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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骊珠像个没事人一般乖巧的站在一旁。
“小骊,为什么就你还像个人!”看着周围无不揉腰捶腿,阿苏忿忿不平道。
“因为从小就练啊,习惯了。”天真无邪道,随即一个劈叉,一个下腰,连着转了十几圈,一系列动作行如流水。
“很厉害啊。”诸姒揉了揉骊珠的包子头,无意的说,走出了轻舞阁。
“这多亏哥哥的从小培养啊。”骊珠脸微微一红,仰起水汪汪的乌黑眸子对诸姒的背影大声说道。
······
诸姒漫不经心的闲逛着,无意间又走过万籁俱寂的舞坊,慢慢停下了脚步,还是和上次一样黑暗的空无一人。
正想走时,看见一个似漫天樱花的身影在中央的舞台上甩袖,凌空,明明只是频繁的碎步却似满天星火一般的孤傲闪烁,周围的零星灯火仿佛只是点缀。
诸姒看着那孤傲的身影,熟练的功底,再看看自己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自己尚且才开始便如此,不知道,耀眼如月亮的舞神,又吃了多少苦呢?
不免低头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抬头时,舞神早已不见,似落入水中的残阳。眼前只有怒气冲冲的阿苏。
“阿姒,你知不知道现在迁妈妈正在要求集合,知道你不见了,你不知道她的脸有多臭!一个老女人竟嚣张成这样。”
“小心祸从口出。”诸姒顿住脚步,跟在后面的阿苏顿时撞了上去,蹲在地上捂着红彤彤的鼻子。
诸姒跟上瞬间从墙角消失的身影,只捕捉到残破的衣袖,眼神顿时深沉了下去,一种不知名的冷意流转在眉目之间,使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冷得快要结冰。
“怎么了,阿姒?”阿苏气喘吁吁的追来。
“有人跟踪。偷听我们的谈话。”飘渺的声音无端的让人升起一抹惧意。
“是么?”阿苏捏紧双手,仿佛很早就知道,二人心中皆一片冰凉。在走回轻舞阁的路上,皆沉默不语。
墙角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畏畏缩缩的伸头神脑。一袭灰色,只有一双贼眉鼠眼的污浊双眼溜溜的盯着离去的两个身影。
却不知死亡已经降临。一阵刀光剑闪,猥琐的身影像是个垃圾一样被丢在高墙外。
空气中只留下淡漠的话“破坏舞阁规矩,咬杀!”一个淡漠的身影转眼消失在拐角处。
回到轻舞阁的二人都是一脸凝重,骊珠看的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两个人出去回来之后,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看着骊珠疑惑的脸,与阿苏死党的那个男妓搭上骊珠的肩膀,好哥们似的排疑解难。
“他们呀~”轻佻的语气,随即递了个暧昧的眼神在诸姒阿苏二人之间,后拍了拍骊珠的肩膀,意思是你懂的。
骊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后恍然大悟。
“你懂的好多啊。”骊珠一脸崇拜道。
“那是,我可是人称‘百事通’!”
“圆圆同志,如果你在胡扯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你是否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阿苏阴森森露出惨白的牙齿,说着便扑了过去。
“都安静下来。”场面安静下来,阿苏也不得不坐回原位,看到规规矩矩的场面,迁妈妈不苟言笑的继续道“明天进行升级测试,通过测试的可以成为从舞妓升为舞奴。”
场面顿时沸腾起来,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脸上的兴奋跃然纸上。诸姒的眼神暗了下来,心中升起一抹异样,才开始一个月便有升级考试?不应该是三个月后吗。恐怕又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第七章 路窄
晚上,月光唯美,诸姒睡不着,披衣到庭院。
原本,男妓到这个点必须熄灯入睡。但是由于明天的测试必定会有许多人熬夜练习,所以要求便放宽许多。
笛声悠扬,亦远亦近。
诸姒诧异,乐坊明天也测试吗?
