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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解开吗?
“好。”
詹肆月应了一声,便在铛儿的低声啜泣中,伸手去解领口上的纽扣,一枚又一枚,解到最後,
那爱痕未消的漂亮脖颈就全露了出来,晕染了点点玫红的光洁肌肤,叫干索没由来得一阵口干舌燥
……
“呵呵呵。”
他涨红了脸,笑,戎易扬却是要气疯了!
鲜少显现出的独占欲,开始疯狂地咬噬,压抑下去,又不断受到冲击,虽还强忍住没有嘶吼,
但紧咬的牙关,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脖子上跳突的青筋,却无一不在表明,他疯狂的妒火中烧!
这是最不能忍受的……就眼睁睁看著其他人来碰你?!不!不能!
但,他终是无法制止,却只能承受这煎熬,眼瞧那干索伸出手,慢悠悠地探进了了那个敞开的
领口……
奇怪的,自己没有因此而真的疯狂,反而非常清醒地意识到……
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一切都是为了他……
不可逆转的痛苦!
蔡凤甜便也沈下了目光,默默看著这场好戏。
凌虐的厥族男人,将自己的屈辱和仇恨,发泄在敌手的女人身上……
其实,一点都不好看。
“嘿嘿嘿,没想到呢,那小子好你这口,两个奶平得跟草原一样,有什麽好玩的!”
讲出这样粗俗卑劣的笑话,干索的手指却仍在小巧乳首上用力抠挖,直痛得詹肆月浑身发抖了
,方愉快之至,与那帮起哄的手下一起哈哈大笑。
詹肆月却只得咬牙忍住,等那双手继续往下移动,移动到浑圆腹部时,那另人作呕的触摸,终
於叫他变了脸色,开口问道:“够了吧,是真是假,你该清楚了!”
“嗯呵呵呵,清楚……”
可干索没有收手的意思,虽知掌下是孕妇的臃肿身躯,可那细滑的手感又强烈吸引他,令他燃
起了更为急迫的欲望,蒸晕了脑子,不由得,手已经向更靠下的地方滑去……
戎易扬无法再看下去了,不由得紧闭双眼,却不知自己是不是彻底地绝望……
他只知道,詹肆月的身体在颤抖……仿佛时间都在颤抖了。
他想麻痹自己。
可是,短暂的麻痹之後,所有的事情,竟都有了转机!
“你……你!”
满脸色相的干索,忽然就僵直了身体,脖子不正常地梗著,刚想动一动,咽喉处的皮肤就给那
柄锋利的小弯刀顶得下陷了。
“别乱动哦,大王!这刀子可淬上了剧毒,连顾前辈自己都没有解药的,可别划伤上!”
詹肆月说,并不响亮的一句警告,却已震慑了所有的人,包括蔡凤甜,也包括戎易扬。
剩下唯一机敏的一个,便是铛儿,跳起来就对著四周喊:“你们全退开,退远点!还有,放开
我家少爷,不然你们大王就没命了!”
铛儿这一喊,那帮厥族兵就更傻了,左看右看不知所措,詹肆月便用力抵了抵干索的喉咙,逼
著惜命的老家夥下了令,那些厥族兵才松开了戎易扬,同时退开几丈远。
形势逆转,詹肆月立刻冲戎易扬眨了眨眼,狡黠地笑。
戎易扬则刚刚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便只能无奈。
太胡闹了……
可又胡闹得让自己也刮目相看!
戎易扬就看著詹肆月,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复杂……又或说是鼓噪?总之,在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的一刹那,又有新生的感情突然萌发,并非单纯的爱恋,而是带著钦佩的,一种很强烈的感动,让
他也想去溢美一个人了!
而之後,是得意,得意於这样一个人,是属於自己……
但这样的得意,也不是一直都有的,片刻之後,他就想起了之前的嫉妒,於是拉长了脸走到那
人身边,一把给干索干索拽过来,挟持在自己手里,然後又命令式得要求詹肆月立刻系好扣子。
“胆子够大啊,就等著家法伺候吧你!”
专横地说了这麽一句,他把火气都撒在干索身上,连拉带扯地走,力气之大,叫那厥族汉子也
嗷嗷直叫,直怕他用力过猛,把那把小毒刀戳到自己脖子里!
