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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祝英台笑了出来,“八哥你最好了!”
“是啊,八哥最好了,”祝英齐安抚道,“所以你这几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等八哥和文才吧梁山伯带回来,就让他来给你提亲怎么样?!”
“八哥还好意思说我!”祝英台的俏脸染上一抹粉红,“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吧!你没看娘都着急了!”
“娘那是瞎着急!”祝英齐抚额说道,“她最该着急的明明是一直都没嫁出去的你!”
“八哥胡说什么!”祝英齐娇嗔道,两颊上的红云怎么看怎么耀眼。
“好好好,我胡说的,”祝英齐将祝英台扶起来,推着她走出门外,“我们英台有梁山伯那个傻小子要呢!好了,英台,八哥明天还要早起呢,快回去吧,要不然明天早上八个起不来了,就去不成了!”
“那八哥你记得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山伯!”祝英台扒着门缝说道。
“我知道,”祝英齐微笑道,“好了英台,乖乖回去睡觉等着梁山伯来提亲吧!我告诉你啊,要是睡的晚了,你的脸上很容易长皱纹的!到时候梁山伯可就不要你了!”
“八哥胡说!山伯才不会这样呢!”祝英台撅着嘴说道,“山伯才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呢!”
“好好好,他不是,”祝英齐敷衍道,“那可不可以让八哥睡觉了?”
“八哥晚安!”祝英台笑嘻嘻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祝英齐就被祝安叫了起来。
“八公子,你该起床了,再不起就赶不上马公子出兵了!”祝安焦急地推着赖在床上的祝英齐,“八公子!”
“我……知……道……了……”祝英齐有气无力地说道,不住地在心底懊悔怎么自己昨晚就要求了他来叫醒自己呢?
唉……
就算对自己的床再怎么依恋,只要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马文才,祝英齐还是不情不愿地起了床,梳洗一番过后准备出门。
“英齐啊,”祝员外破天荒地出现在祝英齐的门外,“你就要走了,我来送送你。”
“……”原本睡眼惺忪的祝英齐抹了把脸,努力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爹,我只是去当军师,而且也不是去打仗,这这话说的有点重了。”
“可是英齐啊,这毕竟是你第一次从军啊,”祝员外悲戚地说道,“凡事要多加小心,你在家中懒散惯了,但别坏了军中的规矩,要知道军令如山,就算你只是个军师,还是马文才的挚友,如果在军中你坏了军中的规矩,你也逃不了惩罚的啊!”
“我知道的,”祝英齐忍下一个哈欠应道,“爹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看我跟英台去书院读书时不也过得很好吗?”
“唉,英齐啊,我知道你怪我,怪我当初就那么把你给扔了出去,”祝员外叹了口气说道,“可是英台是你妹妹啊,而且还是个女孩子,爹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啊!英齐啊,你是她哥哥,爹想的是,她不懂事的地方你要多教教她,多帮帮她,再加上你当时刚刚经历过良玉的事情,我怕你在家触景生情,不知道哪根弦不对,就有想起来了。”
“爹,我知道,”祝英齐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来,“您是想让我和英台都好。”
“英齐啊,你别怪爹啊!”祝员外含泪看着祝英齐。
“爹,我不会的。”祝英齐低着头说道。
现在让祝员外多留点愧疚之情,当时候东窗事发的时候应该也能容易摆平一点吧?祝英齐心有戚戚地想道。
“那就好,那就好,”祝员外微笑道,“你娘她本来也想来,可我怕她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就没让她来。”
“爹,您跟娘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祝英齐说道,“这次又不是要去打仗,而且鄮县的长官梁山伯也是我们的同窗,他的为人我们也都知道,关于哄抢军粮的事情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说清楚就好,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那就好,那就好,”祝员外伸手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英齐啊,出门在外多少个不方便,你要记得小心一点啊,多跟军里的士兵打好关系,要不然他们会给你穿小鞋的!”
