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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字妖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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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微红了脸环上药师肩头,咬了药师颈项一口,留下两道比常人尖深得多的牙印,道,你若敢负我,我就先吃了你。

    好,药师随即便道,已将少年压在了未曾凌乱的新床上,俯在少年耳边轻道,在那之前,我先……

    听到最后几字,少年飞红了脸,湿润的瞳仁微泛碧色,尚未出口的轻叱又在药师的亲吻下化作一声低吟,媚入骨髓。

    三月不曾鱼水,干柴烈火,红烛明灭,一夜无眠。

    第二日晨曦微露,药师醒转,下床。

    一条黑白相间的长毛尾巴便随着他的离开半挂床沿。

    药师跨过犹自横尸的猎人和书生,走到外间。

    那是他前夜主持婚礼的地方。

    药师自桌脚取出两个小杯,轻轻一闻。

    那是前夜猎人与书生敬与药师与少年的酒杯,被药师中途换下。

    否则,横尸者便再多两个。

    药师将酒杯丢出窗外,嘭吭两声。

    然后他进屋,再次随意跨过两具尸体,俯在熟睡的少年身前。

    药师轻笑道,好生做虎精便罢,还成什么仙呢,连人都看不透。

    他说着,手掌轻摊。

    一颗碧绿色的灵丹便在他掌心熠熠生辉。

    那是少年的灵丹。

    药师收拢手指,微旋指力一捏。

    沙质一响。

    再次摊开掌心,灵丹只余方才一半大小。

    又是十年前功尽弃。

    药师将灵丹置于口中,再哺入少年舌间。

    长生不老有何趣?我只要你陪我。药师轻笑着啃上少年艳色未褪的唇瓣,如此道,陪我到死。

    传言山中有虎精。

    药师与小徒常住山中。




之三 山茶

是之二的另一版本哦

    ————

    传言山中有妖。

    药师与小徒常住山中。

    木屋外,大片山茶红艳欲滴,长年盛开。

    那一日药师上山采药,惊见一书生昏厥于林,原是误踩捕虎夹,流血不止。

    药师欲救书生,力有不逮,恰巧猎人回到此地,合力将书生救出,抬至药师居处。

    药师之徒尚是少年,忙帮着烧水煎药。众人忙活一日一夜,终得保住书生性命。

    书生醒转,药师将事因讲明,猎人不胜惭愧,主动照料书生起居。

    木屋不小,空房尚有数间,整顿一番便可安住。

    药师二十七八,脾气很好。徒弟十五六岁,勤快安静。猎人和书生也都是年青人,四人暂住一处,很快成了朋友。

    猎人问药师,传言此山有妖?

    药师笑道,你可见我缺手少腿?

    猎人也笑,道,你与少年长居于此?

    药师道,你可是怀疑我与小徒便是那妖?

    猎人摇头道,少年眼眸清澈,不存一丝加害我之心。而你一身仙风道骨气质卓然,绝不是妖类。

    药师道,你是怀疑那书生?

    猎人尴尬而笑。

    药师叹道,不用担心,他只是个凡人,好好相处便可。

    书生问药师,传言此山有妖?

    药师笑道,你可是怀疑我便是那妖?

    书生歉然道,非也,只是疑惑,为何传言那妖修行千年早成人形,却一直未能得道飞仙?

    药师笑道,或许是那妖只爱捉弄神仙游戏人间吧。

    药师又道,你可是怀疑那猎人?

    书生笑得干涩。

    药师叹道,不用担心,他只是个凡人,好好相处便可。

    少年采药归来,看见猎人和书生坐在一处闲聊,不知为何有些怜悯担心地看了一眼两人,又在对上两人视线时匆匆低头离去。

    一月后,药师领众人至山泉泡浴。泉水有处颇深,猎人不慎滑入,竟没入水中失了踪影。

    书生不通水性惊起大叫,乃至不顾脚伤扑入水中,药师和少年阻止不及,也接连跳入。

    猎人忽而浮出水面大笑道,莫惊,开个玩笑。

    书生展颜,忽而泪流不止。

    猎人愣在水中。还是药师和少年将书生拖上岸去,连声数落猎人。

    猎人却仿似全未入耳,傻看着书生低头脸红模样,忽也低头红了脸。

    于是药师点头欣喜而笑,而少年皱着眉头更是担忧。

    猎人和书生将药师与少年情态看在眼里,各自忐忑。

    猎人问药师,你长住山中许多年,是否只见过我与那书生?

