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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你说,端木公子这人如何?”
来到四方城这么久,还头一次听到公子主动问自己对端木公子的看法,苏安心里算是明白了一点,揣摩着要怎么说。
“端木公子,对公子自然是甚好,虽然他已经知道公子身份,却依旧对公子无微不至。要是其他人知道公子身份,恐怕早就前来寻仇立名了。”
说着走着,便到了。苏安将琴在案上放好,扶着苏洲白坐好自己就站在边上。
对着底下的人微微一笑,苏洲白轻轻拨动琴弦。他心里头清楚,今日之后便不会在此弹琴演奏了,无论这底下的人是为了他的琴声而来,还是为了他这个人而来,今日就好好地为这些人抚琴。
端木错曾问苏洲白,为何他的琴声都透着悲凉和仇恨,当时苏洲白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只是笑着不语。那一日,他二人沿着护城河走了几个时辰,临别时,苏洲白才对端木错说:“如若有一日,心中的仇恨化解,琴声中自然是祥和。”
今日,端木错依旧坐在那里,不知他是否听得懂今日琴声中的意味吗?
平日里,苏洲白弹曲子不超过两首,今日却连着四首,让底下的人都喜笑颜开。只有端木错脸上依旧一片平和。
“各位爷,今日曲子就听到这里了。”苏安还是说着那些场面话。
底下的人有些见苏洲白走了也就离场了,端木错让身边的人附耳过去,说了些话,那人就匆匆离开了,紧接着端木错也起身离开了。
还未到自己的屋子,下人就匆匆赶来,请苏洲白过去,说是老板有急事。
跟着来到老板的房内,只见端木错已经坐在上位,老板恭恭敬敬的站着。苏洲白平日里未曾见到端木错刻意摆他的富贵公子架子,今日的场面,想来也是有什么原因在里面。只好恭敬地行礼。
老板先开了口,告诉苏洲白明日就可以不必弹琴了。苏洲白自然是要问原因,老板只是说照做就行了,其他的无需多问。
跟着端木错从天水一阁出来上了马车。此时的街道好不热闹,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外看。
“瞧什么呢,还不是往日的街市。”
“你还说,明日就见不到这些了,今日还不让我看个够。”
听着这话,端木错开怀地笑着,自个也探着身子向外瞅着,手轻轻地搭上苏洲白的肩膀。
马车到了端木府,端木错先下去,苏洲白下马车的时候端木错小心地扶着。
“你既然都知道我身份,又何必还处处担心我,好似我就是纸做的人。”随着端木错进了端木府,苏洲白轻声地说着,身边的人停下脚步贴着他的耳朵说:“你又何故明知故问。”说完,便一脸笑意看着已经羞红了脸的人儿。
然苏洲白先在屋子里坐着,自己亲自去端了些点心过来,让下人在外边把守着,吩咐不允许有人来打搅。
“明日,你就和我动身前往百星城吧。”
“你为何也要去百星城?”
