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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祝安在马文才略带笑意的目光中,被祝英齐掐住脖子不停地晃悠。
……
晚餐时分,祝英齐和马文才一起来到食堂。
“八哥!”祝英齐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与马文才一起进来的祝英齐,“过来坐吧!”
祝英齐看了一眼,发现祝英台正和梁山伯坐在面向门的一个位置朝他招手。
“好。”祝英齐应了一声,正要走过去,胳膊就被身旁的人抓住。
“你真的要过去?”马文才皱眉道。
“对啊。”祝英齐顿了一下,思考着要不要邀请马文才一起过去,但又想到马文才和祝英台那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就又有些犹豫。
“哼,那你就去吧!”马文才冷哼一声,“别忘了是谁给你的钱!”
祝英齐:“……”
那装着一百两黄金的箱子最终还是挪到了祝英齐的行礼里,因为马文才说:“如果你不要,我就分发给书院中每个想要的人。”
本着众乐乐不如独乐乐的原则,啊,不,是本着为了不让书院中的同窗们分心的原则,祝英齐“勉为其难”地决定替书院中的众学子保存这笔意外之财,替他们所有的人分心一下。
反正他也无心功名,来书院的唯一身份就是祝英台的高级书童,混过三年就好。而且金子的主人都不爱惜他们,他又怎么能放心把这么多的金子放在那样一个主人手里?更何况,如果有了这一百两黄金,等他实在熬不住时,跑路也有路费了!祝英齐对自己之后的人生规划的很详细。
……
“八哥,你收拾完了吗?”祝英台问道。
“没呢,”祝英齐拿起祝英台事先为他准备好的碗筷边吃边答,“我让祝安在那里收拾着呢!”
“还没完?”祝英台惊讶道,和梁山伯对视一眼后问道,“那八哥你一下午都在干什么?”
祝英齐吃饭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快速地席卷自己手边的菜,道:“没什么,舒展舒展了筋骨。”
“舒展筋骨?”祝英台和梁山伯都是一脸的疑惑。但见祝英齐吃的实在太快,根本没空搭理他们的问题,他们也只好作罢,埋头吃起饭来。
晚饭毕,祝英齐拎着两份打包了的饭菜一根人溜溜达达地往房间走去。因为和祝英台他们不住在一起,所以不同路,而祝英齐又实在没有去当那对苦命……蝴蝶的电灯泡的心情,所以就以“祝安很饿,他要赶回去送饭”这样的理由婉言谢绝了他们两个关于饭后把酒对诗的提议。
当然,祝英齐是绝不会承认最后一条才是他拒绝的真正原因。
……
祝英齐离开食堂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马文才的方向,发现他正一个人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前面的菜基本没怎么动过,因此就放弃了等他的想法。
因为祝英齐比马文才离开食堂的要早一点,所以他回到住处时马文才还没回来。
祝安还在忙活,马统则是跟在他身后看他忙活。
“祝安,还没弄完?”祝英齐拎着饭菜走进房门。
“快了,公子,”祝安闻言回答道,“就差床铺了,铺好就行了。”
“哦,那你快弄吧!”祝英齐把手里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正要转身出去溜溜,就听马统在那里大喊道:“等等!你凭什么动我家公子的床?!你经过我家公子同意了吗?”
祝安愣了愣,立刻反击唇舌道:“这床是书院提供给每个学生的!你家公子跟我家公子在一间房里,床当然也是共用的!”
“得了吧!”马统不屑地笑了一声,“你家公子连钱都是我家公子给的,有什么可高贵的!连给我加公子提鞋都不配!”
原本无所谓的祝英齐听了马统的这话顿时不舒服了起来,皱了皱眉刚要反驳,身后的声音就先压下了马统的气势。
“马统!”马文才冷漠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祝英齐愣了一下,回头一看才发现马文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
“你怎么这么快?”明明他走的时候他前面还有很多饭菜啊!
