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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大概也觉得和柯扈的感情就因为父亲的一面之词而落花流水有点可惜,于是瞒着家里又和他交往了几天,然后找了个机会亲自试货。
马天晚上,他们之间的距离是—5厘米。
事后柯扈心满意足地靠在床头粗喘着,得意地问女友:“是不是爽翻了?”
女友笑了下,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柯扈接到女友的短信说“我决定还是听爸爸的话。”
然后他无论他说什么女友都不打算回心转意了,还从他们公司辞职彻底断了和他的关系。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而且还是以这个拿不出手的理由,柯扈这个窝囊这个气愤!暗骂女友一家祖宗八代有眼无珠!
“我连男人都能征服,还给不了一个娘们幸福!”他忿忿地想,并且在心里把女友定性为荡妇**,把女友父亲定性为不要脸的老瘪犊子什么的。
婚事告吹,柯扈无限惆怅起来,这时候他对苟邑就更加怀念起来。想他现在不知道过的好不好,凭他那么爱自己肯定现在还痛不欲生,如果知道自己又恢复自由身,大概又会喜笑颜开地搬回来。
他决定还是跟苟邑重新开始,于是在打听到苟邑现在的住所后就赶去那里等人。
说实话苟邑新住所的豪华程度出乎所料。这里是城市新贵们扎堆的地方。
柯扈不禁怀疑苟邑是不是发财了,还是……有了新的男人?
想到上次他打自己个乌眼青的场景,又想到更早之前俩人分手苟邑二话不说就走的决绝,这种担忧不禁扩大化。
然而他努力让自己自信一些,笃定苟邑对他的迷恋不是这么点时间就能消弭的。
然而他的自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动摇。早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可是苟邑却迟迟不归,最后终于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并且还不是一个人,而是和几个帅哥混在一起,勾肩搭背的。
柯扈忍气上前和他说话,谁知道竟然被苟邑狠狠地讽刺。
苟邑不仅一口否认爱他这个事实,而且还拿他的**长度吐槽!
柯扈被伤了个透心凉。
原本以为苟邑是不同的,不会因为嫌他不够粗长。然而没想到!没想到啊!!
——他要报复!!
他认得苟邑的同伴中有一个人是明星,那张漂亮的脸令人过目不忘。
——这也是柯扈嫉恨的事情之一:凭什么自己这边是鸡飞蛋打,而苟邑竟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么高富帅的炮友?!
被从大厦里丢出来之后不久,他就想到一个出气的办法——他打电话给记者热钱爆料,说当红明星邵浪在某某社区和男人姘居,大搞NP。
在晨曦的微光中,他看到各大报纸的娱记纷纷到场,用着专业的相机摆好架势,一场盛大的集体捉奸即将开演。
躲在灌木丛后面的柯扈露出了快意恩仇的笑容。
——你们这些人渣!来承受小**的怒火吧!!
他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59、生活的味道11
然而剧情并没有按照柯扈的剧本发展,当记者们各种围堵刨墙的时候,邵浪方面坦然出现,并称一些都是有人刻意造谣,自己将诉诸法律维护自己的名誉,然后介绍说传闻中和他姘居的同性友人实际上是住在同一楼层对面的公司上司家里。
柯扈拿到报纸之后两只眼睛简直要掉下来,他撕毁了报纸愤恨地想“娱乐圈没有一个好东西!”
