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谢你自己去谢,谷神医就住在邢北溟那家伙旁边的院子,”柯为卿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看着在屏风后影绰绰的身影,毅然向前走了两步,“我说小七,你遇见殷诫那小魔头之前还没碰过别人吧?”
“柯公子!”不知是听到殷诫的名字引起的慌乱,还是被探及隐私的恼怒,影七击出一记水箭,阻了柯为卿继续向前的步子,“这与你无关,多谢你代为送药,请回吧。”
闪过这一记狠厉的水箭,柯为卿虽然不再上前,但嘴巴长在自己身上,话还是要说完的,“小七啊,这人生在世,总要与人发生这样那样的关系,不是女人就是男人,若是喜欢的,就是两情相悦,共度鱼水之欢,若是不喜欢的,那就是解决欲求,再严重一点,就当被狗咬了呗!大爷们的,总不能把自己困在这上头,你说是不是?”
也不多说,点题就行,柯为卿摇摇头,心里叹一口气,走了。
屋子里再度恢复了宁静,只不知现在某人的心里是小溪流水,还是滔天巨浪……
屋外墙角下,猫着两个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邢大堡主和他的小侍卫!月黑风高之夜,屋外树影重重,屋内水声淙淙,还有正在沐浴的影卫,他们这是在……
寒气更盛,邢北溟终于忍不住搂着某人的小腰,把人带走了。
“这下应该放心了吧,影七性情坚忍,很快就能调节好自己的,再说,还有阿春在。若是还担心,等确信殷诫离了月明城再自己去看他。”纵容小侍卫的邢北溟还是怕殷诫走之前再来骚扰他的影卫,于是苦逼的柯少爷成了影卫的影卫。
“谢主子,属下只是担心殷诫他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到时候七哥……”
“你不相信我,觉得我会败给殷诫?”语气里满是山雨欲来的阴沉,盯着十七的目光像是下一刻就想把他吞下去。
“不,主子。属下相信主子,只是担心殷诫不会信守承诺!”十七急急道,却碰上邢北溟冒着火花的眼睛,“主子?”
“你觉得,他败在我手上,我还会任由他带走堡中的人?看来,有必要让你更深刻地了解一下本堡主的威严——刺啦!”不用怀疑,紧随话语而落的是衣衫被撕裂的声音,至于为什么用撕的,那是因为邢大堡主自以为系的活扣已经彻底变成死结,需要暴力。
暴力解决了所有的衣物之后,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轻柔,已尝过情|欲的身体很容易就被撩拨得发红发热,十七粗喘着气被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后方被开拓过的部位很容易就接纳了不属于自己的硕|大,深入浅出带来的摩擦也让十七的那根笔直的竖在两人紧贴的腹中。
“不许碰。”抓住想自食其力的手压在枕头上,邢北溟继续折磨人的抽|插,看着自己的硕大在深红的□中恣意进出,润滑的液体偶尔被挤得溢出,沿着紧实的臀部流入看不见的地方,就觉得自己的硕大好像又胀大了一点。
“……主、主子……难受,别……啊!”十七脸颊通红,眼睛里也是一片水润,正难受得求饶,突然一个大力的进入撞到不知名的地方,十七身子一颤,脱口而出的呻吟让邢北溟也是浑身酥麻,冲撞地更加卖力。
屋外寒风飒飒,屋内热情如火,不知谁人高兴谁人愁啊……
水声稍歇,十七沐浴完毕,跪趴在床上,由着身后的人给自己塞入玉|势,这几日一直没用,猛地有些不自在,按捺住想伸手抽出的动作,十七翻身侧卧在床上,把心神全部放在正用内力烘干头发的邢北溟身上。欢|爱、事后清理、放入玉|势……有时候穿衣主子也要亲力亲为,自己一个影卫被主子这样照顾,会不会太奢侈了……
邢北溟梳理好头发,系好衣带,回身就发现自己的影卫正盯着自己出神,也不出声打断他,径自上床把人搂在怀里,按照惯例先摸了摸小腹,感觉到微微的震动之后,心满意足地拉高被子,“睡觉。”
黑暗里,十七大着胆子注视着邢北溟的脸,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抓起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按到主子的脸上,十七心慌地听到主子说,“不是说了,想摸就摸。”
十七听话地摸了很久,直到手指冰凉,被硬塞进被窝,握住。
难得的晴天,十七被勒令在院子里晒太阳,铺着厚厚毡毯的躺椅,身上也裹着厚厚的棉衣,旁边的矮凳上更是放了最近喜食的酸枣糕、红楂饼,从没有过如此悠闲待遇的十七惶恐不安,特别是在看到旁边屋顶对自己打招呼的十二后。
“小十七,给个酸枣糕吃呗。”影十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邢北溟今早有事出门,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放肆。
十七眼里流露出笑意,自从钱来客栈里那一次,十二就经常现身陪自己聊天,有时候十一也会加入,邢北溟纵使知道也权当默许,自己不在的时候,总要有人陪十七解解闷。于是,解闷使者影十二就这么诞生了。
嗖嗖两下,十二轻巧接住,扔给十一一块,边吃边说:“唉,这日子过得,腐败啊!若是被老二知道了,非得说得我耳朵起茧子不可!他口中就是那些个守则啊法规啊,真是个迂腐的男人!”
