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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外面的世界,你不觉得吗?”
奚苏柚含糊的点点头。
于是整整一天,袭清蔚带着苏柚出门散心。
“阿袭看这个糕点!像不像桃花儿!”奚苏柚唤住他,袭清蔚一看果然如一朵朵小桃花,渗着淡淡地粉色,“唔,连气味都像是桃花,吃起来会不会也是桃花儿,阿袭尝一个。”
这是桃花酥。
入口即化,满口清香,像是置身于桃花林中,像是回到了初遇苏柚时,他披着满身桃花的模样,像是回到了一倾园在桃花中挥起长剑的奚苏柚。满心都是回忆。恐怕初见他时,自己的心便化了把。
他一生挚爱桃花,因为他一生挚爱桃花。
“味道的确不错。”袭清蔚笑了笑。
但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尝到一样的桃花酥,即使是见到了吃起来却是索然无味,连带着记忆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阿袭,以后我们每年都来可好?”奚苏柚笑道,“雎宁城的桃花酥我真想吃一辈子。”
“好,当然好。”袭清蔚满口答应道,他也认为自己一定会办到,以后的每一年都带他来,日子总会有清闲的时候。
最好是在这儿住下,盖间小草房,嗯,想法不错。
“阿袭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奚苏柚转过头,脸上带着一张红黑白相间的鬼刹,明明是一张鬼刹的脸,倒影在袭清蔚的眼里却可爱极了。
“挺好。”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奚苏柚在面具之下笑道。
“阿袭……”他取下面具,呆呆然地望着不远处金碧辉煌的楼,“喂,阿袭,你去过青楼吗?我们去看看吧。”
奚苏柚刚想跑去便被袭清蔚死死拽住,将他搂在怀里,假装嗔怒道,“……去什么青楼?有我在还需要去青楼吗?”
奚苏柚面色一红,小声地说道,“……那好吧,不去。”
直至太阳慵懒的闭上眼眸,落日的余晖像是温暖的光给雎宁城撒上一圈淡淡的金边,美得羡煞了旁人。
曲河之上那朵朵荷花,分中透红,舒展着嫩红的花瓣,迎着余晖,像是踏着红尘而来的仙子翩翩起舞,引得世人迷了眼。
“都说不要去钓鱼了,你非得去!结果怎么着,你到底是让我钓鱼还是让我钓你?”袭清远一脸怒气的说道。
袭清蔚一手搂着奚苏柚,一边回头看见袭清远和莫子漆一身狼狈,湿漉漉的衣裳,一滴一滴地滴下水珠。
“二师兄你这是……噗……”奚苏柚忍不住笑道。
袭清远气愤地道,“别笑我啊,还不是这家伙的错!真太蠢,钓个鱼都能滑到河里居然还拉我下水!”
奚苏柚听着笑得更欢了,袭清蔚也忍不住笑了一番。
莫子漆倒没说什么,只说无辜的摆了摆手,眼神纯真,仿佛是被诬陷一般。
莫子漆难道会说自己是故意跌到河里,难道会说自己是故意拉着袭清远下水的吗?自然不会说出来,他回味到,袭清远的手好温暖,袭清远的腰有点瘦,看来以后自己要把他喂得肥一点。
“你小子居然还装无辜!”袭清远瞪了莫子漆一眼,真是上辈子造孽,而后思路一转,道,“清蔚,师兄现在这里恭喜你夺得武林盟主之位。”
袭清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只是侥幸罢了。”
奚苏柚笑得眉目成了弯弯的月牙儿,“子漆哥,你还是快点领着二师兄去洗个澡吧,不然怕是要生病了。”
莫子漆皱了皱眉头说,“嗯,苏柚说得对,他生病了第一个传染的肯定是我。那我带他先走了。”
只见莫子漆拉着袭清远的手就走,远远听见,袭清远嗔怒道,“你不是鬼医还怕我传染你?你是要承认你医术没我高超了吗?”
莫子漆笑道,心想,真是做梦呢。
袭清蔚对奚苏柚笑道,“我们也会去准备一下,待会儿还要去黑角街呢。”
“嗯。”
若是往后的每一日都如今日,此生便都不会有遗憾了把?
可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奢望,可你有什么资格得到这一切?
