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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双手抚上他的脸,我抬头,想看他究竟怎麽了。他却朝我凑过来,额抵著额,那双飞凤般漂亮的眼睛近在咫尺,里边有著深深的迷乱,完全不复往日的清明。
喘息相闻,熟悉的檀香味迎面扑来,我连忙回神,侧过脸避开他,什麽温热的东西落在耳垂上,柔软的,湿儒的,是——他的唇!
身上一阵酥麻,差点瘫软下去,我强抑制住激烈的心跳。
“大……哥,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想推开他,但考虑到现在全身都被他制住,我实在是怕刺激到神志不清的他,只能被动地任他耳鬓厮磨,敏感的耳垂被含在他的口里,反复地舔舐吮咬,一句话我费了九牛二虎的气力才勉强出口。
你可能……中了春药,你放开我……我去找人来好吗?”强行将他的脸抬起来,我让他的眼睛对上我,“看著我,知道我是谁吗?”
“决……绯?”
“是我。”我松了口气,还好,还有些神智在。
他皱著眉看我,像是很费力地思考我的话,眼睛里光紊乱地变化著,时而清明,时而混乱。
MD,看来这药性相当的霸道,我暗骂在心。
究竟是什麽时候中的,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我心思一转,是那碗药?可是凌决钰有什麽理由这麽做?他不是很爱他吗?而且凌决雪喝了之后他马上就走了,如果药是他下的,那应该继续留下来等药效发作啊,怎麽会把人留给我?
灵活的手缓缓地摩挲著我的身体,悄悄地探进衣衫,我回神一把拉住他的手,制止他继续下去。
“别,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麽?”
为什麽?你居然问我为什麽……
“因为,我们都是男子。因为,我们是兄弟。因为……”我苦苦地望著他,“你会后悔。”
从嘴里吐出的一句句话,每一个都是让我绝望的理由,锁住了一切的可能,断绝我一切的奢望。
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看著眼前俊逸的面容。我可以不在乎,可是这个人呢?
“大哥,放手。这不是你想要的,你只是中了药,我去找人来,好吗?”
他拧起眉,刚才的那番话似乎让他有些清醒。
我轻轻地掰开他的手,他没有反对,只是低著头。
看著他痛苦的样子,一瞬间,我竟有股冲动,想再次投进那个温暖的怀抱。
但,最后,我只是慢慢地,慢慢地退出来,离开他,一步步地朝门口走去。
我走得很慢,不单是不想刺激他,更因为——心里挣扎的恶念!
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
总有一天,这个人会娶妻生子,他不会是我的。
这一辈子唯一的一次机会,可以拥有他,我为什麽要错过?
凌蓝生不是很疼他吗?这是伤害他的,绝好的机会,我不是一直想要他痛苦吗?做了这样违逆伦常的情事,这个人还会那麽干净纯粹吗?
可是,可是——
眼前浮现的是刻意忘怀的岁月里,他关怀的眼神,细心的宠溺,还有那一日为我挡下那一掌后的,温和的微笑,点点滴滴……手扶在禁闭的门扉上,上面是青色的铜锁……我闭了闭眼,终於——
轻轻地……落下锁。
15
下一瞬间,身体被巨大的力道扯回来,强壮的手臂勒在我的腰上,一下子就把我按倒在桌子上。
身体压上什麽东西,它发出一声哀鸣,短而尖锐,像一个悲泣。那冰冷的触感,是——他的七弦琴。
冰清,玉洁冰清?
