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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铭翻身仰躺着,他喘着粗气说:“我来找陈嘉的。”
“找我?你找我干什么?”陈嘉不解。
莫铭笑着说:“我找他比试我们俩谁的力气更大。”
陈嘉:“……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莫铭:“……”你这样了都?还不傻?
陈嘉扑上去,压制住莫铭,手臂抵着莫铭的脖子,他问:“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莫铭还是笑,他说:“信不信由你,我真的是来找陈嘉比试谁的力气更大的。”
陈嘉:“……”
莫铭:“……”
陈嘉:“那么很显然,你输了。”
莫铭:“……”我早就输了,特么一开始进这屋我就输了!
这种相看两无言,唯有对陈嘉的场景真实的越发诡异起来,莫铭伸手撩开挡住了陈嘉脸庞的头发,借着月光看他的面容。
“陈嘉,你是不是开始厌烦我了?”莫铭问。
扑在他身上的陈嘉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莫铭松开手,有气无力地平躺着,陈嘉身体的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让他有些胸闷,但这总感觉却出乎他意料的安心。
早知道会是这么个进退两难的局面,就该听刘雄的话乖乖待在房里,只要是满月总是没有好事。本来是想要是陈嘉说打一开始就是为了找寻到龙穴才对他那么好的,他今晚就连夜离开吐蕃,回到扬州城里的有家客栈去继续当他的掌柜,要是不是他就还跟着陈嘉,直到有一天他跟不动了,也没有找到回去的办法,他就随便找一个地方定下来,不再同这群人有任何交集。
“陈嘉,你喜欢的是男人吗?”莫铭问。
陈嘉下巴搁在莫铭的胸口那里,莫铭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路遥是个好人?”莫铭一步一步地将陈嘉逼入自己的陷阱,只有在陈嘉神智不是那么清楚的时候,他才有可能从陈嘉的嘴里得到他想要的信息,尽管真假难辨。
陈嘉根本没有思考就直接点了头,莫铭笑着揉了揉陈嘉的头发,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那么我呢?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一次陈嘉沉默了,即使是点头或者摇头的动作都没有给出来。
“你是因为我和路遥长得一模一样才会在那个时候对我那么好的吗?”
没有人说话。
“所以说,‘修远’只是一个你想要掩人耳目才创造出来的身份,与你喜不喜欢是没有关系的对吗?”
还是没有人说话。
“陈嘉,我原来想,我到这个世界来,纵然是因为你所说的什么紫星的贵人,帮助稳定朝纲,但是我更愿意相信我是为了遇见你,但是,我错了,我太过自以为是。”
依旧没有人说话。
“起来吧,我不走,你去睡觉。”莫铭伸手将陈嘉推开,陈嘉不动,固执地想要趴在他的身上。
“陈嘉,如今我已经帮你找到了最后一个龙穴,龙脉已定,我是时候该走了。”莫铭说,“你会不会想我?”
“你不会的,我又不是路遥……”
莫铭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唇舌间传递过来的草药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让莫铭有些呼吸不畅。这种说不过就吻的传统言情小白路线究竟是谁传授给陈嘉的?!
陈嘉像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一样横冲直撞,莫铭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的那次陈嘉是不是也是如此生疏,如果陈嘉就是靠着这样的技术让他腰疼成那样,他只能说,他再也不会用和陈嘉比试谁的力气大这种自取其辱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真正目的了。
想着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陈嘉,莫铭开始觉得难过,他在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开始引导陈嘉,告诉他什么样的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吻。第一次自己没意识,最后一次陈嘉没意识,丫的真是一场孽缘。
与陈嘉胡啃一气不同,莫铭是带有技巧性地去引导他。就像没有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一样,谁的电脑里没存过几G的“楼主一生平安”?即使莫铭是个雏儿,也是一个有着丰富理论知识的雏儿!
