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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骏展开因痛而蜷成一团的身子,伸手安抚死士饱经折磨的男人象征。谁知他刚刚挨上,就见男人忽然朝后缩去!
对着手与木器忽然分开的距离,许骏愣怔半天,隐约想起曾立下过要对癸仲好的誓言,虽然并未说出口……到底也立过誓。可惜用尽心思,还是吓着他了。
话虽如此说,但对能吓到擅长将喜怒藏在心中的死士,许骏到底有几分得意。只这样就躲着他,若有朝一日癸仲知晓他真实身份——许少爷猛地摇摇头,这么可怕的事,怎么能乱想!
他摇着头,不再理会平白空出的那段距离,凑过去飞快地解开束缚住死士的器具。顾不上对死士解释什么,许骏怜惜地捧住对方软哒哒毫无生气的那里,又是吹气又是抚摸,甚至还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竟然没反应!该不会……真弄坏了吧?
许少爷心虚地嘬了口尖端,再抬头想直接问时,忽然捕捉到死士满是无奈的眼神。
无奈?许骏想重新确认,却发现死士又回到了波澜不惊的样子,任凭他抡圆搓扁。
面对如此的癸仲,他心里一直想狠狠欺负,可今天却没了这个劲头。干咳一声,许少年挪动着蹭到癸仲身边躺好,发现头脚位置颠倒了又搂着死士慢吞吞转回去。
“……主人?”
“没事,以后……以后你若不愿我对你做什么,直说就好。”许骏吞吞吐吐说完,怕死士误解了再折腾什么,就紧紧缠住他的强健躯体,“我……你知道我没经验,误伤你后经常发现不了。我离不开你,所以你不许瞒我!”
“……是”
被人反抱住,许骏憋住快要荡起的笑容,故作不悦地问:“这么不情愿?”
“不!谢主人!”癸仲急忙答了,顿了顿声音却低了下去,“您……能不锁住那里么?听说、听说锁久了出、出|精会困难……属下能管住自己,若无主人吩咐定不会浪费点滴。请您……”
“会困难?”
那不是萎|了?
许骏吓得一蹦子跳起来,就要抓住那里重新检查,手却被死士粗糙的大手包住。
“属下无碍,主人不必担心。只是……只是属下曾听人说长久将元阳憋住,是逆天行事。若因此阻碍主人服食,属下……”
“不锁了!再也不锁了!”许骏连连保证,见死士眸中露出感激神色,忽然就叫骂起来,“都是那些破书,说什么握固不泄,怎能如此坑人!”
癸仲顿时想到进来时捡起的那本书册,还有书册里两个一对、三个一群的连在一起的男人。一张麦色的脸愣是多了几分晕红,他吞吞吐吐劝说道:“主人,那些书……多看无益。”
见男人说完就翻身朝里躺好。连日相处下来,许骏清楚这是死士不想再说什么的表现。而在此时此刻做出这种动作,许少爷再迟钝也明白死士害羞了,禁不住嘿嘿笑出声来。
清朗中透出几分淫|亵的笑声立即传遍房间,他忙止住笑偷看眼背对着他的人,见人毫无反应,只得闷闷道:“外面那家伙还在,我去去就来。”
无关之人自然是要赶走,只是现在他不忍心让死士洗衣煮饭,可家务活……总得找个人来收拾。外面那人,虽然老了点痞了点,但认阿仲为主后……无论他来意如何,都得乖乖听话!
心念及此,许骏喜滋滋打开房门,“你要认阿仲为——”
他卡住了,因为来人并未如他料想那般直挺挺跪在地上,而是歪七扭八地靠墙坐着。
见门开了,郑崎懒懒散散站起来,拍打着衣摆走上前,“那壮士救了我,我自是该认他为主的。”
看着弥漫的灰尘,许骏厌恶地皱起眉,但为了能平白拐个劳力他勉强稳下声音,淡淡问:“癸仲是有主之人,你若想跟着他,便要先奉我为主。你对主子,就是如此轻慢?”
听他一番言语,郑崎似乎愣了下,又靠近许骏几步,坦然道:“小公子此言差矣,在下曾听过蛮夷之地的一句俗话,道是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在下认定的主子是癸仲壮士,小公子何必……自作多情?”