“只准你吃的快,不准我吃的快吗?”马文才淡淡道。
“不是,”祝英齐下意识地说道,“可我刚刚看你还有很多菜没吃完啊!”
马文才的脸色一缓,看着他轻笑一声,没有答话。
但当他再次转向马统时,脸上再次覆上了千年冰霜,“谁准你这么说的?”
马统吓得不敢答话,但马文才的脸色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不回答的后果别回答了更可怕,“是,是,是是我自己……公子,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马统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打着自己耳光,满脸惊恐。
这样的场景饶是正在气头上的祝英齐看了,心下也略微有些不忍。
马文才不紧不慢地走到祝英齐的身边坐下,倒了一杯茶,慢悠悠道:“你错了关我什么事?你是冒犯我了?还是冲撞我了?”
听了马文才的话,马统立刻掉头朝祝英齐跪着,一边自打耳光,一边哭道:“祝公子,我错了,我错了,小的低贱,冒犯了您,冲撞了您,请您原谅!”
“呃,”祝英齐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当下慌乱道:“看在你是无心之失,这次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就罚你……”祝英齐的眼角突然瞟到自己带回来的饭菜,道,“今晚不许吃饭!”
“是,是,谢谢祝公子,谢谢祝公子!”马统谢完祝英齐,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马文才,等马文才漫声示意才敢站起来。
“祝安,收拾好了吗?”祝英齐见冷场,忍不住催了一句。
祝安愣了一下,忙道:“马上,马上。”
然后连忙转身卖力地收拾起床铺,不一会儿就弄好了。
“公子,已经全都收拾完了。”不知是不是马文才对马统的态度,连带着祝安对祝英齐的态度也恭敬了不少。
祝英齐在心中暗叹一声,脸上挂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将手边的饭菜推给祝安道:“这是我从食堂给你带回来的饭菜,拿回去趁热吃。”
“谢,谢谢公子,”祝安惊了一下,才诚惶诚恐地从桌上拿起饭菜,“咦?”祝安掂了掂手里的饭菜,“公子,你怎么拿了两份?”
这下,不止祝安和马统愣住,连马文才也愣了一下。
六束目光同时射向祝英齐。
祝英齐脸上的笑容不变,柔声道:“我怕你吃一份吃不够,所以多要了一份。”
“……”
祝安和马统走后,马文才起身去把他的弓拿来擦了起来。
祝英齐左看看又看看,发现房间里除了马文才外只有书,顿时无趣地站起身来朝外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正在擦弓的马文才头也不抬地问道。
“去英台那边看看,顺便把欠着马统的钱要来。”祝英齐顺口回答。
“站住!”马文才猛地抬头,厉声道:“谁准你去了?!”
祝英齐愣了一下,皱眉回答:“不管谁准不准,都跟我去不去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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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一起睡
马文才的脸色迅速拉了下来,好像祝英齐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马统只是个奴才,你要是不喜欢他说的话,撕烂他的嘴就好。”马文才冷冷地说道,眼神依然黏在手中的茶杯上,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祝英齐的心抖了一下,他总觉得能够这么如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的人,对待其他人和自己肯定是一样的冷酷。
沉思良久,祝英齐做了个决定。
他皱着眉看向马文才,说道:“你以后离我家祝安远点。”
“你家?”马文才终于把视线从茶杯上移开,挑眉望向祝英齐,“远点?”
“当然,”祝英齐古怪地看着马文才突然挑起来的眉毛,“难不成还是你家的吗?”
马文才挑起来的眉毛慢慢放下,但逼问没有结束,“那让我离他远点呢?”
祝英齐沉吟,然后正色道:“他的嘴我还是挺喜欢的。”
“你喜欢他的嘴?”马文才的脸色变得更加古怪和……若有所思?
祝英齐看着马文才脸上的若有所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歧义,连忙补充道:“当然,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我也很喜欢,所以……”
“所以什么?”
祝英齐看着马文才逼问的目光,决定一次性说个清楚,“所以你别想撕烂他的嘴或者身体的其他任何部分!”
