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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是为什么她要出府,只有锦绣一个人拦着她的原因了。
府上的其余下人,怕是早就被他嘱咐过,先不要阻碍她做任何事情,等到她真的触犯了府规,再杀她身边的人来告诫她。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而如今,他在她眼睁睁看着锦绣死了之后再告诉她明天皇宫请她进宫的事情,大概也是想趁着锦绣的死对她威慑力够大,尚未缓过神来,可以给她巨大的心理压力,让她见到皇后,不要乱说话。
花若惜这次才算是真正的领教到了赵逸霖的厉害。
他完全不需要亲自对她做什么,只消在她面前不断的表演杀人的戏码,就足够把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
回到房间内的花若惜,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锦绣临死之前的那个眼神,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傍晚时分,她早早的洗漱睡下,一想起明天还得见皇后,她就觉得有些紧张。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心里明白,身为一国之后,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在意她一个宦官的妻子,原因不外乎是看在她那太监夫君的面子上。
只是,上一次的会面,她明显感觉到赵逸霖跟皇后之间似乎有些不寻常,皇后好似对她这个太监夫君有所忌惮,这一次,她召她进宫,还会提出让她在她身边当一个贴身宫女的事情么?
如果真是这样,花若惜决定不再拒绝这个提议。
因为在这古代,她似乎已经像是一个孤家寡人了,跟家里的关系从嫁给赵逸霖的那一刻开始,算是彻底决裂了。
而她嫁给的这个夫君,在她面前表演过杀人戏码之后,明显是不靠谱了。更重要的是,她一天生活在赵府内,一天就有可能探悉到赵逸霖试图掩盖的一些秘密,一旦有一天她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那么她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所以,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这个靠山必须要能够有足够的力量与赵逸霖抗衡。
而这个人,除了是皇上之外,怕就只剩下皇后了!
太子殿下
晚上,赵逸霖并没有回到东厢房内跟花若惜同床睡觉,花若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等她醒来的时候,晨曦已经洒满了大地,而她身边,并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不知为何,醒来之后见不到赵逸霖,她顿时觉得心中默默松了口气,想着,或许他之前所说的从今往后要跟她夜夜共寝,不过是故意那样说来刺激她的吧。
起床洗簌,用过早餐,就见有人过来告诉她,马车已经备好,请她进宫觐见皇后。
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宫了,这次的花若惜心中揣着一个计划,所以再不似之前那般当自己是旅行观光那般充满好奇。
入宫之后,她脸色沉静,一路走到德懿宫,并没有东张西望,只微微垂首,眉头轻蹙。
今天的德懿宫似乎不似往常那般宁静,这是花若惜进到德懿宫正厅内的第一感觉。
待她在厅正中站定,抬头去看那首位上端坐着的皇后,准备请安之时,她看到首位旁边,赫然还坐着另外一名锦服玉冠的翩翩公子。
他,是谁?
