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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个人是传说中的龙佩筝的可能性比较大了。
这小丫头,还真给他惹上不能惹的人。
“去安排他们住在一类别院,好生伺候。恩……在过两天的大会上给主台加一个位置。朝廷御封的王爷,我们可千万怠慢不得。”
傅月轩闻言,傻傻的问:“王爷,谁啊?”
“还能有谁,龙御冥就是福裕王。当朝皇帝对他可是重视得很。”
刘一凡的表情是又爱又恨。
傅月轩懒得管那么多,跟傅青鹿又溜了出去。虽然现在对方是贵客,但他们是不会这么轻易罢手的。
倒是御冥,并不吃惊对方知道他的身份,也理所当然的接受特殊待遇。
用尤语声的话来说,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嘛。
这一天,刚好离大会开始还有两天,整个北莲山群雄云集。
但有些人,硬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开辟出自己的个人天地。
其中就有在北莲后山闲晃的御冥佩筝。没有尤语声,没有双胞胎俩,没有侍卫,就他们两人。
干什么来了?那用得着说吗,有某个心怀不轨的小孩,准备偷袭了。
御冥别的也不问,只是享受两人在一起的感觉。
有佩筝在他身边,他的心就是满满的。
御冥本想抱他走,心疼他在崎岖的山路上走得如此辛苦,但佩筝不要。能跟哥哥一同辛苦,也是他的小幸福。
只是跟在两人身后的另三个人就不明白了,他们为何跟自己过不去。
等到一个小山坳,几人眼前出现一处温泉,他们才明白过来,圣主想泡澡呢!怪不得他还带了一个包裹。
呜……圣主原来是这么会享受的人吗?
三人同时闭眼,转过身去。却没料被三粒石子同时击中屁股,将他们惊得险些从树梢载下去。
紧跟而来的是一个字:“滚!”
被圣主发现了!
往日觉得圣主的声音冷得可怕,现在却听得可爱的紧。谁叫他们圣主长了那么张人见人爱的俊脸呢!
怎么办?赶紧走人呗。圣主的话是从来不打折的。
佩筝“看到”三人灰溜溜逃走的背静,这才满意了。
“哼哼,你的手下,竟敢偷看我御冥的身体,太过分了!”
“我早已看过。”
“你就是我,当然看过了!可他们,瞄一眼都不行!我御冥的身体,自然只有我能看!”
“我赶走他们了,你闭嘴。”
“我才不要闭嘴,这都是你的错!谁叫你拿无聊当有趣,弄个啥‘地下世界’来玩。只有你才喜欢整日被人盯!”
“这是你的影响,别忘了,龙御冥从你三岁起,就从未将视线离开过你!若不是你们俩的这种畸型关系,我用得着藏得如此辛苦吗?”
“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你一辈子离不开我,哼哼,你迟早也会爱上他的。我们走着瞧!”
“我很正常,至少不会爱上一个男人。”
“话说得太满小心咬到舌头。有些事,可不是武功高强便能解决的,比如,感情问题。我又不逼你去爱他,反正那是你自己的事,你用不着心虚——我的御冥,有我一个人爱也足够了。”
“乖,怎么了,不喜欢这里吗?”
御冥看他一直看着山泉不坑声,以为他不喜欢,收起包袱就准备走人。
佩筝哪里是不满意,而是太满意了!
地方够僻静,水质够好,气氛也正恰当,用来偷袭再好不过了。
“哥哥,我们就在这边泡澡吧。你帮我脱衣服。”说完张开双手,冲御冥可爱的笑。
其实也用不着再“可爱”了,因为御冥已经忍不住先一步摘掉了他的面纱,在他张开怀的邀请中夺取了他的唇。
这是他老早就想做的事情,没有原因,就是渴望。渴望揉碎他所有的美好,吞进肚里,永远只给自己享受。
等亲完了,佩筝也光溜溜了,两边的小脸红得胜似熟透的水蜜桃。
在不同的环境中做同一件事,总是有不一样的心情。
佩筝会害羞,御冥也会口干舌燥。
阳光下晶莹剔透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两颗红润的朱果抬了头。本该趁机揩油的男人却是欣赏得出了神,并附带赞叹:“宝贝,你真是哥哥这辈子收藏的最价值连城的珍品!”
佩筝想生气却气不起来,只有在心里苦笑。他老早知道,哥哥对他的心思与他期望的有所距离。而他之所以有信心,全仰赖哥哥对他依顺到底的宠爱。
只要他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唯一,他就能让他把爱情也给他。
“哥哥,筝儿今天是让你来看我的身子吗?快把手张开,我帮你脱!”