端木家是经商世家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而商人最忌讳的就是和江湖之事有所纠葛,毕竟商道和江湖道义很难统一,除去那押镖买凶之行当,也没有多少买卖愿意和江湖扯上什么干系。
“我知道你必定要去。”
一时间,苏洲白觉得端木错似乎洞悉了他一切心思。端木错说,他既然知道苏洲白就是那雪狐,也自然知晓他为什么来到这四方城。而之前苏洲白所做的种种,想必都是有计划的,所以他就大胆猜测,此次武林大会他自然也有所安排。
其次,端木错百星城之行也是不得不去,何不如同苏洲白前往。
只是静静地喝茶,然后意味深长地笑着,端木错也只是静静望着对面的人,如果此生真能与他相守,那现在做的一切也算值得了。
“怎觉得,与你相识也不过四五个月,却好似早已相识多年。”
听闻苏洲白此言,端木错心里是欢喜的,伸手想去摸苏洲白的脸,却又缩了回来,叹气道:“从第一面见着你,我便知心里就有了你,但是此生能否与你相守,确是未知。”
起身开了门,望着那一片晴朗的天,回过头对端木错说:“如若此行能将一切都了结,我也想寻一人,过着清淡悠闲的日子。”
未等端木错说什么,苏洲白说要先回去准备行李,还需去见一个人办一些事情,就先回去了。端木错自然想要送他,不过被婉言拒绝了。
回到天水一阁,苏洲白叫苏安收拾行装。之后让苏安去请冉易过来,在房内商讨了好一会,冉易才匆匆离去。
晚饭后,苏洲白去想老板告辞,顺道问了些事情。出来的时候,苏安见着苏洲白带着笑,便问:“公子,有何事如此好笑,瞧你从老板房内出来笑了一路。”
“唉,老板说如若他不让我走,那端木公子就要买下这天水一阁。”
而此时,公西颜一行人还在连夜赶路,根据公西昊所安排的行程,他们接下来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武林大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节写 武林大会 说真的好有难度
有很多细节或者一些场景 写的时候真心觉得好纠结
今日,天朗气清,武林众门派山庄当家管事的都坐在了这百星城天星台,场面好不热闹。现任武林盟主南风秋坐在上位,边上空着一个位置。按照武林惯例,南风秋在将这些年管理武林之事交代清楚之后,就将坐在边上的位置,直到选出新一任武林盟主。
平日里甚少能将各个门派掌门当家聚集一起,唯独这个盟主推选,没有哪一个门派愿意落下不来。
四大山庄都来了人,四方山庄少主公西颜正坐在左边紧挨着上位的位置,这也是武林中人敬仰公西老庄主为人以及四方山庄的威名,而朱雀、白虎、青龙山庄管事的也都坐在靠上的位置。
而另一边,南风秋的师弟安稳地坐着,向来凤升堡都是与四方山庄平起平坐的,各自在武林中占据着一片势力。
至于其他门派,坐在剩下的位置,而他们也大多是跟风的主,少有几个是自己出意见的门派。
“各门各派掌门管事,今日乃我南风秋最后一日掌着武林盟主大权,四年来承蒙各门派对在下的信任和协助,在下在此谢过各位了!”
在南风秋向在座的各位行礼道谢的时候,坐在底下的人自然是回着礼说:“客气客气。”接着,南风秋交代了这四年里武林中的要事,也提及了最近江湖中热议的“雪狐”和“杀手烈阳”等事情。
“今日,大家坐在这里,一同推选新一任武林盟主,还是那句老话,不论门派出身,只要心系武林,能为众人做表率,皆可自荐或者举荐成为盟主候选人。”
不一会底下的人就议论开了,而江湖中门派结党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无非都是在商讨自己所在的阵营要推举谁出去,终究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正在大伙各自商讨的时候,有人来报,说端木公子来了。
听闻端木家来人了,议论的声音就更嘈杂了。虽说端木家并未和武林中哪个门派结交,武林中没有一个门派生活能脱离端木家的产业。
本来公西颜听着端木错来了,不想多去理会,但是,见着端木错居然携着苏洲白一同前来,公西颜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心里也一直好奇,为何他会随着端木错而来。
“各位掌门庄主,”端木错向在座一一敬礼,恭恭敬敬地说:“在下出门前,家父曾对我交代,我端木家承蒙各门各派照顾,在产业经营上才得以一帆风顺。”
端木错被请到靠上的位置坐下,苏洲白挨着他坐着。
早在端木错祖父在世的时候,就许诺武林大会的开销都由端木家支出。而这一举措也让端木家的产业多年来不曾有什么意外。而端木家派人出席武林大会也算是一件普通事情。