花若惜的眼神一下子被那个长相帅气逼人,气度尊贵的年轻男子吸引,一时间,竟忘了要行礼。
“沁儿,你可看清了,眼下这位,就是赵公公的夫人花若惜。”皇后的声音从首座上传来,很显然,她这话是对着身边那年轻男子说的,而从她说话的神态语气,花若惜知道,皇后对这个年轻男子那是相当亲厚。
“花若惜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先是微微一屈膝,她拜在了地上,双手伏地,轻轻磕了个头。
“免礼,这位是太子殿下,你没见过,快给殿下请安吧。”皇后大概知道花若惜并不认识眼前之人,便柔声朝她介绍道。
花若惜这才明白,原来此人便是皇后的亲儿子,将来的皇帝。
看来她今天要找这颗大树来抱住,是对的。
如果说皇后对赵逸霖还会稍微有些忌惮的话,那么皇后加上太子,应该足矣跟她抗衡了吧。
虽然她不清楚目前这皇帝的身体怎么样,但是看着这皇后的年纪,还有这太子的年纪,想必皇上定然不会太年轻,指不定哪天就翘辫子了,到时候太子继位,她要是能站在太子阵营里面寻求庇佑的话,肯定不会晚景凄凉。
想到这里,花若惜的嘴角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首位旁的刘沁看到花若惜的笑容,双眼微微一眯,似乎对她那表情很是玩味,想知道她到底在笑什么。
求职面试
“若惜见过太子殿下,殿下金安!”起身之后,她又朝一旁的刘沁微微福身一拜,请安道。
刘沁稍稍抬手,道:“免礼,坐吧。”
“谢太子殿下。”道过谢后,她便直起身来往一边的椅子上坐去。
大厅内如今伺候的人并不多,门外站了好几个宫女太监,这些人原本是站在厅内的,但是由于花若惜的到来,他们都纷纷走了出去。
“沁儿,你看这若惜,是不是长得很像你远嫁的九皇妹啊?”皇后一边看着眼前的花若惜,一边朝身边坐着的刘沁说道,语气里多少有些思念的哀愁。
“如今九皇妹外加番邦,无法守候在母后身边,母后若是想她,却也可让赵夫人时常进宫,解母后的思女之愁啊。”刘沁听着皇后的话,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幽眸舒展之间,将花若惜的表情看了个透彻。
花若惜此时大概已经明白了皇后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皇后似乎真的很想让她进宫留在她身边,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能傍上这棵大树,她肯定不会放过这机会。
“唉,母后倒是想啊,可是赵公公那边……”皇后微微蹙眉,显得不愿强人所难。
花若惜见状,立刻接道:“能伺候在皇后娘娘左右是若惜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若惜以为,夫君若是知道,亦只会为若惜高兴,感谢皇恩浩荡,可让我夫妻二人在宫**事。”
“如此看来,母后是多虑了。”刘沁听着花若惜的话说完,侧眸看向一旁的皇后,笑道。
皇后大概没有想到花若惜这一次居然会这么配合,她记得上次她跟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她的态度还有些犹豫不决,现在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实在是有些奇怪。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答应了就好,于是,亦满意的点了点头。
花若惜这次的求职之行算是彻底圆满结束了,等到日上中天之时,她起身告辞,准备出宫回家,却听到太子说,他也准备回府,于是要同她一道走,当他起身走到她身边时,她赫然发现,他的大拇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扳指,这扳指分外眼熟,让她想起了前几天她出宫时候,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个跟他们会车了的公子。
难道,真的是他?
蛇毒
在出皇宫的路上,两人一直沉默着,似乎都在等对方发话来打破僵局。
花若惜内心有着疑惑,半晌,见太子不开口,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子殿下,我们是不是曾经在路上遇见过?”
“哦?是么?本宫竟不记得何时曾与夫人见过。”刘沁听着花若惜的话,有些疑惑的侧过头看了眼她,道。
“难道是我眼花看错了?”花若惜见他否认,不由得怀疑道,眼神再一次落在了他左手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上,似乎想再次确认一下。
“大概是本宫最近事多,所以忘了何时曾与夫人见过面吧。”刘沁闻言,淡淡一笑,旋即道。
两人的谈话又一次终止,继续默默往前,穿过一道道宫门,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却见前面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花若惜并不是好事之徒,对于围观这种事情,她向来没什么兴趣,于是低着头径直往前面走。
但是,她走了还没几步,就发现太子的脚步停了下来,继而他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夫人且留步。”
他要干什么?