陈嘉的舌尖是甜的,他打着圈儿轻轻触碰着,然后粗糙的舌苔去摩擦对方的舌腹,陈嘉有学有样也开始对莫铭的口腔进行新一轮的探索。
牙床和上颚是陈嘉口腔的敏感带,莫铭细细密密地用舌尖试探然后画着小圈。这个时候莫铭已经坐了起来,陈嘉和他面对面坐着,双手紧攥着他的衣襟,莫铭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托着他的脖子,将这个吻加深。
陈嘉的反应很强烈,像是在同自己打架,一方面他在享受这个吻,另一方面他在抗拒因为这个吻而可能出现的状况。
他不停地蹭着莫铭的敏感带,两人不可避免地都起了反应。莫铭哑着声音说:“到床上去。”
陈嘉被莫铭按在身下,从他的眼睑、鬓角、一路亲吻下去,陈嘉显然尝到了甜头,他伸出了舌头想要继续和莫铭接吻,但是莫铭避开了,他的唇落在了陈嘉的喉结上,轻轻用牙齿噬咬着,然后用舌尖轻舔,陈嘉从喉咙里发出小猫一样轻哼声。
莫铭解开陈嘉的单衣,舌尖一路滑到胸腔两点上,一个用舌头和牙齿□,另一个用指腹挤压,陈嘉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几乎不懂得如何去遏制。
在解开陈嘉的亵裤时,莫铭其实是有一丝迟疑的,但是他很快把这样的心情遏制下去,小陈嘉的顶端已经开始渗透出透明的液体,在寒冷的空气中直挺挺地立着,陈嘉扭动着自己的腰像是在渴望什么,莫铭抬头看了陈嘉一眼,然后张开嘴将小陈嘉吞了进去。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莫铭显然很生疏,他害怕自己的牙齿会磕到对方,所有的动作都显得谨慎小心而畏畏缩缩。他用舌尖撑开铃口,陈嘉惊呼一声,然后发出满足的甜腻的呻.吟,这无疑是对莫铭行为的鼓励。
在这一场完全不对等地关系里,莫铭处在主动的一方却没有得到半分享受,他在坐实自己男宠的身份——为了取悦自己主人而存在的存在。
莫铭不遗余力地吞吐着,时快时慢,他能感受得到陈嘉小腹一阵收缩,并且脚趾已经蜷缩起来,他吐出小陈嘉,转而用手帮他释放。
浓稠带着麝香气息的奶白色液体奔涌而出,看样子陈嘉很久没有释放了。他爬到陈嘉身边,看着陈嘉的眼睛,问道:“你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陈嘉在点头之后非常确定的摇了摇头,他说:“你不喜欢。”
莫铭笑着抚开了陈嘉被汗水浸湿了的鬓发,他说:“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修远是为了这样的事情而存在的。”
陈嘉的表情不变,但是莫铭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浓重的悲哀。
“为了不愧对这个身份,我会让主人更快乐。”莫铭的嘴角扯出一抹极为勉强的笑意。
他用陈嘉释放出来的液体作为润滑剂涂抹在自己的穴口,并且模仿着将会有的进出的方式,直接捅进了两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他皱起了眉头,但是他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不仅如此,他还可以发出撩人的声音,刻意在陈嘉的身上扭动,在看到小陈嘉又一次挺立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撑在陈嘉的身侧,直直地坐了下去。
肠内壁被撑开的感觉和拿棍子翻搅没有任何差别,莫铭的腿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他努力将自己置于主动地位,慢慢地动了起来。在莫铭觉得自己可能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陈嘉开始迎合他的动作,野蛮而粗暴。
莫铭被压在床上变主动为被动的时候,一股灭顶的浓重悲哀将他淹没,这就是他苦心求取而不得的爱情,自己和陈嘉之间的平衡打破了。
陈嘉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在他的身体上肆虐,直到天将亮,他才停止。莫铭将在他身上睡过去的陈嘉推开,艰难地支起身体坐了起来,穿上他昨晚刻意放在地上的衣服。
在双脚触地的那一瞬,莫铭直接摔了下去,他咬着自己的嘴唇用刺痛帮助自己恢复意识。沿着洞穴顺着双腿流下来的液体让他觉得羞耻而难受,他借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家具缓慢地挪出了而房间,在开门的那一刹那,莫铭用极轻的声音说:“对不起,我走了。”
房门被轻轻地带上,床上本该还陷在睡梦中的陈嘉睁开了眼睛,里面没有任何刚刚从睡眠中苏醒过来的迟钝。他盯着床顶半晌,然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84、第八十四章
莫铭惨白着一张脸走在长廊里,走几步就要停一停,等他终于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外的时候,莫铭已经少了半条命了。为了不让刘雄担心,他试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尽可能的好,却难免还是外八着两只脚支楞着两条罗圈腿。