由着大伙商议了一会,南风秋从位置上起来,慢慢地走到众人之间问:“各位可有合适人选,不妨说来。”
一下子众人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轻微的话语声。
虽然众人在天星台商议了一上午,却都没有推出一个人选,只好稍做休息,下午再议。公西颜是眼睁睁地看着端木错将苏洲白带离天星台,却没有理由去阻拦。只好在天星台的花园独自踱步。
“颜哥哥,怎么独自一人在此。”说话之人正是朱雀山庄楚之何之女楚曦兰,只见娉婷多姿的她远远地望着公西颜笑着。
“原来是曦兰妹妹,好些日子不见,越发标志动人了。”
听到公西颜此番话,曦兰顿时羞红了脸,捂着嘴笑,慢慢地来到公西颜跟前,笑意盈盈地说:“颜哥哥莫要取笑人家。”
“我的好妹妹,我怎敢取笑你呢。”
“那你为何这些日子都不来看我呢,亏人家……”
这曦兰的话外之音公西颜是听出来了,便问曦兰怎么独自一人在此,曦兰说长辈们在房中商议,她不好在边上,就自个儿出来走走散散心。
于是,公西颜和曦兰边走边说,曦兰突然说,几位长辈们决意推选公西颜为盟主候选人。公西颜听到此话并未感到意外,平日里山庄之间的交情不用说,况且父亲待他们都不薄,近日大哥必定暗中的安排。这个时候,不是商议推选谁,而是在商议究竟要如何让自己名正言顺坐上盟主之位吧。
心里如是想着,公西颜嘴角挂上无奈的笑,这盟主之位真的有想的那么容易到手吗?不过,苏洲白怎么会在这里,还和端木错一起来的?总让公西颜觉得有些不好的感觉。
见到公西颜似乎若有所思,曦兰便不再说话,静静地跟着公西颜走着。走了一会,就见着端木公子和一位俊秀飘逸的公子一同有说有笑地走来了。
直到端木错和苏洲白到了跟前,公西颜才回过神来,见到真真切切站在自己面前的苏洲白,公西颜心里是有许多话想问的,但是此情此景,他却无法说些什么,只有暂且搁置在心里,等找着空必当要问个明白。倒是边上的曦兰先开了口。
“端木公子安好。”
趁着问好的时间,曦兰悄悄打量着端木错身后的苏洲白,心想这世上还真有如画卷中出来的神仙般的公子。不过见着此人一脸的冰霜,想来也是个不好侍候的主。
“多谢曦兰姑娘关心,在下一切安好。”
没等曦兰再开口,公西颜说还有要事便拉着曦兰要走,匆忙之间曦兰没有明白何故,也只有一面向端木错和苏洲白道别,一面跟着公西颜走。
走都已经见不到他二人的地方,公西颜才放开曦兰,曦兰倒是没有多少不解,问公西颜是否认识端木错身后的公子,公西颜淡淡地说了句不认识就自行离开了。
下午推选出了几位盟主候选人,公西颜自然也在其中。一众人在推举公西颜的时候,公西颜却只是看着苏洲白的方向。
端木家本来就不参与盟主推选之事,故而端木错和苏洲白只是占着一个上宾的位置在这里,众人推荐人选之时,他们不是悄悄说着什么……
☆、突发变故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的节奏或许跳跃很大
不会让大家觉得 有些突兀
早在来百星城之前,端木错就向苏洲白提起水楼,今夜在这水楼之上,百星城夜景尽收眼底。
“觉得如何?”
“自然是难得的好景色,在配上这些佳酿佳肴。”说着苏洲白为端木错斟了一杯酒,“今夜暂且不说那些江湖之事,陪我吃着喝着,可好?”
“自当奉陪。”
二人喝了好一会,苏洲白喝了不少,脸上泛起红晕,看的端木错有些情不自禁,但也极力忍住了。乘坐马车回去的路上,苏洲白挨着端木错就睡了。
看着已经入睡的苏洲白,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那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下去了。在到了住处之后,端木错也不忍心叫醒怀中的人儿,轻轻地抱着一直到房内。
为苏洲白脱了外衣,盖了被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端木错笑了,等这一切都了结了,用一生一世来守着你。
本该走,但是却最后变了主意,脱了衣裳鞋子,轻轻搂着苏洲白躺下。
听着苏洲白的均匀呼吸,端木错觉得甚是欢喜,仿佛此刻便是一生一世。静静回想着苏洲白曾经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自己眉头却皱了起来。
“你可知十六年前玄武山庄的灭门惨祸吗?”
“此事当年也算是件大事,多少有些耳闻。”
“你可知,是那杀手烈阳屠杀了几十条无辜性命。”
“此事天下皆知。”
呵,苏洲白笑了,笑得轻狂。
“但是那背后买凶之人又是谁,这普天之下有多少人知道!”
显然,当时江湖众人见公西棠亲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