花若惜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已经落在自己后面的刘沁,只见他朝她看了一眼,似乎示意让她等他,跟着便往那人群前走去。
花若惜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看他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好奇心,于是跟了上去。
待她走近之后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有人被蛇咬了。
而那溺水之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那个整天惦记着要杀她报仇的嚣张王爷刘政。
“这是怎么回事?还不快传太医。”刘沁看到躺在地上抱腿呻吟的刘政,厉声朝周围的那群宫女太监喝道。
“回……回太子殿下话,十皇子殿下说这蛇无毒,毋须传太医……”其中有一个年纪稍长的太监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对刘沁说道。
花若惜一听到这个十皇子,她就想起了那日在那个小花园内,他欺负刘政时候的画面。
此时的刘政满脸痛苦到扭曲,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而被咬的腿显然已经肿了起来,说是没毒,鬼才相信。
被蛇咬不比其它,这毒要是顺着血液往上流到心脏里面,那人就基本上game over了。
想想这个刘政虽然可恶,但到底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她实在是不忍心见死不救,如果再拖延下去,怕是就算救到他的命,他这条腿也得废了。
想到这里,花若惜心有不忍,于是穿过人群,走到了刘政面前,蹲下。
晕倒
“殿下,让我来试试吧。”朝刘沁微微点头,她伸手扶住了刘政那不断颤抖得腿。
“滚开,本王不要你这个贱人救。”谁知疼得快要死去活来的刘政这会子却还在犯倔,他一边疼得流泪,一边咬牙朝花若惜凶道。
“臭小子,不知死活。”花若惜望着他有些无语,看他还这么精神能骂她,于是恶向胆边生,手指用力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伤口,痛得他尖叫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刘沁没想到花若惜这么大胆,居然在这时候还敢跟刘政掐架,他默默退到一边,把更多的空间,让给花若惜,不知道为何,他竟然相信她肯定能就他。
被戳痛了的刘政这下彻底老实了,眼泪跟汗水和在一起,往脖子上流去,衣领已然被汗水浸湿了。
花若惜见他不反抗了,从头上取下一枚金簪,用金簪挑破被蛇咬了一个小洞的裤腿,当那个小洞被她的金簪挑出一条缝,她立马动作娴熟的将那裤腿撕开了。
红肿发青的腿露在大家眼中之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花若惜见状,立刻将刘政系在腰上的佩玉腰带取下来,一把系在了他的大腿上。
跟着,又转过头对身边围观的太监道:“你们快去找太医,然后另外给我打一盆开水过来,还需要一些洁净的布。”
那些太监闻言,不敢怠慢,立刻分头行动去了。
花若惜看着刘政那张疼得惨白的脸,最终狠了狠心,抱着他的腿,开始为他吸毒。
她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刘沁在内,全是一惊。
看着她一口口的为他吸毒,又一口口的将乌黑的毒血吐出来,刘沁看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疑惑起来。
半晌过后,当花若惜吐出来的鲜血不再是黑色,而变得鲜红之时,她知道,刘政这条小命算是被她给救回来了。
“好了,没事了……”她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刘沁,残留着血污的嘴角朝他咧出一抹吃力的微笑,紧接着,在他还没来得及朝她传递一个感激眼神之际,却见她眼睛一闭,身体往后重重的倒去。
“若惜……”刘沁见状,表情一变,立刻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她往后倒的身体。
此时,太监们打着开水已经来了,而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一人,他脸色冷峻,嘴唇紧绷着,周身都散发出让人不敢直视的寒光。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走到已经将花若惜打横抱起的刘沁面前,赵逸霖声音冰冷的朝他请安道。
“免礼,尊夫人好像中毒了,本宫准备找个地方让她休息,然后等太医来救治。”刘沁微微抬眉,看着面前的赵逸霖道。
“不劳殿下费心。”赵逸霖说着,便伸手要去接被刘沁抱在手中的花若惜。
不退让
刘沁见状,眼神微微一闪,将手中抱着的花若惜交给了面前的赵逸霖。
赵逸霖接过花若惜之后,看了眼她因为中毒已经乌黑的嘴唇,跟她那苍白的小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沉吟瞬间之后,他抬起头又朝刘沁道:“今日发生之事,奴才会如实禀报皇上,届时还望殿下您能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