许骏被他的话气白了脸,正要发作,边听这老男人又继续说起话来,“在下虽不能通晓百事,至少也能打打杂,小公子连送上门的仆人都不要……莫非是怕我夺了阿仲的疼爱?”
脸由白变黑,许少爷还没说什么,便见这人又自顾自说下去,“我对五大三粗的男人没兴趣,倒是小公子这样身材相貌的很对在下口味。让哥陪你玩玩?”
“呸!”打掉摸上自己肩膀的爪子,许骏一脸嫌弃地说,“就你这样,还想和我玩?”
奇怪的画面瞬间填满脑海,许骏愣了半天,终于将眼前这人和上次自己用来尝试蛊惑之术的猥|琐大叔联系起来。中原这么大他都能找上门来,不收了太对不起自己!
想到这儿,他也不在意男人的淫|亵本性,冲着高他半头的郑崎吩咐:“把院子打扫掉,哦再多砍些柴堆在那儿,都弄完后再来行认主之礼,滚吧!”
这小屁孩——
郑崎活了小半辈子哪被如此对待过,朝廷大员对他都是恭恭敬敬,就连当朝皇帝都……好吧这些他都不在意,可不在意别人对自己恭敬,却不代表对别人的侮辱也能一笑而过!
看着几经周折才找到的男人脸颊泛红地走出来,眼露杀气直勾勾瞪着自己,然后因为小屁孩的一句话又瞬间变回温驯的犬类关门回房。
郑崎想甩手离开,可一想到来这儿前见到的那些眼神空洞、出手狠辣的杀人工具,就只能告诉自己忍耐。虽然这个癸仲看起来没什么神通,但直觉告诉他事情的转机就在这主仆二人。
老子忍……忍尼玛!这小屁孩子,谁看上谁倒霉!
郑崎心里不住咒骂着,无奈地跳出这个简陋的院子……砍柴。
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为那狗|日|的天下苍生,自己砍点儿柴扫点儿地,就当锻炼身体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最近更新不稳定……还有3门试要考,泪
后天逍遥生日,准备更章欢乐点儿的番外,大家想看什么呢?
正文什么的13号再继续……碰上一堆不划重点不给PPT的老师好苦逼,嘤嘤嘤
71、暴戾之心
71。暴戾之心
癸仲动作稳健的取来衣服穿好,躬下了身子请示道:“时间不早,属下先去煮饭。”
那日后,一应杂活都丢给了郑崎,癸仲需要负责的除了伺候他起居,便是一日三餐。就算自认不会被什么药物毒倒,但入口之物还是不放心交给一个动机不明的陌生人。
许骏扫了一眼行走说话看不出半分滞涩的死士,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退下。癸仲刚关上门,许骏就翻身面朝外侧,视线一直追随过去。凝视了紧闭的木门半晌,他颓然闭上眼,用力摇晃着脑袋。
为什么明知道死士身子吃不消,还是偏偏想折磨他?
想在那具壮实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想看他哭、看他畏惧、看他……流血。涕泗横流、血流不止的场面,只是想想就觉得浑身都热起来。
许骏痛苦地用额头一下下撞着床板。疼痛不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让身体中的暴戾因子活跃起来。
体内充盈的内力告诉他功力又进了一步,但上上次突破后他身体长得飞快,上次突破后几天他就跟给人助兴的药物似的到处魅惑人,这次……难道非得杀几个人才能消掉火气?
走远点,杀个把泼皮混混按理说不会引起谁的注意。但最近一直没出去,他拿不准许正豪是否发现他诈死,更不敢对少林青城对他的态度妄加揣测。名门正派的事,谁能说得清?
年关了,家里又多了个目的不明的陌生人。这种情况下许骏知道自己不该轻举妄动,但只有他心里清楚——刚刚抓住癸仲那儿不是想帮他出来,而是真真切切的想废掉他!
