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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轻煌晃了晃手里的帕子,半威胁的说道,“不过如果你表现的不好,那可就难说喽。”
作者有话要说:= =
可怜的君君,包三阴魂不散啊
二十二章 疑点(有增补)
短暂地宁静过后,苏文君刚刚激动愤怒的心情渐渐缓和下来,这包轻煌的话不能全信。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平淡,低声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包轻煌解开自己的裤子,两眼已经开始露出淫意,他轻笑着说,“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也值得让我去骗?你就是少爷我想上就上的贱/货。”
苏文君咬了咬牙,苍白的脸抽搐了一下,“你明知道我贱还来干/我,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骚/货,还顶嘴!”包轻煌又给他一个耳光,然后冷笑着将他的衣服给撕开。
苏文君从未向今日这般厌恶过一个人,他知道反抗无力,也不做无谓的挣扎,暗暗咬住舌头,他就是死了也不要再让这个男人碰他,可是转念一想他一死,遭殃的必然是他的妹妹。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死,也太便宜了包轻煌。想到他的枕头下一直暗藏有短刀,他不如假意顺从,同他同归于尽。
他身上崭新的锦缎金丝袖口的长袍被粗暴的男人给扯烂,白皙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苏文君手臂被反绑在身后,死尸一般的躺着,任男人在身上胡来,他在等着机会先骗包轻煌给他松绑。然而,包轻煌却突然不动了,一只手伸到苏文君被扯下的衣服里,从里面翻找出一个叠的工整方正的宣纸。
苏文君看到弟弟留给自己的书信落到了可恶男人的手里,他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露出了惶恐之色。包轻煌也是个心思灵活的人,他看到苏文君这个样子,心里一喜,看来苏文君又有一个把柄在他手里了。
他轻轻打开那封书信,看到一团墨黑。苏文君辨认字迹困难,但是对于经常写文作诗的包轻煌来说,这却是一点都不难。包轻煌拿着书信走到窗口下对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苏文君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包轻煌看到了什么,笑得他毛骨悚然。
包轻煌缓步走到他旁边,轻轻问他,“听说你弟弟被征去当兵了?”
苏文君颤了一下,盯着他,没有回答,脸色越发苍白。
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答还是不答,又接着问道,“你是不是也和你弟弟有染?”
苏文君脑袋嗡的一下,仿佛被撞倒了,心跳砰砰加速,这个男人好可怕,只凭借着一封他看不懂的信就能猜到这个。
包轻煌仔细观察着他的一颦一笑,然后他笑着笑着突然暴怒起来,又狠狠甩了苏文君一个巴掌,骂道,“贱/货,兔子不吃窝边,你远的进的都不放过!我看只要是个男的,你都肯给吧?”
苏文君被打的眼前漆黑一片,迷迷糊糊中听到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就是敲门声。
“苏公子,您没事吧?刚刚有人听到你这里有声音。”是穆子良派给他的守卫。
这守卫的声音像一道光,瞬间驱走他心里的大半阴暗,他一着急竟然忘了他还有穆子良。这边想着,他就要张嘴去回应那守卫。
不料包轻煌堵住他的嘴巴,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去告诉他,你睡了让他没事不要过来。”
苏文君心里暗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包轻煌见苏文君黑黑的眼珠子直直地瞪着他,便冷笑着在他耳旁呵了口气,“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是关于你弟弟的。”
对方的话宛如利剑,射向苏文君的软肋,他确实急切的想知道弟弟的下落,可是包轻煌的话可以相信吗?
