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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季悠一直摄政,丝毫不窥探皇位,可是至今也没有寻得有关苍泯流踪迹的任何消息。
司幽国的幽皇是出了名的风华绝代。但他的冷漠以及数年前在战场上那诡异的能力,让世人无不对此君感到惧怕。可是那一战之后,这位国君却是主动辞去了皇位,将皇位传给了五王爷司空夜,同时和当朝的铭王爷司空铭失去了踪迹,据说是为了寻找某人而去了。
面对境况如此的二国,枭阳国竟然也没有什么动作。不过之后没多久,枭阳国的老皇帝驾崩,一直被众大臣所拥护的皇甫逸也终究是踏上了皇帝的宝座。之后司幽国的公主司空嫣然下嫁皇甫逸,两国结成亲家,司空嫣然竟是出奇的被皇甫逸所宠爱,竟是在短暂的时间内,就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统领后宫母仪天下的皇后。后来皇甫逸更是为了司空嫣然做了一件令举国震惊的事情,他为了司空嫣然遣散后宫,发誓一辈子只爱她一人。这件事令的天下女子羡慕嫉妒,一个人一辈子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找一个能相伴一生,白头到老的良人不是么?而后宫女子虽是有了权利与地位,却也失去了拥有一个完整的爱人的权力,但司空嫣然却做到了,这怎么能不令天下女子羡慕?
夜晚,在一个黑漆漆的巷子里。
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身上沾满了灰尘以及酒气。抬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令人一眼难忘的伤痛,一眼望去,只觉得那双眼睛里面沉淀了太多的情感与回忆,朦朦胧胧的像雾一般,沧桑,却又让人觉得有什么一把抓住了自己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痛的心酸。
抬头,那双眼睛看着挂在天空中弯弯的月亮,清冷的月光流泻,一地华霜。那些暗淡的星星,依旧闪烁着光亮,只是那光亮,像极了他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的时候眼中的色彩。
我恨我爱你。他恨他,他又怎么能够不恨他呢?
只是他爱他,那份爱,现在还可能存在么?他不知道,他只是想找到他,即使只是能远远看着他,他就已经知足了。醒悟的太迟,明白的太晚,为什么,他总是在错过?
真正是到了失去才懂得后悔么?以前对这句话一直不屑,而今却是真的尝到了个中滋味,的确苦涩万分,一直渗到了灵魂里去。
如果可以,他还可以再次牵起你的手么?如果可以,影儿,你还能不能回到他的身边?
可惜,一切都是如果而已。再次相见,却已是相见不再相识,只剩下他们独自有关他的回忆。时光荏苒,却也无情,两年,已足够改变很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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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消息么?”窗前站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一头青丝未绾,随意的散落在身后,深色的锦衣长衫包裹住那颀长的身姿,手摊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艺术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月光在,荧荧的沾满了月的光华。听见声后略显落寞的一声叹息,男子缓缓转身,那双桃花眼中说不出悲喜,只有浓浓的思念透出,那风华绝代的容颜,令人不由的责怪那个令他思念的狠心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是如此的狠心,让这样一个男子为他伤心难过。
“影儿,你究竟被他藏进了哪里?”抬头,他看向黑色的夜空里,那弯如同弯钩的新月,几经相遇,几经离散,他们为什么还是错过?当那天雷落下的瞬间,他几乎是停止了呼吸。他爱他,纵使他的眼里没有他的身影。那个神秘的白衣人带走了他,可是他们究竟去了哪里,这茫茫人海,难道真的一点踪迹也无法寻觅的到?
垂眸,司空漓幽淡淡一笑,轻声喃喃,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身后那个同样执着的弟弟听的。“没关系,我已经放下一切,而今的我,可以用一生去追赶你了。”
听见司空漓幽这么说,司空铭的脸上一片淡然。点点头,那双狭长的凤目里,满满都是坚定之色。走到司空漓幽的身边,他将手撑在窗槛上,看着窗外暗色的天空,反问道,“三哥,你后悔么?”