“……”马文才无语地看向祝英齐,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作为对话的其中一方,他却一点都不懂祝英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而且还能在根本不懂的情况下把对话进行下来。
马文才从出生以来第一次佩服起自己的理解能力来。
“那,你还有别的事吗?”祝英齐见马文才迟迟不肯说话,迟疑地问道。
马文才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对话,怎么想怎么觉得内容诡异,发展方向更加诡异,顿时失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趣,当下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边朝床铺走去边道“没了。”
“哦,”祝英齐看着马文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知道他要睡了,才道,“那你先睡,我去一趟英台那里。”
“你还要去借钱?!”马文才刚刚消下去的怒气顿时恢复,并且有更加旺盛的余地。
祝英齐愣了愣,决定还是先蒙混过去再说,“不是,我是过去看看她怎么样,毕竟是头一次出门,还是跟一个陌生人同住,我怕她会不习惯。”
马文才盯着祝英齐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出破绽,但经历了十六年的学校生涯,编造了各种各样关于作业和考试成绩的谎言后,祝英齐的脸皮显然不是马文才能看透的。
半响。
“哼,”马文才冷哼一声,“你那个弟弟可还真是娇贵啊。”
“父母宠的,父母宠的。”祝英齐打着哈哈,转身就要走。
“等等,”马文才突然道,“本公子让你走了吗?”
祝英齐转身,果然看见马文才正一脸不爽地看着自己。
他耐着性子回答道:“马公子,我的人身自由好像不归你管吧?”
说完,不等马文才出声制止,他就脚跟一转,快步走出宿舍,留下马文才一个人穿着中衣坐在床上,脸上阴晴不定。
……
尼山书院建在山上,因此不论是何季节,晚上总是要凉一些的。
祝英齐走在去祝英台宿舍的小道上,心情十分不错地左右看着那些布局有理,却又不是自然的花花草草,心头间被马文才一再管制所产生的烦躁也渐渐平静了下去。
他不是一个喜欢受管制的人,这也是他大学时交了两三个女朋友,最后都以分手告终的主要原因。他的每个女朋友都在交往前承诺过不会限制他的自由,但到了最后,哪个都忍不住提出一大堆条条框框来约束他。
晚风拂面,在初春时节,还是显得有些微凉。
走到祝英台和梁山伯的房门外,祝英齐见里面的灯光还亮着,便直接走进微开的门,在门口象征地敲了敲门。
“八哥?!”祝英台惊喜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许久没有看到亲人一般,就差一个箭步冲上来了。
虽然……他们确实是亲人,虽然……祝英台真的冲上来了。
“英台,”祝英齐接住扑到他怀里的祝英台,语重心长地说道,“都是大人了,成熟一点,别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总要八哥护着。”
“可是,八哥,我……”
祝英台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然后悄悄地朝梁山伯那边瞟了一眼,见梁山伯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一张白皙的小脸顿时微微红了起来。
祝英齐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总算明白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了,可是……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暗度陈仓了,让他回去怎么跟家里那两尊大佛交代啊?!
“英台,看书别看的太晚了,早点睡吧!”祝英齐见祝英台想要插嘴,连忙继续说道,“注意睡姿,别打坏了梁公子。”
祝英台奇怪地看着祝英齐,显然不知道什么叫做“打坏”。但梁山伯则是难得机灵了一回,道:“八哥放心,书院的床很大,英台一个人睡谁也打不到的。”
“可是这样就委屈了梁公子了。”祝英齐说着客套话。
“不委屈不委屈,”梁山伯看了眼祝英台才道,“让英台和我一个房间,委屈了他才是。”
“……”
祝英齐默默地抖到浑身的鸡皮疙瘩,佯作镇静道,“梁公子啊,我跟英台有几句话要说,能不能……”
“啊,好的,好的,我出去看看天色,你们慢慢聊!”梁山伯很识相地离开房间,还十分体贴地把门关上。
“八哥,你找我什么事?”祝英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