“我知道……”
祝员外陪着祝英齐一路走到大门口,一直在说着一些叮嘱的话,这让祝英齐不经意间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父母在自己准备去其他省上大学的样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只可惜这幅皮囊里装的已经不是你儿子的灵魂,要是知道的话,他们大概会伤心坏了的吧?
……
一路送到了马府门口,祝员外亲眼看着祝英齐走进去,才转身离开。
祝英齐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因为祝员外而产生的悲伤情绪,然后朝着那个正背对着他朝士兵们训话的身影走去。
不管前世如何,之前的恩怨如何,祝英齐唯一庆幸的,便是找到了这样一个可以相伴终生的男人。
马文才回头看了眼走到他旁边的祝英齐,原本毫无表情的眼里划过一丝温柔。
他转 头大声地朝等在下面的士兵们吼道:“他是上虞祝家的祝英齐,也是我马文才的人,这次跟着我们一同出发!”
一瞬间,一股暖流从心间流淌而过,就算面对着千万士兵,祝英齐也忍不住对马文才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颜,只为那句“他是我马文才的人”!
60、马文才,被赶了
行军的过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至少对于祝英齐来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作为军师,本身就是一个挂名的职务,如果真的是行军打仗,那军师的地位大概仅次于领军之人,但如果是像这种仅仅去调查一点事情,那军师这个位置就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再加上马文才早就在出兵之前就说过,他祝英齐是他马文才的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军队里但凡有点眼色的人都看得出来写门道,所以对祝英齐这个可有可无的人礼遇有加,而那些没有眼色的人,又不是那些可以在什么场合说的上话的人,自然也不会对祝英齐有什么想法。
这样的情况直接导致了祝英齐在行军的这几天里过得相当的滋润。
心情好了,就跑出去和马文才一起骑骑马,聊聊天,有时候还会猜测一下鄮县的情况和梁山伯的应对之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跑到马车里睡一觉,美其名曰:思考对策。
不过既然是行军,那马车的条件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每次祝英齐钻到马车里后,马文才都气定神闲地继续骑马,然后等着祝英齐被颠的不行了跑出来在给他撸毛。
“你这几天过的不错啊,”在还差一个白天就能到达鄮县的晚上,马文才坐在营帐里对着正拿着本军书无聊地看着的祝英齐说道,“明日申时左右就能到达鄮县城门外,你想好怎么跟梁山伯说了吗?”
“当然,”祝英齐兴致缺缺地翻了一页手中的军书,“梁山伯很好对付的,大不了就说如果不跟我走,就别想娶到祝英台嘛。”
“……你觉得梁山伯真的会为了祝英台放弃一切?”马文才沉思了一会儿才问道,“你真的打算把祝英台嫁给梁山伯?”
“……这不关我的事,”祝英齐把手中的书放下,正色道,“梁山伯肯定不会为了英台放下一切,不说别的,就光是他的那些气节他就无论如何也放不下,而且如果把英台和他现在正在管理着的这些百姓一起放在秤平的两边,我想他会是一个好官,但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那你还放心让祝英台和梁山伯交往?”马文才皱眉,“梁山伯家道中落,就算学识过人,但难保他不会为了的那些大义而做出伤害祝英台的事情,就像那个断土政策,他的想法不就和你们祝家庄相左了吗?”
“我知道,”祝英齐叹了口气说道,“梁山伯不适合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他是个感性的人,刚好和同样是感性的英台达成了共识,所以两人才会如此要好,但同样,在朝纲之中,很多事情不是感性就可以解决的。”
“所以你觉得如果管梁山伯要人会很麻烦?”马文才了然地说道。
“嗯,”祝英齐承认道,“百姓哄抢军粮这一事件,在你我看来,他是乱了军纪,需要受到严重处罚的,但在梁山伯看来,也许就是百姓们难忍饥饿造成的后果,是情有可原的,所以这个原本很简单的问题就陷入了十分难办的境地。”
“呵,想那么多做什么?”马文才起身走到祝英齐的旁边,在他的耳边落下一吻,“你我需要做的不过就是将梁山伯带回来,究竟要怎么处置他还是得由皇上决定。”
“是啊,”祝英齐把头靠在马文才的怀里,舒了一口气说道,“怕就怕那些百姓太过激动了。”
“有什么可怕的?”马文才一边把手从祝英齐的衣领里伸进去,一路向下,一边说道,“百姓再激动,能拦得住我马家的军队把一个小小的梁山伯带出来?”
