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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邪魅一笑,“怕是又有什么好玩儿的了呢。”
风声涌起滔滔不绝,天下大乱势在必行。
“吁~”陈抿停下马车,夜色已黑,“师兄客栈到了。”
袭清蔚抱起奚苏柚施展轻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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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三章~
☆、第十四章 前往药仙岛
袭清蔚摸着黑小心翼翼的将奚苏柚平放于床上,拿出火折子点起烛光,幽黄的灯光将黑暗的房间照得幽幽亮。袭清蔚伫立在窗口,透过木雕栏望向漆黑的夜,一轮明月悬在天空洒下淡黄的光,却有些凄凉。
“唔——”奚苏柚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是努力克制自己却依旧发出声音,那种钻心的疼阿,仿佛有上千枚针钉入自己的心脏、肺和血管之中,无法动弹。
袭清蔚走上前去,用手背轻贴他的额头,他的温度又下降了许多,再这样下去可要被活活冻死了。袭清蔚皱着眉头思考片刻,转身熄了灯,在黑夜缓缓褪去身上那件干净的白衣,青丝垂落在背,微弱的月光下,一具光洁而白皙的身子若隐若现。他微微掀开奚苏柚的被子,解开奚苏柚的衣衫,将自己的身形埋没在奚苏柚的衣衫之中,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紧贴着他冰冷的身子。
他的身体冰冷至极,自己温热的体温不出几秒也迅速冰凉,却没有移开自己。黑夜中的奚苏柚得到了那么一丝的温暖,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
袭清蔚在黑夜里望着他憔悴的脸,忍不住轻轻贴上他干燥而冰冷的唇,用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舔着,试图让他的唇也变得温暖。
这一夜,奚苏柚睡得极其安稳,袭清蔚那冰冷的心里多了那么一丝情愫,虽然弱却足以形成强大的光芒。
第二日天刚亮,袭清蔚等人就匆匆出发。马车通过人海茫茫的集市,突然一位身穿黑衣面掩青纱的姑娘将马车拦住。
“姑娘何故拦车?我等有急事,请你速速离开。”陈抿阴沉着脸说道,要知道奚苏柚的性命危在旦夕,连他也十分担心。
“叫你家主子出来说话。”黑衣姑娘并未搭理陈抿,眼眸中只是一片淡然,毫不把陈抿放在眼里。
“你……”陈抿刚想说什么,只见袭清蔚便掀开帘子轻轻一跃,“不知姑娘有何事?”
“哼。”黑衣姑娘冷笑一声,“我倒是知道你们马车上有位将死之人,好心出手相助,倒是这般没礼貌。”
袭清蔚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奇异,“真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说声抱歉,敢问姑娘可有办法治去这病?”
“你道我是神医在世?”黑衣姑娘轻蔑一眼,“我虽不能救他,却也能给他延迟半个月的性命,这药你便收着,信不信我就是你的事。至于我为何出手相助,只是一时兴起。”
黑衣姑娘讲一瓶药丸塞入袭清蔚的手中,说罢便匆匆离去。
袭清蔚看着手中瓶里三颗黑色的药丸,心生疑惑,这药来历不明,要是随意给苏柚服下怕是不太稳妥,可要是这药真有这般功效就最好了。袭清蔚转身跃上马车,“陈抿,走。”
“是。”于是陈抿立刻驾马而行。
坐在马车内的袭清蔚看了看眉目中皆是寒意的奚苏柚,再看了看手中的药丸,想,倒不如我自己先来试试药性。于是便倒出一颗吞了下去,吞下去的那一刹那,胃里仿佛着了火,整个身子突然间沸腾了起来一样,热得难以言喻。这般温度想必可以去除一些寒意,延迟寒毒的蔓延,想罢便给奚苏柚服下一颗。
果然,奚苏柚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一些,额头的温度也微微上涨了一些。
“可那位姑娘是谁?”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答案,于是作罢。
快马加鞭三日后终于到达了清澜山,本要十天的路程,硬生生的压缩到七天到达,可见袭清蔚心中有多么着急。
“师兄,我们终于到清澜山了!”陈抿呼出一口气,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袭清蔚心中的担子也微微放下了一些,“陈抿,你去寻一艘船来,接下来的路我一人就够了,你先回清虚门。”
“是。”陈抿虽然有些担心袭清蔚,但也知道师兄是想让自己回清虚门报个平安,怕师傅担心。
一刻钟过后,终于寻来一搜船,抱着奚苏柚匆匆上船,“老先生,请送小子去药仙岛吧。”
拿船杆的船夫憋了一眼躺在船内的奚苏柚,也明了是怎么回事,二话不说立马开船。
“多谢老先生。”袭清蔚对他微微作揖。
“不必谢我,我也只是收钱尽责。你还是担心一下如何说服药老先生给你的同伴治病吧。”老先生笑了笑,沧桑的说道,语气好像十分了解药老。
“老先生可与药老相识?”袭清蔚想多打听一些关于药老的事情,希望能多增加一些机会。
“我撑船二十余年,想不认识也难,这药老先生总是在岛边钓鱼。”
袭清蔚微微皱了皱眉头,“药老可有什么喜好?”