    药师道,还有寥寥数位山村农户。莫疑,书生是好人。

    猎人问少年,你长住山中许多年,是否只见过我与那书生?

    少年面带愁容,欲言又止,摇头不答。

    书生问药师,你长住山中许多年,是否只见过我与那猎人?

    药师道,还有寥寥数位山村农户。莫疑,猎人是好人。

    书生问少年,你长住山中许多年,是否只见过我与那猎人?

    少年面带愁容,欲言又止,摇头不答。

    一日,药师带着少年采药晚归,在木屋前遇到匆匆离开书生房间的猎人。猎人打了个招呼,面色潮红而去。

    少年往空中嗅了嗅,看向药师,笑容戏谑而暧昧。

    药师摸摸少年的头,笑道,鼻子太灵也不好。

    书生伤入筋骨,疗伤两月,已无大碍,该是别离时。

    猎人打了许多野味,药师也着少年下山以药草换得许多新鲜蔬果,自己在木屋后院搭起烤架,书生拄着拐杖帮忙切菜。

    一夜畅聊狂歌。也不知怎的,猎人和书生围着香喷喷的烤架贴坐一处,离情依依。

    药师和少年被冷在了一边,只能互相喂着番薯,倒也自得其乐。

    深夜,书生和少年先睡去,猎人问药师道,书生伤得如此严重,竟两月便好,是这山灵气奇重,还是真有千年妖类居此?

    药师笑答,莫多想,或是书生福气好。

    猎人神色复杂。

    第二日,书生先行离去。

    离去前,书生私下问药师道,猎人对此山知之甚详?

    药师笑答,似乎比我还熟悉。莫多想,他身为猎人,此也应当。

    书生神色复杂。

    一个时辰后,猎人本该相继而去,站在门口良久,终是留了下来。

    猎人对药师道,我愿以此山为家。我要等他。

    一月后,书生也回了山中,神容憔悴,又惊见猎人犹未离去。药师道,他以此山为家,他在等你。

    书生感慨道,我已与家中父母大吵一架,退了婚事,便也以此山为家吧。

    猎人与书生执手相握。药师在旁满意而笑,而少年故作笑颜,什么都没说。

    未过几日便是吉日,木屋草做修缮,便作了新房。

    一切步骤从简,药师和少年二人便做了书生和猎人的媒人、婆家、娘家和宾客。一夜欢笑,送入洞房。

    第二日直到黄昏,猎人和书生都未迈出房门。少年便去敲了新房门,无人应答。

    药师已经站到他身后,两人撞门而入。

    里头,猎人与书生僵卧于地,红衣尚整,只失了气息。

    药师一叹。叹得慈悲。

    少年一笑。笑得邪艳。

    随着那一叹一笑,两人周身灵光盘旋,化作青年形貌的一仙一妖。

    妖上前一闻桌上残留的两杯酒水,忽惨白了脸色咳嗽不已。

    仙笑道,笨,那酒下了打散妖力的药,凡人亦死,你更闻不得。

    妖道,他们都怀疑对方是妖,各自下在对方酒杯里。

    仙道,他们不是未曾爱过,只是敌不过求生本能。可叹我多番告诫他们无需多疑。

    妖戏谑道,人心就是如此贱,善意的苦口婆心不听,我未曾开口,几个眼神就叫他们深信不疑。

    仙道,人间世道如此,无人再信有谁会不求回报对他好心好意,而只要有人暗示他或有损失,就心惊胆战越觉的确如此。

    妖用脚踢了踢地上两具冰冷尸体,轻呼一口气,两具尸体便化轻烟飞出窗外,浮于屋外茶花间。一如往常,轻烟散去时,花地里便萌出两只新花芽,娇嫩如血。

    然后妖贴近仙,忽笑得暧昧,道,无论如何,他们已经反目成仇更要了对方的命,所以说……

    所以这一局,我愿赌服输。说着,仙抬手自解腰带,扬眉间媚眼如丝,勾上妖的脖颈道,你这只爱捉弄神仙游戏人间的妖,莫忘只有一夜哟。

    记得。妖随即道,笑容艳入骨髓,已将仙压在了未曾凌乱的新床上,俯在仙耳边吹气轻道,话说,咱俩又拿人家的命玩游戏,是不是也有那么点坏。

    干柴烈火,红烛明灭,一夜无眠。

    黎明。无人梦醒。

    晨雾中,昨夜萌出的两只新花芽幻化人形,又是一仙一妖。

    仙哼道,我徒弟果然和你徒弟一样,见死不救。

    妖叹道,真怀疑你是不是个仙。罢了,愿赌服输,不就是在东海抓八百只蛤蟆送到西海么。

    仙大笑道,少一只都不行!