影二只是过分尽责而已,要不然主子和影一也不会放心把影卫营交给他打理,只不过十二的这番言论……“以二哥的耳目灵通,你这些天的所有事迹恐怕他早已知道了,要找你算账早就找了。但是你今天说他,咳,估计他要找你算后账。”
十二僵住了,估计是想到影二折磨人的手段,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时候再说吧,哼哼!
有人来了,十七稍微坐直了身子,影十二瞟过去,顿时八卦之心飞扬,恶趣味得挥手,“小十七,千万不要输给女人,我看好你哟!”
十七一愣,什么女人?正疑惑间,院外奔进来一个女人,弱柳扶腰、面容雅致,只是脸上泪痕斑驳,眼睛都肿了!十七看着眼熟,应该是主子的寝妃吧,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因为十七的缘故,院外的侍卫都撤走了,平日里都只有影卫守着,邢北溟也下了令不准擅自进出主屋,违者以逐出堡为惩。不知这女人为何如此大胆闯进来,十七站起身,拦在她面前。这女人红肿着双眼闯进来,并不理会十七的阻拦,就想往屋子里冲。
十七再次拦住,低声道:“主子有令,任何人没有允许不得进入,请回。”
这女人名为水芊,是第一个进堡服侍邢北溟的女人,平日里仗着待得时日久了,以姐姐自称,笼络得一些女人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拜会她,她以为堡主虽不会专宠与她,起码会长长久久地待在堡中,不用为生计发愁。结果今日堡主竟然下令,解散湖心小筑,也就是寝妃们住的院子,所有人一律给了银钱遣返家中,没有后路的也做好了安排。此令一下,小筑上下哭成一片,有些感情浅的,得了银钱也就走了,像水芊这样的,知道哭闹也没有用,就奔到主屋来了。
眼前这侍卫她还记得,那日堡中上下传堡主带回来一个女子,她和几个姐妹偷偷过来结果就只看见了他,这次……听说堡主来时自马车上接下来的确是一名男子,关系匪浅的样子,难道……
水芊红着眼睛瞪着面无表情拦住自己的十七,厚重的衣衫面料精贵,还缀着罕见的白狐毛,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侍卫,她颤声道:“我要见堡主,你给我让开!”
“主子现下不在,你可以稍后再求见,若有要事,我可以代为通传。”若是非常紧急的事情,自己可以马上去禀报主子,或者请十一十二帮忙。
“你凭什么?”水芊眼睛射出怨恨的光芒,凭什么要我们离开,你却在这里悠闲的晒太阳?还是一个男人……真可笑!“屋子里是不是有堡主的新欢?我要见她!”
新欢?哪里有?“屋子里没有旁人,请回吧,若你再执意硬闯,该知道后果。”仍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却更加激怒了某女人。
“不就是被赶出堡吗?我们湖心小筑的所有人!所有人都被赶走了!你还说那个屋子里没有新欢,为什么?那为什么堡主要赶我们走?堡主回来的时候,人们都看见了,你就是那个所谓的新欢对不对,你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对不对,堡主要护着你,不让我们知道……你让我看看!”
十七正被寝妃们都被赶出堡的消息震住了,却被伸到身前的一双手给激住了,赶紧避开,这是做什么?这个女人竟然要撕他的衣服吗?荒唐!
