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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
詹肆月立刻摇头:“我只骑过驴子而已。”
“会骑驴也行。”拍了拍身边的高头大马,“上去。”
詹肆月瞪眼看了看那匹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动物,还是摆手。
“我骑驴子都会摔下来,这个就更不行啦!”
“又不是叫你骑著狂奔!”戎易扬不耐起来,对著詹肆月大皱眉头,“上去!”
詹肆月最讨厌别人对他发号施令,本想反抗一两下的,可转眼看看,那一道道目光嗖嗖地射来
,都等著看好戏呢,於是又想,还是算了吧……人家戎易扬好歹算是救了你一条小命,知恩图报,
就赏他一个面子,让他耍耍威风吧!
於是乖乖地哦了一声,走到马儿身边,往手上呸了呸,就踩住马镫,扒住马鞍,使劲往上爬。
哼,无非就是爬个马背麽,还能比爬树更难?
詹肆月试著爬了两下,却发现爬这玩意儿真的比爬树还困难!树不会动,它站那儿等著你爬,
马呢,马就没那麽听话了,你爬得姿势不对,或是抓得它不舒服,它就开始乱动,摇脖子晃脑袋的
,还直踏步,明显就是不让你上去!
所以,尽管有戎定拉著马缰,也有戎易扬也在指导动作,可詹肆月挣扎了半天,还是半挂在马
背上,不上不下的。
真是丢人啊……
想必戎易扬也对他的笨拙忍无可忍了,於是上前,一伸手……詹肆月只觉得屁股下面被什麽托
住了似的,然後“啊”地一声,就被扔到了马背上。
戎易扬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自己马,一翻身,就利索地上去了。
詹肆月擦擦满头大汗,无比汗颜,再摸摸发热的屁股,那股力道好像还没消失呢,不禁有点耿
耿於怀。
真是的,长这麽大,屁股也没给谁摸过,却被这个戎易扬结结实实地摸走了第一回,还摸得那
样沈著镇定、严肃正经……真讨厌……
看看身边同样骑著马的人,似乎也没人注意到自己的不自在……却发觉今日跟平时好像有些不
同。
詹肆月低头,小声问给他牵马的戎定:“戎定,那个小胡子怎麽不见了呀?”
戎定警觉地左右看了看,同样小声地回答:“少夫人,那个小胡子好像犯了什麽错,少爷一生
气,就不给他马骑,让他到後面拉车去了!”
“啊……”
詹肆月点头,向後望了望,果然看到那个小胡子正走在队伍里,奋力地拉著一辆本该用马来拉
的板车,满脸悲怆……
啧啧,可怜的小胡子,你也碰上了一个待你不好的主子呢!
…………………………………………………………………………………………………………………………………………………………………………………
又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一节。。。不过,马上就会有一些突飞猛进的发展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
旺夫命 13(润色~重发)
“这匹马已经吃饱喝足,如此看来,这附近确实有绿洲了。”戎易扬手抚一匹灰白马,面露喜
悦神色,“戎定,这马是从哪个方向回来的?”
“少爷,是东北方。”
“东北方……很好,我们就朝那边去!”
……
绿洲!真的是绿洲!
被太阳烤得抬不起头的人们,都在顷刻间都复活了,拼出最後一点力气,迈开步子奔跑起来。
戎易扬望著视线尽头的那座翠绿的孤岛,亦深感欣慰。
有了这片绿洲,他们也许就能在五日内到达厥族了……
“少爷、少爷!”戎定喊叫著跑来,所牵的马却只驮了一个空空的鞍座,“我拦不住少夫人了
!”
顺著戎定所指的方向,戎易扬看到詹肆月正挥舞著双臂,一颠一颠地跑在大队人马之中,虽有
些步履蹒跚,却一点都没有落下来。
不禁感到无奈,但又觉好笑,他知道这些天里,詹肆月已经快要受不了那硬邦邦的马鞍了,就
算什麽都没说,可只要看看他那副如坐针毡的样子,便也能猜到是一定大腿内侧被磨破了皮。
没骑过马的人,往往都要经历这种痛苦,可詹肆月居然还有精力跑得这麽快,他还是真是没想
到。
商队很快地安营扎寨了,帐子在平地上支起来,周围有树木和草地。
詹肆月多久没见到这样的绿色了,心里畅快至极,不一会儿,又听说绿洲深处有好几个小湖,
便更加激动起来,简直按捺不住想要去看看的冲动。
已经多久没洗澡了啊?
