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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听话,立刻松开葆初,扑到崇绮夫怀里,嘤嘤嘤哭泣,“婆母娘,还是您明白事理。您可要给媳妇做主呀!”
崇绮夫顿时僵住,抬头看见崇绮进来,欲哭无泪,“老爷,这媳妇可没认呢!”
崇绮扶额,不住给夫使眼色,“天家公主,认不认不是咱说了算的。”
载淳紧赶慢赶,还是没拦住,眼看着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这都什么事儿呀?二妹妹呀,找额驸不要紧。要紧的是,要替得罪多少呐!”一个李鸿章李中堂,身后是汉族地主官员,关系不亚于曾国藩;一个崇绮,吏部尚书、上书房老师,八旗贵族。呜呜,圣祖爷爷,这媒没法儿做了。
李鸿章一家子倒是镇定,上前见了礼,安抚载淳夫妇几句,跟二公主说一声,悠悠然出门坐车走了。马车出了亲王府老远,李小姐这才拍着胸口松口气,“多亏二公主来了。要不然,葆初不住那儿放冷气,跟娘非要冻坏不可。”
李鸿章听了,摇头苦笑,“傻闺女,回去以后,今日事不可对任何提起。明白吗?”
那是,皇家秘闻,这等八卦,关了门自家乐就行了。
李鸿章躲的飞快。剩下两家可是不好躲。啥也别说了,拍拍衣服,进宫面圣去吧。
说要面圣就面圣啊?康熙老爷子现正烦着呢。看看底下跪着的一女一男一老一少,康熙恨的脑仁儿疼,“这就是朕咸丰八年留下来的种?”载淳,你个不肖子孙,还不给朕滚进来!
☆、119、天暖和了
抢额驸了
葆初跟二公主陪着崇绮夫妇站养心殿外等候传召。妍儿立一旁,时不时往殿上瞅瞅;小心问葆初:“弟弟看;万岁爷叫王爷进去;怎么现还不出来?”
葆初想了想,劝慰:“姐姐别急,说不定是朝政大事;要与王爷商议。您就暂且等等吧。”
妍儿点头;“只有如此了。”
等了半天;才见载淳耷拉着脑袋下了大殿;身后跟着一老一少;老的是位妇,依稀可见年轻时候俏丽。少的是位年青,大概二十来岁年纪,眉目与妇颇似,鼻子下巴倒跟载淳有些相像。
葆初跟二公主见了,交换个眼色,站一旁不说话。妍儿迎上前去,小声问:“王爷,可是有大事?”
载淳看一眼妍儿,很是不好意思,慢吞吞说一句:“福晋啊,这――这是曹寡妇,这是她儿子。皇阿玛将他们交予夫妻二照顾。且先行回府,收拾个干净小院,叫他们暂且住下。等回去,再说。”
妍儿心下迟疑,有心问这二究竟是何来历。又怕涉及皇家丑闻,当着众的面,不好多说,只得答应下来,唤二上前,“随来吧。”
曹寡妇应一声,拉着儿子跟上。妍儿看载淳一眼,见他点头,这才带着丫鬟仆,领着曹寡妇出宫,回忠顺王府安置。因载淳没说明白,妍儿也不敢擅自做主,便把王府东南角一处客居屋子打扫出来,请住下。亲自安排下衣食摆设,寻了两个老成小厮,四个丫鬟,两个家院,供这二驱使。诸事安排妥当,这才回后堂,坐等载淳回府。
妙莲正后院带着大阿哥溥信做游戏。听见福晋回来,抱着溥信给额娘请安。妍儿见溥信来了,笑着接过来,抱到怀里摩挲。逗弄一番,交给奶嬷嬷带下去,命妙莲自己寻了马扎坐下,将今日带来那俩之事说了,问:“这事看着蹊跷。依咱们王爷性子,冷不丁带回来,到底跟王爷什么关系呢?”
妙莲微微一笑,“福晋且安下心吧。既然是从皇宫带出来的,自然是打皇宫那里来的关系。横竖还有王爷,您就不必担心了。”
不愧是曾国藩家出来的,妙莲一语中的。葆初单独面圣,听康熙咬着牙说一番还珠阿哥典故,哭笑不得,“皇阿玛,那对母子――当真乃是咸丰皇帝遗留外的,呃,姘头与私生子?”
康熙瞪葆初一眼,“跟说一声,叫心里有个底,这事横竖有载淳,办好办不好都是他的缘法。出去别乱说。”转脸吩咐二公主进来,问:“怎么跟葆初一同来了?有什么事吗?”顿一顿又问,“该不是想去海军基地瞧瞧吧?朕准了,也该多出去走走,熟悉熟悉国家军备。将来,都是安邦治国的倚仗。”
葆初回头,瞧一眼二公主,“老爷子真准备把皇位传给?”该不是逗玩儿的吧?
