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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厨娘正是那日的老妇人,她进门之后,瞥见那女子,便明白了,她见情形紧急,也顾不得尊卑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出去,我将她清洗一下。”
“都出去吧。”二公子说道,毕竟大家都是大男人。
那老妇人只是一个劲的将我往外推,我仍旧不想离开。
香儿见状道:“玧,你快出去吧,我怕你会沾了晦气。快出去吧。啊。”
我没办法只得跟随众人退出,将房门一并关上。
我对香儿的愧疚更加加深了,香儿为了我遭这番痛苦,我很想知道香儿是如何逃出来的,她是怎么沦落在南开为乞,如今我的孩子也没了,心中甚是悲伤。
从皇宫出来,到了南开,钱财被抢,人身被劫,沦落红楼,受人侮辱,心中本很凄惨,好不容易在异乡见到香儿,又添子嗣,心中本是大喜,可一转眼全变了,心中伤悲,眼泪便要流了出来,可是确又要抑制住强作坚强。
其他人都散开了,二公子见男子满眼凝聚的悲伤,心中甚是不忍,他语道:“我不知道那女子有了身孕,对不起。”
我茫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如玉般的男子道:“只要她没事就好。”
景深等人追到此处,再也不见那面黑男子,他心中有些着急,突然抬头间便看见三个醒目大字“红楼馆”。
“怎么又是红楼馆?”景深疑惑道。
“皇上,我们走吧。”旁边一个看似瘦弱的书生压低声音道。
景深顿了片刻道:“你们在这里候着,我进去看看。”
“这,”侍卫们有些犹豫。
景深目光一沉,便果断走了进去。
一身墨身,一身华丽在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显得尤其突出。
景深冷冷走了进去,旁边的伙计赶紧上来跟着后面谄媚且快速道:“公子,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是不能直接进去的,要先选好是层位付了定金才可到里面再进行挑选的。”
景深不耐烦回头看了眼那伙计,便径直闯了进去。
满楼春光,满楼矫情,正是那‘洞口春红飞簌簌,仙子含愁眉黛绿。阮郎何事不归来?懒烧金,慵篆玉,流水桃花空断续’。
我望着楼下那身墨绿,景深竟追到此处了,多日的屈辱,多日的委屈,多日的相思,我再也忍不住,一连串的泪水从我脸上流下。
景深突然感觉一个炽热的眼光看着自己,他抬头望去,一个哭花了脸的男子正望着自己。
“玧!”连日来的相思,连日来的痛苦,景深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深情唤道。接着一飞身,整个人便落在玧的身旁,接着便紧紧的抱住身边的人儿。
“深!”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各位看后,如果有什么感想,就发报表一下。你的评论意见是我创作最重要的源泉。
☆、情人相见却相伤,生生苦孽缘之根
景深用衣袖将玧脸上的灰烬擦拭干净,看着面前俊美的男子说道:“这才是我的玧呢。怎么弄成这样子?”
我抬头看着比我高一头的景深急切道:“深,救救香儿,好吗?”
“香儿?”
“是的,香儿没死。求求你救救她,好吗?”我指着我的房间道。
“香儿在里面?”
“是的。”
景深猛地甩开我的手怒道:“玧,她只是一个贱婢,她不值得你这样用心。”
“贱婢?”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景深。
“是的,要不是她,我那晚也不会——你也不会走啊。都是因为她,你才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才会落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啊。”
“乌烟瘴气?”
“我。”景深意识到自己说落了嘴,他看着面前受伤的人儿,有些心痛。
“我依然是我,我没遭人践踏,我没有委身他人身下求欢,我没有,没有。”我看着景深,一切只觉陌生。
“玧,我错了,我知道你没有。”景深无力的辩道。
“哈哈哈。”我后退几步继续道,“错了,我有,有过一次,就是和他。”我手一指便指向旁边的二公子。
二公子正在一旁细细琢磨着那个华贵男子,他没想到箭头会指向他。他一愣,却也无语。
“你。”景深看看面前的玧,又看看站在一旁比女人还美的男子,大怒道。他一拳挥下,直接拍在栏杆上,栏杆顿时震成碎末,歪歪扭扭延至至七八米。
“她在哪里?”景深冷冷道。说着,便闯进那屋子。
我愣了一下,见景深朝那屋子走去,气势汹汹,不可阻挡。
“不许你伤害香儿。”
说完,我便追了过去。
可是我的速度远远不及景深,我只能眼看着那无情掌风劈向床上那女子。
“住手。”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景深。
景深急忙退后好几步稳住身子。
“香儿。”我上前拉住香儿的手。
香儿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可是一股腥味涌了上来。
我看着地上一滩红血,愤怒的站起身子道:“你好无情。”说完,我便双手用力拍向景深。
景深一直在退让着,没有还手,他见玧的掌风越来越凌厉,他怒道:“闹够了没有?”