不会再是了,我冷冷地笑。
终究不是什麽好人啊,我想要这个人,想要他痛苦,所以卑鄙地利用了这个机会。
我不会道歉。
渴望已久的吻狂乱地撒落下来,修长美丽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留恋不止,身上红色的纱衣被他暴躁地扯落,像陨落的蝴蝶。
仰躺在琴桌上,我毫无抵抗地承受著他对我的探索,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熟悉的情事,却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而变得不同。
身下的七弦琴发出凌乱的声响,像绝望的哭喊,是最后的挣扎。
上半身被他强行压在琴桌上,双腿被强硬地打开,我近乎臣服地躺在他的身下,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分热度,每一个触摸。
隐藏著淫乱情欲的身体被他一点一点地被剥落出来,像褪了茧的蚕,露出柔软而莹白的身躯……展转厮磨间越来越高昂的,是彼此渴求的情欲,像潮水一样渐渐弥散。
“啊……大哥……”双手被他扣在头顶,胸前的蕾珠被他所捕获,我高高地仰起脖子,吐出沙哑的呻吟。
温热的口腔包围著脆弱的蕊珠,我受不了他暴虐的噬咬,难耐地扭动著身体,却被他一把握住下身的炽热。
“不要……不要……好疼……”我发出哀鸣。
充血的蕊珠被咬破,身下的脆弱更是被他不知轻重地掐挤,我几乎是哭叫著哀求他,可是他却依旧残酷地蹂躏,往日温和的面容变得冷酷,毫不怜惜地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咬痕。
他扯下腰带绑住我的双手,我恐惧地看著他褪下一件件衣物,赤裸的男体渐渐在我面前展现,修长美丽却充满征服的力量,像噬血的猛兽!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开始害怕,拼命挣扎起来。
散发著惊人热量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那沈重的坚硬让我几乎窒息,勃发的巨大不停在我身下顶撞,寻找发泄的出口。
“不要!不要!不要!”我尖叫起来,往日的阴影一一浮现——男人充满淫欲的面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不!我不要再一次!更不能是你!
“求你……不要……”我再也不能假装坚强,软弱地哭泣起来。
一个吻落下来,很温柔,很温柔。
“别哭……”他拧起眉看我,伸出舌头将我的泪一一舔尽,一瞬间,我仿佛看见那个我所熟悉的凌决雪,温柔又怜惜的看我,只是眼神是那样哀伤,刻骨的悲凉。
“大哥……”唇齿交缠,我们忘我地吸吮著对方口中的津液。
停下消魂的吻,两个人喘息著看著对方,我微微抬起下身,让穴口对上他的坚硬,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
“别伤害我,大哥……别伤害我……”我在他耳边喃喃诉说,是狡猾地诱惑与哀求。明明是自己诱惑他,明明知道他现在的情形,我依然这样残忍地要求他,让他承受这份罪孽。
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大哥?
对不起……利用了你……
对不起……伤害了你……
对不起……我爱你……
“啊……啊啊……天哪……啊……”
感受著属於他的巨大缓缓地推进体内,我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虽然已经尽量放松,但被完全插入的瞬间,后庭仍是撕裂地疼。感觉到什麽湿热的液体从结合的地方流下来,我悲哀地笑了——
身体被填进他的性器,我与他的下体紧紧相连,从未有过的贴近。
这个人,终於是我的了……即使是用如此淫乱的方式,即使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被插入,可是——大哥,我不知道还能用什麽方法得到你,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表达我的爱,我的恨!
激烈的撞击在两具男体之间展开,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是一次酷刑,肠壁被剧烈地摩擦著,止不住地痉挛,抽出时连带著穴口的媚肉一起狠狠地往外拉……
我狂乱地尖叫,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却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欢乐。
“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我不停地叫他,绝望地呼喊,为了这最后的狂欢。
只有今夜你是我的。
埋藏在我身体里,深深的与我结合。
这辈子唯一的一次机会,希望你牢牢地记住我,记住这个身体带给你的记忆,即使以后行同陌路,请也不要忘了我。因为,在这个夜里,你曾经深深地,爱过我……
身体在撞击下颠簸如巨浪中的小船,湿滑粘腻的液体於碰撞间溅出,发出淫乱的声响。修长的双腿被他弯折到胸前,汗水从交缠的肢体滑下,黏附在彼此身上……
恍惚间,见到的是他手上未褪的伤痕,心中涌上一股温暖的潮热,我努力将绑著的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他低下头吻我,很缠绵却也很粗暴。
“大哥……叫我……喊我的名字……”我在他耳边一遍遍固执地要求。
可是,他听不见我的呜咽,只是放纵著自己的情欲,反复地侵犯著我,凌虐著我,让我发出一阵阵的尖嚷。
神志开始迷离,身体不停地被他的挺刺带动,我拼尽最后的力气,说:
“大哥……喊我的名字……我是决绯啊……”
他迷茫地看著我。
还是,不行吗?