詹肆月扳著手指数,从再见不著村落的那一天开始……每日流汗、流汗,被风沙吹,自己大概
都要变成一个沙人了,再不洗洗干净,那些沙子就要嵌进皮里,再也洗不掉了吧!
於是,飞快地将一切收拾妥当,溜入了帐子後面的树丛中。
哈哈,找个没人的地方,洗个痛快吧!
正作此打算,旁边的丛子里就钻出一个人来,詹肆月一愣,那人便咧开嘴笑了。
“啊哟,原来是小夫人,你要去哪里呀?”小胡子黄奔搓了搓他的小胡子,痞痞地说,“不如
让我黄奔陪你去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詹肆月可不想跟他一起洗澡,於是赶紧摇手,却不想,手指竟被这人给握住了!
“哎呀呀,那怎麽可以,这林子里有野兽也说不定呢,你一个人太危险啦!”
“没关系,我不走远,不会遇见野兽的!”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却抽不出来。
什麽野兽,我看你这小胡子就是个野兽啊!刚刚被戎易扬罚过,就敢这麽放肆了!
“那可说不定哟,”小胡子晃了晃脑袋,“刚刚我就在这附近看到野猪的脚印了呢,你看你这
纤细小手,啧啧啧……”
啧啧个屁!
詹肆月这下真的怒了,当下扬起另一只胳膊,让小胡子黄奔尝到了“纤细小手”的滋味。
黄奔哎哟了一声,别过脸去,疼得直撇嘴,心想这小娘子还真辣,却全没想到,更毒辣的巴掌
还在後面等著他,待他一转过头来,便呼的一下,将他扇飞到烂草堆里去了……
“哼,打你一巴掌算便宜了你!什麽纤细小手……咱这双手,怎麽说也是拿过柴刀的呀,竹子
、野狗咱都劈过,岂容你这样瞧不起?!”
气哼哼地走了好一会儿,詹肆月回头瞧瞧,见那小胡子确实没再跟上来,才放慢了脚步,往树
丛深处去寻找湖水。
渐渐的,视野开阔了一些,詹肆月抬头望去,果然见到了一片粼粼水光,令人心醉,然而再一
看……他却立刻沮丧了。
谁行动这麽快,已经把这片水占领了?
詹肆月仔细瞧了瞧坐在水边的两人,一下子瞪圆了双眼。
哎呀呀,怪不得一直没见到铛儿这小丫头的人影呢,什麽时候跑来和别人幽会了,而且还是跟
、跟……
坐在铛儿身边的,正是那天在风沙中,将她抱回帐子里的黑壮汉子,好像被小胡子称作“黑哥
”,而此时,人家那一张脸就跟那炼炉中的煤渣似的──黑红得发亮,铛儿也是一副娇羞的模样,
低著头不知在说些什麽。
哎哟哟,詹肆月倍感心痛地摇头,就跟亲眼看著自家女儿被别人拐走了似的,心里酸疼。
铛儿啊……
詹肆月伸了伸手,可终究没有靠近他们。
算了吧……难道要去阻碍人家的幸福了吗?两情相悦毕竟是一件难事啊,只要铛儿不嫌黑哥脸
黑,咱还有什麽话说……还是洗澡、洗澡去吧!
於是潜在林子里,远远地绕开了。
幸而这绿洲中有好几处这样的小湖,詹肆月走了一些时候,又看见了水光,兴奋地奔过去看,
非常僻静,周围没有一个人影。
“太好了!”
欢呼了一声,便脱掉衣服跳了进去。
沁凉的湖水扑在身上,通体舒畅,詹肆月把全身洗了个遍,又在中心处游弋了两圈,满足地靠
近岸边,准备穿上衣服就回去,可就在这时,他却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树影中,有一个人影正走出来
。
詹肆月还光著身子,生怕被人发现了,指著自己大叫“少夫人竟然是个男人啊”……於是只好
抱起衣服,闪到浅水处的一丛茅草後面,躲藏起来。
那人又走近了些,詹肆月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一看,终於松了口气。
原来是戎易扬啊……
戎易扬牵著马,似乎是来饮马的,等马儿饮水的时候,他就坐在水边往水袋里灌水。
嘿嘿嘿,你灌得可是咱的洗澡水呀!
詹肆月奸笑,看著戎易扬灌完水,又在水边观望,过了一阵子,竟然也开始脱衣服了!
娘亲呀,他也要来洗?
