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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饮酒?哈哈哈,许丞相真是好兴致啊!”
“秋枫,你过来。”
“秋枫谨慎地向前走了几步,仍和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怎么没和你老师一起去的?”
枫秋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答上话来,看来他也是知道一点内幕的,可是还是不确信或者是不想伤害自己的老师,弄了半天终于答道:“回皇上,臣一向不喜饮酒,顾不成去。”
“哦?好。来人,赐枫大人御酒。”
“皇上?”枫秋疑惑的看着我。
“枫大人请。”我亲手拿起杯子递给枫秋。
“臣谢皇上赏赐!”枫秋说完颤抖地接过我手中的御酒。
“枫大人,现在可喜欢喝酒了吗?”
这个枫秋看来也是个聪明人。他双膝跪地谢道:“臣谢皇上赏赐。臣这就告退。”
我这一举动便收买了枫秋,只一杯酒便喜欢上了饮酒,看来他对朕还是忠心的。他一个喜欢饮酒,便会和那些大人会会,给我探探内幕。
“你可要小心一点。”
“是,皇上。”
有了枫秋这一个实实在在的臣子,我仿佛吃了一个定心丸。我心情舒畅了好多,躺倒床上便睡着了。
一夜无眠,等我醒了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就在此时,听小夏子宣报“礼部侍郎枫秋到”。
“快请。”
枫秋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拘束了,他用眼角示意了一下旁侧的女婢,我领会。
“你们都出去吧。”
等女婢们一出去,我便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具体的我不知道,可是景深景将军已经回到京城了。”
“什么?”我无法掩饰住脸上的惊愕,难道我所有的臣子都在诓我不成,“什么时候回京的?”
“听他们说已经七八天了。”
我感觉腿一软,便站立不住了。枫秋见状立刻过来扶我。看来只有朕一个人不知道,景深难道真是想造反不成?那我先前拨款赈灾,解散后宫娈童,就成了一场不自量力的自我救赎了,真是让天下人笑话了。
“朕——”
我脑袋一片空白。
“皇上!皇上!”
“哎,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其他消息。”
“没有。”枫秋锁紧眉头又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好!好!好!”
“来人,快去把苏洵给我叫过来。”
在等苏洵的这段时间内,我的脑袋一片混乱。父皇疼爱容妃,以至于景深不是自己的亲身儿子都舍得留在世上,我又承诺过父皇不伤害景深。可是这件事又不能说,这事一旦捅破了,景深必死是一定的,可是这必然会损害父皇尊严,皇家面子不保可是大事啊。我又一想,这毕竟是景深的不是,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我狠。
我着急地来回走动。
“皇上,老奴到了。”
“枫秋,你先回去,给朕探探虚实,有事立刻向朕禀告。”
“是,皇上,臣告退。”
等枫秋走后,我便急切切地和苏洵说了所有的事。
“那皇上准备怎么办啊?”苏洵焦急地看着我,“要是真的让容妃出面,那先皇一世英明就要毁了。而且容妃也不会活了呀!”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那朕怎么办啊?”
我脑中全是自己与父皇在一起的记忆。
“父皇,陪儿臣玩耍吧!父皇都好几天没来看儿臣了。”
“哈哈,父皇这不是来了,父皇再忙,也都不会忘记我的小云儿。”
“父皇,儿臣不想读书。儿臣也不想做皇帝,只希望和父皇永远在一起!”
“你呀,就知道玩。这将来没脑袋如何治理国家啊。”
“父皇,这是儿臣送给父皇的礼物,希望父皇永远龙体安康,佛如东海,开开心心。”
“好好,还是云儿心细。父皇有了云儿这片孝心,很快就会好了。”
“父皇,你怎么不和儿臣玩耍啦?”
“父皇老了,云儿长大了。云儿不能还像以前那般顽皮,要认真读书啊!”
“父皇,你不要不和我说话。儿臣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做一个好皇帝。父皇!父皇!”
