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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晚些时候我去你那儿。”景深笑道。
“那臣妾就盛装恭迎皇上了。”
景深笑着送走皇后后,脸上依旧是微笑。见陈公公杵在那里,景深道:“你干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奴才是看见皇上高兴,自己也高兴,这才笑得。”
“呵呵,就你嘴甜。”
“哪有,奴才说得是真的。皇上您不知道,刚才您从林公子那里回来时,我都担心死了。”
景深脸色骤变,说道玧,他是他心中的痛。景深叹了口气,回想起他和玧在一起的第一晚,他心中就是百般无奈,他痛恨自己不仅夺了玧的皇位,又夺去了他的记忆,又将他囚禁在这后宫,如今玧恢复了记忆,这一切该怎么办?如今他知道了玧的味道,更是对他难以割舍,他不会还玧皇位,但他更不会放玧走,他还要留玧在自己身边。他害怕,玧要是再出去,他们就彻底的没了关系。
“对了上次西域进贡的那两盒药粉还有吗?”
“有,当然有。”
“你给朕拿过来。”
景深看着一盒中绿色的粉末,人人只知道生生苦能将同性之人纠缠在一起,却不知生生苦却也能消磨掉人的记忆,使人遗忘。
“去,将这药末碾成药丸,送给林公子服用。”
“是。”
陈公公退了出去,景深不觉口中一阵苦涩,心头更是痛苦难忍,他自言自语道:“不管你是云,是玧,还是林木,这次我定要将你留在身边。我不管什么伦理道德,我只知道从少年你占有我之后,我就忘不了你了,我爱你,任何人都无法夺走你。玧,你要原谅我。你只要吃了那药,你便会忘记痛苦,忘记我们的不论,忘记一切不愉快。玧,让所有的愧疚羞耻和惩罚都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不管你让自己叫玧还是叫林木,你都一定要快乐。”这般想着,景深又流下眼泪。
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
“林公子,皇上说你这些日子奔波身体欠安,所以皇上特命人送来这补血丸。请您服用了。”
“好。”说着,我接过来就水咽了下去。
“告诉皇上,说我醒了,有事找他。”
“是,奴才这就去。”
“容儿,过来。”我站起身来,只觉头脑阵阵发晕。
“林公子,什么事?”
我按柔着太阳穴道:“有没有吃的了,饿得头都发晕了。”
“是,林公子,早就摆好了。随我来吧。”
“你搀着我吧,我头晕的厉害。”
“是,林公子。”
容儿扶着我摇摇晃晃走到桌前,看着满桌菜肴,我食欲一振,便动起筷子。
“林公子,你刚才饿得都走不动了。这下看到这饭菜就来力气啦。呵呵”
“我真的饿了,不骗你。”我一边吃着,一边答话。
“林公子你这去了外面一趟,连吃相都变得野蛮起来了。哈哈,慢点吃,我又不会抢你的。”
“没事,你过来一起吃吧。”
“我才不要呢,要不我喊香儿过来?”
我放下筷子道:“香儿,对了,香儿呢?从回来我还没见到她呢。”
“好,我这就喊去,你可别把菜都吃光了啊,可要留口给香儿呀。”
我摆摆手看着容儿离去,突然只觉那身影模糊起来,头越发昏沉,我心里暗道:这饭菜有毒?想到这儿,抵不住那困意,便倒在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自己被人压在身下,全身□与人肌肤相贴。我迷茫地睁开眼,等看清来人我心里顿时凉了透。
“二弟,你放开我。”
景深见身下的人已经醒来,便张嘴含住身下人的唇舌,一个劲儿的吮吸。
“唔,唔。”我试图想瞥过头,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只能说话。脑海中我想起了春笑春对我那般行径。
突然只觉嘴唇一痛,我恼火得说道:“二弟,放了我。我是哥哥,你是弟弟,我们是兄弟,不能这样。”
景深只当没听见,依旧吻着,攫取身下人儿口中的芳香。
景深慢慢下移亲吻着玧的脖子,再是亲吻玧的胸前两粒暗红。
“二弟,你当你的皇上,我不在乎,我只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景深眉头紧皱,不觉牙齿用力,咬住那颗立起的暗红,我吃不住疼痛呻吟出声。
景深看着我得意笑了笑,手便慢慢摩擦着我的小腹,一阵一阵的痒,就像虫儿在上面爬似的。
我叹气道:“二弟,我们这样会有报应的,放开我,让我走吧,我愿意今生就当个普通百姓。放过——啊!”