詹肆月鼓起眼睛,瞪著戎易扬一件件地将衣物脱掉,露出健硕的胸膛和长而有力的臂膀,再低
头,瞅瞅自己的小身板儿……啊啊啊,自卑啊自卑!而戎易扬再继续脱……再脱,詹肆月就不敢看
了,怕自己更加自卑,也怕脸会变红……
只希望戎易扬赶紧洗完了走人吧,自己这五短身材,就不要去跟人家显眼了。
他如此想著,却不知戎易扬在那边早发现他了,看他死活不出来,便抛了一粒石子,正砸在他
身上,生疼的,皱著脸捂住痛处,就听戎易扬又在那边说:“别躲了,早看见了。”
见状,詹肆月也只好从茅草中慢慢走了出来,看到戎易扬正坐在水边斜眼打量著他,上身赤裸
著,下身、下身还好,没脱干净……
“嗯……那个……我、我洗完了哈哈……”
干笑两声,詹肆月觉得窘迫又尴尬,於是急急忙忙地往岸边跑,又因为水很浅,还得用衣服把
下身遮住,不然这一丝不挂地跑,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於是,戎易扬就看著詹肆月光溜溜地在水里窜,飞快,可忽然“哎哟”一声,又面朝下扑进了
水里,折腾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无奈,只好走过去,一把将他揪了出来,那满头满脸的都是水,只顾著扒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气
,连脸色也有些不对了。
“怎麽回事?”戎易扬问。
詹肆月抹抹脸,抬头一瞥,那一片明晃晃的腱子肉呀,他啪的一下就推开了戎易扬,低下头,
自己往岸边走去。
“没事,就是让什麽给咬了一下。”
戎易扬走了两步,拉住他:“我看一下吧。”
“不用,我回去自己看就行。”
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詹肆月拨开戎易扬的手,继续走,却又听见身後的人平平淡淡开口。
“这水里有一种吸血虫,带毒的,你要是真不怕,就尽管跑。”
詹肆月站住不动了。戎易扬走过来,把他拉到岸上,让他坐下。
“咬哪里了?”
詹肆月坐著不吭声,眉头愁苦地皱成一团。
“这种吸血虫要是不尽快剔除,就会深入人的血脉筋肉,并且很快地繁育後代……”
“别说了!”伸手止住戎易扬吓唬人的话,半天,才红著脸把挡在腿间的衣服拿开。
春光乍泄……
戎易扬立刻咳嗽了一声,脸色有些怪异。
“你、你看什麽呢!”詹肆月羞窘万分地嚎叫一声,把大腿内侧一处红肿的皮肤指给戎易扬看
,“虫子咬的在这里,在这里!”
戎易扬点点头,重新挂上一副严肃正经的神情,低下头来仔细查看,看得詹肆月浑身发毛。
“你、你倒是看好了没有啊……”
“嗯,看到了。”戎易扬说,詹肆月松了口气。
“你身上本身就有伤口,所以虫子已经钻进你的皮肉里了。”
“什麽?!”
詹肆月大惊,连忙扳著自己大腿看,果然发现腿根处有一块扁扁的凸起,好像还有什麽东西在
里面不停扭动似的,看看就觉得惊恐。
“怎麽办啊,是不是要割开我的皮才能把虫子弄出来啊……”
戎易扬摇摇头:“如果不甚割到了虫子,致使它身体里的毒液流出来,就会更加危险。”
那怎麽办……詹肆月哭得心都有了,看看这洗澡洗出的麻烦事啊!
翻起眼皮,瞅了瞅一脸严肃认真的戎易扬……算了,要死要活,就虽他处置好了……
可戎易扬到底还是有办法的,他用左手大麽指紧紧按住那鼓起的上方,然後右手二指并拢,往
那处凸起上狠狠一抽……
“啊呀!”
詹肆月痛叫了一声,直想骂人,可一低头,却见一截黑虫正抽动著身体从自己大腿的皮肉中退
了出来,样子很是恶心。戎易扬没有犹豫,敏捷地抓住那一截虫尾,用力一拽,那吸血吸得鼓鼓胀
胀的虫子就到地上扭动翻滚去了。
詹肆月很是吃惊,看著那条肥壮的虫子,真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身上捉出来的……晃神间,却
又觉得腿根一阵疼痛,低头看去,顿时惊得差点儿晕过去……
是戎易扬,他正趴在自己腿间……吸、吸血?
啪的一声脆响,詹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