二公主没说话,低头抽鼻子。
康熙转脸吩咐葆初,“本朝没有公主继承大统先例。将来这孩子难免遇到不少阻力。要多多支持,到时候,朕会交代下去的。”
葆初磕头,“谨遵圣谕。”想了想,抬头问道,“皇上,朝中已有储君,您既然决定由二公主继承大统,重华宫那边,就要好生安排才是。”
康熙闻言冷笑,“别说他不一定活的过朕,就是活的过,废储而已,这业务,朕还不熟练吗?”
听了这话,二公主再也忍不住,跪地上,趴到葆初肩上大哭起来,一面哭一面说:“咱走,不跟他玩儿了,叫他孤家寡一个,自个儿过吧。”
葆初抬头看一眼康熙,张张嘴,举手以示清白,“皇上,是公主自己扑过来的。可没勾搭她。”
康熙见状吃了一惊,眉头不皱,联想起二公主出生后种种不同,一拍桌子,“爱新觉罗载清,、,胡说什么?”
二公主抬头大声回话,“都说了别叫载清,叫载澈、载澈!”
葆初噗嗤一声,低头闷笑不止。
事到如今,康熙就算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认下。靠着椅背坐好,无力摆手,自言自语:“朕这是什么命啊,几辈子都跟们这些个讨债的混了。”
二公主一听,不乐意了,“您嫌委屈,还嫌委屈呢。几辈子都给您当挡箭牌使。”
康熙白二公主一眼,“那是活该。多忍几年会死啊?”
“会!再忍下去熬不过就先死了。”
这爷俩吵起架来,没完没了。最后,还是葆初忍不住了,站起来,端了两杯茶给二润口,事情这才告一段落。康熙吹着胡子瞪二公主,“说吧,今天跟葆初一起来,找朕什么事?”
二公主哼哼着撇嘴,“没什么事,就是跟您说一声,储君预备役这事儿,谁爱干谁干吧。您也别拿当挡箭牌使了,再这么着下去,您不疯,就先疯了。您要看成天您跟前晃荡着不顺眼,就请您下旨,把嫁给葆初得了。”
“――”康熙一口茶憋喉咙里,咳了半天,才算顺下去,瞪着葆初问:“也是同谋共犯?”
“呃,”葆初低头,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康熙冷笑着哼哼,“好,一个个的就嫌折腾朕还不够是吧?行,们等着。来呐,宣皇后。”
康熙高声嚷嚷着叫去宣梅梅过来。殿外崇绮夫妇急的嗓子冒烟儿,一个劲儿琢磨究竟是怎么了,儿子进去那么长时间,怎么就没个信儿呢?
梅梅也琢磨呢,刚才三公主、四公主齐齐围过来,口口声声说的是女大不中留。暗示早点儿给二公主准备嫁妆。这话还没说完呢,就有崔玉贵亲自来请,说是万岁爷养心殿里二公主发火儿呢!
这还了得?梅梅赶紧换了衣服,带着三公主、四公主顺小道赶往养心殿。一进养心殿前院,老远就瞅见崇绮夫妇殿角下站着,载淳耷拉着脑袋一旁陪着。三见梅梅过来,赶紧上前问候。
问明白二公主跑到家家里搅和家相亲,梅梅扭头瞪一眼三公主、四公主,就是嫁不出去,也不能这么丢呢!还是跟李鸿章抢女婿,不怕他日后记仇、伺机报复啊?有本事,去抢袁世凯女婿呀!
回头挤出笑来,“二公主真是的。崇绮大、夫请放心,本宫进去,一定问明情况。”嘱咐三好生等候,带着三公主、四公主进殿。
这会子,康熙心里火气发的差不多了,见梅梅带着俩公主过来,点点头,免了三的礼,吩咐赐座。
梅梅走过去坐下,三公主、四公主一左一右站着。二公主悄悄挪挪,对着葆初说道:“搭把手,跪麻了。”
葆初点头,悄悄扶了一把。康熙上头看见,冷哼一声,看这二重新坐好,这才扭头对梅梅说:“葆初这孩子,朕看着不错。有心将他指给二公主,不知皇后意下如何?”算了,成全这俩小祖宗吧,要不然,还真能闹出私奔丑闻呢。
梅梅不知内情,只当康熙老爷子最近更年期也到了,气糊涂了。扭头看一眼葆初,想了想,“葆初这孩子是不错,臣妾也喜欢。只是――二公主才十三岁,怕是――小了点儿。”
康熙摆手,“朕也知道年纪太小成亲不好。那也总比闹出到家家里抢额驸这等丑事要好吧?”