……
泪水在我的眼圈里打转,我在自责,为什么就是会让父皇担心?为什么就是不爱读书?为什么二弟要这样对我?父皇,你为什么啊?”
“父皇是个好皇上不是吗?”
“先皇,是个好皇上啊。只可惜,天妒英才,就这么——”苏洵说道这里流下两行清泪。
“那二弟会是一个好皇帝吗?”
“皇上?这万万不可。这可是我大凤国,不可易主啊。”
“哈哈哈哈!要是父皇知道我如此窝囊,父皇还会安息吗?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皇上!”苏洵跪在地上抱住了我,“有老奴在,老奴会拼命抱住皇上的。”
“苏公公!”我轻轻扶上苏洵两鬓的白发。“苏公公都为父皇操劳了半生,还要为我再要拼尽下辈子吗?只要二弟是一个好皇帝,他就是我大凤国的皇上,他就是姓景。”
“皇上!”
“你下去吧。去告诉枫秋择佳木栖止,做一个好官,为百姓造福。”
我摆了摆手,感觉心一下子塌了下去,一生的骄傲,都不过是一场浮云罢了。原本还想最后拼搏一下的,可是心彻底地失去了支撑,人生苦短,也就笑过了,哭过了,就什么再也没有了。
“小夏子,宣云霏少爷来见朕。”
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大凤国的江山全都映入眼帘,琼楼玉宇,飞檐走阁,真是说不尽地繁华,也说不尽的凄凉和孤寂。
正在我出神的时候,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
“皇上!”
“霏儿!”我就侧着头看着云霏,此刻夕阳的余晖就洒落在云霏的身上,仿佛给他抹上了一层金光,又仿佛天上仙童般散发出一股温暖的味道。“霏儿!”
“皇上,”云霏想到皇上解散了后宫娈童却唯独留下了自己,于是他双腿跪地哭道,“云霏谢皇上厚爱。”
“呵呵,遇见霏儿乃是朕的福分啊!霏儿快点起来吧。”我走过去搀扶起云霏。
“当初云霏进宫,字与皇上相同乃应避讳,可是皇上说云霏这两个字与我相匹配,改了可就不能相应了这个脸了。那是起,云霏就对皇上心里充满了感激。”
“哈哈哈,这名字乃是父母所取,父母的希望,这剥夺了,不就等于剥夺了霏儿的父母了。呵呵,哎,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了。我还记得,朕第一次见你啊,眼光就没能从你身上离开过。哈哈哈!”
一时的安静笼罩着我们。
“皇上,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啊?”云霏最后打破了沉默斗胆问道。
“你都听到了什么?”
“这——这后宫一直在说景将军要——”
“呵呵,这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霏儿就不要担心了。哎!要不霏儿给朕唱个曲,解解闷吧。朕呢,自从解散了后宫便觉清净了好多啊。”
“霏儿会永远陪在皇上身边,为皇上解闷的。”云霏淡淡一笑,甩甩衣袖便唱起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百般缠绵解心烦,兄弟之言唤往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真是让人感动啊!”
这一曲被云霏唱的绵长婉转,催人泪下。说的是一个大雁被猎人捕获,另一只大雁并没飞走,而是在他上空盘旋一阵,然后投地而死。这一曲也是表明了云霏永伴我心的情意。
我的整个心颤抖起来,我走近云霏,激动地抱住他的脸,“霏儿,朕是何德何能,能够拥有你啊?”
“皇上,你何必妄自菲薄呢?在霏儿眼里,皇上就是天,皇上就是霏儿的命根子啊。”
我一下子吻上了云霏的唇,软软的、滑滑的,散发出他特有的味道。我深深的迷失在那不可自救的温柔乡中,国家、皇位、生命全部消失殆尽,只剩下了一海□。
“叫我云,快!”
“云!”
“霏儿!”
“云!”
