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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骏忽然明白笨蛋死士会记住双~修法门的原因,因为只消一次,这东西就能自动让身体产生记忆……
一次?
撞击的动作忽的一僵,下意识想抽出的东西立刻又被癸仲吞下。许骏停了停,又重新动作起来。这家伙前面早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后面的第一次既然留给自己……就勉强凑合了!犯不着为这个发脾气!
胡思乱想了一阵,许骏终于记起正在干什么,再不敢分神。
不知何时,他俩从地面挪到床上,又从床上滚回地面。待到一切结束许骏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正四肢大张着躺在地上,而死士正分腿坐在他腰间。
“唔……”
惬意地哼哼两声,许骏抬头,无意中从死士眼里捕捉到几分惊慌。
第一次这么主动,他害羞了?
毫无形象地贼笑着,许骏挺了挺腰,果然又听见一声闷哼。虽然已抱过对方许多次,可这种契合的感觉此前从未体会过。就好像……要死掉似的。忽然想到这句话,许骏窘迫得俊脸通红。还好就算面红耳赤全身发软,他也记得这么丢人的话不能乱说。
“属下冒犯,请主人恕罪。”
完事只片刻,癸仲眼睛又变回一片清明。慢慢吐出主子的长柄,癸仲侧移一步俯身跪趴下来,他动作拘谨恭敬得一如往常,好像之前的抵死缠~绵只是许骏一个人的错觉。
分不清心底的怪异情绪,许骏只知道他不高兴也不生气,仔细研究……应该是哭笑不得?摊开的手就挨着男人抵地的前额,许骏勾住他一缕头发,嬉笑道:“用完就跑,你倒真会冒犯。咳,好好地请什么罪?”
从这里滚过去,应该能把他撞倒?想象着癸仲被他撞倒后滚在地上茫然的样子,许骏笑意又浓了几分。
“不敢欺瞒主人,双~修乃伴侣间所为,属□份地位,妄自……呃”
想到了就干,许骏用力蹬了脚床侧,滚过去果然撞上了跪趴着请罪的男人。
“呃什么呃,你本来就是我伴侣啊~”
手脚并用扒住他,清楚地感觉出癸仲颤了下,少年仰起头,坏笑着咬住对方从发间露出的红彤彤的耳朵,再不松口。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逍遥过完年终于自己爬上来了。。。
77
77、情酣 。。。
77。情酣
寒风刺骨,万物萧条。寂寥冬日,连人心也跟着阴暗消沉了。
树上零星残存几片树叶,经过天气和恶人联合摧残,终于晃晃悠悠掉了下去。光秃秃树枝上,现在只剩个青年男人。
男人衣料颇为讲究,只可惜衣服上污迹和破洞昭示着他落魄。身强力壮男人坐着截婴儿小臂粗树枝,若有旁人看到定会为他捏把汗。
拔光了树叶,郑崎苦着脸,将目标转向座位旁边另根树枝。
破坏花草树木实非他所愿意,只是除了这……他实在找不到别事来消遣。屋里对主仆吃他喝他,半月来却连话都没跟他说上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回忆着刚刚手下传来消息,郑崎郁闷地吐出口白气,紧紧衣服纵身跃下树枝。然而还未靠近房间,他就再次苦笑着停了下来——屡次坏人好事会遭天谴。
“呃……主人用力!等、等下……嗯……请……”
屋外冰天雪地,门之隔卧室中却满是春~光。
床上黑白两具身子正缠在起,二人鬓角均被汗湿,只是许骏汗出得更多些。他还不习惯如此方式运动,偏又时刻要听癸仲提醒配合他动作,心多用让他从内到外都战栗起来,连眼眶鼻尖都舒爽得泛起红潮。
情~潮涌~动,许骏记着要控制情~欲,奈何主动引导癸仲太过诱人,时刻勾得他想不顾切射~出来。
然而平日里百依百顺癸仲在这方面却不肯松口。许骏被他弄得……简直欲~仙~欲~死。
终于得到死士准许,许骏深深刺~入,双手十指几乎陷在癸仲腰侧软肉之中。与此同时,癸仲也抓紧许骏后背,唇贴着唇,将在体内酝酿许久气息度过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体内新增热流缓缓化为气态融入气海,异样感觉让癸仲不由绷紧脚趾扬起脖子,可须臾间又低下头咬住许骏嘴唇交换着体内气息。
待切结束,疲惫两人相拥着侧身歪倒在床上,肢体横陈,长发交叠。
许骏轻喘着,把脑袋朝死士怀里埋了埋,双目朦胧脸颊绯红,副吃饱喝足想要睡下样子。眼皮越来越重,眼看就要阖上,许骏忽然被人推开。
“呜阿仲……”
“主人,趁体内热气尚存,快抓紧时间练功。”
“好累,睡会儿就练。”
许骏哼哼两声,扭成平躺姿势,享受起与男人精实身体截然不同柔软被褥。
“主人!”
