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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人看的目瞪口呆,看着一袭青衣和一袭粉衣似两只双飞的蝶一般上了塔顶。
“瞬卿,放开我,有人来了。”云卿几乎是推开墨瞬倾的,在推开他的瞬间,他向塔底一望——一袭青衣携着粉衣扶摇直上,衣袂带起的风吹的佛铃叮当叮当响个不停、
“唔。”墨瞬倾忽的捂住胸口,被封印在体内的力量被打开了大半,忽然的能量断绝所造成的反噬让他的心口犹如撕裂般的疼。
云卿见状,立刻点了墨瞬倾的几处大穴,同时喂他吃下了一颗凝神丹。
“稳住气息,你先自行调理,我会会这两人!”
手轻轻一抖,幽冥鬼蛇鞭入手,银色长鞭拖曳在地,锋刃上的寒光仿佛毒舌正悠悠吐出的信子。
塔下青衣男子踏在廊檐上再次发力,冲上了塔顶。
银鞭蓦地出手,快的让人看不起光影,一瞬间封死了来人的所有退路。
但是银鞭竟然被缠住了。
云楚在鞭起时便带着上官容月冲进了塔楼,突如其来的银鞭不得不让他用“月煌剑”来抵挡。
但这一击的强力竟使他虎口发麻,这招像一条毒蛇冷不丁的咬了你一口似的。
, ——又毒又狠,一击必杀的夺命招式。
但是令云楚惊讶的不是这人的招式,而是这人的内力。
他的内力,似一片汪洋大海。竟远远胜过了现在的上官盟主!
云卿反手一握银鞭,银鞭似蛇一般的从剑上滑落,再游走到他身旁。
云楚,竟是云楚。
狂化
云卿的手指都在颤抖,他。。。他竟然还活着!
“敢问阁下何人?为何一个照面就出手伤人?”云楚问道,声音是云卿记忆里的随和温柔,从未改变。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他依旧是不谙世事的小弟弟,云楚依然是爱护弟妹的哥哥。
“楚哥哥,这人是谁?真没礼貌。”上官容月皱着眉打量着云卿,表情像是看一堆垃圾。
“喂,白衣服的。我们又和你没仇,你打我们做什么?”上官容月不耐的问,语气咄咄逼人,显的很是不耐。
任何人在打算和恋人你侬我侬是忽然冒出一个电灯泡心里肯定不爽。
例如上官容月。。。也例如。。。云卿。
云卿索然火气很大,但听见上官容易说的“白衣服”的时候便知道,幻术已经开始失效,墨瞬倾必须在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调养,刚刚的打断对他身体损害太大。
“为何要告诉你们?你们又是何人?”
云楚抱拳施礼,“在下云楚,天理盟大弟子。这位是天理盟九弟子,上官容月。”
一旁的上官容月也没好气的抱拳施礼。
天理盟大弟子?
云卿在斗笠下露出一丝冷笑,大弟子?哥哥你可真是背叛的彻底啊!
杀意疯狂的在控制身体,云卿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假的。
大哥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吧。
借着这个荒唐的理由,云卿按捺住杀意,放缓语气道;“在下的朋友受了伤,正在此地调养。可否请二位换个地方观赏烟花?”
听见云卿这样说,上官容月的大小姐脾气就来了:“凭什么呀?这地方又不是你家,你管得着么?”
云楚连忙拉住上官容月,呵斥道:“月儿住嘴!”
“师兄!”上官容月一双星眸都快掉金豆豆了,“师兄,他们。。。他们这是欺负人啊!”
“先到先得这句话你难道不知道么?上官大小姐。”这时,云卿在一旁冷冷的说。
“江湖本就残忍,不是耍耍大小姐脾气就能混的。上官小姐难道连这也不懂么?”
反唇相讥,云卿刻薄起来,那绯色的唇又是一把无形的利剑。
他的话像一把吧尖刀,狠狠的往上官容月是心口插。
“大小姐,收起你那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脾气。若你没有那个当盟主的爹,谁会理你?谁会捧你做所谓的江湖第一美人?你要是天下第一美人,那早被当今圣上封了贵妃了。你再美,也不过一介民女,自称还是‘草民’。你真当自己是公主是凤凰?在朝廷眼里,任何人都是草芥,任何江湖门派都不过是一只只跳蚤。而你爹,不过是跳的比较高的一只罢了。但是你呢?就是连蹦跶也不会蹦跶。”
“阁下,这是侮辱我天理盟,若打扰阁下朋友疗伤,我们陪个不是。但阁下语出伤人,就是阁下的不对了!”