然后这天下班的时候他被不明黑道人士给揍了,并且说只是给他一点陷害他人的教训,如果他再敢去骚扰别人就让他脑袋搬家什么的。
邵浪保养风波逐渐平息,因为没有切实的证据,所以和许多其他的绯闻一样,淡出人们的视野。
可是苟邑却再也没办法搬回邵浪的房子住了。而他在薛谛家里的生活概括起来就四个字“水深火热”
薛谛对苟邑本来就有诸多新仇旧恨,这次更是被威胁收容他,那种心情就好比被一个不检点的女人说“我有了”,然后被迫负责一样恶心。
因此他对待苟邑也格外地挑剔,颐指气使,让他做家里所有范围内的家务,把他当佣仆来对待。但凡洗衣做饭刷碗换床单,所有的活都是苟邑的。
苟邑知道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所以也态度很好地给干活,分外贤惠,积极表现。
比如说某天家里的空调坏了,薛谛本来是要找售后维修的,苟邑自告奋勇地说何必这么麻烦,他可以试一试啥的。
然后他就爬上去把空调给拆了,然后摆了一地在休息。
天气已经很热了,在没有空调的时候屋子里有点闷。
薛谛不耐烦看他练摊,于是就去做别的了。
一个小时后回来看到场面依旧,苟邑一手油污地摆弄。
薛谛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啤酒自己喝着,站在苟邑旁边冷冷地看了几眼。
苟邑心虚地说:“薛总你别着急,我会安好的。”
薛谛喝了口啤酒,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安不好,就滚出去。”
然后走了。
后来苟邑自掏腰包请专业维修人员给安好的。
又一日,薛谛已经洗洗睡下了,苟邑住的客房也没动静。整个房子静悄悄的。
突然,一声惨叫打破了平静,薛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入室抢劫的惨案画面。他警觉地操起放在床底的棒球棒,紧紧捏在手里下了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下,没有什么动静。他手心里都是汗,然而还是勇敢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没有异样,他朝苟邑的客房走去。
推门往里张望,并不见歹徒,只有苟邑一个光着屁股在床上痛苦地翻滚。
薛谛皱眉,不知道他是突发了何种疾病,看他痛苦地大汗淋漓青筋暴露,也不像是装的,很紧张地问他怎么了,苟邑却牙关紧闭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
薛谛当机立断拨打了120,十分钟后120把苟邑从卧室抬出去,然后直接送急诊了。
最后诊断出来——苟邑是因为使用的男士安慰棒漏电,被电伤了。
在急诊室知道真相的薛谛傻眼之后便指着羞愧万分躺在病床上装死的苟邑哈哈大笑起来。
十分钟后,苟邑忍无可忍地哀求他:“薛总,你不要笑了好不好?”
薛谛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此之后薛谛对苟邑的态度有所改变。
他觉得这个人其实不光是给自己的生活添堵的,也添了很多笑料,扪心自问他从来不曾遇到过比苟邑更加搞笑更加贱格的人了,不好好珍惜是不行的。
他随时找机会揶揄戏弄苟邑,比如说,苟邑被他以各种名义指使,干了很多活走了很多路之后,晃动着脚说脚好酸什么的。
薛谛说:“脚酸?你是不是踩到柠檬了?”
苟邑一脸=口=的表情看着薛谛一本正经地走了。
又比如说,苟邑在家里收拾东西,蹲在地上久了,站起来一阵眩晕,捂着眼睛说:“眼前一黑啊。”
薛谛说:“眼前一黑?见到包大人了吗?”
苟邑一脸= =////的无奈看着薛谛若无其事地路过。
他不知道的是,到了无人的地方,薛谛就哈哈哈地笑道暗伤
再比如在办公室听斥苟邑汇报工作的时候,薛谛会突然皱眉一脸严肃地说:“你牙齿里夹着一根菜。”
苟邑立刻捂着嘴支支吾吾的。然而无论他多么努力地用舌尖把自己每一个牙齿缝都很好地舔过一遍都无法发现那棵菜,恍悟是薛谛在耍他,就大声说:“我、我今天没吃青菜!”
薛谛抬起看文件的头,淡淡地说:“哦,原来是昨天的。”
苟邑说:“昨天、昨天也没吃青菜!”
薛谛深思说:“那么是前天的。”
苟邑说:“前天也没吃,大前天都没吃!”
薛谛说:“除非你这辈子没吃过青菜,否则的话你牙齿里就是有一棵菜。”
苟邑冲到洗手间去照镜子,果真没有找到这棵菜,被欺负得很惨。
再和大学室友出去喝酒的时候苟邑就哭丧着脸,一副倒霉相,邵浪他们问起缘故,他就把薛谛如何捉弄他嘲笑他的事情都说了,然后懊恼地说:“我怎么总是这么倒霉?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破事破人?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就是个裤衩儿。”
被问起为什么这么说,他回答:“薛谛不管放的什么屁我都得接着……”说着眼睛都微微地湿润了。
60、生活的味道12
邵浪拍拍他的肩膀,无限同情地说:“既然是我把你送到他那里去的,我就教你一招如何对法他——下次如果那货再无限你牙齿里有一棵菜的话,你就BLABLABLA……”低声耳语传授机宜什么的。
苟邑眼睛睁得很亮,一字不漏地听着,频频点头,默记于心。
挺晚之后苟邑心服口服地说:“对付贱招果真就要用更贱的招数啊,老浪,你从学生时代起就这么犀利啊,难怪你会成功!”