刚被推开人又八爪鱼般滚过来扒住自己,眼皮微红、睫毛轻颤,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吻上去。癸仲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却又在挨上前夕猛然回神,抓住许骏肩膀大力摇晃。
“嗯?……还想要?睡会儿就给啊乖。”
癸仲坐直,无语地望着软吧吧赖在床上主人,心里万分纠结。
明明此时练功事半功倍,主人怎么就……这么贪睡呢?想拉他起来,却不忍心看他劳累样子;可若让他睡,这天怕是又要荒废了。
回忆起这半个月荒唐,饶是不喜于形色如癸仲,还是窘得满面通红。
其实这也不能怪许骏,自从那日癸仲教了他双修法诀,食髓知味二人除了日餐,余下时间皆尽在床上度过。练双修、学控虫、补睡眠,而其中耗时最多……自然是第项。许骏迷醉于死士主动献上吻,迷醉于死士欲~拒还~迎洞口,迷醉于死士欢愉至极而泄露喘~息。
然而为此着迷何止他人?
想着自己缠在主人身上不停索取时说话,癸仲紧张地敛眸。就算是督促主人疗伤,这番举动也是逾矩了。可热流在体内蒸腾感觉确很享受,好像整个人都飘起来,连被刺入胀痛都被忘了个干净。
主人想睡下……应该是累得狠了。
癸仲边为这半月荒唐反省,边捏住许骏腰按摩起来。惯于杀人夺命手用来助人放松,竟是没有半分违和。
“呜……别闹。”
可惜睡着人不稀罕他服侍,不耐地翻个身躲开了癸仲手。随着许骏动作,带着青紫爱~痕身体没了被子遮盖,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这些竟是自己留下……
习惯性地被对方胯~下物事吸引了注意,癸仲愣愣盯了那里半天,忽然醒悟错开眼神。不敢再乱看,他忙为许骏盖好被子,盘膝坐在床上练起功。
待到将体内残存精华皆尽炼化,睁眼见自家主子仍睡着,癸仲无奈地笑笑,弯下腰凑上前吻住少年红唇,将炼化升腾精气度过去。
“唔……”
被人从睡梦中弄醒,许骏配合地任他吻着,不时将气体连同癸仲唾液起吞到肚里。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再度纠缠在起。许骏迷迷糊糊就要挺身将昂扬塞进去,却下子刺偏了方向。
“阿仲?”
几经折腾,睡意终于被彻底驱走。许骏揉着眼睛,不解地看着近在咫尺男人。
“太、太多了。”癸仲慌张地避开少年目光,“您该好好休息日。”
“哦,”许骏不置可否哼了声,忽然钻下去舔了口癸仲立着长柄尖端,见那里又挺高了些,才舔着嘴唇作无知状,“但想要啊。”
“属下无、无事。”
癸仲说着,忙扯过被子挡住下~身。再被少年这么弄下去,他……怕自己会射~出来。
许骏这次没在追究。爬下床穿上衣服,边系带子边扭动酸胀腰,他看看脸平淡癸仲,郁闷地想要是再这么做几天,估计自己神功未成就先精~尽人亡了。
怎么说来着?哦,出师未捷身先死。
拍拍丝毫没有饥饿感肚皮,许骏眼珠转扑回床上,盯着不知所措男人道:“既然不做,就接着教使唤虫子好了。”
满意地瞧见癸仲朝后缩了缩,许骏维持住善意笑容,含笑凝视着与他骤然拉开距离死士。
“……是,属下谢主人。”
再掀开被子时,怒张着棍子已软了下去。癸仲面无表情地捡起衣裤穿好,好似对黏在自己身上两道目光全然不知。
等癸仲自己洗漱完毕,许骏已善解人意地递过去只小肉虫。癸仲双手接过虫子,按许骏示意将虫子放到地上,默念口诀驱使肉呼呼虫子朝门口蠕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虫子在地上扭扭颇为可爱,驱使虫子人脸却僵硬得如临大敌。许骏看了这场景心里好笑,索性凑过去勾住癸仲脖子吹着气捣乱起来。
癸仲不敢冒然中断口诀,只好用眼神祈求主子放开他。可吃饱喝足许少爷哪会如此简单就让他如意,不但没放开,反而连嘴巴也用上了,对着死士脖子又啃又咬,直弄得脖颈上满是红痕才咂咂嘴决定停下。
“怎么样,想到了什么?”