“师兄,跟这种人说什么?这种人,就是欠收拾!”自小被当作公主养着捧着的上官容月何时受过这般侮辱?高傲的自尊令骄傲的她从不向任何人低头。
如今这自尊像是被云卿放在脚底狠狠碾压,这让她如何忍受?
上官容月一把甩开云楚的手,恨恨的从怀中摸出一颗黑色弹丸。
“月儿,别冲动!”云楚想要阻止上官容月,但上官容月以更快的速度将那枚黑色弹药弹上了天空。
血色的牡丹在天空中炸开,这是天理盟的信号——大小姐遇刺!附近弟子迅速赶来救援!
“糟了!”云楚按户糟糕,月儿做事太冲动,她捅的这个篓子大了!
塔下的楼船上,四道身影踏船而上——天理盟四大高手,镜花,水月,冰天,遥凌。
远处长安城中的天理盟本部更是疯狂,蚂蚁出穴般的人涌了过来,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个堂的堂主香主也都纷纷运起轻功往这边赶来。
“不知好歹!”云卿咬牙,现在墨瞬倾受不得一点伤害。而与他连心的自己,他受了伤自己也得分担。实力无法完全发挥出来!
眼看着那些人越来越近,上官容月扭曲的笑容越来越大。云卿闭眼,凝气于手,挥鞭!
鞭似银龙出海,佛铃急响仿佛要裂天。
冥幻九幽鞭法,云家的不传秘笈。正是这套鞭法,让云家屹立苗疆数百年不倒。
招招夺人性命的绝杀武技,这时候被云卿全力运用,之间银光一闪,佛铃俱静。
“咯吱咯吱。。。。。。”塔顶开始落尘灰。
咯吱咯吱。。。似乎是。。。梁歪了?
上官容月还没反应过来,云楚搂着她的腰闪电般从塔顶逃出。
“轰!”
这是塔顶入水的声音。
塔顶,就这样被云卿削掉了。
“谁敢上来?”声音冰寒刺骨,手中银鞭舞如蛟龙,正准备将每个敢于进攻的人毫不留情的撕的粉碎!
“杀人啦~~~~~~~”塔下楼船画舫里的围观群众一阵尖叫,家丁划船的速度赛过火箭发射,呼啦啦一下子就没影儿了。
没有了暖色的光晕染,芙蓉湖一片黑暗。只有微微的月光朦胧。更显得云卿一身白衣缥缈,身影如鬼似魅。
云楚拉着上官容月退到四大护法身后,上官容月双眼含泪,狠狠道:“给我把他杀了!杀了这个恶贼!”
“上官容月,你闹够没有?!”云楚呵斥道。
“你还嫌自己惹的麻烦不够多么?如此强劲的人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么?想象利害关系,万一他们幕后有靠山,天理盟就又多了一个敌人!你这样任性,可知后果有多严重么?!”
一通责怪直接把上官容月说傻。
“连你也不帮我?!”
“错的明明是你!”云楚道。
“你给我闭嘴!”上官容月几乎是在尖叫。
她是高高在上的天理盟大小姐,她是众星捧月般长大的,他自认自己比公主更高贵。
她不能被这样羞辱!
“云楚,你不过是爹好心不杀的贼子。你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上官容月冷笑,“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到底怎么回事?”一头雾水的镜花问道。
“是。。。。。。”云楚刚想说,却被上官容月打断。
“镜花水月,冰天遥凌。你们是不是永远终于天理盟,忠于我爹,忠于我?”
四人齐齐单膝下跪,“属下誓死效忠天理盟!”
上官容月冷笑,手指直直指向云卿,“那就提他的头来见!”
她提起内力放大声音,这个芙蓉湖回荡着她的声音:“提塔上的人人头来见!”
“是!”四人齐齐拔刀,冲上塔顶直扑云卿。
塔顶先一步让赶来的堂主登上,各种暗器往云卿身上招呼过去。
“雕虫小技。”云卿退后到墨瞬倾背后护住他,瞳孔紧锁!