水芊伸手袭击十七的胸膛,想确认是不是女扮男装,却一下子被闪开,本来她也是气糊涂了,但这会儿见人躲开,脑子热血一冲,也豁出去了,追着十七要撕他的衣服,心里喊着叫着他一定是女的!
屋顶上暗自观战的十二也张大了嘴,“天哪,这是什么状况?十一,影卫守则里有没有写发生这种事我们应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嘛,写到后面的时候好想笑哦,再容偶笑一下,哇咔咔~~~~
好了,这是承诺的一更奉上,二更还是晚八点,遁走O(∩_∩)O~
40
40、第四十章 你的笑容 。。。
十七心里烦闷,又不能打伤这女人,偏巧这女人像发了疯一样直往他身上扑,求救的视线移到屋顶上,十二搔搔头:“对付疯女人我可没有办法,干脆直接点她穴或者把她打晕,你看怎么样?”
十一伸手往远处一指:“不用了,主子来了。”
邢北溟大老远就听到自己院子里有女人叫喊的声音,脑子里突突一跳,加紧步伐跨进了院子,就见自己的影卫被一个女人纠缠,满脸的烦躁、不耐,那女人挥舞着双手,似乎是想去撕扯十七的衣襟,怒火攀升,“把她拉下去,成何体统!”
程伯点头,叫过附近值守的侍卫,上前去把水芊架开,“水芊,堡主有令,让你们今日离开天下第一堡,你为何不走,还在这里撒泼?”
水芊挣扎道:“程伯,程伯,我要见堡主,我要见见那个狐媚子,是不是他!是不是他!他是个女人对不对?”
“本堡主就在这里,你有话不如问我?”冷淡的话自身后传来,水芊停止了挣扎,换上自认为最美的笑容,只是配上凌乱的头发看上去不是那么协调,她使劲想挣开侍卫的钳制,但没有堡主的命令,侍卫们只能更紧的抓住她。
“堡主,水芊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水芊会改,堡主不要赶水芊走,好不好?”
“本堡主的命令不会再下第二次,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堡主!水芊不服,水芊跟了您这么些年,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我离开?是不是他?她哪里比我好,长的也没我漂亮,身材不不好!看上去就跟个男的似的,堡主怎么会想要她伺候……他哪里好?”水芊泪花直流,委屈至极。
“呵,跟个男的似的,他本身就是个男的啊!”邢北溟冷笑。
“堡主?”水芊愣住了,在场的侍卫也愣住了,“他是男的啊?你怎么……”
“没错,本堡主断袖了。这下,死心了?拖走。”淡定地说着让所有人不淡定的话,邢北溟挥手让侍卫把水芊拖下去。被堡主断袖的消息震得花容失色的水芊木然地被两名侍卫拖走了,她绝望了……
邢北溟走到十七身前,替他整了整略微散开的衣襟,不满地道:“这地方人多嘴杂,我们换个地方住好不好?”
如此商量的口吻震煞了一帮人,十七傻傻地问:“换去哪里?”
邢北溟回身对表情依旧淡定的程伯道:“程伯,叫人把在东湖的别院搭理一下,明日我们搬过去。”
程伯躬身:“是,主子。”退下了,他必须确认那些被驱离的人今日离堡,免得主子发火。
于是,邢北溟就带着十七以及一班子影卫外加神医一枚白吃的小孩一只搬去了东湖别院,话说,东湖别院是柯为卿早年做主为邢北溟置办下来的产业,为的就是那一大片澄澈的湖泊和绿树成荫的美景,与天下第一堡的恢宏气势不同的清新婉约,可是谈情说爱、避暑隐居的好地方,柯少爷其心可居啊!
因为才刚落过大雪,东湖别院以及周围全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也算是美不胜收,只能说,此地四季的景致各有千秋。
谷唯京给十七把过脉,嘴里念叨着什么,又跑到邢北溟专门划给他的一间药房开始例行公事。十七跟过去,现在他的肚子又大了些,被叮嘱着不可快行,所以他只好慢悠悠地晃到地方,还没进门,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好久没吐过的十七差点又吐出来,扶住门框干呕了几声。
谷唯京闻声跑出来,把他扶远了些,骂道:“你跑到这干什么?这刚下过雪地上都结冰了,万一摔了我可没法陪给邢北溟一个孩子。”
十七拍拍胸脯,问,“谷前辈,我可很小心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