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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撑着身后,睁着双眼戏谑的看着他,目光从他的手移向他的唇。
二公子怕会伤了林木,又见他如此挑逗,眼睛里闪过无可奈何,只得张口含住,湿润他的骄傲。
我不可忍耐发出一声。无疑,嘴巴比双手更令我上瘾满足。
二公子听见这声音,自己也隐隐约约来了感觉,可是也只是忍着,先给林木清火。
“用力点。”
二公子不理林木,只是依旧用舌头轻轻触碰那敏感地方,偶尔含住静会儿不动。
我不满的动动□可是那二公子依旧那样不温不火的刺激着我,我忍耐不住,我需要刺激一下。
我挺直身子,一手便按在那乌黑的发上,用力,往我下面按去。
二公子措手不及,只觉口中一物横穿过去,直抵咽喉,鼻子也紧紧靠在那团华顺的毛发上,呼吸不得,口无法闭上,口水也从嘴角流了出来,滴在下面那团柔顺上。
我感觉到手下那人的挣扎,不满的双手扣上那试图摆脱的人。
“松点。”底下那人含糊不清说道,口水又流了一片。
我稍稍松开一点双手,却仍抱住他的脑袋,这般湿润之后,我需要那急剧摩擦的感觉。
“给我动起来。”
二公子眼睛都呛出眼泪了,他头向后移动,口也随着移到那骄傲的末端,刚喘了口气,又被脑后一股力气,压住,口腔再次被贯穿。
“速度。”
二公子上下吞吐,身子也随着晃动,唯独那坐着的人纹丝不动,享受着这美好一刻。
二公子感觉口中苦涩,想必那末端已经流出些□,看来林木快要泄了。
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觉自骄傲延展开来,我皱着眉头,张大嘴巴,急促的呼吸着,“快。”
听了那话,二公子吐了一口气,便紧紧吸住,口中是滚烫粘稠的苦涩,顺着喉咙咽下肚子。
我直接倒在后面的床上,意识还有些模糊。
二公子站起来,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感觉面上发烫,脸上酡红一片。
我回过身来,悠悠系上裤子,放下衣摆,眼睛含笑望着二公子。
“林木。”二公子咳嗽一下叫道。
☆、江湖多险知真心,献身于侬秀恩情
我起身走到二公子面前,二公子不觉间慢慢后退,最后竟转了个圈,到了床边。二公子有些不知所措。我欺身上前,二公子只好向后退去。
感觉到一道黑影迫近,二公子只觉自己的渴求又增进了些。
二公子急促的呼吸道:“林木,让开。”
我温柔一笑,上前便吻住他的红唇,那是如此令人留恋不舍,里面隐约还残留着我的味道。
二公子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疑惑,他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
“啊。”
“啊。”
我们两声低闷声从喉结传来,更是燃烧着无边的暧昧。此刻情话更不必说了。
“我也想要你了。”二公子压低声音说道。
此话一出,我们便再也没了拘束,各自脱了衣服便翻滚在一起。
二公子凝视着林木道:“刚才我已经为你清火,这下该你了。”说着,手便在身下人敏感地带打圈。
我感到一股轻微的暖流自敏感带传来,整个身体神经绷紧。
二公子见状,低头在林木小腹上轻轻一吻,我忍不住痒,笑了,防备崩溃。二公子乘机探进一指,里面是紧包着的高温。
我躺着未动,我望着身上那人狭长的凤目深情道:“秀棋。”
“云。”
“我喜欢你。”
二公子一愣,只是出神的看着身下的人。
我得意一笑,赢得主动权。
二公子见自己中招,道:“你耍诈。”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笑道,“你样貌出众,对我又那么好,在红楼馆中处处维护着我,如今又是救我一命,我真的喜欢你。”说完真情,我便自他的唇上一路下吻,一直到他的小腹。
的确自皇宫出来后,要不是遇到二公子,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虽然自遇到他后这其中发生了许多事情,可是他对我的真情我是真的理解明白。那种真情是不需要任何回报的。曾经他想行刺我时,我怎会想到日后我会再次和他相遇,并且他会成为我的救命恩人。
过往的恩恩怨怨全都一笔勾销,剩下的只是现在的柔情似水。
这番下来二公子的欲望完全绽放开来,他的骄傲毫不逊于我。将它湿润,没想到骄傲竟又高涨了几分。
我突然有些紧张。
“你的怎么这么大?”