------题外话------。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灵感快来啊啊啊
☆、第二十五章 盟主令牌
天色已经沉沉入夜,灰蒙蒙地只剩几颗璞玉般的星光闪耀在夜幕之中。
黑角街如昨夜一般,依旧张灯结彩,各路英雄举杯畅饮。趁着光亮,昊天齐也坐在木雕椅子上,略有些慵懒地喝着小酒,心想,今晚过后这辈子也就轻松了。
“哟,快看,袭公子来了。”
“糙,你蠢?应该叫袭盟主。”
“对对对。”
奚苏柚跟着袭清蔚走来,衣诀飘飘,在朦胧的亮光下染开一层淡淡的黄晕,步履轻盈,如神祗下凡一般,清高而清冷。
昊天齐见到,便笑容满面地起身,声音雄厚而浑壮,“终于等到你了。”
袭清蔚双手微微作揖,“见过盟主。”
奚苏柚也调皮地说道,“盟主好。”
“诶,现在还叫我盟主?”昊天齐笑着,心中倒是对袭清蔚多了一份赞赏,毫不自傲,处事不惊,“袭兄弟,这位小兄弟是?”
见着袭清蔚身旁有个年级略轻,面容清秀,眼眸清澈的少年不禁心生疑惑。
袭清蔚微微搂住奚苏柚,“这是我的小师弟。”
昊天齐深深地打量了一番,便望向底下喝酒甚欢的各路人。
喧哗十分,前来参加盟主大比的都是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有些更曾是朝廷追击数十年却并未捉到的人,心高气傲得很。倒也自顾自地酌酒饮了,时不时划拳。这些人中也不乏有是世仇的人,面露暴戾之气,手中环抱着兵器,仿佛对方稍有异常举动便立马兵戎相待。
都是嗜血成狂的人啊。
“看你模样倒是心有不甘?”面容姣好的玉面公子脸上不屑地撇了撇身边身形佝偻面容阴翳的人。
只见那人漆黑而闪烁着戾气地人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袭清蔚,他声音嘶哑,到毫不在意玉面公子,“心有不甘的是你把?”
玉面公子脸色一沉,道,“鬼面,你到不要以为我玉面公子是吃素的不成?”
鬼面公子不屑不小便没说什么,哼,盟主之位我必会夺之,眼眸中闪过一丝殷切。
江湖之中无人不知玉面公子和鬼面公子,玉面公子生性风流,而那鬼面公子却窥伺着盟主之位。据说他曾多次暗杀昊天齐,却始终不敌。
“还嫩着呢。哼。”鬼面公子压着嗓子说道,便转身离去。
昊天齐沉了沉气,声音雄壮地说道,“各路英雄请听老夫一言。”
声音低沉而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吵闹声开始窸窸窣窣地变得安静,就算心高气傲也没有人傻到与昊天齐作对,毕竟这世道实力说的算,弱肉强食见怪不怪。
“从今日起,老夫便不再是武林盟主。”昊天齐说道,“这盟主令牌也将交与袭清蔚。”
昊天齐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巴掌大的令牌上赫然写着,“武林盟主”四个大字,端正却不失韵味,一笔一顿都力道十足。
底下人见昊天齐拿出那块令牌,心中蠢蠢欲动,目光之中都流露出奸邪的模样,试问天下谁不想夺得这武林盟主之位?谁不想号召天下人物?