“后悔?”司空漓幽笑起来,“我当然后悔。”语气微微一顿,他接着说道,“我后悔当日为何没有早些放下这权势,没有早些放下那对我毫无诱惑可言的皇位,若是那时候放下了,也许我就不会和他错过,也许他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司空铭听了司空漓幽的这一席话,展眉一笑,“我又何尝不是呢。如果我早日放下所谓的独占欲,也许,当日小影儿就不会从我们身边离开了,我何尝没有做错什么。”转过脸与司空漓幽相视一笑,司空铭笑着开口,“其实,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的。”
看着司空漓幽一下子变了的脸色,司空铭轻声说道,“那个带走小影儿的家伙,很可能是仙界的仙帝。仙界之人都是传说中的人物了,他们的踪迹不是我们一介凡人能够窥测的。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小影儿生性喜动,我想,他日后自是会主动的出现在我们的搜索网中,而我们现在唯一所要做的,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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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郁闷死了,见鬼的校园文化节,早上要早起,宿舍不准乱,还要检查电脑,嗷嗷嗷嗷嗷!讨厌!讨厌~校领导没事吃饱撑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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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离开雪域 。。。
“焚焚~~来吃好吃滴~~”萧时影蹲在高大的白马面前,一脸拐卖儿童的表情,一手拿着一根长长的胡萝卜,不时的做出一个磨刀霍霍的动作,看的一旁的宫翎羽忍俊不禁。
烈焚瞟了眼萧时影,头一歪,状似不屑十分形象的打了个响鼻。萧时影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屁股挪挪,又转到那匹白马的正面,拿着两根胡萝卜,在烈焚的面前晃啊晃,晃啊晃……
“焚焚……胡萝卜好吃的,而且含有维生素A,吃了不会得夜盲症哦,晚上就不会看不见了,那样如果我们晚上赶路的话,你才不会驮着我们瞎走呢~~”萧时影小嘴BALABALA的说着,听的烈焚不停地甩动着它的脑袋,一副被念叨晕了的样子。宫翎羽这才上前,摸摸烈焚的头,看着烈焚的头直往自己的怀里拱,不由得好笑道,“你看看,人家烈焚都被你念叨晕了。而且……天马可不吃胡萝卜的……”
萧时影鼓起腮帮子,手中的胡萝卜砰砰的撞击在一起,一点也没有注意宫翎羽说了些什么。恨恨的看着烈焚,不满的大叫道,“臭小子,找你家老公去!不准占我家男人的便宜!!”忽忽的两根胡萝卜飞过去,打在烈焚的马脸上,萧时影两手叉腰,一副提防的样子。
烈焚呼哧呼哧的喷着鼻息,脸一扭,表情都扭曲了,不知道是被打得疼了,还是被打断了泡美男而感到不爽。萧时影看那匹色马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连忙跑到宫翎羽身边,拽着宫翎羽的胳膊,死命的把他往自己的身边拽。
宫翎羽看着萧时影孩子气的举动,唇角微微上扬,眼底闪烁着淡淡的柔情,任由着萧时影折腾着自己。由于萧时影的野蛮加上宫翎羽的成心偏袒,萧时影一下子就占据了有力的地位。果然没过多久,萧时影就抢回了宫翎羽,得意洋洋的瞅了一眼那匹不死心的色马,萧时影炫耀似的一胳膊勾上宫翎羽的脖颈,拉低宫翎羽的头,萧时影将自己的唇印在宫翎羽略显薄的唇上,来了一个火辣辣的极度热情的法式热吻。完毕,萧时影的舌尖诱惑的在宫翎羽的唇角一舔,惹得宫翎羽眼眸一沉,拉过萧时影,大手恨恨的拍上他翘挺的小屁股,恨恨的说,“别乱点火,我倒是不介意白天……”
“白你个头啊!”宫翎羽还没说完,萧时影就和跳脚猫一样猛的挣脱宫翎羽的怀抱,连忙与宫翎羽拉开一段距离。面红耳赤的看着宫翎羽,萧时影又羞又怒的开口道,“你个大色狼,别每天只用下半身思考行不行啊,大白天的就发…情,讨厌~”
宫翎羽款款的走到萧时影身边,搂过萧时影,食指点了点萧时影的鼻尖,“可是我看每次你也很热情很享受的啊——”故意拖长的尾音,宫翎羽坏心眼的看着萧时影红的快要暴血的脸蛋,抬手为萧时影掸落落在他头上的片片雪花,而今的萧时影已是仙人之体,自是不再惧怕这雪域非同一般的寒冷了。
