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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到第九日晚间就进了京城。钱文书道:“林公子咱们现在已经进京了,是明天一早去见皇上,还是直接就去呢?”
我心想道:这晚间众人都在家了,碰到的人少,就这天黑进宫吧。
“现在就去。”
“哦,那我就先派人告诉皇上,林公子您已经到了。”
“嗯。”我点头道,看看香儿,香儿一言不发正在替我捶腿。我开口道:“香儿,我们快要进宫了。你也累了,坐歇会儿吧。”
香儿听到停下手看看玧心中有些忐忑:虽说自己一直在替皇上办事,可是中间自己竟和玧发生了关系,皇上不知会怎样对待自己?香儿声音有些颤抖道:“林公子,我——”
我明白香儿眼中的害怕,我安慰道:“没关系,毕竟你也救过我,我会向皇上替你求情的。”
钱文书只在旁边看着,心里揣度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这香儿和玧公子行了苟且之事?这玧是皇上的娈童,他自己这么做就不怕皇上责罚?他心中这样想着,却也不露声色,依旧一副温柔书生模样。
“吁,大人,已经到皇宫门口了。”马车夫说道。
钱文书首先弯腰掀开纱幔走了出去道:“林公子,有请。”
香儿扶着我走出车厢,外面早有一个太监伸出手来接我。我笑道:“不用了。”说着,自己便踩着踩脚凳走了下来。站在皇宫正门,物是人非,一时说不出的伤感。我叹了口气。
“林公子,臣就到这里了,这位是小德子,你就跟着他吧。香儿姑娘好好照看林公子。”钱文书吩咐道。
“是。”香儿行了个礼答道。
“哎呦,林公子,你就随奴才来吧,皇上正等着你呢。”小德子笑道,看来钱文书连这一点都告诉了景深,办事真是仔细。。
我上了轿车,香儿跟随我在一旁走着,满眼熟悉,我不得已闭上眼睛,虽然现在已经无所谓皇位,可是见了,还是难受,这一别,已经快一年了。
“林公子,林公子?”小德子轻声唤道。
“什么事?”
“是齐贵妃,林公子你下轿拜见一下吧。“
我睁开眼,前面一团姹紫嫣红,端端正正站了一行人,站在前面的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天色昏暗看得不是很真切,当时金银环佩碰撞的叮叮声却在这黑夜中格外清脆。
我缓声站起来,双手作揖道:“见过齐贵妃。”
“哼,你是什么人?这么怠慢不见本娘娘,还不下跪?”
我冷笑道:“娘娘,我只是睡着了,未曾看见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娘娘,林公子是皇上有请的,有得罪之处,还请娘娘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
“皇上有请?”齐贵妃疑问道,她心里暗忖道:皇上这么晚了还召见人来,难不成是国家大事?这般想,齐贵妃口气也软了道:“竟然是这样,你们赶紧去吧。”
“是。娘娘。”小德子恭敬应道。
我甩了下袖子,又重新上轿,闭上眼睛。
齐贵妃见那人径直坐在轿上从自己身旁走过,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想着自己已经退让一步,这人还这般猖狂,心中很是恼火。突然她意识道这里是后宫,皇上要处理国事,怎么也不会招人来后宫啊。
齐贵妃悄悄拉住一个走在最后的太监问道:“说,这轿子上是谁啊?”
“会娘娘,奴才不知。”
“你不知道?”
“是的,奴才真的不知道。”
“那你们现在去哪儿啊?”
“去无忧阁。”
“无忧阁?”
“是的。”
齐贵妃摆摆手,那太监便退下去,齐贵妃心中暗道:这无忧阁一直都是后宫禁地,这个男人怎被皇上请去去无忧阁呢?难道是皇上的一个娈童?不对啊,皇上不是只有一个叫云霏的娈童吗?这人到底是谁?还有那个小太监,我怎么从来不曾见过?齐贵妃想到这儿,望着那远去的一行人,心里更加确信,这批人她根本就没见过。
“难道说这些人就是无忧阁中的人吗?那那个男的又是谁?”