“说是钓鱼,其实这药老先生也就是多开自己的弟子偷偷的在岛边喝酒,嗜酒成性的一个糟老头罢了,可性格可倔强的很,他只看缘。”
缘。
缘就是缘分也就是命数宿命。可能来到药仙岛的每一个人不都跟这药仙岛有缘吗,即都有缘,为何药老又说有缘和无缘。恐怕这是一个考验。
“多谢老先生指导。”袭清蔚不再说什么了,既然如此那就一切看缘,实在不行到时候也只能强来了,他是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奚苏柚死掉的。
到达药仙岛恐怕要半夜,这河水上到了半夜更是冷的透彻。袭清蔚早早的放下草帘子,在船内点了十几只烛光,只为了增加一点点的温度。而那黑色药丸也在路上用完了。
袭清蔚根本睡不着,就在船内修炼内功。
半晌过后他轻呼了一口浊气,然后起身来到船头,老船夫还在划船。月色落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像是河底有金银珠宝一般的耀眼。
“年轻人,看见岛了没,喏,在那儿。”老船夫微微一指,果然在不远处有一座岛若隐若现,“以老夫的技术很快就可以到了。”
“多谢老先生。”袭清蔚望着那座岛,心中升起一阵阵希望和激动,他只盼能早一日医好奚苏柚。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到达了药仙谷,袭清蔚抱着奚苏柚与老船夫作别,便踏风进入药仙谷。
穿过茂密的林子,林子里传来各种芳香,吸入体内顿时神清气爽,想必都是药仙谷的草药。轻功高超的袭清蔚很快就来到了药仙谷门口,一扇巨大的门紧闭着,门上写着龙飞凤舞的“药仙谷”三字,这三个字斑斑驳驳仿佛经历了数千年。
他抱着奚苏柚上前轻轻叩门,来开门的是一位书童,“在下袭清蔚,向来求助于药老先生。”
书童看了一眼袭清蔚手中的人,大惊失色,“公子稍等。”
书童步履蹒跚来到庭院内。
“咚咚咚。”他轻叩药老的房门,“师傅,有人求见。”
“……不见!”药老拖长了声音道,沧桑而微醺,仿佛喝了很多酒一般神志不清。
“可……师傅,那人病得很奇怪。”书童面色犹豫道。
“无缘便不见!”药老说罢便熄了灯,虽说是无缘,事实上是自己喝醉了酒懒得接待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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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四更。我就很勤奋==
☆、第十五章 再次出发
等了一会儿小书童悄悄打开门,说道,“公子,药老先生说不见客。”
如当头一棒,袭清蔚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奚苏柚,心里一阵凄凉,“可否帮我再求求药老先生?”