“那可说不准,”祝英齐一把抓住马文才伸向自己要害的手,朝马文才痞痞的一笑,“文才啊,我记得我爹娘和你爹都还没同意我们的事呢吧?”
“那又怎样?”马文才挑眉看向祝英齐。
“所以……有些事,能忍,还是忍着点好啊!”祝英齐笑嘻嘻地说道,“而且明天就要去见梁山伯了,你也不想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去吧?”
“去见梁山伯没有什么可准备的,”马文才把唇贴到了祝英齐的耳朵上,“倒是你……不知道如果有些东西不能用的话,是可以找替代品的吗?”
“……”
祝英齐还想说话,但马文才精准地封住了他的嘴,并且决定让他的嘴在另外两个功能上发挥一点作用。
春宵一刻值千金,马文才决定先好好享用这五百两黄金。
……
吵骂声,击打声,喧闹声不绝于耳,祝英齐死死地掐了掐自己的眉头,想让自己弄清楚眼前这个混乱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申时一刻,他和马文才的军队到达了鄮县的城门外。
他和马文才亲自带着一小队兵马来到鄮县县衙见梁山伯,跟他说了朝廷的决定,也说明了哄抢军粮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梁山伯也很顺从地表示理解,并且自愿跟他们走。
事情究竟是从哪里开始出现问题的呢?
祝英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鄮县的百姓看到给自己粥和的梁大人被人绑了起来带走,就二话不说抄家伙就开始打,任凭他、马文才和梁山伯喊什么都没用。
祝英齐心里那叫一个窝火,他真想大声地吼一嗓子“你们吃的粥还是从我祝家庄运过来的呢!”
不过,可惜的是,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从各个方向飞来,以致于祝英齐真怕自己一个张嘴,就会有一颗臭鸡蛋好巧不巧地飞到自己的嘴里来。
因此,他能做的只能是被马文才护在怀里,然后跟着护着他们的那一小队人马退出城门。
“砰”的一声,红色的城门在他们的面前重重地关上了,不过就算城门关上了,祝英齐还是能听见城门内的那些百姓的欢呼声,这让他真的忍不住朝那扇管着的大门大吼一声:
“刁民!”
马文才:“……”
……
营帐内。
“靠!这帮刁民怎么这么不讲理?!”祝英齐气的狠狠地爬了下桌子,“连解释都不听!就这么把咱们给赶出来了?!他们吃的粥还是我祝家庄给他们的呢!”
“我知道,”马文才伸手把挂在祝英齐左耳朵上的一个菜叶子拿了下来,无奈地说道,“他们就是太认梁山伯了,等梁山伯跟他们解释吧!”
“解释什么?!解释说他们打的其实是真正帮他们的人!?”祝英齐再次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马文才忍着笑又从的右肩膀上拿下一个鸡蛋壳,“你为了那些刁民生气你值得吗?”
“我怎么能不生气!”祝英齐怒气冲冲地说道,然后猛地一顿,才狐疑地问道,“你怎么不生气?”
“其实我原本也很生气,”马文才看着祝英齐笑着说道,“不过一看你气的口不择言,我就突然不生气了。”
“为什么?”祝英齐的声音里满满的疑惑。
“大概……”马文才微微一笑,说道,“是因为你太秀色可餐了吧?”
“马文才!!”
刚好路过营长外的士兵的脚步都诡异地停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全军营最大的营长,听着里面传出来的一声暴喝,和一阵爽朗的笑声。
……
因为鄮县百姓的不配合,所以祝英齐和马文才的军队不得不暂时驻扎在鄮县城门外,等着哪天鄮县的百姓想开了,开了城门,然后再带梁山伯走。
这一等,就是五天。
“你不是说梁山伯解释就有用了吗?”祝英齐哀怨地盯着马文才说道,“怎么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