“娘娘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都回去吧。”
“娘娘这,还是让奴婢跟着吧,娘娘又有身孕,要是碰到什么事不方便的,奴婢好照应着。”
“回去。”
“是。”
齐贵妃见奴婢太监都回去了,这才一路小跑远远跟着上刚才一行人。
那轿子在后宫中左拐右绕,大概走了一个时辰,那辆轿子换了三回,这才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齐贵妃只觉腿累的厉害,可却也一路跟了过来。这里到处是参天大树,没有百花争艳,幽闭寂静。
“原来无忧阁在这个地方啊。”齐贵妃躲到一颗大树后面静静观看着。
无忧阁外面守着一队侍卫,朱漆大门敞开着,绚烂的珍珠光从里面透露出来,却也照得夜如昼。一个身着黄白相间刺绣群星拱月长袍的男子正翘首站在门前。
“皇上!”齐贵妃差点发出声音,却也忍住,依旧站在树后。
“林公子,到了。”小德子小声唤道。
我睁开眼,高墙内柔和的五彩光从里面映照到外面,这这团光彩中站着一个男子,迎着光彩,我一时看得不太真切。
“玧,你回来了!”景深一个箭步冲了下来,他上前就拉住轿子中男人的双手,并小心翼翼扶他站起。景深眼中是惊喜是不舍是自责是期盼。
我一言不发轻轻抽开手,站在正门前方仔细看着这上方高悬的匾,上面无忧阁三个字苍劲有力,豪迈奔放,放佛在喧嚣在呐喊又似乎在欢笑。
这个就是囚禁了我三个月有余的牢笼,原来竟是这个样子,无忧阁。
我苦笑一声,拾阶而上。
景深见玧独自撇下自己进了去,有些诧异,不过更多的仍是惊喜。
景深跟随进去,他唤道:“玧,玧。”
我回头看见二弟,想起我们□相对的那些日子,心中又羞又悲。站住,目光却不愿和景深接触。
“你怎么啦?”
“坐了这么天的马车,有些累了。”
“是这样啊。瞧你刚才那样子,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不理我了。我答应你,只要你高兴,香儿的事我不追究了。”
我点点头,避开景深眼光,转身朝里走去。身后的大门‘咯吱’关上了。
☆、乱伦关系烦心事,醋意发作至命休
屋内早就有人置好了洗澡水,水中干花正在慢慢绽开,香气也随之散开,除了花香,还有药草的香味也扑鼻而来。
我全身浸在水中,温暖的热水慢慢滋润着我干燥的身体,好久没有这般享受了。我闭上眼睛,静静的坐在水中,不愿去想其他事情。
突然又双大手慢慢的游走在我的肩上,接着又移到的胳膊,接着那双手也进入水中,在我背后慢慢划过,最后停在那个伤疤上。
“背后的伤怎么留下疤痕了?现在还疼吗?”
我一想到我们兄弟关系,背后的那双手就让我颈椎凉飕,毛骨悚然,全身肌肉紧绷。
“不疼了。”
“那好,只可惜留了伤疤,要是当初跟我回来,就不会了。”
我一直在注意着那双手,很快便移至我的胸前,两双手覆盖在我胸前那两颗红点上,并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我大口的呼吸着,胸脯也上下起伏,那双手就像个章鱼怎么甩都甩不掉。我挣脱开来,从水中站起来,背着他跨出木桶。
“我洗好了。”
说着,我便不顾身上的水滴,很快套好衣服。
景深察觉出玧的不对,他依旧站在原地唤道:“玧?”
“叫我林木。”
“到底怎么回事?你变了,当初在南开时你就变了,告诉我。为什么?”
“我是变了,我现在是林木。我困了,我要睡觉了。”说完,我便走向床,床还是依旧,我躺身拉上被子,闭上眼睛。
景深只觉自己的心沉了一下,他依稀记得当初在南开红楼馆见到玧时,玧那噙满泪水的眼睛,他至今难忘,心里很是懊恼,当初就应该带他回来的。景深手在水里滑了一下,水依旧温热。他心头只是失落,收起手,用毛巾擦干。
景深走至床边,看着只露出脸的玧,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枕巾上,闭着双目,整张脸憔悴了许多,脸颊也凹了进去,记忆中那神采飞扬的人儿早就没了。
“怎么这样?”景深叹气道,坐在床沿,仔细的看着床上的男儿。
香儿回到住处,众姐妹见了,个人心生悲伤,顿时抱头痛哭。众姐妹原本只当香儿死了,如今看到一个大活人,能说能跳,又是痛哭;没想到还能见到众姐妹,悲从心生,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齐贵妃一直躲在后面的大树下,那门一直关着,未见人出来,也未见人进去。又见夜色更浓,寒气更重,心里只是焦急;再看回头路,竟不知如何回去,心中更是慌乱,急得跺脚,不知如何是好。
“谁,谁在那里?”