小书童低眉思考了一会儿说,“公子先进来,我给你安排个房间先,等明早你亲自去求药老先生,可能会有点希望。”
袭清蔚淡淡一笑,心中略释怀,“多谢。”
小书童手里打着灯,领着袭清蔚来到一间客房,房内干净整洁,“公子好生歇息。”
袭清蔚叹了口气,将奚苏柚稳稳地放在床上,将其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而自己却坐在地上凝练内功。
清早,奚苏柚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身子还是冷得打紧疼得也打紧,看房内简洁却不曾见过,也空无一人,想出口喊道“……阿袭。”却喉咙痛的根本发不出声,身体也无法挪动,微微一动就是刻骨的痛,也知道放弃起身的打算。
此时袭清蔚站在药老的房门前,轻轻叩门,“药老前辈,晚辈前来是莫子漆公子的引荐,请药老前辈能救我的师弟。”
然后房内却没有任何声响。
“药老前辈……”袭清蔚皱了皱眉头,再一次出声。
与此同时房门砰然打开,药老穿着一身麻衣,灰白的头发和长长的胡子,眼眸暗淡无光,却睡意十足,“哪里来的宵小竟打扰我的睡眠。”
“药老前辈……十分打扰可是在下的师弟性命堪忧,请求前去看一看。”袭清蔚双手作揖,十分恭敬。
药老轻瞥了一下他,见他眉目清秀气质非凡,眼眸中更是有骄傲的王者风范,“罢了罢了老头子我就随你去看看。”
袭清蔚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前辈请。”
踏过庭院来到客房中。
药老看见奚苏柚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然后又若无其事的上前把脉。然而那到弱小的精光却被袭清蔚捕捉到了,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药老闭着眼把脉,时不时拱拱鼻子皱皱眉头,然后放下奚苏柚的手,道,“小兄弟你着师弟我定会帮你救的,可是救你小师弟却还要一味奇药。”
“是什么?”袭清蔚问道。
“杞焰草。”药老抚着胡子说道。
杞焰草,一种只生长在大漠的奇草,百年才结一株,又是生长在大漠最艰难的沙漠之中,颜色于大漠相近十分难寻。
“不过,小兄弟也不必担心老头子断然不会让你去大漠冒险。”药老笑了笑,“我前不久刚好得知钟离府上得到一株杞焰草,你可以去钟离府上碰碰运气。”
大漠与清澜山相隔十万八千里,自然不可能前去,而这钟离世家也不是好惹的,断然不能强取,看来只能与其商谈。
“在下明白,在下即日出去前去寻杞焰草。”袭清蔚道。
“小兄弟也不必急,以药老的能力还可以缓解两三个月,所以小兄弟放心出发吧。”
“那么药老前辈就此别过。”虽是这样袭清蔚依旧匆匆出发,能早一点得到杞焰草是最好的。
钟离府在阁天城与清澜山中间也只是隔了两座山,倒也不远。
药老呼唤这小书童捣腾了几味药,熬成药汤给奚苏柚服下,药老离开客房嘴里却嘟囔着,“哼,人情也算还了,罪过罪过。”
回清澜山时船上的船夫是另一个,略显年轻,袭清蔚只是随意攀谈几句便望着平静的水面发呆。突然平静的生活变得急匆匆,仿佛踏入一场阴谋,却不知道是谁布的局。然而自己那颗冰冷的心却慢慢的融化,往事不堪回首,却依旧忍不住心中的念头。
清虚门中,弟子练功日益频繁,自然是为了未来的那一战,那一战是不能避免的。袭清河坐在桃园中喝着浊酒,几撮长长的青丝沾入酒中,酒里倒影着自己白皙而妖气的脸,不禁苦笑,仰头一口喝干。
微微有些醉意,随意的靠在圆桌上,冰冷透过衣衫达到骨肉,曾是两人对酒当歌,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袭清河自嘲一番,“倒也是我自作孽罢了,怪不得别人。”
“大师兄,师傅唤你去前堂。”一名青衫弟子上前说道。
袭清河站起身抖抖衣衫,前往前堂。清虚正坐着喝着淡淡的茶。
“师傅找我可有何时?”袭清河问。
“若师傅将掌门之位传给清蔚你可有不服?”清虚眯缝着眼随意地问道,不知是真是假。
“徒儿自然不会不服。”袭清河眼角溢出温柔的笑意,“师傅是想退位?”
清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眉间均是忧虑,“……这是命数。”
“师傅此话怎讲?”袭清河隐隐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若师傅就这么去了,你可要帮着清蔚好好打理清虚门。”
“师傅万万不可,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果然,袭清河眼眸中闪出紧张之色,师傅这话恐怕话里有话。
“呵呵,罢了罢了,下去吧。”
袭清河走出前堂,双眸望着湛蓝的天,妩媚之气统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忧虑和疑惑,恐怕将会有大事发生。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只希望世间正道能够不灭于此。
袭清蔚快马加鞭早已到达阁天城,入城之后才发现阁天城远远比清澜山要繁华的多。他先随意找了一家客栈填饱肚子,同时打听钟离府的消息,冰冷而平静地道,“小二,上几个菜。”
“来了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