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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些岁月里自己失了记忆,也失了自己后天的荣耀和地位的枷锁,肆无忌惮的放弃尊严,肆无忌惮的哭泣,肆无忌惮的说着自己的恐惧,当然,也肆无忌惮的受着你的呵护
我知道,今日,我的骨血里已经是那个有了太多背负的并肩王,我也知道,今日的我不会得到你的半丝怜爱,可是···
我重申了那个条件
“倚天愿意···对您惟命是从,做回您的奴才···玩物”
也许自己在说玩物二字的时候心都不由震颤了一下那么疼,我已经做好了被多格羞辱的准备
因为这是个不是条件的条件,现在已经是他的阶下囚了不是么?生杀荣辱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不是么?
他安静了,我知道,接下来会是让我心碎的羞辱,我索性闭上眼睛迎接一切的到来
多格有些失魂的说道
“做回朕的···玩物?做回···哼”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愤怒的多格,他从地上一把扯起我的头发,贴近我的脸,在他的命令下我才敢睁开眼,看到的是愤怒到发红的瞳仁
“你说玩物?嗯?玩物?您是贵人多忘事吧···”
在他隐忍的怒气下,我被他一把甩在地上,重重的磕在地面上,我第一次听见他的咆哮
“到底谁才是谁的玩物?!从相识到背叛,谁是谁的玩物?!”
从相识,到背叛···
三年来,我不敢回想那段日子,甚至不愿听到“匈奴”二字,我怕心痛,今日,回到中原的第一次,我又回去到那段岁月的漩涡中···
一阵寒意的冲击扑面而来
“咳咳”我被一盆凉水浇醒
怒斥声,鞭打声,还有恐怖的哀嚎,苦苦的求饶,和兴奋地···狼嚎?是人,发出如狼般的兴奋嚎叫···
映入眼睛的是灰蒙的天空,然后是双手背反绑的自己被强横的力道拖出去摔在地上,周围是和我一样装束的人,或者当做了练箭的人肉靶子,或者正在被双手反绑着打的跪地求饶
陌生的世界,空白的记忆,这让我很怕,我听不懂那些人说的什么,那时也不知道他们是匈奴人,自己是被俘虏的汉军,现在是他们的奴隶···
在那边较为空旷的地方,我很害怕,眼里肆无忌惮的流露着恐惧,在地上蠕动着身子躲着面前,拿着鞭子步步逼近的人
躲到无处可躲,他把鞭子朝地面一抽,发出一声吓人的清脆声音,我不由将身子缩成一个团,但是他俯身狠狠捏过我的下巴
“他娘的,长得还真像个娘们儿!”
说着将我从地上生生拽起来,用力的扒下我的衣服,用力的印下他那密密麻麻的吻,我只是觉得恐惧恶心,我的反抗不但没让他的嘴巴离开我干涸的唇,甚至···
那种“唔~”的哀求声甚至加紧了他对我的侵犯,竟然将他的手伸进我的下身,用力地揉捏着我的禁区,疼痛,屈辱,让我忍不住的哭泣···
忽然刚才还在周围兴奋围观的全都跪在地上,侵犯我的那个人也哆哆嗦嗦跪着伏在地上
“单···单单单于···饶命”
我在地上趴着,抬起头,第一次看见多格
一身漆黑的战甲,尚未褪去从战场上沾染的血迹,他的头盔上遮着半面面具,上刺着血红色的狼图腾,看不到唇以上的容颜,但是,他身上那种狂嚣的气场,就像一个战神
“兰勒川,你就是这么治军的”
语出波澜不惊,却像雪山上留下的融水,看似温柔,却带着刺骨的寒冷,不怒而威
一侧的将军想必就是兰勒川,单膝跪在多格面前
“末将治军不力,请单于降罪”
“处理好了,来见本王”
“末将领命”
他转身欲离开之际,余光突然扫到自己身上,看的自己后背发麻
“你叫什么名字”