不过能来到盟主大比的人也都是机灵的人,断然不能在此将其抢来,否则众人围攻,插翅难飞。
想道,来日方长,呵。
袭清蔚余光微瞥众人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微微上前将其接过,嘴中说道,“多谢盟主。”
昊天齐拍了拍他的肩头,苍老的眼眸朝底下人使了一个眼神,管他是愿意得还是不乐意得在此都得给新盟主一个面子,便齐声喊道,“拜见袭盟主。”其中不乏含着一些冷冷的不屑之声。
奚苏柚也不由得“咯咯咯”一笑,含笑的眼眸啊却闪过一丝悲怆,他含笑道,“阿袭,这样为师傅报仇可又近了一步。”
袭清蔚笑了笑轻揉他的发丝,他当然知道武林盟主不是那么好当的,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
“袭盟主,这块令牌同时能号召三十二支暗卫。”昊天齐说道,“不过你放心,这暗卫都是死士,个个武功高强,只听从令牌号召”
这三十二支暗卫也是历代武林盟主的底牌,也是与个个名门正派平等谈判的底牌。
袭清蔚双手抱拳道,“多谢前辈。”
“谢到不必了,这是你用实力得到的。”昊天齐笑道,“今日过后,我便要归隐山水,雎宁城和烟城的盟主府便都交给你。”
道谢之话说多了便也是失去了诚意。
袭清蔚成为武林盟主的消息在天未亮之前便已江湖皆知,江湖中人对这个清冷而来历不明的少年有一丝好奇和玩味。
“呵……武林盟主。”袭清河靠在石桌上,青丝垂低沾起朵朵桃花,眼眸黯然,“这便是你选的路么。”
一倾园内的桃花呵,开得还是那么灿烂,仿佛呵时间并没有流逝一般,他纤细的手微微抬起,一朵花瓣落在手心。
软而凉的桃花,如他一般。
画面纷纷扰扰,支离破碎之后再次合成。他说,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他说,有些人恨了便也是一辈子。
面遮青纱,一身白衣的女子闲靠在酒楼之上,茶饭无味,极目远眺,口中轻声呢喃道,“……武林盟主。”
不知道为何,她再也无法爱上自己曾经爱着的红色,总是怜爱白衣的清冷。呵,你倒是自作多情。
不过难免出来一回,自然要闯荡江湖,她微微伸了伸懒腰,若是能替他除去一些障碍也是极好的。
“小二结账。”清冷中带着酥软的语气,放下一锭银两,便悠悠然离去。
店小二便看傻了眼,这是如何神祗般的女子啊,步履轻盈,仿佛不曾来过,只留下空气里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微微失神。
盟主府内,袭清蔚玩味的看着手中的盟主令,想道也应该要培养一些自己的心腹了,不然拿什么跟分桃谷作对?
“阿袭,在想什么?”奚苏柚问道。
袭清蔚笑了笑,微微摇头,“……我只是想分桃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
“阿袭想去?”奚苏柚眼眸中有些波澜,“分桃谷可是桃花烂漫的地方。”
他眼眸微冷,“苏柚,可是去过?”
苏柚,可是去过?
奚苏柚微微一笑,不慌不乱地说道,“阿袭不是说过,分桃谷有天下最美的桃花吗?我可真的很想去看看呢。”
袭清蔚温柔地将他揽在怀里,在他耳边轻轻说到,“等以后,我给你种一林子的桃花。”
然后我们住进去,可好?
多年以后的确是漫天桃花,却只是白衣一人潸然酌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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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要回去吗
趁着夜色能微微看清盟主府的轮廓,说大也不大,说小自然也不小,由主院和东西两院构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金碧辉煌那般奢侈颓靡,而是像普通大户人家一般的朴素干净,显然昊
天齐也并不是什么贪图名利之人,袭清蔚自然也不是。所以这般简单的住处倒也符合他的心境。
奚苏柚自然知道袭清蔚这几日是累了,便没有多去打搅他,谈论几句便匆匆回到房间。房间摆设简单却不失美感,青花瓷瓶中几朵说不出名儿的花朵,想必是着雎宁城的特色。
这几朵花儿开得即使美丽,花瓣大而柔,不拘小节,所以房间内便也充满着淡淡地清香。他深深吸了一口,却皱眉想道,依旧不如那桃花闻着令人神清气爽呢。
“……主人。”冷不丁地空气中突然出现略有些低沉的声音。
偌大的房间里不知何时出现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他单膝下跪,微微低着头,他的脸藏在阴影的阴翳中,分不清他的面容是如何。
奚苏柚听见声响,身子微微一顿却并未回头,而是上前把玩着那青花瓷瓶中的花瓣,嘣,一声,撤下一朵粉嫩的花瓣。凉凉的,却又软软的。
纤细而白皙的手中捏着花瓣,微微转身,面色凛冽,眯缝着闪着精光的眼眸,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冷得仿佛冬日的冰雪,“……我不是下过命令,不许擅自出现吗?”
曾未见过这样的奚苏柚,一改往日的温暖,只感到空气中散发着浓浓地危险的气息。
跪在地上的男子听见他冷彻的声音,不禁心中一颤,自己当然知道惹怒了主人的后果是什么,可是现在情况并不是可以退缩的时候。于是他忍住心里的颤抖,道,“主人,您该回去了,
公子们等候您多时了。”
“呵,我自然会回去。”奚苏柚冷着声音说道,“可这事我自有分寸。”
“……可我并未看到一个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