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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搂住了他强而有力的腰,脸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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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花若惜睡得极其安稳,这大概是她来到古代之后,唯一一个没有做噩梦的夜晚。
原来心安,竟是这样一种感觉,她太久没有体会这种感觉了!
清晨,当她起床,推开窗,看到窗外那白茫茫的一片寒霜,顿时感觉,秋天似乎要离去,冬天即将来临。
“今天一定又是一天大晴天。”她嘴里呵出淡淡的热气,自言自语道。
身后,赵逸霖也已起床,他穿上玄色外袍,赤着脚走到她身后,轻轻伸手环住她纤瘦的身体,将头放在了她的颈窝处。
“冷么?”他轻声问她,语气足够温柔。
“嗯,现在不冷了。”她的眼角有淡淡的笑意弥漫,很是享受他的拥抱。
他们之间,开始形成一种默契,不用说明什么,却能将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对方,对此,花若惜也觉得很神奇,但也很喜欢。
她想,她大概是爱上赵逸霖了。
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她缓缓转身,跟他面对面的站着,仰着头,用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踮起脚,将自己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们……会永远这样么?”
“永远?”他有些疑惑的重复着她的话。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么?”她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点头,给她一个肯定的微笑。
“如果我能……”最终,他用一个假设回答了她的问题。
如果他能做到,他一定会做到。
这是他唯一能够告诉她的,他不想骗她,更不想食言。
虽然不是自己最满意的答案,但是花若惜依旧呵呵一笑,低头间,发现他脚上连鞋子都没穿,于是立刻转身跑到床边,把他的鞋子提了过来,然后在他面前蹲下,把鞋子放在他脚边道:“快穿上鞋子,别冻着脚了。”
他有那么一丝错愕的望着她,但终究还是听话的穿上了鞋子。
接下来莲花和另外一名专门服侍赵逸霖的丫鬟便端着洗簌用品轻轻叩门,在得到应允之后,走进了房间。
两人洗簌完毕,便相携出了赵府。
马车上,花若惜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掀开车窗的帘子往外四处张望,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禁笑道:“天天这么看,你都不会腻么?”
“不会啊,只有看到这些贩夫走卒,还有那热气腾腾的早餐摊子,我才能感受到,我是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呢。”她摇摇头,笑眯眯的说道。
对于她的这番言论,他只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如初。
“今天会跟皇后提不再进宫的事情么?”半晌,他又开口,话题是他们昨晚讨论过的关于花若惜在皇后身边的去留问题。
“嗯,我会找机会跟她说说的,不过,我想她大概不会轻易同意。”花若惜很清楚自己对于皇后的意义,而且她心中还对那晚自己在玉佛殿里发生的感觉到很奇怪,这两天她一直忘记问赵逸霖,于是趁机提道:“对了,那天我明明是在玉佛殿里念经的,为什么等我醒来的时候会在家里呢?”
“你中了化魂粉的毒。”赵逸霖微微抬眼,看着她说道。
“化魂粉?那是什么东西?”花若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毒药的名字,不由得有些好奇。
“一种无色无味却能杀人于无形的媚药。中毒着,如若不再一定时辰内找到人与之交合,便会暴血身亡。”赵逸霖面无表情的向花若惜解释着这个恐怖的毒药。
“什么?所以那天皇后是故意让我去玉佛殿,然后给我下毒,她是想毒死我?”花若惜闻言,惊得一下子就从车内站了起来,脑袋撞到车顶,痛得她嗷嗷直叫。
赵逸霖看着她这副激动的模样,轻轻掩嘴一笑,然后一伸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她不是想杀你,而是想害我。”
“啊?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若惜有些搞不懂了,她睁着天真的大眼睛问道。
“她知道,我会去救你,而救你的唯一办法……”他说着,突然停顿了下来。
偷懒
花若惜见状,立刻接道:“难道她也怀疑你不是真的太监,所以才用这种办法引你露出马脚?可是不对啊,你如果不想让她知道你的秘密,你完全可以不救我啊,她怎么能笃定你会救我呢?”
“她不怀疑我的身份,也确实不能笃定我会救你,所以,她也只是在赌,拿你的命在赌。不过,我终究是没有让你死掉,不是么?”他说着,眼底突然闪现出一丝寒光,将他脸上原本挂着的淡淡微笑给敛去。
“谢谢你救我。”花若惜由衷的说道,并同时对皇后心生恨意。
“知道见到皇后该怎么回答了么?”他抓住她暗暗紧握的拳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嗯,我明白了,皇后一定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我一定会给她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的。”点了点头,花若惜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她本来只想在夹缝中寻求一丝生存之道,没想到皇后却如此利用她,视她的生命如儿戏,那么,也就不要怪她阴险狡猾了。
在这古代,她虽然无权无势,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脑子里多少会有几千年来老祖宗留下的智慧,所以她倒是要试试看,跟古人比,到底谁更厉害。
………………
皇后起床之际,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花若惜,脸上的表情稍稍有些错愕,但又好像一切是她的预料之中一般,她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边任由身边的宫女为她梳头,一边道:“昨日赵公公差人来为你告假,说你身体不适,如今可是好了?”