梅梅听了,扭头去看二公主。二公主难得羞涩,低头不语。皇阿玛心理素质还真好,不愧当过几辈子皇帝,瞧瞧,一会儿就接受现状了。
梅梅叹口气,回头劝康熙:“不如――先定下来?等二公主满十八岁,再行婚礼不迟。”
康熙听了点头,“也罢。朕只求他们二成亲后,别成天打闹,把公主府给烧了才好。”
末了,又嘱咐三公主、四公主,“姐姐的婚事只是口头上定下来,等她长大后才会发明旨。们俩别有样学样。再有跑到家家里抢家女婿当额驸的,小心朕关们小黑屋。”威逼一番,看三公主、四公主战战兢兢应了,这才满意,冲外头喊:“崇绮两口子外面吗?进来。”
崇绮夫妇进殿,行大礼参拜。康熙与梅梅免了二礼,命内监去绣墩,赐二坐了。等二诚惶诚恐挨着绣墩边蹲着,康熙这才指着二公主说道:“小女顽劣,给们添麻烦了。”
崇绮急忙起身拱手,连叫惶恐。
康熙摆摆手,“坐坐坐。葆初这孩子啊,朕早就相中了。可惜,二公主年幼,不便现下旨。本想过两年再说,正巧们来了。载淳媳妇跟二公主又是姨表姊妹,咱们就亲上加亲,等二公主十七岁时,行订婚礼;十八岁大婚。不知爱卿意下如何呀?”成了,嫁给谁都是嫁,不如嫁给老大,好歹知根知底,不怕将来老二受委屈了回娘家闹腾。不过,老二将来是要当皇帝的,这俩生了孩子,是姓阿鲁特好呢,还是姓爱新觉罗好呢?
康老爷子,您这心理自调节能力,真神了!
崇绮扭头看一眼夫,夫瓜尔佳氏摇头,“老爷,您别看呀。能说不吗?就是能说,也不敢呐。”
崇绮复又诚惶诚恐般站起来,带着夫磕头谢恩。康熙免了二礼,叫二站起来,崇绮回上书房自己办公室当值,瓜尔佳氏且随皇后到永寿宫坐坐。
梅梅看一眼二公主,想要带她一同离开。康熙拦住,“朕还有话要教她。且先回去吧。”
梅梅无奈,对二公主笑笑,带着三公主、四公主,拉着崇绮夫离开,到永寿宫听消息。
到殿内重新剩下父子三之时,二公主扁扁嘴,凑近几步,趴到康熙膝盖上,委委屈屈喊一声:“皇阿玛――”眼泪重新掉了下来。
“呀!”康熙叹气,摩挲一把二公主头发,“叫朕操碎了心呐!”叫来葆初,“以前的事不提了。往后,们要齐心协力,不可辜负了朕一片希望。”
葆初跪到二公主身边应下。想了想,问:“皇阿玛,二公主闺名到底是载清还是载澈啊?”
康熙抿嘴,“随们便吧,想清就清,想澈就澈。咱家姑娘闺名不上玉牒,没什么要紧的。”
二公主撇撇嘴,葆初笑道:“也是,将来起个好‘字’便是。”
二公主见此事办妥,抬头问:“皇阿玛,刚才载淳领那一对母子下去,究竟是谁呀?看样子像是平民百姓,面见圣躬,有什么大事?”
☆、120、沙尘暴了
不肖子孙
康熙见问,冷笑回答;“什么大事?不过是承德;不知怎么着见了玫妃;听说了京中没有得宠皇子。那妇便起了心思,拿着奕}一块玉佩,说是那孩子就是她给奕}生的。家里穷;二十多了;还没娶亲。想请皇家给说个媳妇。”说着;冲殿外喊;“载淳吗?给朕爬进来!”
载淳流着冷汗进来;见葆初与二妹妹都,不敢叫圣祖爷爷,只得磕头:“皇阿玛,儿臣。”
葆初看二公主一眼,知道她对认世侄孙没兴趣,拱手向康熙说道:“皇上,奴才送二公主回永寿宫。”
康熙看一眼二公主,瞧她眼睛红红的,脸上仍有泪痕,心一下子软了,拍拍二公主肩膀,“起来去看皇额娘吧。什么大事儿,从小到大,要什么东西,朕没给过?也就是太贪心了,朕才说几句,略施薄惩。这还值得哭了?传出去,叫笑话天家薄情。”
二公主撇嘴,“不要叫载清。”
康熙冷哼,压不住火气,直接赶,“走走走,找皇额娘去,别朕跟前烦。”对葆初摆摆手,“等休假完了,先别急着回青岛。石达开他们西安建了个陆军军校,去瞅瞅。二妞不是说宫里闷地慌吗?顺便带她去散散心。”
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