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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爷,今儿的曲子都已经演奏了,明儿我家公子再为各位弹奏新曲。”
说完场面话的苏安扶着苏洲白从偏门出去了,望着苏洲白的背影,公西颜总觉得哪些地方有些与往日不同,在心上担忧着,叫子诚去打听下。
在包间喝着上等的茶慢慢等,有一会才见着子诚回来。面有难色的子诚说苏洲白近来身子一直都不大好,一会还要去端木府上。
端木府!怎么会去他府上?
这让公西颜百般不得其解,端木府虽说财大气粗,凭着自己对苏洲白的了解,绝非为了端木家的钱权,那此去又是为何?
出天水一阁的时候,就见着挂着端木家腰牌的仆人抬着轿子来了。带头的仆人和天水一阁的伙计说了些什么,那些人便抬着轿子从天水一阁的侧门进去了,自然是去后院了。
不到一刻,来人就抬着轿子出了天水一阁,想必苏洲白已经在轿子中了。公西颜叹了口气,无奈地低声道:“本以为你苏公子也是那性情中人,容不得眼中有丝毫的杂秽,见着你此般招摇地去到端木府,叫我好生心疼。”
“子诚,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端木府中后院中,端木错正在屋子里煮酒,心想着差不多时候了,那苏洲白也该到了,果不一会下人在门外道:“少爷,苏公子已经到了。”
“让苏公子在客厅稍作歇息,我马上出去。”
换上下午制衣铺才送过来的新衣裳,嘴角带笑地出了屋子。端木错见着苏洲白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喝茶,远远望着,端木错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有些羞涩。
“不知这茶合苏公子之意吗?”带着笑颜,端木错挨着苏洲白边上的椅子坐下了。
“这茶闻其味道便知是上品,入口齿颊留香,回味无穷,多谢端木公子如此盛情款待。”把茶杯搁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眼眸一转,露出一个淡淡地笑,端木错脸上红晕一片。
“苏公子,在下已在房内煮了酒,想同公子把酒言欢,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在下自当奉陪。”
吩咐下人各自做事情,自己领着苏洲白到了屋子。
“酒香四溢,想必是一壶陈酿。”
才进屋子,苏洲白就闻到了浓浓地酒香,端木错笑着说:“公子想必也是个懂酒之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苏洲白坐下,亲自为苏洲白倒了一杯酒,才坐下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带着笑说:“听闻苏公子连日来身子抱恙,这一壶酒乃江湖神医无影多年前为家父酿制的药酒,虽不能百病得医,对身子绝对是有十足的好处。”
“小人区区一个弹琴卖艺之人,怎得端木公子如此错爱。此等美酒,恐怕也是世间少有。”
“公子毋须担忧,如若此酒能让公子身子好些,来日定当送一坛酒于公子。”
见苏洲白一直不喝酒,端木错显得有些无措,许久才说:“苏公子,酒都已经凉了。”
对着端木错微微一笑,一饮而尽,稍一会,苏洲白就觉得自己身子热起来了,感觉全身筋脉都有血气在涌动,暗中感叹,这药酒果然不凡,这一杯酒就胜过了好几日的作息调息。
“苏公子……”端木错欲语又休,举起酒杯一气喝下,顿时双颊生着红晕,“请问苏公子要多少银两,才得以赎身?”
看了眼端木错,苏洲白又望向门外,才笑着对端木错说:“一生飘零无所定居,现今有个地方让我安身,虽说每日靠着弹琴卖艺,但也是我心甘情愿之事,老板亦是待我不薄。”
听见苏洲白这般回答,端木错一时间慌了神,自然是明白苏洲白的言外之意,猛然起身站到苏洲白跟前,顾不得害臊,捧着他的双手急切地说:“在下愿意给苏公子一个安身栖息之所……”
没等端木错说完话,外头就开始乱糟糟了。
“来人啊,有盗贼,有盗贼!”
