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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家女子有如此荣幸?”
“这个……说来话长,但是此人家世显赫。”欧阳卓远模棱两可。
“是异国公主吗?”
“不是!”宸安帝拍案而起,“今日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欧阳卓远长舒一口气,跟着众人就要出去。
“丞相留步。”
欧阳卓远立刻僵住。
把门的侍卫将门关上。
“我说爱卿啊。”宸安帝背着手,从容的从台阶上走下。
“臣在。”欧阳卓远硬着头皮回道。
“朕除了先生还有何心仪之人,你给朕说说呗。”宸安帝生怕这些大臣乱说,倒时候传入乔安耳中,不免有多生是非。
欧阳卓远埋下头,拱手退后一步,“臣是为皇上着想。”
“嗯哼?”宸安帝不置可否。
“皇上,现在在朝中,先生是已死之人,反正这话已经传了出去,何不满足这些臣子的要求,等先生回来,皇上就将利弊说于先生听,如果皇上不将这心仪之人娶进宫,便是失信于人……”欧阳卓远意味深长的停住。
宸安帝狡黠的眯起眼睛。
很好!到时候骑虎难下,乔安那么明事理,还不得乖乖被的进宫……哼哼。
宸安帝得意起来,开始幻想以后‘美满’的夫妻生活。
“欧阳爱卿,你做的很好。”宸安帝的笑容怎么看都带着一丝猖狂的邪气。
“为君分忧是臣的本份。”
“不过……你方才那番解释很像一个人。”
欧阳卓远疑惑的抬头,“像谁?”
宸安帝拍拍欧阳卓远的肩,“爱卿,你和朕的大内总管越来越像了。”宸安帝惋惜的摇摇头,“爱卿刚入朝时,还是很实诚的,现在倒越来越圆滑了。”
欧阳卓远冷汗直冒,尴尬的抽动嘴角。
“你可别把朕的大内总管玩坏了。”宸安帝戏谑的说道。
“……不……敢。”
“朕的大内总管不好惹,你也要小心些。”宸安帝记得以前小薛子经常捉弄宫中的奴仆,弄得整个内宫的人提到小薛子三个字牙根都痒痒,后来提拔为大内总管,在他面前收敛了不少,但是暗地里更为猖狂,有很多大臣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在内宫走路时会莫名其妙的跌倒,去御花园赏花会引来一堆蜜蜂。
“臣领教过了。”
宸安帝再次用力拍拍欧阳卓远的肩,“爱卿,你可是朝中的顶梁柱啊,别看小薛子小胳膊小腿的,鬼主意可不少,你万事小心……”
欧阳卓远声音柔软了不少,带着丝宠溺,“臣正是爱惨了他这点。”
“好!等先生回来,朕亲自将小薛子打包好送到丞相府上。”
“谢主隆恩!”欧阳卓远高兴了,皇上亲自赐婚,家里那帮人也不会说什么了。“皇上,臣想帮薛公公请个长假。”
“多久?”
“会南方老家一趟,大概一个月。”
“那……去吧。”
欧阳卓远退下,宸安帝也从旁门离开金銮殿。
小薛子不在,内宫更是清清冷冷。
这孤家寡人不知还要做多久……
小薛子和欧阳卓远欢欢喜喜的收拾包袱准备回家见父母。
“欧阳,我……我是个太监,你爹娘会不会反对我们?”小薛子忐忑不安,坐在马车里紧紧靠着欧阳卓远。
欧阳卓远蹭了蹭小薛子光滑的脸蛋,也不知是那药丸的作用还是小薛子最近吃得好,皮肤越来越白皙细腻,像剥了壳的鸡蛋般,让欧阳卓远如获至宝,爱不释手,“云舒这么可爱,放心啦,我爹娘一定会喜欢你的。”
小薛子跟着宸安帝早见过了大场面,但此时却羞怯的埋在欧阳卓远的怀里,越是接近常州便越是慌张。
欧阳卓远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到时候……你去了我家便知道。”
“怎么啦?”小薛子眼睛忽闪忽闪,嘴抿得紧紧的。
“嗯哼,你倒时候可要稳住,别被吓跑了才好。”
小薛子不明白,
常州也不远,这样慢悠悠的速度,也只用了三天,欧阳卓远诚心欺宸安帝没出过远门。
马车停在一座不大的院落,欧阳卓远将小薛子抱下来。
“就到啦?”小薛子声音都在发颤。
一落地,小薛子就灵活的转到欧阳卓远身后,把着欧阳卓远的双臂将自己挡的严严的。
欧阳卓远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拖着身后的小尾巴走到门口。
刚要敲门,门便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仆妇。
仆妇面无表情,看着欧阳卓远也只是淡淡的行了个礼,“少爷回来啦?”礼节语气却挑不出毛病。
小薛子暗叹,不愧是书香门第,连个下人都有如此气度。
不过很快,小薛子才发现自己错了……
仆妇等小薛子后脚跨入门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住。
阴风扫过,小薛子打了个寒颤。
门声仿佛是个讯号,一大帮人从小院四面八方涌出来,将欧阳卓远挤开,团团围住小薛子。
“哎呦!小远,这就是你爱人?”