御冥自然高兴有宝贝弟弟为他服务,便稍微矮下身子,让佩筝给脱得容易些。
“哥哥,这不公平。为什么你的肤色天生就这么好看!不像我,白得跟院墙似的,老让人以为我有病在身!”
戳戳眼前结实的胸膛,再按按自己的,没有胸肌也就算了,也不用这般白皙柔软吧?
照理说他在十多年的夜里偷练着怪人师父的武功,也应当很强壮才对!哥哥顶多在早晨跟三个侍卫长练那么半个时辰,还没他用功咧!
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接下来脱裤子。
御冥却少有的不好意思了,按住裤头,不让蹲在他要害面前的宝贝脱下去。
“这个,还是哥哥自己来吧。筝儿先进水里,这山里天冷,别着凉了。”
佩筝连头也不抬,一口轻咬在他手上,舔舔,一字一顿道:“松手。”
碍事的大手一退去,佩筝“刷”的拉下他裤头,脱光光。迅速瞄了一眼,不等御冥有所动作,拉着他一并倒入温泉池。
某人终于松了口气,钻出水面刚好对上佩筝,只听他满是怨气:“哥哥偏心,定是偷吃补药了。不然为何哥哥的那个会比我大!而且,还大了那么多!”
水下的小手一把按上御冥正在休眠的大家伙,摸摸,比比具体大小。
“筝儿!住手!”这回轮到千年寒冰脸的御冥不好意思了。
因为佩筝的关系,二十五岁的御冥还从未让别人碰过他那东西!
这小家伙,今天怎净说如此羞人的话!还做这般出阁的举动!
佩筝想的却是,他改变主意了。哥哥那东西,他怎么可能接纳得下嘛!他不要做被压的那个,会死人的!
“早劝你改主意了,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能行,哼。”身体里的另一个家伙冷哼,就是极力反对让这具身体做受方,于他的心理来说,这很难接受。
“谁知道,会这么大嘛!”某人还在狡辩,却不想,他每日与这个男人一同就寝沐浴,早看遍摸遍了,怎会不清楚实际情况?
只是纯粹为了讨好心上人,才故意将自己定为妻子的角色。却不曾考虑同体的另一个自己是否能接受。
“住手便住手。哥哥的小兄弟确实要比筝儿的大许多嘛……只有这样,才能拉近点差距。”
佩筝突然冲御冥眨眨眼,迅速拉过御冥的手直达自己高涨的欲望那里。
“筝儿!你怎么……”会有这般反映?
他又不是女子,他怎么面对他也有反应?这又是怎么回事?
御冥有些糊涂了,这才察觉到这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宝贝弟弟,有些陌生。
似乎他……还有很多秘密,他才刚刚窥到一角。
虽然模拟想象过很多次,但佩筝从未让御冥在他这样的反映中碰过他,身下的小东西颤抖得厉害,沉思中的御冥“听话”的握住了它,在佩筝的引导下轻轻揉捏。
很快,佩筝察觉到哥哥也有了反应,来得很快也很激烈。
伸手握住,他脸上是说不出的惊喜或惊讶。
御冥眼色一沉,把水下的手收回,按住佩筝的脑袋,狠狠的吻他。
“说,你什么时候,开始会这些东西的?”
佩筝的嘴唇被他咬得出血,艳红的颜色令御冥的身体紧绷得更难受。
“哥哥,从……筝儿开始爱上哥哥的时候学会的。”他赌了,反正结果不会比现在更坏。
“你,你说你爱我?”这一次,御冥再也不能自以为是的把佩筝的告白归类为兄弟亲情的表现,他很清楚他话里的意思。
“爱!筝儿最爱哥哥。所以,才绝不能接受哥哥娶其他女人!”
……
…………
就在佩筝为御冥的沉默快要冷了心时,却听他没有情绪的说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爱,是哪一种……居然,能让你为了去学了这种事情。”
翻过怀里那具纤细白皙的身体,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挺身进入。
水面上,漾开几缕红丝。
…………(下面的,请各位大人自行想象,H的场面我只能写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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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轩,你确定他们是到这边来了?”傅青鹿横眉怒眼,指着自己青杉上被刮破的几处,“那种富家少爷,是来这鬼地方找财宝吗?”
傅月轩肯定的说:“小师兄确实是这么说的,他们出门前还问这里的温泉在哪里呢,我们北莲山上,只有这一处温泉!——我说你快点,去迟了就整不了那两人了!”