外面那文弱书生等了半天也不见皇上进来,心里有些担心,便也闯了进来。一进来,便听到打斗声,他锐眼一瞧,皇上步步退让,很是危险。
那文弱书生飞身上去,飞镖一出,一道黑线滑过,直击那粗布麻衣人的心脉之地。
我只听道景深一声怒吼,便觉背后一阵剧痛,一个踉跄便跪倒在地。
二公子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林木,只觉一道黑线闪过,来不及阻挡,就见林木跪倒在地。
“林木。”
二公子上前欲搀扶起林木,却被景深挡住。
“你让开。”二公子怒道。
“你让开。”景深也不甘示弱道。
二人正如那仇人见面,眼睛分外红,没再言语,便打了起来
那文弱书生身影才落下,孑便上前拦住,不分言语,又是厮打。
外面候着的侍卫闻见里面一片混乱声,也直飞进来,只见皇上和钱文书都身处恶战之中,不由分说便上前助战。
那一三四楼的管教人羽、连、成各身着白衣原本只是远远观看二楼状况,突见四五个青衣人向孑和二公子飞来,气势磅礴,掌风恶毒,便也飞身下来抵挡那青衣人。瞬间青白缠绕,影如鬼魅,形如秋风。
纵看整座大楼一时间那是冷风袭袭,天昏地暗,碎木横飞,整个大楼笼罩在一片混乱之中。
众客人噤住了,愣了片刻便抓起衣裳往外跑去,却在门口被爷等众打手拦住。众人此时哪里顾得钱财,慌慌张张摸出一叠钱票或是几锭银两扔给爷便逃命了去。
小倌们平时受了管教,虽面色惨白,却也记得规矩,他们穿戴好了,从各自屋中出来,一层一层的人各自聚集在每层一侧,只待命令。
钱文书心里只是焦急,看情形,对方也非等闲之辈,他叫道:“主子,此地不宜久战,我等护你撤了。”说罢掌风越发尖锐。
景深心里也是焦急,他看着地上的玧,一脸痛苦,鲜血淋淋,一时间却也摆脱不了这个二公子。他再看那二公子,他面色也似乎有些着急,这时听闻钱文书一声,便觉得如此,身形虚晃,跳出二公子的攻击范围。“走。”他一声命令,瞬间那众人皆抽出身来跟随着他,人消失在清晨的余光中。
二公子上前扶住林木,林木已经不省人事,他赶紧点了穴,止住流血,并将那飞镖拔出。
“孑,快来看看,玧怎么啦?”二公子叫道。
孑一个箭步便至林木身旁,他摸住脉搏,脸上露出奇怪神情。
“怎么啦?”二公子看孑面部奇怪急切问道。
“飞镖未至心脉,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过多而已。不过刚才我把脉时,林公子脉搏看似温和稳定却略显漂浮,好像中毒之状,我不敢肯定。还请羽、连、成各把一下。”
“中毒?”二公子奇怪道,“羽、连、成你们看看怎么回事。”
三人听令,依次把了脉,面上都是疑惑。
“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毒?”二公子见四人神情忧郁问道。
“回二公子,如果我们没错,那林公子身中‘生生苦’之毒,而且已有时日。”成说道。
“生生苦?”
“是的,‘生生苦’乃是塞北极致恶毒之毒。他是针对断袖之人。‘生生苦’有两本,即主本和奴本,只有完成这两本才能完成中毒。”羽道。
“什么主本和奴本?”