萧时影默默地看着宫翎羽认真的侧脸,嘴角浮起幸福的笑容。他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他不记得他们怎样相识,怎样相恋,他只知道现在的他爱着他,觉得和他在一起整个世界都是温暖的,都是甜蜜的如同在蜜里浸过一样。回眸,萧时影不经意间看见而今那早已在自己的鲜血喂养下长的已经很高的树上,萧时影眼眸的深处闪过一丝复杂的神采。
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这棵树他的心就觉得有些难受,那是一种难以明述的感觉,如同针扎在心上,让他甚至有种落泪的冲动。
他不知道,那种痛楚已经深入骨髓,在他的灵魂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纵使没了记忆,那个曾经一直默默守护着他的男子,在他的生命里却是注定留下了深深的一笔,永远不会被人抹去。
看到萧时影有些异样的表情,宫翎羽顺着萧时影的视线看去。当视线落在那棵苦情树上,宫翎羽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自是知道那棵树是怎么出现的,他也不相信就凭这棵树萧时影能够恢复曾经的记忆,毕竟他已经将萧时影所有的记忆完全的抽离,萧时影是没有一丝可能恢复当初的记忆的。可是每当萧时影的视线落在这棵树上,那与常日里不同的忧郁目光总让他不安,想起萧时影以前时常向自己抱怨雪域太过无聊,宫翎羽的心中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影儿,我们离开雪域,出去转转怎么样。”
“好啊……”萧时影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但话才出口,立马反应过来宫翎羽说了什么,双目里爆发出灿烂的光芒,“真的?你竟然想通了肯带我出去玩啦~”甜甜的笑起来,萧时影调皮的拽拽宫翎羽的衣袖,“那样也好啦,省的你一天到晚一脸面瘫样,出去和哥见见世面,肯定能治好你面瘫的病的~”萧时影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宫翎羽弹弹他的脑儿门,似在责怪他的不正经。
萧时影笑的两眼弯弯,捂着额头,“恩恩,我要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把要用的东西全部带上~”摇摇手中的摄魂铃,萧时影笑眯眯的说着,“羽~这东西真的很好用的,嘿嘿……”一跑一跳的回到洞府内,宫翎羽站在漫天雪花中,听着那渐渐远去的银铃声,微微的笑起来。
回头看了一眼那孤零零的站在雪地里的苦情树,宫翎羽轻轻地在心底说:
看,他现在很幸福。我会守护着他,而你们这些凡人,永远只能成为他生命里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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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影知道能够离开雪域了,激动地恨不得立马就出发。耐着性子把自己要用的东西全部一股脑儿的塞进摄魂铃里,萧时影抬头,看着那倚在墙上,负手看着自己的男子,没好气的开口,“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收拾东西啦~”
宫翎羽笑笑,“小傻瓜,带上一些雪域之外没有的东西就好了。其他常见的东西么,用银子买就可以了啊,小笨蛋。”宠溺的语气令萧时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懊恼的神情,“对哦,都是你,天天做做做,都让我变笨了!”看着宫翎羽有些哭笑不得表情,萧时影跐溜一下来到宫翎羽的身边,摇了摇宫翎羽的胳膊,“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享受着听着萧时影在自己的耳边撒娇,宫翎羽轻轻地在他的面上落下一吻。“好吧好吧,再不答应你,你肯定又要生我大半天的气。”拉着萧时影的手,宫翎羽将大拇指和食指放入口中,吹出一个极其响亮的口哨。
当他们来到洞口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两匹神俊不凡的良驹。这自是萧时影和宫翎羽半年前驯服的那两匹天马,他们两个竟也是动物中的异类,传说中一对马族中的GAY……
而今一个叫做烈焚,一个叫做烈焱。烈焚就是其中个头稍显小的那匹马,也就是萧时影当年驯服的马,不过在萧时影眼中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马,老是动不动吃自己男人的豆腐。
宫翎羽率先翻身上马,看着那个在和烈焚大眼瞪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