景深突然用力掐了我的骄傲,我无法防备叫出声来,顿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我心中无比难受,眼中又是噙满泪水。
景深见玧这样,心中恼恨起来,坐身起来,径直也点了玧的哑穴,接着将玧翻身趴在床上,接着便是毫无预兆的用力刺破了那口菊花。
我心中揪痛,无法出声,无法扭动,只得默默承受这一切,后面的痛牵动着全身细胞,一阵阵的痛感,让我痛不欲生。
景深已经忘了自己点了玧的穴位,玧的木然让他变得粗暴。他如一匹饿狼狠狠的撕咬着玧身上每一块肌肤,下面的硕大更是好不留情的撞击到狭窄的顶端,剧烈的动作震得床一晃一晃的。不管他如何粗暴,身下的玧就是不发一点声音,他有些气急,一把抓住玧的头发,像骑马驰骋砂场般快速起来。
我张大着嘴巴,嘴角一片抽搐,头上的汗珠流了下来,身上背后都湿了。虽然头发被揪得疼痛,后面也被硕大来回摩擦得疼痛,但是我的身体却在欢愉,似乎要得到更多。
我的头由于景深的拉扯,向后仰着,我用眼角的余光可以看清景深的脸,他脸上也是大汗淋漓,头发紧紧贴着面颊,他闭着眼睛,微张着嘴,表情有些痛苦。
无奈我不能说不能动,只得僵硬着身子承受这阵剧烈,全身如此姿势也紧绷着难受。
景深在想象自己在骑马驰骋沙场,那种飞起的自由勇猛,让他兴奋,突然他伸出手用力拍打了一□下人儿的屁股,只感觉自己更是所向披靡,勇往直前,那有翻天覆地,翻江倒海的力气。
我屁股上突然受了这么个力气,顿时觉得自己身子上倾,后面那根硕大更深了。
景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身下更是用力猛撞,‘啧啧’声在这室内参和着那流溢出来的暧昧更是听得自己越发威武,突然他想起从塞北回宫在大殿看见玧和云霏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睁开眼,看着身下的人儿,蜜色的肌肤,更是兼得人分外□。
又是一番纠缠,景深这才累倒在床上。见身下人儿依旧趴着,这才意识道自己点了他穴,便伸手解开。
☆、真想大白屈辱泪,穷言恶语施残暴
我只觉自己后面火辣辣的疼痛,倒吸口冷气,我看向景深,他一身汗水,也看着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景深一只手慢慢揉摸着旁边人儿的胸无表情道:“我喜欢你的身体。我也喜欢你。”
“可是我们是兄弟。”我此时已经累得提不出一点力气,只得任由景深在我身上游走。
“兄弟又怎样?”
“你知道这是乱伦。”我责备看着景深道。
“那你就忘记我们关系,像之前在无忧阁那段时间不好吗?你浓我情,恩恩爱爱,不是一样过得快快乐乐吗?”
“忘记,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我这时才意识过来刚刚就是吃了那绿丸子,所以才昏倒,接着就和景深这般了,我不悦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是,我是给你吃服用了些东西,但那是对你好的,你只要能忘记一切,那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不是吗?”
“那你痛苦吗?”
景深愣了一下,眼里的痛苦闪现出来,他道:“那就让我一个人拉承受,不好吗?”
“不。我们都有退路,为什么要承受?”
“有退路吗?不,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失去你。”
我看着景深近乎发狂的眼睛心里揪着痛,当初我登上皇位,征纳男宠时,景深便去了塞北,我不知道原因,如今看来,是他不愿意见我坐拥其他男人。
我问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样的感情?”