“既是有两人,一人喝了主本,便是生主,而令一人喝了奴本,便是生奴。如今看这林公子好像是生奴。”孑道。
“那会怎样?”
“‘生生苦’是断袖之毒,一旦完成中毒,生主无恙,只有生奴必须要对生主誓死忠贞,一旦与其他男人发生纠缠,便会诱发毒性,双目赤红,意志消失,乃如邪神降临。”连解释道。
众人突然想到那日林木打死刘三的情景,这下恍然。
“可是,如果生奴与中毒之前欢好的人再纠缠,此毒却无效。而且生奴乃是断袖之毒,所以当生奴与女子欢好时,也无效。”连再次解释道。
众人突然想到那日二公子与林木纠缠那幕,心中疑惑:那二公子以前曾与林木有过关系?
众人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孑,你留下来照顾林公子。成,你那四楼算是清净,你就将这女子带到你那儿疗伤吧。其他人退了,各自管好自己的人。”二公子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漠道。
众人听令行事。屋子安静了。
二公子走到房外。
爷已经在指挥众人收拾断木残骸。各个男馆也回到了屋中休息。
清晨的光辉照进屋子,四周安静愀然,只有那鸟雀在欢快鸣叫。
又是一天了。
二公子突然感觉困意,他对爷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回去了。”
☆、春心少女设计情劫,庸碌县官马虎查案
二公子回到住处时,宁雨欣正在用早餐。
宁雨欣道:“要不要一起用餐?”
“不要了,我先房休息。你自己吃吧。”
宁雨欣冷笑道:“忙了一夜,是该累了。来人呢,好好伺候二公子。”
二公子也不理睬那冷嘲热讽便走了过去。
宁雨欣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冷冷的看着那人离去,心中对那个林公子狠了个透。
这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雾中。
“昨天晚上,二公子都干了什么?”
“回教主,二公子昨夜——”那黑衣人从二公子走进红楼馆到大战富贵陌生人一一详细说了。
宁雨欣听完惊奇道:“这个林木到底是什么人?你去给我查清楚,知道吗?”
黑衣人受命便恭敬退了出去。
宁雨欣心中此时不再愤怒,反而生起了好奇之心。她在心里暗暗道:这个林木到底是什么人?二公子一向性情淡泊,不问世事,怎么这会对这个林木这么上心呢?再说,那个富贵陌生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刚才听夜谷这么描述,他武功不下二公子,而且身后又是高手跟随,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救那林公子?还是?那个女子又是谁?林木竟然不顾规矩直接将那女子带进红楼馆。
宁雨欣如此分析可却还是一头雾水。她决定要亲自去趟红楼馆,会会这个林公子。
红楼馆白天显得格外安静和谐。走了进去,外面的嘈杂纷扰便隔绝在门外。
“你是?”爷揉揉眼睛问道面前的翩翩公子。那公子正是生的异常粉嫩,双目如星肌如雪,眉心红痣天生携。谈笑间隐隐略显媚态,一身月白长袍更添几分华贵。
宁雨欣亮出手中的圆玉道:“二公子令我来的,他让我将那林公子和那女子带到府上疗养。”
爷认识那玉,那便是二公子的信物,他只是有些奇怪:这人从未见过,不过看他那容貌气质,倒也像二公子的人。
“哦,那跟我过来吧。”爷恭敬道。
“进来。”宁雨欣对外面几名大汉说道。
一行人便跟着爷走了进去。
白天的红楼馆完全没有了夜间的繁华,各个房门紧关,偶尔才瞧见一个半裸男子憔悴经过。
“就是这里。”爷对宁雨欣说道,便敲着门道:“孑,二公子派人来了。”
孑打开门,微微一笑道:“怎么啦?”
宁雨欣走上前道:“是二公子让我等将林公子和那女子接会府中疗养。”
“哦。”孑淡淡笑道:“绿罗裙。”
“怜芳草。”宁雨欣接着道。
“好,林公子就在这里。”孑让开身子,示意让宁雨欣过去。
“你们两个去将那女子也带下来。”宁雨欣对着其中两名大汉道。那两个大汉便告退了。
宁雨欣走进房间,只见床上俯卧着一半裸男子,背后一条白色绷带紧紧缠着。那男子头向里,看不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