“苏文君,你听着。你没有反抗的权利,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上。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把穆子良守在这的侍卫放在眼里,不然我也不可能来去自由。”包轻煌威逼利诱,末了又说了一句让苏文君震撼的话,“你若敢叫他进来,我当着他们的面干你,正好也让你妹妹看看你的贱/样。”
苏文君本就被他吹的有些动摇,最后一句则把他弄懵了。他早就知道包三心狠手辣,强势孤傲,却不知他这般阴险不要脸面。包三这种类型的人是他最不愿意招惹的,可谁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的一位恩客把包三领了来,苏文君婉言拒绝了包三。原本不正眼看他的包三却把他灌醉了迷/奸了他。
后来的事情发展的才可笑,包三这人真的很怪,喜欢强扭的瓜,他不愿意的时候,包三这人跟个牛皮糖是的,粘着他不走。等他顺从的时候,包三却对他渐渐淡了下来。因为包三的原因,他也损失了不少恩客。
沉思片刻后,苏文君对着门口说道,“我已经安歇了,刚刚是我做梦罢。没什么大事,劳你挂心了。”
外面听到后,才安下心来,说道,“苏公子,有事尽管吩咐,我们都在院外候着。”
苏文君应了一声后,那人便离去了。
包三若有所思的从苏文君身上下来,把那信件塞入怀中
苏文君挣扎着坐起,夹带着半分怒意的说道,“还给我!”
“笑话,这么有趣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你?”
有趣的东西?莫非他知道文礼写了些什么吗?苏文君微微低下头,问道,“那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包三挽着袖口,轻轻一怔,然后笑道,“原来你竟不知那上面写了什么?哈哈,那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你!”苏文君别过头,硬是吞下这口气,又问道,“你刚刚说的知道我弟弟的事,你知道文礼他现在哪?”
包轻煌的回答让他几乎要吐血,只见他慢条斯理的理所当然的答道,“我不知道。”
包轻煌穿好衣服,做出要离去的样子,“今儿发现了意外的东西,倒是让我想起一件可疑的事情,我过些天再来,你洗好屁/股等我着。”说着他转身离去,走前又警告苏文君,“你不要那么相信穆子良。”
包轻煌回去后握着那团书信暗自思索着,这信上写着“文君,等我归来之日,再不要同做你兄弟。”苏文君的兄弟只有一人,那便是苏文礼,所以他初步怀疑这信是苏文礼所留。当他看到苏文君的表情时,他便百分百肯定了他的猜测。
看开头,落笔是文君“二字”,而作为弟弟直呼兄长的大名显然是大不敬的。包轻煌皱着眉毛,想起苏文礼看他去找苏文君时那敌视的眼神,很自然地去猜测了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同最后一句联系起来看,便顿时茅塞顿开。这两兄弟关系异常!
至于中间那句话,值得他仔细揣摩。今日他一直在追查那间无头案,在这里负责征人的兵马司官员离奇死亡。如果是普通的死亡也就罢了,偏偏这人才在前几日见过穆子良。他将这件事情禀告了他为之效命的五皇子,引起了五皇子的重视。
穆家支持的三皇子和他们包家等若干人等支持的五皇子之间的斗争由来已久。包家对五皇子的支持是外人不知的,他们是暗门一族,作暗中支援而存在的重要势力。
包轻煌传人过来,命他们将那死亡官吏的资料统统调来,他要细细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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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君的脸上红肿,周身有些发热,为了不让人察觉他的异常,一连两日,他都没有出房门。穆子良每日均有书信,委婉地倾诉对他的思念之意,另外很无奈地告诉他说暂时他有事无法抽身。
小妹过来探视过他两次,均被他以自己得了风寒为由敷衍过去。苏文君想着等他脸上的浮肿消了,他们兄妹二人定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苏文君的心一直悬着,包三那日的突然袭击让他有了心理阴影,老是觉得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双吃人的眼睛再盯着他,要将他切碎吞入腹中。他时不时要往后面瞅瞅,以防突然冒出一个身影。他不知道这包三是如何进入他们院中的,明明外面布满了穆子良的人手。
这样又过了两日,他脸上的浮肿渐渐消去,包三一直没有露面。今日他又收到穆子良的飞鸽传书,说是他的事情很快就会忙完,明日便能回来。苏文君看到那娟秀齐整的字迹,心头稍稍发热,心中的石头渐渐落了下来。穆子良回来,包三就不敢随便惹他了吧?