    妖点头,白袖一挥。站处,又是两只鲜红花芽。

    晨雾漫漫。

    传言山中有妖。

    药师与小徒常住山中。

    木屋外,大片山茶红艳欲滴,长年盛开。




之四 艳鬼

夜,雨。

    门应声而开。

    修真青年拍落肩头雨珠,请求借宿。

    清艳公子道,寒舍贫陋。

    门庭破败,入内雅洁,三丈小院,只无人味。

    床铺尚宽,公子邀青年同眠。

    同榻,公子自袒胸膛,艳声诱道,我冷。

    青年皱眉,环臂相拥。

    公子轻吻青年,却被青年捉住双手按在一旁。仅仅环抱,别无动作。

    得手无望,又不惯贴近暖物,公子欲挣出怀抱却不得。

    日出时分犹相拥,公子问,你不冷么。

    青年已冻青了唇,道,冷。你不冷就好。

    公子讽然而笑。

    他忽忆起有人最喜拥他入眠,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呓语些什么,却已记不清。

    曾有富家子,名平。

    青年终得好眠,日中才起,已有粥食相候。

    洗去昨夜狼狈,修真青年一身白衣沐于光中,更显峻拔夺人。

    青年道,我可否留下。

    公子道,为何。

    青年道,公子本非淫邪之人。

    公子哼道,我非善类,无需同情。

    修真青年修缮院落,拾掇花木,粉刷门庭,住下。

    清艳公子从不外出,只与修真青年闲敲棋子论诗章,再无逾越。

    小院与富家庄园毗邻,原是同一大户人家。

    青年住下不久,出门总有好奇者探问,你怎可住于鬼宅,速速离去。青年但笑不语。

    青年问,你是何人,为何长住于此不近外人。

    公子答,我本为此家大少爷所有,受赐此处别院。他的胞弟谋夺家产,逼我离开,却不再用此别院,我便偷回此处长住。

    青年道,为何要回来。

    公子道,无处可去,也不愿再去何处。若少爷回来,或可提醒一声,叫他速速离开。

    青年道,他没有回来么。

    公子道,是。

    青年道,他如何了。

    公子道,不知。

    青年轻执他双手,笑如春阳,道,你愿等,我就陪你等。

    公子垂眸,冷然不语。

    他忆起有人同样待他极好,却强求强留。

    一次次执了他的手逼问,若我愿等,你会否爱我。

    曾有富家子,名平。

    一日日,乡里街坊传言愈起,道是最近风调雨顺邪魔不近,皆因那修真青年长住此间。

    毗邻富家更是多加亲近,常送些时鲜瓜果,请青年前往府中探讨真言。

    只无人愿入小院。清艳公子依旧清静。

    春日来临,整理爽落的院子抽出绿来。

    三株兰,七株樱。

    青年畅笑道,本已死,未料能活。只为博君一笑。

    公子却变了脸色,抑不住情绪拂袖离开,看不见青年面色深沉。

    公子忆起当年爱花,却不爱照料,坐等满园春色落枯零。

    那人从不介怀,只赠与更多。

    一次次强拖着他跌入欲海情潮,神魂迷失间逼问,枯枝绿,落花春,你可会爱我。

    数月过去,毗邻富家却接连天灾人祸,阴云愁苦的老爷请青年一叙。

    青年掐指一算,担忧道,宿报已至,大难临头。

    老爷煞白脸色。

    青年道,此宿报,根结百年前。

    老爷忙引青年入内室,娓娓道来。

    百年前,他的祖上为抢夺家财,趁长兄外出经商之机与长兄亲家公联手,一夜之间尽逐长兄所亲所爱。原是那长兄有断袖之癖,只爱一位公子,强留府中,誓不娶妻,叫本已与他定亲的富家小姐哭得死去活来,惹怒亲家公。当夜,公子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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