二公子一脸迷情得看着林木道:“我不知道。”
我凝视着二公子柔媚的凤眼,身子移坐了上去。
“啊。”我痛苦得哼了一声。
我试图动了动,可后面的疼痛让我有些艰难。
“你上来。”我对二公子说道。
二公子于心不忍,他将林木拥入怀中,动作甚是温柔,放佛在呵护一朵花儿般,不让它受到一点风吹雨打,再次低头含住身下人胸前的一点暗红。
我配合着二公子,我道:“秀棋,我要。”
二公子看着林木,眼中尽是不舍与浓情。
我感觉自己又被撑开几分。
二公子稍稍用上力气,他的控制力渐渐散失,任由那荒洪般的欲望控制住自己,但还是忘不了一下一下的亲吻着林木。
“啊。”我呻吟出声。
我无法忍耐那愉悦感,只是痛快叫喊出来。
外面的人等着时间有些久了,先是漫长的安静,接着是翻滚声,再接着是男人的痛苦声。连和成心中了然,他们在红楼馆见了太多,听了也太多,他们互看一眼,便飞身坐落在栏杆上,栏杆外正是万丈深渊。
香儿心中只是焦急,她不知里面发生何事?突然闻些声音,心中恍惚明白,只是苍白着脸看着陪伴自己的春夫人。春夫人看香儿绝望的神请,心中也猜了个明白,便默默扶着她离开。
春笑春听见那声音,脑中不知怎的,竟回想起那夜情景,心中愧疚难安,人站在那里,脸色甚是难看。他突然感觉到一个目光,抬头一看,正是张典。他默默不语,便转身离开。
张典也跟着离去。
门外只剩下奴婢仆人,他们皆是好奇的看着对方,见主人们离开,也跟随着离开。
现在彻底就剩下连和成坐在栏杆上观望远处风景。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开心已经写了这么多字了,这是林木和二公子的真情对白。说没有欲望的爱是不真实的,只有产生了欲望,爱才会更滋润。
☆、不请客自来热闹,抖落身份心悲哀
我和二公子同时泄了出来,简单清理一下,我们便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门开了,连和成见二公子出来,便从栏杆上跳了下来,他们恭敬立在门两侧。
“这是?”我看着眼睛时蓝色的那人道。
“这是连。那是成。还不见过林公子。
“见过林公子。”连和成恭敬说道。
“你到底是哪找来这些人的?怎么这么冷?我还是喜欢孑。”我笑道。
“要是你喜欢孑,我让孑回来便是。”
“对了,你把孑派出作什么任务了。”
“一些琐事而已,帮忙去查找一个人。”
“哦。”我对二公子笑道:“肚子都饿了。”
这时一个仆人来到二公子面前道:“二公子,林公子,我家主子有请二位过去用午餐。我家主子说了,如果不方便,就让人把午餐送过来。”
“说什么来什么呢。我们这就过去。”我道。
我对二公子一笑,二公子领会,对我也笑笑,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让我们感觉温暖。
春笑春见二人来了,命人再添了两双筷子。
“谢春公子,这几日打扰了。”我含笑说道。
春笑春极其不自然点点头说道:“没事,吃饭吧。”
落座,我和二公子紧挨着,我们脸嘴角的笑意是任何人都看得出的。
“玧,这是你最喜欢吃得。”香儿说着便夹了些蘑菇放到我碗中。
我望去,正是香儿,我惊讶道:“香儿,你怎么在这里?”
香儿听玧这么一说,眼睛一红,玧自从落座吃饭,就没正眼瞧过任何人,他眼里都是那个二公子,香儿悲伤道:“玧,我一直在这边照顾你。”
“哦,是吗?”我笑道,也夹了菜放进香儿碗中继续道:“你看你自从出来,都瘦了好多,多吃点。”
香儿想起那日被人打的昏死扔到死人堆中,后从死人堆中爬起,一路沿讨到了南开直至遇到玧,要不是有那霓裳护体,如今早就魂魄归天了。想到这其中的辛酸,香儿眼睛一红,泪水便掉了下来。
“哭什么?”我不悦道。
“玧,你怎么变的如此狠心?孩子没了,可你不至于这般绝情啊?”香儿说罢,掩面离去。
“林公子,香儿好说也是你的人了。虽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这般对她?”