正当他抱着书信在床头发呆叹息的时候,背后冷不丁地传来一声阴冷的笑声。苏文君周身的汗毛孔竖起,头皮发麻,连忙将书信藏于怀中。
“文君,我近日没来,你可想我?”包三轻佻的从后面对他薄的通透的耳垂喷了口气。
苏文君忙转过身来,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贴着床边的墙面侧立,眼里带着七分憎恶三分慌乱。
“你怎么进来的?”苏文君尽量压制住自己乱跳的心脏。
“我有那么蠢吗?难道告诉你让你来抓我?”包三皮笑肉不笑的逼近他。
苏文君被他逼的无处可逃,像只被饿狼逼到悬崖的鹿,毫无退路,他声音有些发颤,“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你对我又没意思。”
包三脸色骤然一变,一拳垂在苏文君靠立的墙上,整个墙面仿佛都随之颤动。他双眼微眯,声音铿锵有力夹带着半分怒意,“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放了我两次鸽子,背着我私会他人,你让我脸面何存?”
苏文君心里一颤一颤的,眼前危险的男人已经对他露出了獠牙,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他咬死。原来包轻煌还是因为那两件事而耿耿于怀。果然是个小肚鸡肠,孤傲自负的人。
“苏文君,你是个很惹人讨厌的人。”包轻煌的手接住了苏文君的双肩,力度大的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我要你同穆子良分开。”
苏文君痛的手臂抽筋,额头渗出虚汗,“子良待我情深意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猫一样的沿着墙壁下滑,想逃离那份疼痛。
包三黑着脸,粗暴地将他提起,直接甩到了一旁地床上,冷笑道,“哼,‘子良’,你喊的还挺亲切。我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要不要听?”
苏文君被摔的有些耳鸣,他平躺在床上,仰望着包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不想听。你把我弟弟地信件还给我,然后滚!”
包三咬咬牙,抬起手就要打他,看到苏文君早就仰起脸等着接他的巴掌,他的手在空中停了片刻,又放下,“我不打你。我要告诉你的事,正好同你弟弟还有穆子良相关。”
苏文君没有挨到巴掌有些意外,又听到包三如此说,不知对方是何意。
“你知道一个多月以前的那件传的沸沸扬扬的无头案吧?”包三在他床边坐下,问到。
苏文君当然知道,那日他正在穆子良府中,等着那个兵马司的人前来,却不想那人居然在暗中被人截杀。
“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不想让你弟弟去打仗?”
苏文君诧异地看着他,然后点点头。
“你是不是去求了穆子良?”包轻煌的表情变得认真威严,宛如提刑官专心致志的审问犯人一般,一瞬间让苏文君觉得这人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苏文君有些惊讶,怔了片刻后点点头。虽然同包三在别的方面接触甚少,但是苏文君也知道此人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和强大的逻辑思维。就像他鲜少勃/起这件事一样,目前为止也只有包轻煌一人看出。
“这就是了。”包轻煌严肃的表情瞬间消散,两眼微眯,“我曾怀疑那人是被穆子良所杀,只是苦于推不出穆子良杀一个对他可有可无的小官吏的动机。现在我全明白了。”
“你别血口喷人,绝对不是他做的。”苏文君当即反驳到。
“别说的这么肯定。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官吏在死前曾经与穆子良见过面,而且还篡改了征兵用的花名册,你觉得怎样?”
苏文君冷哼一声,“休要离间我们关系。”
“你弟弟没有打过仗,所以被编入了后援,结果他的名字最终却出现在了先锋的花名册上。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做手脚?”
苏文君听的明白,包三的意思是,有机会做手脚的只有那个被杀的官吏,而这官吏这么做十之八九就是受到了穆子良的指示。可是他一点都不相信,更无法理解穆子良要这样做的缘由。
“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我为什么要相信?”
包三见苏文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