她的打算是趁他们泡澡期间,偷走他们的衣物。这山里头的秋天,冷得跟冬天似的,前阵子还下过雪,让他们冻上一冻,准够受的。
他们确实找对了方向,但他们却没想到,在这地方还会有人给那两人当护卫——明明他们带来的人一个不少都在别院里。
“地下世界”三大护法,是那怪人与几个同道从小用惨不忍睹的手段培养出来的怪胎,除了佩筝,谁能发现他们的行踪?
“怎么办,圣主和他哥哥还在里面……那个呢。”耿木说最后那个词,脸一红,想到法天鹫下药逼他就范一事,恨恨的瞪他。
该死的殷秋言,居然敢将他当赌注!枉他还对他最有好感!
半个时辰之前,佩筝的惨叫和之后就不曾停止过的喘息,是白痴也能猜出他们在做什么。
呜……他们貌美如仙的圣主,原来早就被人标明所属,吃干抹净了!呜……他的圣主好可怜,那么强大,却还是做了被压的那个。做那种事情,一点都不舒服,痛得要死嘛!
“笨蛋,什么怎么办,拦下他们!”法天鹫伸手就是给他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脑袋上。
殷秋言不语,已先一步跃下树梢。
他是笨蛋,打赌丢了人,但天下没有后悔药卖给他,还好,现在有一个完美圣主可以让他去守护,也不至于太伤心了。
“两位小姑娘,这荒山野岭的,要去哪儿啊?”殷秋言的俊脸上挂了不正经的笑,再配上他头顶的刺青(那时候有刺青吗?……狂某人无语~),还真是一副采花大盗的架势。
傅青鹿怒就一个字,他什么时候成姑娘了!
却不想这是殷秋言的报复,谁让他们把他的圣主也说成是女人来着!
那叫俊美,邪气,灵性,不懂得欣赏的两个小鬼。
“什么叫荒山野岭,没看到山顶的宫宇建筑吗?这是我们北莲派的地界!你们又是谁?”
法天鹫懒懒的靠在耿木肩头,道:“我们,名号说出来吓死你——‘采花采草三人行’是也!”
“采草?”傅月轩可从未听说过这个词,更没听说江湖上有这三号人物。
“对,采草。”殷秋言邪笑,眨眼间闪到傅青鹿跟前,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然后又回到原位,快得只见残影。
“你对青鹿做了什么?”傅月轩一下子紧张起来,反手拉住傅青鹿。这个人的速度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再看哥哥,一脸呆滞的摸着嘴,还以为他给他喂下什么药去!
耿木沉了脸,想到他与秋言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从未主动吻过他。
难道他真的从未爱过他一点点?
远处,恰时传来一声满足与痛苦并存的呻吟,三个耳力非凡的男人同时一震。
殷秋言眯起眼,将那甜美与性感混杂的声音存入记忆深处。
法天鹫在耿木身后悄悄捏了一把,圣主那充满情欲的声音让他欲望升腾。若非还有人在场,他会立刻将他扑倒,即便再用强的。
耿木心里没想别的,只有一个感叹:圣主的声音,好美!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傅月轩见三人一脸的怪异,小心的拉着傅青鹿后退。
刚被偷袭的少年这才醒过来,脸红脖子粗的冲殷秋言大喊:“你敢偷亲我!”他本想说“非礼”,但那都是姑娘家讲的,他可是男人!
“偷亲?我是光明正大的亲吧。要不,我再做一遍让你看清楚?”
他还没动,傅月轩已拉着人掉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救命”。也不想想,若他们真想要他们性命,还会允许她乱喊?
就这点水平,还想跟他们圣主比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你们,该当何讲。”一个慵懒的声音创进三人耳里。
糟,那大嘴丫头让他们被圣主发现了!
三人喏喏,不敢开口。圣主的功力让他们心惊,如此远的距离还能清楚的传音,恐怕只有那几个老怪物长老能做到了。
三人恭谨的立着,等带责罚。
久久的,再听到耳里的声音却又是让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圣主的哥哥,好猛啊。
“怎么办,等会儿有人要过来了。”耿木的头脑不足以处理这些情况,让他冲锋陷阵最合适。
殷秋言与法天鹫同时道:“通知那两人。”
哪两人?自然是与他们职责相同的但能光明正大出来的双胞胎兄弟俩。
殷秋言飞快掠到山顶,传音“琴筑小院”内的两兄弟:有人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