我抬头看去,一个衣着华贵妇女正责备看着我。
“原来是春夫人啊。呵呵,女孩子心思千奇百怪,谁会知道她会怎样想?好吧,我就去劝她一下。”我讥笑道,说罢,我起身追了过去。
二公子对成示意,成便跟随出去。
一顿饭,其他人吃得甚是无味。
“主子,青门教教主,宁宇过来了。”一个仆人上来报导。
“让他进来。”
“是。”
宁雨欣走进大厅,见众人正在用餐,他道:“我肚子也饿了,也来蹭食一顿吧。”
“来人,添碗筷。”春笑春说道:“宁教主,一向可好?”
“托你的福,我最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天念着城西那块地,不知春公子拿来做什么了?”
春夫人见来人语气凶恶,她道:“宁教主,先坐下吃顿饭,有事待会再商量。”
“见过春夫人。”宁雨欣口上恭敬,可是行为却不以为然,他挨着二公子坐下,自顾给自己倒了杯酒,继续道:“春夫人,你们府上,那个林木林公子怎样了?不知道春公子有没有好生款待啊?”
春夫人只听他话中有话,却不得而知,她道:“来者是客,肯定是好好款待的。”
“呵呵,那怎不见林公子啊?想必他昨夜和春公子相聊甚欢,如今睡过头去了。哈哈哈。”
那春夫人不明状况,她含笑敬酒道:“请。”
宁雨欣不客气,一饮而尽。那春夫人也是见过世面之人,也爽快一饮而尽。
“春夫人真是爽快,娶妻如此,春公子真是有幸,可不要背着春夫人再在外面沾花惹草才好。”
见宁宇说话越来越放肆,春笑春但然明白他所说,他声音带些怒气道:“宁教主,喝酒要小心些,可不要让酒呛了嗓子啊。”
宁雨欣又是一杯酒下肚,她哈哈大笑,不再言语。
“香儿,你给我站住。”我命令道。
香儿止步,回过头来,眼睛已经哭得通红。
我看着那哭得凄凄惨惨一团的香儿道:“说,到底为什么在我身边?是不是景深派你来的?”
成跟在后面,突闻景深二字,心中暗道:当今皇上不就是叫景深吗?
香儿哭道:“玧公子,我一心侍奉你,那日被皇上下令打昏扔到死人堆里,幸亏你赏的霓裳衣,才能一路逃到南开,巧遇见你,被你所救。如今,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早也是你的了。”
成听到‘皇上’二字时,心中更是谨慎。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们姐妹为什么个个武功高强?还有到底你们有没有给我下蛊或者什么,为什么那时我没有一点记忆?”
“在无忧阁时,皇上命我等姐妹仔细照顾您,没有其他意思。给你喝得药是补身子的。”
“呵呵呵,一派胡言。我说,你们姐妹武功高强,各个身手不凡,照顾我?呵呵,还不如说是监视我?看我有没有异常?补身子的?补身子,我怎会忘记所有?补身子?补身子我怎会只忠心他一人,你们个个美貌如花,我怎么可能不动心?那日,你为什么要诱惑我?”
“玧!”
“呵呵,你怎么可能没被打死?景深向来做事细腻,那霓裳衣虽说神奇,但是景深怎会不知?为何你出现在南开,景深也在?恰巧就在你晕倒附近的客栈里?为什么?说,这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现在还在和他通信?”
“玧,我求求你,别这样,玧。”
“呵呵,亏我还这般对你好?你怎么能这样?我以为你是一个纯朴无邪的女子,钟情与你,到头来,一切都被你算计在内。你好狠呢。”
香儿泣不成声,瘫倒在地。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景深为何要囚禁我吗?为何要让我失忆吗?”
“玧!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告诉你我就是昭怀帝,景云。”
香儿听后,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