顿时,端木错松开了苏洲白的手,快步到了门前,开了门迈了一步又回转神来对屋子里的人说:“公子先在这边休息,我去去就来。”说着关了门匆匆离去。
才走了几步,就看见有两个身影在屋顶,其中一个便是在家的护院头领。几番较量,似乎难分高下,端木错一个纵身跃到屋顶。
那贼人虽与二人较量,却丝毫未见哪里输了去。这时候,那黑衣贼人使出暗器,端木错和护院一个躲避,却让贼人趁机跃到另一间屋子顶上,然后踏着快步消失于夜色之中。
从屋顶下来,端木错让赶来的管家去清点一下有何损失,又让护院去检查家中是否有人受伤。手中握着在屋顶捡到的暗器,心中开始担忧起来。
暗器是一枚短箭,此种短箭虽说只有一指长,身上却都是倒刺,入了肉里便难以取出。江湖中,只有一人使用这种短箭,雪狐!
过了一会,管家就回来了,说家中财产并未损失,家眷仆人也未有伤亡。这就让端木错有些不解,这雪狐盗向来不失手,难道此次前来还有其他目的,亦或是刚来就被发现了?
“张大管家,今夜之事吩咐下去,家中不得张扬出去,明日我爹回府之后也不得提起。”
“小的明白。”
“你下去吧。”
又细细看了一会手中的短箭,端木错小心收到身上,想起屋子里苏洲白还在等,就匆匆回去。
推门进去,苏洲白趴在桌子上,端木错疾步上前,只见苏洲白两颊映着红晕,心想或许一人守着着屋子乏味,独自多饮了几杯就醉了。
扶着苏洲白躺到床上,自己搬了椅子坐下,望着床上的苏洲白淡淡地笑……
☆、杀手再现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到这里 基本上有点清楚发展了
但是 因为是短篇 很多故事情节有些跳跃
希望大家看得明白
昨夜,几人匆匆来到四方山庄,庄主公西棠与这些个人谈了一夜,天才蒙蒙亮,庄主又把公西昊和公西颜叫到了书房。
“当年那杀手烈阳不是被父亲亲手毙命了吗,怎么现今又冒出一个杀手烈阳。”听到杀手烈阳重现江湖,公西昊心中就怒火万丈高。
说起那杀手烈阳,还要回到十六年前。
那一年,公西棠还不是武林盟主,在武林中也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大侠人物,自他接手管理四方山庄之后,四方山庄名号更胜以往。
当时,杀手烈阳的名号也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只要给得起他佣金,没有他杀不了的人。
不知是谁雇佣杀手烈阳血洗玄武山庄,震惊武林。而那玄武山庄当时的庄主,正是公西棠多年的故交。在故人的灵堂上,公西颜对着天下英雄的面,誓言必将杀手烈阳擒住,为玄武山庄报仇。
其后,公西棠动用人脉钱财,寻找杀手烈阳,最终将其亲手毙命于玄武山庄。
“当年,那杀手烈阳确实被我用十分功力一掌毙命,不过……”公西棠迟疑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假若当年杀手烈阳未毙命,而是存留一条狗命,那么,他受到重创之后必定潜居疗伤,此次重出江湖,必定是为了报当年之仇而来!”
见着父亲面色忧虑,公西昊笑着说:“爹,莫要担忧,若真是他,当你被爹一掌下去必定元气大伤,这些年来恐怕功力也无法增进多少。”
“大哥所说也有道理。”
当年有关杀手烈阳的事情,公西昊也只是听着父亲回来诉说的,而公西颜当时年纪还小,更是无从知晓了,如今旧事重提,两兄弟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忧,但是还是先想着法子宽慰自家父亲。
“昊儿,杀手烈阳的事情你速速去调查一下。眼看武林大会召开,为父我不想多生事端,此事必须早日平息。”公西棠又面向坐在另一边的二儿子,面带严肃地说:“颜儿,假若此事真是冲着你爹爹来的,今日起庄里上下严加戒备,此次我要擒住那杀手烈阳,好生问清楚,究竟当年是何人指使!。”
接着,父子三人又在书房商讨了许久,直到天完全亮了才出了书房。
听闻苏洲白那夜在端木府过夜的消息,公西颜就硬是好几次路过天水一阁而没有进去。子诚一开始也问自家少主,往日苏公子的场,一次都未曾落下,怎么就突然间说不去就不去了,公西颜都是摆出一脸怒相,让子诚不敢多问。
今日,又在天水一阁门外,传来凄婉的琴声,算时辰,应该是苏洲白。
让子诚在外头先等着,公西颜独自一人进去了,却没有去自己的位置,在底下看着台上的苏洲白。
第一次站在台子底下,隔着整个大堂看着苏洲白抚琴,他那一举一动都印刻在公西颜眼中,却见着台上的人抬起头从左边看到右边,最后对着端木错微微一笑,公西颜便甩了袖子出了去。
见着少主出来,子诚就问:“少主,曲子还没结束,您怎么就出来呢?”