他···他竟然是用汉语和自己说的
“忘···忘了”
“忘了?唔···有点意思,把他带到本王的帐中”
在军帐中,我甚至来不及整理一下不整的衣衫,就跪着伏在地上
他说“你和他们···唔,不一样”
我只是瑟缩的抖着
“怕本王的人很多,怕成你这样···而且没犯任何错就怕成这样的,倒不多,有趣”
他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手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从现在起,你就是本王一个人的奴隶了”
“是”
我不敢直视他,一直低着眉目
“叫声主人听听”
“主···主人”
“唔···你说你忘了自己叫什么?”“是”
“就叫明月吧,长得挺,唔···清秀?像月一样”“谢主人赐名”
“抬头看着本王”
“明月不敢”
“本王的命令不喜欢说第二遍”
当我眼含恐惧抬头时,他按动头盔后侧的开关,“咔”一声,面具从中间裂开,收回到头盔两侧
这是怎样的容颜啊?带着漠北风沙雕刻出的棱角分明和江南的精致深邃的双目,高挺的鼻梁如勾勒出的山川一般,两片唇也好看,不薄不厚带着冰山的温度与圣洁,唇动时微微露出皓齿,在唇间显得格外诱惑···
直到多格哼了一声提醒,我才意识到自己盯着主人的脸看了多久
不由跪地伏身请罪
“明···明月该死”
“本王好看么?”
现在的我都快悔死了,自己刚才干嘛不知死活的冒犯主人
“明月不敢了”
“本王很好看么,嗯?”
看着主人不依不饶的问着,哆哆嗦嗦说道“好··好···好看”
多格“哼”笑了一声,我把头都贴在地上
“主人饶命,明月下次不敢了”
☆、第三章 侍寝
第二日,看看时辰也不算早了,其实,明月也在主人的床边站了不短时间,可是,主人怎么还没醒,又交代了自己要早些叫他起床
明月俯身跪下,在主人床边轻声唤道“主人,起床吧”
其实主人睡觉的样子也很好看,长长的睫毛就轻轻覆在眼睑上,有些不忍心叫醒,可是···
明月试着大点声“主人?”
主人是不是很累啊,才会睡得那么深···
明月靠近了点“主人?”
还是不行怎么办?
明月索性壮了壮胆子把嘴巴伏在主人的耳边,轻声“主人”
多格的睫毛微微动了下,明月继而轻声唤道“主人”
多格忽然转身用手臂把明月困在自己怀里,好像很轻易地把自己就扯到他的床上
明月不敢太用力的挣扎着“主人···”
“好困,不想起”
仰头看看主人还在睡,而自己的脸就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胸膛,那有力沉缓的心跳的节奏
自己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舍得,叫起主人。渐渐开始变得安静起来···
昨夜一直翻来覆去睡得很晚,一直到今日明月叫自己起床不过睡了一个多时辰,自己也不知道把什么抱在怀里,但是很舒服,不想醒来
一直到正午,其实明月并没有睡,但在主人怀里一动不敢动,其实很难受
多格才感觉睡得不错,睁开眼就看到在自己怀里的明月
“什么时辰了”
知道主人醒了,明月大惊,几乎是滚下床跪在地上,把额头贴在地上
“主···主人”
虽然不知道自己抱的什么,但是也知道,抱得那个东西是自己扯过来的,原来是他···
尽管如此,多格还是伏在床边问道“怎么,睡得不好吗?”
明月用力的把额头磕在地板上“主···主人饶命,明月该死”
“既然该死,为什么还要本王饶命?”
其实多格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说,不明白的还有一句“罪该万死”,死一次不够么?
