎么了,这是?”威澜摸不着头脑,所以这是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呀。
“等天亮了你把暮晓唤过来就知道了,我和他长得一样。所以,探子们找的是他,李将军的小儿子。”晚知解释了,原来就是这事儿啊,丢了儿子来找,这是人之常情。威澜不知真相,敢来当面问,这更是正常的。
“哦,这样啊。”威澜绕过来了,本就没怀疑晚知,说清楚就好。
“嗯,你赶来,不止就问个这吧?”晚知收了笑,李家已经知道暮晓在封地了,打算怎么做?
“皇上想找李家借兵。”威澜虽人在城中,但也时刻盯着魏家动向,混进去的眼线随时待命。
“是有这个隐患,李家不可能单纯为了家中私事就拒绝,再疼惜小儿子也犯不着跟皇帝姐夫翻脸,但是现在还没借,是怎么回事?”晚知脑中转的飞快,似乎更冷了。
“不知道。”威澜并不知情,也没探出。
“定是辰维下的功夫吧,不过,既然能混进城中,还想带走暮晓,这是要翻脸么?”晚知喝了几口热水,清了清嗓子。
威澜再不言语,若是李将军出兵,别说踏平营地了,就是强攻了封地,也是难以抵抗的。李家的立场很玄乎,祖上与几个王爷的交好,但又是帝王亲家,本是流兵整合而成,日积月累竟也发展不小规模,作风强悍,纪律森严,进了李家军,胆敢再上仕途,杀无赦。这般限制的军规,为的就是保全自己,数年来也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你嫁我娶,面上甚为和乐。
“其实李家没必要管这闲事,也打不到他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