“此等靡靡之音,以后还是少听为妙。今后再也不来此地,回府!”
本来在门外听得兴致勃勃的子诚,自然不晓得原本带着笑颜进去的公西颜怎么会是怒气冲冲地出来,想到今后再也没有如此绝妙的曲子听了,心中不免觉得可惜,但是又不可以违着主人的意思。
看着今日又是空着的位置,苏洲白心中叹息。
心想,第一次见着的时候,他的样子明显是懂了自己琴声里边的情意,请了他一同喝茶,更是觉得遇见了知音。日后,便见着他次次来,场场来,有几日外头风雪大,他也来了。偏偏这几日都本来了。
难道,也是日久生厌,对着自己的琴声已了然没有了兴趣。
那也是,富贵公子王孙少爷,本就对着这些个玩乐事情没多少性子。看了一眼端木错,皱着眉头,又想,些许哪日,这端木公子也会同那公西少主,不再来了。
心想想,这些事情自己也早就习惯了,台子底下的看官,总有新来旧去的。多少年江湖漂泊,今日这么就忘记了这些道理。
回到自己屋子,苏安为苏洲白沏茶时说:“已经好几日了,那公西少主真的不来了,倒是那端木少爷照旧来。”
“耍什么嘴皮子。”
“公子,端木府这几日戒备似乎已经松懈下来了,既然已经知道宝库在何处,为何还不去把那血玉盗来?”
想着没有几天就到苏洲白服药的时候了,血玉却还在外头,不免担忧起来。想起有次,找不到血玉做药引,苏洲白病发的模样,撕心裂肺,苏安便心疼不已。
“此事我心里自有分寸,”苏洲白让苏安也坐下来,挪了挪凳子,挨着他轻声说:“近日江湖中传言,杀手烈阳还活着,且不论是真是假,先找到他。”
“找他?要是真是当年的杀手烈阳,想必要花些功夫去找。”
“此事就要劳烦你去做了,你今晚就动身去找他,我去把血玉盗来。”
是夜,苏安便带上行李银两,牵一匹快马出了城。
“请问阁下乃是江湖人称的‘雪狐’!”
身后的端木错紧紧跟着,丝毫不松懈。苏洲白才觉得自己低估了端木错的轻功,他追了大半个时辰了,也不见得丝毫疲惫。但是要甩开他也不难。
“其他的宝物我可以不要,但是那锦盒中的血玉,乃是我要赠与心上人之物,务必……”
话还未说完,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仅留下独自站在屋顶的端木错。
翌日,端木错送了一把古琴给苏洲白,苏洲白喜欢不已,端木错才叹着气说:“见着你身子弱,本打算将那活血养气血玉送于你,可惜昨夜却被可恶的盗贼偷了去。好在你对这古琴也甚是喜爱。”
苏洲白轻轻地拨动着琴弦,琴声空灵美妙,说为答谢端木公子,演奏一曲……
☆、针锋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对古风接触不多
所以在很多 描写上觉得很难把握
如若有比较熟悉的朋友 请多多指点
院中的梅花一夜开了许多,公西颜见了心生欢喜。又想到了苏洲白屋子前的梅花,不晓得开了没有。记得苏州白说,那些梅花还是特意请人移植过来的,想必梅花是他心爱的。
大概也有好几日没有去天水一阁了,不知他好不好。
在屋子里坐了许久,也想了许久,看着瓶中插着的梅花,心里还是想去看看。
还是子诚在身后跟着,两人沿着街市慢慢地走,这个时候应该是他弹曲子的时候了,公西颜心想。
离天水一阁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才发觉似乎不是那熟悉的声音,让子诚去看看。没一会,子诚回来说:“店里的伙计说,苏公子病了有一两日了,昨儿还撑着身子弹奏,今儿是真的起不来了。”
病了,起不来了!这是有多严重,身子什么时候这么不好了?
让子诚先回府,去取些补身子的名贵中药来,自己从天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