一番云雨下来,我们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
我们两个都光着身体躺在地上。
云霏头靠着我的胸部,玩弄着我的头发。
我们没有说话。
“哈哈哈!”一声爽朗的笑声传进屋子,紧接着走进一个紫色的身影,“皇兄真是好悠闲啊!”
景深□裸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们。
“原来是二弟啊。”我抬头说道。
也许是未曾料到有人会这样闯进来,而且自己还光着身子,云霏的脸立刻羞得红红的。
云霏一把抓过旁边的衣服,匆匆说道:“皇上,奴才先行告退。”
我点点头,云霏便飞也似的消失在门口。
大殿内就剩下我们俩。
被另一个充满霸气的男人看着,光着身子的我也有些尴尬,再说自己身上还有云霏留下的几道抓痕,我随手拽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二弟回来了。”我站起身来。
“这空气真是让人遐想万分呢!”景深作了一个抓的动作,似乎将这空气擒在手中,然后放在鼻底下嗅了一下。
刚刚一番,这空气中的暧昧□还没散去。
“呵呵。”我干笑两声,“二弟不如先到前面先坐会,朕去换个衣服。”我转身想到内屋去。
景深仍然没接我的话,他自语道:“这是谁的味道呢?”
说话间,景深已经到了我眼前挡住了我的去路。没想到才三年没见,景深已经高我一头有余。此刻,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正紧紧地向我压过来。
“二弟!”
景深似乎回过神来,他说道:“我刚回来,就来拜见皇兄。不料打扰了皇兄的兴致,还请皇兄见谅。”
“哦。那二弟还真是用心啊。”我冷笑道,心里说道,二弟这是何苦骗我呢?
“呵呵,皇兄,刚刚二弟来的途中,看见许丞相正回去,是不是皇兄刚刚和许丞相商量事啊?”
“许丞相来过?”我的心猛得跳了一下,这许维良到底为什么过来?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他想帮朕?
“对啊,难道不是皇兄召见许丞相的?咦?这就怪了,那他过来干嘛的?”
我感到血直往头上涌,难道朕这最后的挣扎有了作用,这许维良动摇了?我但是真实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自己真是败家啊,败家啊!
“哈哈哈,皇兄在想什么呢?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要你管。”我一下子失去了分寸,竟孩子气地说出这样的话。没救了,看来自己真的没救了。
“皇兄三年不见,没想到竟便的如此幽默了啊!哈哈哈!”景深的心情真是不一般的好。
“也罢!也罢!”
我长长得叹了一口气。
“云!”
景深突然这么深情的喊了我一声,我吓了一跳。我疑惑得看着他。
“皇兄本应是一个开开心心的人,真是苦了做皇帝。皇兄应该过着纵游山野,吟诗作赋逍遥自在的日子啊。”
“哈哈哈,原来这才是二弟眼中的皇兄啊!”
我在心里苦笑,自己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一旦经别人嘴里这么一说,竟有些不甘 。
“哈哈。”景深大笑一声却是再也没说什么。
“朕去换件衣服。”
景深这次没有拦着我,可我却清楚感觉到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眼神即深情又冷漠。
洗了个澡,重新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我精神了不少,肚子也有一些饿了。
“二弟,陪皇兄一起用晚膳吧。”
景深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用膳的过程中,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景深夹了两次菜给我。
一顿饭说不出的压抑,我感觉的更是一种莫名的尴尬。
等擦了嘴,饭菜撤了下去后,景深打破沉默说道:“听说皇兄解散了后宫娈童,是真是假?”
“真的。”
“为什么?”
难道我要说这是我想要保皇位的一个不得已的手段?还是说我已经烦腻了这些娈童?这个恐怕没人会信,毕竟下午自己还和一个娈童云雨一番。我没有说话。
“为什么?”景深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迷茫的摇摇头。
“那皇兄可知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迷恋娈童呢?”景深探究的目光看着我,里面却是无丝毫的嘲弄。
我到底是为什么?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皇额娘和一个侍卫亲亲我我说说笑笑的画面,而父皇那时