而反观詹肆月呢,却是一副乖乖顺顺的样子,看情状,跟个普通的孕妇一样,谁能想象他方才
表现出的魄力啊……
就跟个男人一样!
好吧,也许是,但在场的人没有机会了解真相了,因为戎易扬要带著他走了!
可要走,也不是没有碍事的,方才就吓坏了似的蔡凤甜,忽然啊就扯住戎易扬的衣襟,大哭
:“易扬哥哥……易扬哥哥……别走啊!”
别走?为什麽呢?
戎易扬不可能再有怜悯她的理由。
“易扬哥哥……易扬哥哥,别带走干索……别……要麽就连我一起,也带我走吧……去哪里都
可以,不要留我一个在这里!我错了……呜呜……”
错了?可你有哪里错呢?
你只是病了而已……
蔡凤甜几近崩溃的情绪竟不像是一时所致,而是积郁已久的。
詹肆月觉得该对她说些什麽。
“蔡小姐,其实想去哪是你的自由,跟著我们,或是留下来……可要是你没有目标,不妨就去
西南山的翠云庵吧,娘说过,那里有位云紫师太,是她的一个姐姐,或许可以……”
“闭嘴!”蔡凤甜却发出尖叫,“你想叫我出家吗,贱人?!不可能!我不如愿,也不会让你
们顺心的!”
蔡凤甜失去理智地喊,但说实话,话说到了此处,詹肆月也知道自己是残忍的,但无法,他只
能想到那一点,又况且……
“不顺心,我也不会把戎易扬让给你。”这才是他早就想说的话,“就算你不顺心,很痛苦,
我也不会因为你而离开他!”
“什、什麽……”
蔡凤甜看著他喃喃道,空虚的眸子里写满了哀伤,可他还是继续说:“没人能帮得了你,蔡小
姐,你还是去找神佛吧……”
至少神佛能让你逃避现世……
“呜呜……”
忽而大声地哽咽,蔡凤甜终於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没有了平日里的高贵姿态,也没有了扭捏
作态的娇柔可怜,只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地坐在地上,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委屈,向最宠溺自己
的人来大声哭诉。
“爹……娘……哇哇……你们来呀……”
然而他的爹娘,早就不能回应她任性的要求了。
===========
终於把倒霉蔡凤甜解决掉了~你还是去出家吧,姐姐!
(0。28鲜币)旺夫命 41
於是挟著人质走了几里路,那些厥族兵在干索的命令下,也不敢冒然追来,紧跟他们的就只有
蔡凤甜。
而此时的蔡家小姐,也没了方才的癫狂,只是踉踉跄跄地走著,铛儿时不时回头,厌恶地瞪她
一眼,她也没有一点反应,就像什麽都看不到了似的。
如此……就让她跟著吧……詹肆月想,若不嫌累……
只是,眼前的问题却不在蔡凤甜身上,而是他自己,他自己就先疲惫不堪了!
啊,果然吧,就算是男人,带著八个月的身孕,给那圆滚滚的肚皮坠著,也是会吃不消的!
他一边走一边就挥汗如雨,铛儿看著心里都发虚,不敢撒手地扶著他,可他还是累,不一会儿
就叉著腰站住了,对著戎易扬的背影大骂:“你个死人,走得那麽快,是想累死我?!”
戎易扬却不回头,只怕看他一眼就会心软,便目不斜视地盯著前方。
“不能再慢了,我离开营地已有好几日,军情都不知变了一变,必须尽快赶回去!”
而詹肆月一听他这样说,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走了。
“那好吧,你走你的,我跟铛儿累了,要歇歇!”
“……”
戎易扬气就有点不顺了,这是要跟他分头行动咯?还是回头瞧了一眼,却见詹肆月正紧锁著眉
头,用袖口往自己潮红的脸上拼命扇风,便也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孤儿也为难了,放低声音劝
慰他。
“你再坚持坚持,看,这不已经进了草原了吗,过不远就是厥族领地……那个,我跟达因王子
打过招呼,他会来接我们……”
“……”
打招呼?打个屁!若会有人来接,早就该来了吧!还等得到现在?哼!
詹肆月心中忿忿,想要揭穿戎易扬的骗人话,可眼见游魂似的蔡小姐也从自己面前游过去了,
便又不甘心,努了努劲儿,从地上站起来,气哼哼地继续往前挪。
好吧好吧,我这就是活该自找的,怎麽就跟了你这麽个混球……
而戎易扬见詹肆月又开始走路了,觉得愧疚的同时却也稍稍放心,才将注意力回转到干索身上
,用刀子顶了下他的喉咙,威胁道。
“别给我打什麽鬼主意,小心割断你的脖子!”