银色光芒在夜空中一闪而过,似要撕天裂穹。
银光折回,似一条毒蛇猛扑回旋。
血似雨一般落下,夹杂着切碎的残肢碎片。
奇诡无比的鞭法,奇诡无比的银鞭。
在场的除了四大护法和云楚之外,无人知道这武器和招式。
绝世秘技,冥幻九幽鞭法;绝世神兵,幽冥鬼蛇鞭。
难道是云卿?
云楚看见塔上白衣人的背影想。
不,不可能。他亲眼看见了二妹的尸体,他看见了那个被烧焦的孩子尸骸,手腕上的银镯还是自己送他的六岁生辰礼物。
“上来者,死!”
声音似万年寒冰冻得人心发凉,令人不寒而栗。
不,这不是云卿。在记忆里,云卿是那么天真,永远笑着甜甜的叫自己——“哥哥。”
他早就死在了灭门那一天。
“云卿。。云卿,我好热!”墨瞬倾声音嘶哑且痛苦,明明是是一具“尸体”,此时他的额头竟然渗出细密的汗珠。
“瞬卿,你且先忍一下,我马上找个僻静地给你疗伤。”
墨瞬倾闻言闭上了眼,继续调息。
“众弟子听令!”镜花用内力扩大声音,“刺客还带着一个伤者,全力攻击伤者!”
这一招好不狠毒!趁你病要你命!
云卿的眉紧锁,下一波敌人会更棘手。
弯下腰,扣住墨瞬倾的手。
胸口的连心玉不在疼痛,反而开始慢慢降温。云卿松了一口气,看来墨瞬倾的问题不大了。
“嗖!”破空声响起,一支箭袭来。云卿挥鞭去挡。却见千万支羽箭同时袭来,用的还是弩!
看来上官容月是下了狠心要杀他们了。
呵,不愧是上官家的,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
四大护法随箭腾空而来,出手招式灵力。
云卿后腿一步,银鞭挥出——半空中银鞭竟分化成六根!
“六道鬼蛇式?”水月瞳孔紧锁,云家不是被灭门了么?唯一的子息便是云楚,怎么还有人会这套鞭法?
六条银鞭似六条择人而噬的毒蛇,交错绞杀间,四大护法愣是不能进云卿身边一步。
“可恶!”水月暗骂道。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夹了一枚铁菱花,向云卿甩去。
云卿挥鞭横扫,四大护法得此机会逼近。
这时,一支羽箭冷不丁的从背后射向墨瞬倾!
“可恶!”云卿想回身挡箭,可四大护法已逼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清风吹来,吹散了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吹开了天空中挡住月亮的云。
中天月明,皎若明镜。
云卿一身白衣在这月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箭却被抓住了,墨瞬倾睁开了眼。
血红色的双瞳,似地狱里燃烧不灭的红莲业火。
云卿暗叫不好,今天是满月!
蛊妖在满月之夜不能闻见一丝血腥味,否则就会狂化!
现在的墨瞬倾已经取回了他绝大多数的力量,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制住他。
狂化的蛊妖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知道月亮落下,或被人杀死。
无论是那种结果,长安将会成为一座死城。
“瞬卿。”云卿试着呼喊他。
墨瞬倾没有反应,他站了起来,风吹起他过长的额发,露出额心张扬邪魅的火印。
迷情后续
云卿缓缓从□里回神,也许是墨瞬倾身上渐渐冷却的冰冷温度。让他在某一瞬如坠冰窟。
最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如此荒唐,却又不得不承认。
腰是酸软的,每个关节都是麻痹而酸痛的。
不远处一口小小的温泉在月下映得满洞波光层层曳曳,万分旖旎。
云卿勉强撑住身子,挪到了水边。
探手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恰好适宜。
进入水中,浑身的酸痛叫嚣的一齐爆发出来。只想懒懒的泡在水里,一根指头也不想动。
云卿咬了咬牙,自己动手清理起来。
指尖引着身体深处的白浊流出,每一丝的流出都残忍的告诉云卿,这不是一场梦。
穿好衣服,洞外天光微明,隐隐的泛起鱼肚白。
天快亮了。
忍着痛把墨瞬倾清理的了下,将他挪到洞口旁的大石边靠着。
可刚一挪,墨瞬倾便醒了,一双血玉般的眸子清澈透亮,不染尘埃。
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他开口问道:“云卿,我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云卿早已做好面对他们关系改变的心理准备,可被这无辜的一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墨瞬倾昨夜是狂化状态,按理说他那时只按本能行动。现在醒了不记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