“谢娘娘关心,若惜已无大碍。”见皇后直接忽略那晚玉佛殿发生的事情,她亦不提,只应声答道。
“如此便好。本宫听太子说,你中了化魂粉的毒,是赵公公将你从玉佛殿带走的,如今看你站在这里,想必一定是太子看错了,若你真的中毒了,现在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怕是早就去了阎罗殿,你说,对么?”皇后见花若惜如此沉静,不由得心中多了一丝猜想,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若惜那日,确实是中了化魂粉的毒。”花若惜说着,突然眼眶一红,眼泪就要掉出来了的委屈模样。
“哦?是么?可是据本宫所知,这化魂粉的毒,只有一种解法,而赵公公他又……难不成……”皇后说着,脸上故作惊讶。
花若惜闻言,眼泪“哗”的一下就汹涌而出,大声哭道:“还请娘娘为若惜做主,查出那下毒谋害若惜之人,如今若惜已乃残花败柳之身,相公虽是为救若惜而不得不让别人与若惜苟合,但若惜心中有愧,实在没有什么脸面继续留在相公身边了……”
“你这是什么话?千万不要这么想,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你如此大好年华,嫁给赵公公,本就是可惜了,如今发生这种事,亦非你之过,况且是赵公公自己决定要找人帮你解毒,这说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超然,他决计不会嫌弃于你,你且放宽心态,将这一切忘了吧。本宫自会为你做主,找出那下毒之人。”皇后一听花若惜不肯呆在赵逸霖身边了,立刻开口安抚道,眼里的谋算却更加深沉。
花若惜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便不再多说其他,只一个劲的哭泣起来。
皇后则说了一堆宽慰她的话,见她心情似乎并无好转,便让她不用在跟前伺候,去御花园里为她去照顾一株番邦进贡过来给她的兰花。
花若惜乐得不在她面前晃悠,她真担心自己会一个忍不住,冲上去撕了她这张恶毒的老脸。
一路晃荡到御花园,此时虽已快到冬季,但御花园内一切生机盎然,鲜花看得格外娇艳。
花了好长时间,她终于找到了那颗传说中的兰花,她于是给兰花松了松土,然后又施了点肥,浇了点水,象征性的整了整,就一屁股坐在花坛便的回廊石凳上偷懒。
此时日头已经高高升起,从天上普照着大地,寒冷的感觉已经被驱散,剩下的是一片让人昏昏欲睡的暖洋洋感觉。
花若惜一直在御花园里坐着,没多久,便感觉有些昏昏欲睡,于是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打起盹来。
刘沁不知什么时候从御花园经过,不经意见看到正在打盹的花若惜,他悄悄走到她身边,身后跟着的太监刚想出声叫醒花若惜,却被刘沁给阻止。
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刘沁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很庆幸花若惜还活着,还能出现在他面前,但同时他又有些懊恼,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个为她解毒之人。
一阵微风吹过,将她额前的碎发扬起,睡梦中的花若惜感觉有一丝凉意,便瑟缩了一下身子,又沉沉睡去。
刘沁见状,立刻抬手解下自己御寒的披风,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身后的小太监见状,急道:“太子殿下,这似乎于理不合啊……”
“嘘……别出声,我们走吧。”将手指轻轻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刘沁转身,往德懿宫的方向走去。
跟我来
花若惜是被一种诡异的感觉给惊醒的。
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只是当她看清这双眼睛的主人时,惊得大叫了一声。
“十六王爷……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式之前恨她入骨的十六王爷刘政。
“你这奴才,母后让你来照顾兰花,你却躲在这里睡觉偷懒,你说,你该当何罪?”刘政看着被自己吓一大跳的花若惜,双手背在身后,昂着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问道。
“兰花我已经照料过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又怎么拉?”花若惜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就觉得他是个欠抽的料,于是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准备离开,但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披风掉在了地上,瞬间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玩意,该不会是你给我披上的吧?”虽然觉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放眼望去,在她眼前的人只有他一个,除了他,她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谁来。
“这不是太子哥哥的披风吗?怎么会在你这里?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太子哥哥的披风当被子盖。”刘政看了眼花若惜手里的袍子,大声叫道。
花若惜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你丫闭嘴,别乱吵吵,这披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披在我身上了,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你个笨蛋。”
说完,她还用力敲了一下刘政的小脑袋瓜子。
不知道是不是刘政也觉得她的话有道理,突然就没有挣扎叫嚣了,整个人也安静下来。
花若惜见他淡定了,于是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抖了抖手里那件披风,然后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太子殿下从这里经过,看到我在这里打瞌睡,所以偷偷给我披上的?”
“太子哥哥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刘政闻言,小脸上闪过一丝嫉妒,斜眼鄙视着花若惜道。
“切……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因为太子殿下觉得我貌美如花,天资聪慧,而且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所以才对我这么好的。”花若惜轻哼一声,在刘政面前得瑟道。
“太子哥哥眼睛又没瞎。”刘政闻言,不屑道。
“死小孩,你找抽是不是?”花若惜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于是威胁道。
“你敢对本王不敬,难道你不怕本王杀你的头吗?”刘政很无法理解,为什么花若惜一点都不怕自己。
“随便你,姐不跟你玩了,姐回德懿宫去交差去咯。”很无语的拍了拍刘政的肩膀,花若惜弯腰抓起一旁的锄头和撒水壶,然后转身准备闪人。
“我也去看母后,你等等我。”刘政闻言,立马转身跟上,一边在后面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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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在前往德懿宫的路上。
“你好像跟你母后感情很好似的,为什么那个十皇子老是欺负你啊?难道他不怕你母后找他麻烦?”花若惜不忘八卦本色,一边走一边朝身旁的刘政问道。
“母后不是我母妃……”刘政本来轻松的脸上因为花若惜的这个问题而变得凝重,高高昂起的头也随之垂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背。
“呃……原来如此,那你母妃呢?”花若惜琢磨着,大概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得管皇后叫母后,虽然他们不一定是她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