还是,得不到吗?
我疲倦地闭上眼——
“决绯……”
我猛地睁开眼。
“决绯,决绯,决绯……”
他突然开口,无比清晰的,随著身下的抽动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唤……
“是我,大哥,是我啊……”眼前的俊颜渐渐模糊,我不明白为什麽面对他我总是这样脆弱,我笑了,想凑上去吻他,却发觉自己早没了力气,只能瘫软著任他对我为所欲为,眼泪放肆地涌出,顺著眼角流下,落在交缠的发丝上,消失无踪——
是我,大哥。
是我,凌决绯。
请。
不要忘记……
16
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熟悉的红顶帐,相似的情境,一样疼痛的身体,让我有一种不知今昔何夕的困惑。
身体依稀残留著被填满时的胀热,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回味著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
翻滚的情欲,堕落的情事,最后是逆伦的快感,神志在清醒与昏乱里浮沈。我迎合著他的侵略,又不堪折磨地逃离,结果只是无甚作用的挣扎,被他强行拖住一起沈沦欲海……一次又一次在不断的高潮里昏厥过去,任他在我体内达到高潮,喷洒出炽热的种子,填满我的身体……
本来疲倦不堪的身体,居然因此又发起热来,我不由暗自咒骂。
“红锦。”我费力地唤,声音意外地低哑,嗓子想必是那时喊伤了。
奇怪,我有点疑惑。怎麽这次居然不见她人影,以往她一定会留在我的身边,等我清醒的。
应门进来的却是一个小厮,我认得他,此人是凌决雪的近侍,从他口里知道红锦被凌决雪叫去办事了,至於什麽事情问他半天也不肯答。
“大哥有留话给我吗?”我低著头,抓著身上的锦被,紧张的心情就像新婚第二日的新妇,我暗骂自己窝囊。
“公子只交代让小人好好照顾三公子。”
我盯著他,他面不改色地回话。按现在这种情况,凌决雪还敢派他给我,想必是可以信任的人吧。
“我大哥人呢?”
“小人不知。”
“那我怎麽回来的?我当时应该昏过去了吧?”我故意拿话试探他,想看他知道多少。
“是大公子送您过来的……三公子,您可以相信小人,小人是绝对不会背叛大公子的,小人什麽都不知道。”
那就是什麽都知道了?我冷笑在心。最好如你所说,否则……
“少爷,你醒了?”
从门口走进来的正是红锦,她急急走过来,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见我神色如常才松了口气。
“你去哪了?”凌决雪找你什麽事?
“……少爷,有人看见了。”她压低了声音道。
“什麽?”我猛地一震,“你是说……”
“你和大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有三位栖凤楼的管事正好来找大公子,所以……”
“他们人呢?”我只觉得身体一阵冰凉,如果让凌蓝生知道……昨夜里根本没去想这层!
“人全让大公子扣了,我去就是办这件事,公子放心,现在楼里还没人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心下一松,但马上又提起来,凌决雪平时和管事议事都在正厅,他自己的院子旁人是不准擅自进出的,昨夜来的那几个人恐怕不是安排好的就是被引来做了替罪羔羊!
这些人可留不得,按凌决雪的性子,肯定不会为了自己的私利杀这些人灭口,看来还得我动手!
“昨天凌决钰给大哥喝过一碗药,那药查过没?”
“大公子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里边有一味苒草,大夫说平常是滋补良药没有害处,只是若有适当的药引……就是极强的春药!”
我觉得凌决钰不至於干出这种事,恐怕是被有心人利用了,至於药引——
“要什麽样的药引?”
“说是要极阳之物,只是这样的东西极少见。”
眼前突然浮现那夜里二哥诡异的微笑,难道——
“昨天二哥送的什麽西域优罗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