景深脑海中依旧是两个少年纠缠在一起的画面,那是一个醉醺醺的大哥,还有一个不知人事的弟弟,就这样自己便被大哥强了,从此对大哥生出的不是仇恨而是情愫,就是从那是起对大哥的敬仰便成爱慕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狂热。
景深没有言语只是看着身旁的人儿,他伸出手撩开遮住他眼睛的头发,那是一双痛苦的眼,早就失去了以往的神采和尊贵。
我拉住那只手,那手时温暖的,我叹了口气看着景深张张嘴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片刻安静之后我道:“不管你对我怎样,你永远是我的二弟,是我最疼爱的二弟,不要再让我吃那些药了,好吗?”
景深看着那双眼睛,心中不是滋味,他目光下移身旁那人的骄傲仍是萎靡的,他道:“你今天还没泄,我帮你。”说着,便起身往床尾移去,伸出双手,要帮他解决。
我支撑起身子道:“不用了,我没欲望。你现在走吧。”
景深眼神黯淡,便下了床,穿好衣服,欲要离去,他背对着床上人道:“待会儿我便叫人进来给你洗洗,我走了。”
景深离去,我的脾气一下子爆发出来,我□着身子,将床上的被褥全都扔道地面,看着自己的身子,感觉越发恶心。我忍不住泪水又流了出来。
小德子进来道:“林公子,请沐浴吧。”
我赤身站起,跟随小德子走到屏风后,那里已经打好洗澡水,我只觉自己已经死了,木然跨进木桶,全身浸在水中。
小德子已是明白这林公子只是个娈童,但他心里很是疑惑,皇上为什么就偏将他安置在这里,还因为他不惜将齐贵妃赐酒致死,如今见林公子这幅情形,生怕得罪了他,小德子更是小心伺候着。
他见一奴婢进来赶紧低声说道,快将这些被褥拿出去,换床新的过来。又见容儿进来,他道:“容儿姑娘,你去伺候林公子沐浴吧。”
容儿点头,看着水中的人如死了般一动不动,想起那个喝酒谈笑作诗的玧来,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只是静静走过去替他揉搓。
景深回到御书房,陈公公立刻笑脸迎上来。
“去把西域特使请过来。”
不一会儿西域特使便到,他跪倒在地,请安问好。
“请起。你们都先退下去吧。”
“不知皇上召臣来所为何事?”
“你说你们西域这‘生生苦’能让人失去记忆,怎么失效了?”
“不可能啊,这‘生生苦’虽主要功能是将两个同性人结成连理,可是它使人失去记忆的药效也绝不会差啊。这怎么可能?皇上,臣想问,此人之前有没有服用过这‘生生苦’?”
景深点点头。
西域特使接着道:“那他服用了有没有失忆?”
景深再次点点头。
“那这人肯定中间断用了此药,是不是?”
景深点头承认。
“那这人断药期间肯定受了特别大的刺激,才会使失去的记忆复苏。如今这人是不是恢复了记忆,皇上想要用此药再次让他失忆?”
“是的。”
“皇上您有所不知,这‘生生苦’一旦停药,如果此人恢复记忆,那此药失忆功效对此人再没效果了。”
“什么?没效果了?”
西域特使点点头接着说道:“是的,但也不完全失去效果。如果此人再服用此药,这药便会转化成催情剂,也就是这个效果。”西域特使停了半晌惊奇道:“皇上,您确定此人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景深见不过这西域特使表情有些夸张,他不知道这西域特使为何这样,却也实话实说道:“是,他的确恢复记忆了。”
“此人既然恢复记忆,这就绝非一般的刺激。‘生生苦’的主要功能便是使生奴无法和其他男人欢好,当然除了之前接触的人外,一旦如此,那此人定会遭受万般疼痛,生不如死,弄不好七窍流血,精泄而亡。按皇上所说,此人已经恢复记忆,那此人必然是跟其他男人有过欢好,只是未泄,才能侥幸逃过一死,又恢复了记忆。”
听到后半句,景深目光一沉,心中怒火腾升。
“好,那你退下。”
西域特使走后,景深一屁股坐在龙椅上,他整个脑袋膨胀起来,那这么说,他能恢复记忆便是与他人有了云雨之情,他竟能忍住万般疼痛还要与他人欢好,真是可恨。景深怒气冲天,一掌拍在白石矶台上,顷刻,那白石矶台便震开裂成几块滚落在地上。景深再也无法忍耐。
景深怒气冲冲闯进玧的房间。
“都给朕出去。”
景深直接冲到玧面前,一手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