其实干索正是打著“鬼主意”呢,可还没想出上佳的脱身计谋,就给这一下惊出了满头冷汗,
不敢妄动了。
可过了一会儿,毕竟压不住心里的担忧和猜测,便问起身後的戎易扬。
“喂,小子!你该不会把我带回厥族吧!”
“没错。”
戎易扬毫不犹疑地点头,却叫那干索惊得脚下一顿,梗著脖子大叫起来。
“奶奶个熊,你要把我交给达因?!绝对不行!”
“怎麽?”戎易扬倒觉得无所谓,“或者你想死也行!”
“喔……不……达因也会叫我生不如死!”
呃……好吧,如果真是那样,我更乐意!
戎易扬决定不再理会干索的嚎叫,反正他如今也只有这个本领。
若想的不错,几个月前,自己那一剑确实是伤了他的肝脾,身体恐怕已经毁了,看脸色也知道
,再拿刀都是不可能了,也难怪他会堕落成流寇一般……
而正想著,远处就来了几个骑马人,吸引了他的视线,盯著他们越走越近,终於认出其中一人
正是达因,後面紧跟著的,却是白鹤延!
啊,果然还是鹤延最懂我心思……
感叹这一点的时候,那几人却已经奔至眼前,匆忙间下马,也顾不上不多话,先将叫骂不停的
干索捆了起来,扔到马背上,这才相互寒暄了两句。
达因倒比前些日子愉快了不少,说白兄告知他自己今日会经过此处,也许需要帮助,便每日带
著人巡视几圈,果不其然,就给碰上了……
戎易扬也就觉宽慰了不少,将干索当做谢礼给了达因,可给完了又觉得不对劲,回头看了看詹
肆月,却正恶狠狠瞪著他,无声地强调。
“干索是我捉到的,你没权力把他送给谁!”
戎易扬只好摊摊手:“给都给了还说什麽呢?我再给你找辆马车如何……”
“呕……”
詹肆月什麽都没说,只弯下腰吐了。
他讨厌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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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晚些时候还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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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肆月立马就病了。
可与其说是病,不如说就是累的。他情况特殊,本该好好养著才是。,可这两天只顾著奔波了,
不能放心休息,吃的上面也马虎,肯定对身体不好。而且,人也就是这个贱样嘛,那根弦绷紧了你
受不了,松了吧,更是浑身不自在!而这点放到詹肆月身上,情况就更甚了,谁叫他肚子里还带著
一个呢,一松劲,马上就兜不住了似的,摇摇欲坠呀……
说白了,不就是小产的迹象吗?!没把俩爹给吓死……
这才刚过八个月,可不能出来呀!
於是,急急忙忙送到了达因那里,詹肆月下身已经有点出血了,疼得脸发白,戎易扬便让他靠
在自己怀里,一边轻抚他的肚子,一边焦急地等著大夫。
可大夫来的很慢,詹肆月心烦意乱之间就拍开戎易扬的手。
“别揉了,再揉真出来了,大笨蛋!”桐(购8买)彬
“嗯……是吗?”戎易扬攥起那只多事的手。
二人便无措地等著了,等了不到一刻,大夫来了,撩开帘子冲他们笑了笑,詹肆月便惊得忘了
疼。
“顾、顾前辈?!”
“啊,是我。”顾朗点点头,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这次我又一个人跑了……你别怪我啊。
”
呃,这似乎也不是怪谁的问题……而是,顾前辈的行踪真的很诡异!
詹肆月一时呆愣了,可片刻过後,还是被疼痛打败,抱住肚子哀叫,直叫得戎易扬的心也揪住
了……
疼啊!
顾朗便对他凶巴巴地喊了一声:“你,起开,别碍事!”
我,碍事?!
戎易扬登时不快起来,却也不好争论什麽,闪了闪身,也不知该起到哪里去,便默不作声地观
望著。
顾朗便不管他了,凝神把脉,过来好一阵子,严肃的表情才有了点波动,然後一转身,就在随
身药箱中乱翻出一粒金红色的大药丸。
“你先把这个吃了,保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