他缓缓地推开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刘雄宽厚的背影,接着是桌上面那些刘雄作为借口放他出去已经没有一丝热气的饭菜。
听到声响,刘雄从梦中惊醒,在莫铭身边的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睡得很浅,他害怕再一次出现龙门客栈的那种情况,即使是像刘雄这样的老实人,都不肯再相信莫铭差到入土多年的人品以及招致祸害的能力。
见到莫铭凄惨的模样,刘雄除了最初的惊诧,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眼睛时不时瞟向他,带着探寻。刘雄把莫铭搀着送到床边上,帮助他侧躺下来。
“主人,你这是……”刘雄有些迟疑,他觉得这不是他能够过问的,但是好奇心仍驱使着他。
“没有事,你帮我找套干净的衣裳,然后帮我找些跌打损伤时能用的药,我想去泡泡温泉。”莫铭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顺着鬓角往下淌。
刘雄走到了门口却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莫铭,最终还是照着莫铭的话去办了。
陈嘉穿好了衣服,拿着之前路遥给他的地宫图,看了起来,但是一直心烦气躁,他怎么能没有发现昨晚上是个什么情况?
为了抑制身体里母蛊带来的毒性,每到月圆之夜陈嘉就会喝师父特制的药物,肖亦枫守在门外,一方面是为了不让自己随意出去,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他人不能随意进来。谁能想莫铭竟然能突破肖亦枫的防线,轻轻松松、毫发无损、甚至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每到月中这个时候,陈嘉的动作语言不受控制,但是思维一直是清醒的。他能确切地感受到,昨晚除了亲吻的那段时间莫铭也有反应,之后他就一直没有立起来,那与强迫无异,但是自己没有办法不去回味那种深入骨髓的美妙滋味。
陈嘉揉了揉额头,□之后的倦怠让他头昏脑胀。
莫铭无缘无故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想必他是下定了决心要在这件事情完成之后离开了,可惜,不能如他的愿了。他,注定走不出地宫。
敲门声适时响起,然后肖亦枫走了进来,他抱拳对着陈嘉行了一个礼,然后愣了半晌。房间里浓烈的味道,他不可能猜不出是什么回事,但是大局当前,这些事情已经无足轻重了,肖亦枫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陈嘉说:“地宫的大门已经发现了,但是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将其打开。”
陈嘉抬起头看着面色阴郁的肖亦枫说:“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肖亦枫摇摇头,说:“没有。”
两人皆是沉默下来,不一会儿,陈嘉从随行的包裹里拿出一个瓷瓶,他对肖亦枫说:“一会儿,你把这个拿到修远房里,他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然后让他在黄昏之前来我房里,今晚,我们就入地宫。”
“今晚?”肖亦枫重复道。
陈嘉说:“已经没有时间了,修远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刑修’已经在他身体里潜伏地够久了,如果不及时让他进入地宫,怕是性命难保。”
“他身上的蛊是‘刑修’?那岂不是和主公身上的……”
“没错,和我身上的‘忘川’是一对。”陈嘉说到这里笑了起来,“这是天意,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他死。”
肖亦枫深深地看了陈嘉一眼,他走上前将案台上的瓷瓶拿起来捏在手里,紧紧握住,然后朝陈嘉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谁?”莫铭迷迷糊糊中听到房内有声响,下意识地问。
肖亦枫本想直接推门出去,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说:“主公让我给你送药来,放在桌子上了,他说你知道怎么用。还有,黄昏之前去主公房里,晚上你同我们一道入地宫。”
听到最后,莫铭不禁翻身坐了起来,哪知坐得太实触到了□,只听莫铭惨叫一声,直挺挺地躺了下去,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哼。
肖亦枫::“……”
莫铭侧着身体将自己支撑了起来,他对肖亦枫抛了个媚眼,说道:“矮油~入地宫什么关我毛线事儿啊,我这会儿只想休养生息然后带着我儿子远走高飞。”
肖亦枫见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