许骏教他是以虫视物,虫即是即是虫,只需催动咒语,虫子看到东西就会出现在控虫人脑中。这法子相当于让人凭空多了两只眼,用熟练后很是实用。当初偷看癸仲洗澡时他用就是……咳咳。
男人明明很紧张,却偏要装出冷静淡然样子。许骏欣赏着这番难得见美景,故意捏着嗓子诱哄。
癸仲于控虫道还只是个初学者,此时全神贯注地想着门口肉虫,自己两只眼睛反倒茫然空洞了。听见问话,他想也未想,缓缓回话道:“郑崎。”
“啊?”许骏大惊,这家伙怎地还忘不掉那个混蛋老男人?无名之火从丹田涌上,刺激得他完全忘了自己问话,顺手捏住对方。可方才便宜没占够,许骏抓地方正是癸仲后|臀。
屁股被捏,癸仲下子回过神,看清了近在眼前薄怒少年。他心里紧张,就和门口虫子切断了联系。试了次没联系上,癸仲顾不上肉虫死活,惶恐地与明显不悦少年对视。
果然……自己太笨,让主子不高兴了么。
“们俩事儿,想郑崎干嘛?”
向来不知羞耻为何物许少爷怒起来,可是不会管门口有什么。
“属下……”
郑崎?想郑崎了?癸仲愣了半晌才忆起刚借由虫子之眼看到……正是蹲在门口郑崎郑公子。
“小公子、癸仲壮士,郑某是来辞行。”
洪亮声音自门口传来,许骏吓得下缩回放在死士屁股上手,与癸仲对视眼,茫然地转向门口。
78
78、才下眉头 。。。
78.才下眉头
半月里又下了几场大雪,雪化得不及时,就逐渐堆积了下来。行人走过,在山地上留下两行清晰的脚印。下雪不冷化雪冷,冰寒的空气毫不费力穿过旅人的御寒衣物,刺入皮肤骨骼。
癸仲坐在扫净积雪的空地上,望着篝火上烤炙的小鹿出神。
认主后,这是他第二次与主子分开。上次失手被少林和尚擒住,这次却要跟着朝廷的鹰犬去拯救武林。癸仲想想都觉得荒唐,但他只感慨下,心神就再度被那喜穿红衣的少年占据。
试药、侍寝,少年视他为一件器具,却又在自己几近绝望时独闯少林轻笑着将自己救出。对少年,忠心里早就掺杂了别的情绪,分不清爱慕还是眷恋,但癸仲知道少年的每句话每个动作,他一生都无法忘怀。
呃,何必要一生,分开不足十日,就禁不住想他了。
主人这惫懒性子,一个人住在山中,不知会不会饿着。幸好临走前猎了野味,水缸也都装满了。主人从前也在江湖中行走过,一个人……应当不会遇到危险。但没了自己给他解闷,他会寂寞么?
情思飞扬,癸仲早忘了散发出香气的肉食,脑海里只剩下笑弯了眼的少年主子。
“肉烤焦了!”郑崎刚打水过来,连忙夺过穿着鹿肉的树枝。三两下扒掉焦糊的部位,扯了条腿扔给仍在沉思的人,“又想你那主子了?”
癸仲接过肉,也不怕烫,面无表情地嚼着。
“嘶……”
郑崎学着啃了口,烫得不住抽气。他边吹着烤肉,边琢磨怎么劝解这个不只食不知味、连冷热都分不出了的家伙。
“我们这次,只是探探那些蛊人的虚实,顺便查查他们的来历。如果顺利,应当很快就能回来。”
肚里有了五分饱,癸仲咀嚼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闻言,他终于将视线从火堆移到郑崎身上,只看一眼就又挪了回去,“蛊人行踪难觅,要查到来历谈何容易。”
“咳,”郑崎咬了口肉,讪讪笑了下,“我手下说他们可能与武林盟主许正豪有关。所以我们先去苍云镇看看,若真是他干的,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癸仲嗯了声,继续填着肚子。
“等等!”
郑崎忽然挥刀上前,刀锋贴着皮肤划过癸仲面前,削掉穿在树枝上的一小块焦黑烤肉。那刀显然不是凡品,还隔着一段距离就凌空削断了癸仲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