这段日子不太平啊。
夜深,露水重了许多,诸姒打算回房,却目睹了似仙境一般的舞蹈,两位嫦娥仙子在瑶池中翩翩起舞。
泉水叮咚,仿佛乐曲一般为他们伴奏。
美丽的舞蹈让人心境更上一层楼,庄子梦蝶也不过如此,当初牛郎在月光下看见沐浴的织女会有震撼的感觉也是理所当然。
突然,两位仙子展露笑颜,一甩袖将诸姒拉进仙境。
原来是阿苏和骊珠。
翩翩起舞,三人在这偏僻破落的小院跳出流传千古的绝世舞蹈,如果有人能侥幸看见这美丽的舞蹈必定会将一颗心留在这。
······
京城中的夜晚不是那么寂静,几个的国家的国君已经到了,层层侍卫将驿馆围的密不透风。
商国驿馆
闲敲棋子落灯花。
“周国侯,棋艺真是真是精湛。”一粒白子落下,似仙人一般的脸庞露出一丝赞叹。
“商纣王谬赞,承让。”黑子落下,棋局已定。半面夜叉的银色面具只留有一双邪魅的双眼,虚伪的拱手。
“你家君主如何?”商纣王脸上无一丝尴尬,淡定从容,仙人一般的白衣与跳跃的灯火构成半壁山河。
“身体尚好,无一丝病况,只不过沉迷于女色罢了。才命我来参加这次七国盛宴。”从容不迫的回答。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眼中带着不知名的神色。
“如此便好。”收拾的棋盘,温和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告辞!”拱手告别,转身离开。脚踏出商国驿馆,一个黑影便飞身而来。
“君主。”单膝下跪作揖。
“事情做完了?”韬晦不明的神色。
“是!”
“很好,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做···”嘴角一个不明的弧度。
······
次日,轻舞阁
参加晋级考试的男妓颔首低眉的排成两列,向舞场走去,突然左右人都弯腰作揖,诸姒也淡然的弯腰作揖。
勉强听到“嗯。”方才起身。
听到阿苏压抑着激动万分的声音“是舞神,舞坊第一舞姬!天哪,我竟然向舞神行礼啦!”
诸姒想起舞坊中规矩第一条:低级舞者要向高级舞者行礼,否则则视为不敬···
再怎么有名也与自己无关。
舞场大的出奇,是轻舞阁的三倍,各种舞具舞器应有尽有,奢华无比。所有人皆是一副震惊的大口吸气,诸姒不为所动,这些算不了什么,与诸芳华的舞阁是能算是九牛一毛。
诸芳华作为太师府谪女真是很争气呢!“京都第一才女”并非浪得虚名,从小便很有舞蹈天分,她的要求诸太师都一一的满足她,温柔贤淑,才气逼人。
自己小时候也是很崇拜这个光彩照人的长姐,可是她好像总是和自己不对盘,总是随便找个理由将自己打一顿,如果自己告诉父亲,父亲总会听着她娇滴滴的哭诉再将自己打一顿,接下来又是被她在暗地里百般刁难。
后来知道她只不过和画皮一般将自己的狠毒隐藏的很好,人前,她是美艳无双的画皮,人后,她是恶毒狠心的蛇蝎,对自己,只不过是连掩藏都懒的掩藏。
或许,是身份注定的吧!她是太师府主母所生高高在上的谪女,自己只是歌妓所生卑贱如蝼蚁的庶子。
还记得第一次相见她对自己虚伪的笑说她来保护自己,想想当时,她走后没多久,陈邵磬便走了出来。而自己竟没察觉到,那也只不过在陈邵磬心中留个好形象,可笑的是自己当时偏偏信了。
还开心的对陈邵磬说着长姐的温柔贤淑。真是愚蠢!
耳旁传来一声声急呼“阿姒,阿姒······”看着阿苏关切的眼神。
“···怎么了?”垂下双眼,回应着。
“吓死我了,迁妈妈说当今的华贵妃曾今因为一曲明艳天下的霓裳羽衣舞得到了陛下的青睐。华贵妃是你什么人啊?你们应该是兄妹吧!”