齐贵妃见自己被发现了,不得已走了出来。
“啊,见过齐贵妃。”众侍卫赶紧双手作恭道。
齐贵妃原本还不知如何,现在见众人皆认识自己,心中大喜,她道:“起来吧。”
“不知娘娘降临,有何要事?”
“没什么,就是来见皇上的。哎呦,我的肚子好疼啊。”齐贵妃一边娇声道,一边一手叉腰,一手抚摸着突起的肚子。
“娘娘你怎么了?”
“我肚子痛。啊。”齐贵妃更是一脸痛苦呻吟道。
“娘娘,要不我先将你送回去吧?”
“哎呦,我的肚子,哎呦,痛死了,啊。”
侍卫见齐贵妃真的是一脸痛苦,一时又担心她肚中的龙种。一侍卫道:“娘娘你先等着,我进去告诉皇上一声。”
“哎呦,哎哟,我不行了,哎呦。”齐贵妃坐倒在地,看上去更是痛苦难当。
一侍卫又道:“要不将你先进去休息一下。”
“好好,哎呦。”
一侍卫上来搀扶住齐贵妃,将她带进去。齐贵妃进了大门,一下子愣住了,这院子开阔敞亮,近处竹树山石峭立,远处亭榭栏杆蜿蜒,佳木葱茏,奇花闪灼;再看那门栏窗格皆精心细雕,左右墙壁皆粉白干净,下铺玉石台阶,富贵却也清雅。齐贵妃想到刚才轿上那男子心中暗道:难道就是那男子住在这里?
走进一间厢房,那侍卫对齐贵妃道:“贵妃娘娘你稍等,我这就去禀告皇上。”
齐贵妃点点头,欣赏起这房间装饰。房间两侧玲珑落空兰木分隔,后侧二尺屏风横在中央,上画女子戏水,灵动活现。一槅一槅,上供花设瓶,安放盆景,两侧兰木上挂有山水人物,或镶嵌翎毛花卉,或安置五彩宝石,整个房间不见一丁烛光,却光亮剔透,看着赏心悦目。
很快便有一婢女上来沏茶,再看那女子,耳上银环,头上玉钗,身着鹅黄绸缎,身姿妖娆,脸蛋更是倾国倾城,绝世少有,乃是个极其美艳的女子。
“你是?”齐贵妃冒昧问道。
“奴婢是容儿。”
齐贵妃顿时心中嫉妒,就一个奴婢竟长着这么好看,看她身上珠宝无数,更想不到竟是个奴婢,这房间,这奴婢,将她的春芳园比下去了好几百倍。
那侍卫到了林公子房门外,见众奴婢太监都恭候在外面,他上前问道:“皇上呢?”
“皇上在里面。”小德子答道。
“哦,齐贵妃要见皇上,请你进去通报一声。”
“你也知道这无忧阁不比其他,没皇上命令,我们不敢进去。”
那侍卫无奈只好返身回复齐贵妃。
“我现在痛的厉害,你先去外面守着吧。等我好了,我再出去。”
见那侍卫走了出去,齐贵妃厉声问道:“容儿,你们这主子倒是气派不少啊?皇上这么看重,竟下旨称为禁地,你们主子好有魅力啊,得了这么多珠宝,连奴婢都长的如花似玉,真是洪福不浅呢。”
容儿只是赔笑,未曾出声。
“你这什么态度,你家主子怎么□你的?看我怎么收拾你。”齐贵妃说着,上来就要拧容儿胳膊。容儿避身让开,更是恼怒了齐贵妃。
在这个安静的圆子里,齐贵妃的怒骂声显得突兀至极。
一时吸引来了一群奴婢太监。
齐贵妃见人来得更多了,更是泼辣,连祖宗都骂了出来。奴婢太监上来劝道,可是齐贵妃一发不可收拾,更是咄咄逼人,咒骂声传得更远了。齐贵妃更是追着容儿不放,非要拧她的脸蛋子,毁了这张脸。
容儿本身也不惧这齐贵妃,只是如今她有身孕,不得不小心,只是躲让着,不曾逃开。
“好你个狐媚子,是你家主子教你的吧,我看你家主子就是个狐狸精,迷得皇上神魂颠倒,正好入了你们口味。你个小狐狸精,看我今天不修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