邵浪晃动着手里的“通化红葡萄酒”,露出一种谦虚低调伤感的嘴脸,表示说:“成功就像怀孕,大家都来恭喜你,但是没人知道你被操了多少次。”
苟邑安慰他说:“也不是很多次么……”
邵浪大怒,“我这个是打比方!比方!”
万福河插嘴说:“说起成功,我听说是这样的——成功的男人白天特JB牛,晚上JB特牛。失败的男人白天破JB事多,晚上JB没事——裸狗,我觉得你最近是不是感情生活太空白了,所以才会情绪低落,被你那个薛总牵着鼻子走的。”
胖萌喝了口大白梨饮料,说:“是啊,大家都来谈恋爱吧。谈恋爱可好了。”
苟邑摇摇头,叹气,“最近被生活压迫的,没那种心情。再说我菊花被电坏了,就更没心情了。”
胖萌说:“谈恋爱也用不到菊花,用嘴谈就好了。”
2寝众纷纷喷了嘴里的液体,邵浪咳了咳,说:“胖萌你真是被佟卓给带坏了!他都对你做了什么啊?嘴和菊花……虽然说在某些时候用途有想通的地方,可是也不能总是那样吧!你不要台傻了,人家让你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多辛苦!不愿意就要大声说出来!不要太惯着你家那个了!”
胖萌说:“……咦?你在说什么?我是说两个人谈恋爱就一起说说情话啊,一起吃点好吃的啊什么的。不对么?”
众人这才觉得纷纷想多了,又想这样才是胖萌啊,放下心来。
胖萌继续劝说苟邑,“不是有这样一个说法:‘伴侣’的‘伴’就是一人一半;‘伴侣’的‘侣’就是一人一口;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吃好吃的,一人一半一人一口,吃成个胖子什么的。多幸福啊~”他兴高采烈地抒发着自己的幸福观。
可惜他这样的现身说法是无法打动苟邑的,苟邑说:“咱俩的爱好不一样啊,我对吃的没啥追求。对我来说菊花还是比嘴巴更重要的恋爱器官啊。”
换万福河来劝他,“你不要这样说么,无论到什么时候身为人都应该保持对生活的基本性趣么。什么是真正的兄弟?兄弟就是——等你七八十岁了,躺在床上,问你喝水你不喝,问你吃饭你不吃,问你要不要来个妞,你眼睛睁大了挣扎着起来表示要试试——你看这才是积极健康的生活啊。你这样性趣消减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试着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吧。你看我!我现在和你嫂子不是挺好的。”
邵浪哧了一下说:“我可记得当初是你女人把你硬扑倒霸王硬上弓的,你也没有多喜欢她,找这么个女人,更像是为了向人证明自己的性取向正常吧。”
万福河正色说:“就算是那样,真正进入一段感情里觉得还是不错的。我是那种干一行爱一行的人,拿得起就放不下了。”
苟邑喝了口健力宝说:“我现在,唯一拿的起放不下的是筷子,唯一陷进去出不来的是被窝。被跟我谈感情,我现在真是没有心情——也可能是最近遇到的男人素质都太差了,暗恋不起来啊。那种脸红心跳下腹一紧什么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
邵浪若有所思地说:“你这种有可能是被薛谛给晃瞎狗眼了。”
苟邑连忙炸毛说:“谁会喜欢那种恶趣味的男人啊!再说我已经暗恋过他一次了,这东西就像是种疫苗一样,一次接种终生免疫。我对他一点都没那个意思!——虽然他长的是挺好的……”
邵浪说:“没说你暗恋他了,而是说——你也承认他长的符合你的审美。所以无意间他把别个男人都衬托地有点灰头土脸了。就好像你眼前随时都亮着一个五百瓦的电灯泡,别的什么也看不到吧。”
苟邑说:“我怎么觉得你还是在暗示我喜欢他啊?”
邵浪说:“喜不喜欢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也许连你自己都不清楚,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个不重要。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