兄妹?她不杀自己就够客气的。“是吗。”面无表情的说,自己从未对他们说过自己与她的恩怨,不知也无怪。
为陈邵磬跳霓裳羽衣舞?自己从来不知。当初学习霓裳羽衣舞,也是诸太师为了使她博得风头最盛几位皇子的青睐在皇后娘娘的寿诞上跳的。他陈邵磬根本排不上号。
至于她什么时候为陈邵磬跳的,自己还真不知。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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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棋子
几天过去了,诸姒等人都已成为初级舞奴。
诸姒几人被要求去补足阁拿些东西。
穿着与舞妓不同的制服,接受着男妓的拜见,诸姒心中更加寒冷。
和往年不同,男妓明显多了起来,又来了一批。虽然知道是七国宴会将近,但是也不需要这么多男妓,不应该是女妓才对吗?恐怕是有更大的阴谋吧。
虽然知道陈邵磬有狼子野心,但也不应该是将其他六国纳入囊中这么宏伟蓝图,难不成他想统一天下?这根本是痴人说梦,如今除了七国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强大部落。难道他要置百姓不顾吗?盲目扩大版图,增加战争,这真的愚昧。
“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华贵妃。”
走过御花园,里面几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正在暗中刀光剑闪,犀利的话语让人不战而栗。
也难怪,这两人相当于两种势力,皇后出身武将之家是诸侯苏护唯一的女儿,所谓的掌上明珠,武功了得,也就是阿苏的姐姐或妹妹。华贵妃是诸太师的长女,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况且诸太师如今风头正盛。
“免礼!”庄严的话语,统一后宫的一国之母身着牡丹色红袍上绣百鸟朝凤图,一条金光闪闪的腰带上一颗南海珍珠。
“皇后姐姐好气派。”一如既往的温和,却怎么也掩不住语气中的讽刺和高傲,傲人的身材有些突兀,恐怕是怀有龙种了吧。梅花色苏锦上红梅点缀,头上一只八尾凤钗。
“咦?华贵妃,这不是你的弟弟,妄图勾引陛下的嫔妃诸姒吗?如今好像不过是个男妓。也不想想陛下怎么可能是好龙阳之癖呢?”皇后身边站着一个身着杜鹃色的身影,手中拿着山茶色丝帕的嫔妃讽刺道。
“与我们无关哦,父亲早就把他逐出族谱了。”千娇百媚的话语,站在华贵妃身边庶妹诸贾思狠毒轻蔑的说着。
早该接受饱受歧视的目光,本就不该渴望本平等对待吗?
你不该来的,来了就叫你有去无回。诸姒眼中闪过一冷冽的光芒。
阿苏和骊珠听后颇为震惊,神色复杂的看了诸姒一眼。
诸姒冷漠的低下头,低眉顺眼的使那群女人很满意,不断的讽刺着嘲弄着。
不知道明天你们是否还活着。
走远了些,听见御花园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
四面八方布下无色透明且有剧毒的蛛丝,如今应该与蛛为舞了吧,不屑的甩袖离开。
却不知这一幕全部落尽一双邪魅的眼中。
“真是,美人如蛇蝎啊!有意思。”一个带着半面夜叉面具的身影从高墙上跳了下来。一双邪魅的眼睛中写满戏弄“孤偏偏不让你如意!”
看着离去的背影戏谑道。转身跳进御花园,看着空中练用内力都劈不断的蛛丝上一只只硕大的黑蜘蛛满意的笑了笑。
“不愧是孤看上的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少许欢乐,眼中的残忍分外清明。一挥剑毫不犹豫的斩断了密不通风的蛛丝。
······
“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许久,骊珠郑重的开了口。
“是啊,阿姒,是不是那个色昏君对你做了什么?如果告诉我,我找人帮你揍他!”阿苏豪气万千,揽住诸姒的肩膀霸气的说。
“第一次有人这么评价他,小心你的脑袋。不过···挺贴切的!”诸姒有些感动的低下了头。
“果然!他对你做了些什么!我说嘛,凭你的姿色,他勾引你还差不多!”阿苏了然的看着诸姒,臭臭的说。
骊珠疑惑的看着诸姒,眼中闪过不解之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到底是什么事呢?真相是什么呢?真如哥哥和爹爹以及那些嫔妃所说吗?可二哥不是那样的人。没错!肯定是那个色胚皇帝对二哥做了什么!
“倒是你啊,阿苏,我可看见皇后看你时臭臭的脸了,倒不是嫉妒你的美貌,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诸姒斜睨着阿苏,邪邪的看着他。
“啊哈,那啥···我们还要去拿东西,不要耽搁了哈~”阿苏打着哈哈,溜之大吉。
“二哥···”
“原因,晚上再告诉你们。”诸姒看出了骊珠眼中的犹豫和疑惑,淡淡的一笑绽放在冷清的面容上,跟上队伍。
“嗯!”也对,二哥那么冷,怎么可能勾引皇帝。一定是哥哥他们搞错了。骊珠释然一笑,欢乐的跟上去。
“那几人是谁?”一个淡然温和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白色的长袍上的长龙像游龙停留在白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