捏坏他,让他痛得惨叫,然后趁着死士惨叫将那玩意塞到他嘴里……
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许骏狠狠在木板上又撞了三下,然后维持着这个姿势,认真地思索起杀人疏导情绪又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方法来。
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他真会亲手废了癸仲。
明明想要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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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仲边走边整理头发,到厨房时发现郑崎正蹲在炉灶前生火。考究的外袍被随意扔在一边,蹲着的人穿着染上许多污迹的单衣长裤,眉头紧锁地对付着冒着烟的柴火。
见状,癸仲轻咳一声走上前。
郑崎听见声音停下手中动作,看来的是癸仲,犹豫片刻便改蹲为跪,垂首道:“下仆估摸主人快来,准备先烧点水……”
癸仲示意他起来,却又毫不迟疑地端过锅将水倒掉,另换了口锅架上灶台。
不知该怎么对待他那毫不掩饰的不信任,郑崎尴尬的站着,考虑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哪知道他还未开口,一向寡言的男人便先于他说了话。
“有何事直说便可,不必如此故作卑微折辱自己。”
洗菜切菜的动作不停,癸仲缓慢却坚定地说:“就算你委曲求全听凭使唤,没有主人命令,我不会为旁人办事。”
“你一切都是为了他不成?吃喝拉撒、喜怒哀乐,都是自己的事儿,就算他是你主子,也不能……”
话语戛然而止。明明功力不如自己,但郑崎还是被癸仲身上肆意散发的杀气刺激地呆住了。没想过这人武功不强,心智信念倒真是无法动摇。或许只有这样,才能不受那些邪术控制。
想到这儿,郑崎拍拍手上烟灰,站直了身子,真挚地说:“是在下莽撞了,恩公勿怪。只是在下此行事关重大,不得已才来求助恩公。”
“公子找错人了,癸仲一个奴仆,哪能管得了什么重要的事。”
“能,当然能!”见癸仲推脱的不算彻底,郑崎一双眼睛里再没了跳脱的光芒,反而炙热得吓人。他激动地说,“恩公治好了郑七身上的剧毒,对付几只小虫子自然是不在话下。”
癸仲没说话,只是看向郑崎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冷意。
当日心软救他,果然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威武…
72
72、异象 。。。
72。异象
“你说什么?”癸仲停下切菜的动作,右手握着刀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郑崎。
郑崎愣了下,忙解释道:“当日在下被那剧毒蜈蚣咬伤,毒素已入经脉骨髓,得恩公妙手回春不胜感激。然在下家中另有数人遭奸人下毒控制,不知能否劳烦恩公随在下……”
他满脸诚挚不似作为,癸仲听了却觉其中另有古怪,推辞道:“在下一介武夫,能救公子已是侥幸,至于公子所言下毒控制他人,恕在下无能为力。”
“救人要紧,请恩公——”
“救人要紧,公子还不赶紧去寻能人异士探求救人之法?”
话一说破,郑崎索性放弃了苦苦祈求的姿态,上前一步对上癸仲双眼,咄咄逼人道:“恩公既能救人于危难,为何偏不肯对苍生施以援手?”
“滚!”
癸仲与郑崎对视着,也向前迈一步将距离拉得更近。他是死士,相较于近身打斗来说更擅长暗中偷袭,但此时此刻,他面上除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并无一丝惧色。
忽然想起这人激不得,郑崎身子一扭不知使了什么招式不但避开了癸仲的菜刀,而且将癸仲按在了怀里。
他眼珠转了转,忽然凑到癸仲耳边哄劝道:“郑某也不愿恩将仇报,只是事情紧急,再耽搁下去恐会酿成灾难。到时候朝堂江湖动荡不安,受苦的还是百姓。壮士心善,如此见死不救又将天下百姓至于何处?”
“苍生与癸仲何干?”眼中挣扎一闪而过,癸仲随即也扬声说道,“公子从家人说到天下苍生,却连真实情况都不肯说明,恐怕……”
郑崎听他语气松动,眼睛一亮,接着眼里浮现出羞愧。他沉默半晌,终是松开扯住癸仲的手,垂下头低声道:“郑某原是担心这些异象……罢了看壮士也是江湖人,在下便坦白告诉壮士。”
癸仲重新站直,本想说你不必坦白什么,但终究没忍住心中的那抹好奇——让这看起来不一般的人卑躬屈膝的、关于虫子的异象,究竟是什么?心念及此,他点点头,示意郑崎继续。
“在下浪|荡惯了又不喜拘束,平日里靠给朝廷办点杂事过活,有功夫傍身日子过得还算安逸。两月前接到密报说城里多了许多怪异的尸体,死的人一天天增多,当地捕快却束手无策,在下奉命前去调查。那地方气候温暖湿润,可过了十数天尸体仍未腐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