明月现在是含冤不敢说,大颗的泪珠从眼里滚出来,也没有冤不冤的,自己做奴才的,本来生杀大权就在主子手中
“明月该死”
明月微微起身,右手用力的掴在自己的右脸上,左手刚抬起来就被多格一把抓住
“本王何曾怪罪过你”
明月想必是很用力吧,嘴角一行血都流下来了,看到右脸上的红指印马上都有些浮肿,看到明月这个样子,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是啊,对多格,不过是个玩笑,对明月来说,却是生死之间
“主人···”
明月抬头看着主人,泪还是不住往下落“谢主人···”
多格让明月过来些,有些心疼的擦拭着他的泪,用拇指抿下嘴角的血
“给本王更衣吧”
“是”
明月给多格更衣时,看着他脸上的红印和额头上的淤青都快渗出血的样子,刚才本王是真把他吓坏了,也真心是委屈着他了
自己对下属从来不是个刻薄的人,但这次···确实玩过了
明月伺候多格更完衣,整理着多格领口的皮毛时,多格手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腕
怎么了?是不是主人还在生气啊,就在自己快跪下去的时候,主人扯着自己的手腕就往走,把自己甩在他的床上,他转身到房间另一侧翻找着什么东西
这是主人的床,明月怎么敢染指,赶紧下来跪在地上
多格拿着一瓶药酒回来站到明月面前
“坐回去”
“明···月不敢,主···主人恕罪”
“本王要你坐回去”
说完就用自己的一只手扯起地上的明月,把他按着坐在床上
或许是动作太粗鲁了,可是,多格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温柔啊,明月吓的整个身体都在抖
“主人···”
“抬起头来,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明月乖乖抬起头,多格把药酒倒在自己食指指肚一些,轻轻地抹在明月的额上
“主人,明月自己来就行”
“闭嘴”
······
恍然间,那少年的样子依然模糊不清,三年,究竟改变了多少,让我们彼此的心都苍老
不是没有了那段日子的以后,只是回忆到当初那份受宠若惊时,再也回忆不下去,若不是当初那药酒不曾医好那伤,现在是不是伤就不会那么疼···
脸上还是灼热的疼痛,好疼···
“朕接受”
我抬头望着他,笑了,湛儿会活下去,真好···
“朕会放了司空湛”继而又补充道“君无戏言”
用单臂努力撑起自己赤裸的身子,俯身拜道
“谢···谢陛下隆恩”
他还是那样,高傲到不可一世的音色
“从今天开始,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
“今夜···就你侍寝吧”
我知道会这样,我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可是,才发现,从一生下来就有的教育多么刻骨铭心,那些骄傲那些尊严还是深刻在记忆里,渗入我的生活···
只是现在的自己不是并肩王,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并肩王,而是在这个宫里任何人都可以欺辱的奴才
这是自己选的,至少,本王还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呵呵,最后一次的骄傲吧
咬了一下下唇“奴才遵旨”
甚至不待我反应过来,他直接把我扑倒在地上,一边落下狠狠的吻,一边松开自己的衣襟
就这么赤着身,被他压着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的手腕就这么死死的按在地上,也不顾自己左臂的伤,甚至没有任何的前奏,就直接进入我的禁区
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试探,就直驱而入,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后侧禁区流出,那是我的血液,下半身一下子就这样被他胀开来,生生地疼,却不能反抗,手抓在地面上,指甲泛出了白色,扣在地上颤抖着
甚至他抽出的时候,没等到我呼一口气就在一次更加猛烈的进攻,就在最开始唯一的润滑剂竟然是我的血液
我咬着下唇甚至出了血,可我就是不喊,疼也不喊,那种呻吟是羞耻的,我不是并肩王,只是个奴才,告诉了成千上百遍,可就是在疼痛中不肯出声,这种背负,原来有这么强的执念
“怎么?朕太温柔了···”
话语刚落就是最猛烈的一次进攻,撞得我的内壁一阵震颤,几乎是不可遏制的疼痛,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浑身疼痛的颤抖
那一夜,我从最开始就知道,他想念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复仇的感觉,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但我不知道的是,接下来,我的命运···
那一夜我昏厥几度,每次被疼痛从昏迷中拉扯回来,汗水湿透了头发,就粘粘的贴在身上
我始终没求饶,没有发出那种呻吟声,早上,他站起身,把衣服摔在我的脸上
“滚”
撕心裂肺的疼,那么焦灼,可我还是爬起来跪着俯身跪拜
“奴才告退”
起身转身后衣冠不整,甚至走路都不能保持平衡,拉扯着的疼让我两腿不能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