“哇!细皮嫩肉的,好可爱啊!”
“小远,你不会是老牛吃嫩草吧,这么可爱的小人你也下得了手?”
……
一个女人等于三只鸭子,一群鸭子……
小薛子快要被脂粉香给熏晕过去。
全是女人,叽叽喳喳围着小薛子说个没完,更有甚的,上下其手。
“好啦,你们够了。”欧阳卓远好不容易摸到小薛子的手将他从脂粉堆里解救出来。“云舒,这是我三姐,这是大姑,这是七姐,这是三娘……”
欧阳卓远扶住小薛子,一一为他解说这庞大的鸭子群。
小薛子头更晕了,欧阳卓远手指向哪方,他就迷糊的朝那个方向道声好,结果又引起一番惊叫。
欧阳卓远是家中独生子,上有七个姐姐和一个小妹,父亲扎木有一个正室和三个小妾。
庞大的家族体系,而且是女性居多。
欧阳卓远的母亲欧阳佳是扎木的正室,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欧阳卓远是随母姓。
当欧阳卓远将小薛子领着去见扎木时,父子俩相对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扎木说问欧阳卓远,“你当真了。”
“嗯。”
“那随你吧。”
小薛子使出浑身解数,欧阳卓远才道出往事:“家中女性太多,父亲觉得十分没地位,一日喝醉酒对我说,以后要我别再娶个女人回来给家里添乱,最好领个男人回来,提高下男性地位。”
“然后你当真了?”小薛子和扎木说出同样的话。
“以前当是父亲的醉言,没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倒可以翻出来堵住他的嘴,蒙族最重承诺,他想反悔都不行。”
“那你娘呢?”小薛子去拜见丈母娘们【也许是婆婆】时,那些看似温婉的贵妇人也都是一脸莫名的笑,让小薛子毛骨悚然的。
“哦,母亲和三位娘亲想给我生个弟弟都想疯了,你现在也算是他半个儿子,她们自然满意了。”
“你可是独苗苗耶!不怕断了香火?”
欧阳卓远十分尴尬,抓了抓后脑勺,“姐姐妹妹那么多,召个上门女婿就够了,就像我爹那样。”
欧阳家的情况超出了小薛子的承受范围。
“就这样?”
“嗯,就这样。”欧阳卓远搂住小薛子的腰,“叫你做好心理准备啦。”
“欧阳……”小薛子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怎么?”欧阳卓远靠近小薛子,额头抵在他头顶上。
“你!”小薛子猝不及防向上一顶,狠狠撞到欧阳卓远的鼻子,“本公被你骗啦!”
“嘶~”云舒怎么就爱跟我鼻子过不去?
欧阳卓远家族女性力量如此强横,欧阳卓远会像表面那般老实吗?果然是扮猪吃老虎!
对了……欧阳卓远生在如此怪异的家庭,会不会……
小薛子上下打量这欧阳卓远,还好没发现一丝女气,但还是坏坏的思考以后反攻的可能性。
欧阳卓远浑然不觉的揉着鼻子……
小薛子跟欧阳卓远这边在访亲中,宸安帝却辗转难眠,直到破晓时分依然没有丝毫睡意。
心跳的很快,迫不及待的要挣脱出来奔向何方。
宸安帝不再翻来覆去,决定用这多余的精力去多批阅些奏折。
“嘎吱~”
什么声音?
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宸安帝仍是敏感的捕捉到——这是宫门大开的声音,只有那厚重的青铜门才能发出如此沉重的声音。
没自己谕旨,谁敢提前打开宫门。
除非……
宸安帝心跳加剧,急忙披衣起身,迫不及待的要亲自查看。
衣衫未整,运起轻功向城东跃去。
东方此刻蒙蒙亮,稀薄的雾气随着朝阳的升起变得更加透明。
宫门外,一个人影渐渐靠近。
逆着阳光,宸安帝看不清那人是谁,但是呼吸却急促起来,拳头紧张的握紧,沁出密密的细汗。
“小宸,我回来了。”
一如从前出征回来。
宸安帝几乎就控制不住自己要跑上去抱住乔安。
但是……
乔安怀里抱的是什么玩意?
宸安帝满腔热情瞬间被乔安怀中‘咿呀呀‘挥着小手的女婴浇灭。
作者有话要说:521福利便是——本公这几日都加更了一千字哦!注意这个女婴——【眼睛眯起,小声的说】她不是一般的女婴,未来宸安帝非得头疼死……咳咳,本公要赋予她神奇的能力【比如说让XX生包子肿么样?】= =!我开玩笑的……
☆、44 乔安回宫
乔安如此重视这个女婴,武南怕节外生枝,多次叮嘱过下属,报喜不报忧,凡事牵扯到此事的信件,武南都会一一销毁,重写一份,也难怪宸安帝会被蒙在鼓里,瞧着乔安对怀中半大的女婴呵护备至,宸安帝脸色一下变得阴沉沉的。
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住,守门的侍卫疑惑的抬头看了看天,奇怪,这天万里无云,怎么感觉有雷雨降临的征兆?
难道乔安不辞而别,竟是因为和别人珠胎暗结?
“乔安!他是谁?”宸安帝恨得牙痒痒。
“呜哇~”女婴大哭,丝毫不给乔安开口的机会,小胳膊小腿胡乱争扎。
“小宸,先回寝宫,这件事太复杂,我慢慢跟你解释。”乔安一边哄着女婴,一边向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被忽略的宸安帝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告诉武南,他不用干了!”宸安帝捏紧拳头,关节‘嘎吱’作响。
“小姝乖。”乔安驾轻就熟的哄着女婴,女婴不再哭闹,眼皮一搭一搭的很快坠入梦乡。
宸安帝一拳头向床栏砸去。
瞬息间乔安一个转身将宸安帝的拳头包裹住,化去了他的蛮劲。
“嘘,出去再说。”深知宸安帝习性的乔安一下便看出这个皇帝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
宸安帝侧着头,红着眼瞪了眼乔安,大踏步向正殿走去。这背影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怒气正盛的天子,反而像个委屈别扭的孩子。
宸安帝是乔安一手养大的,这个时候就要……
乔安从背后紧搂住宸安帝,贪婪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小宸,我好想你。”
以前出征打仗,最多六个月,两人都互相思念成狂,不可收拾,如今却是近三年的分别……
宸安帝按捺着心中的雀动,闭眼咬牙,一声不吭。
“唉……”乔安一手贴向宸安帝的脸,将宸安帝的头固执的偏移过来,强势的覆在他唇上,却只是按压摩挲,不再有动作,“小宸……太好了,我还能见到你。”乔安呢喃着,将宸安帝搂得更紧,深深嵌入怀中,“终于不是梦了……”
“混蛋!”宸安帝推开乔安,自己脚步不稳,气息急促,扶着案桌大喘气,“你……你既然舍不得,为何还不辞而别……曲晨歌说你死了,你知道我怎么挺过来的?你个混蛋!”见乔安靠近,宸安帝顺手将桌上的一堆东西摔倒乔安脚下,“乔安,你个骗子!”
宸安帝从没想着责怪乔安,这样的重逢也不是他勾画几千遍的场景,但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固执的不肯靠近那个日思夜想的怀抱。
乔安含笑的张开双手向宸安帝靠近。
宸安帝终于抓住了最有力的武器——砚台,却犹豫了下,等到砚台的墨汁浸凉了手指,乔安已经移到他身边。
这次不再是浅尝即止,乔安将宸安帝固定在案台上,强势的堵住宸安帝的咒骂,试探的将舌头探入宸安帝的口腔。
一股更强大思念将乔安的舌尖缠住,宸安帝握住乔安撑在桌面的双臂,手背青筋都凸显出来。
乔安,我也好想你。
宸安帝顺着自己的心意,将乔安的唇舌禁锢住,乔安将主动权暂时交给宸安帝。
天旋地转,世界只有彼此。
许久,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只留一缕银丝连接着二人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